第五十四章 雪童消息!
眼見情況不對,我趕忙念起靜心咒。
持續了兩分中,黃布下的孟蟬終於消停了下來,緊張的氣氛再次平靜下來。
我讓張千手,和張百壽躲遠點,自己小心翼翼的走到黃布面前。
揭開一角往裡面瞄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倒地的身影。
我輕輕呼喊了一聲。
「孟蟬?」
聽到我的聲音,那個倒地的身影明顯動了一下。
我喜出望外,急忙連續喊了幾聲
孟蟬的身子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終於,孟蟬出聲了。
「我這是來到地府了嗎?」
我這才放心下來,將黃布掀開。
孟蟬看清了周圍的全貌,不明白自己為何在這,出聲疑惑道。
「孟蟬,現在還在人間,跟我來吧!」我解釋道,剩下的我準備讓伍東給她解釋。
我帶頭走下天台,孟蟬雖然疑惑,但是也更在我的生后。
一行人來到酒店房間,孟蟬見到了伍東,神情激動的不知該說什麼了。
伍東看著孟蟬沒有了那副戾氣,高興的將孟蟬抱在懷裡。
二人如此的深情,情侶之間的愛如同潮水,只要你需要,我便為你湧上岸頭。
「咳咳咳…扯遠了。」
雖然我很不想打擾眼前二位佳人,但是我擔心杜海歷那邊,所以只有無情的將眼前兩個如膠似漆的人打斷。
問起了孟蟬為何要尋短見。
孟蟬淚眼婆娑,緩解了下心情,解釋道。
「當初我家裡來了位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和我父親在書房談了很久,之後我隱約聽到一聲慘叫。好奇心驅使下,我悄悄去偷聽,可是再沒了任何聲音,只見到我父親冒著大汗對那西裝男很是尊重,甚至可以用點頭哈腰來形容。」
應該是孟蟬父親說道白使對他使了什麼手段,這才有大汗。
「之後他就變賣的家產,虧得不能在虧,隨後他將房子賣掉獨自一人捐錢跑了。我母親於他理論,卻被他一手推開,無情的一個人走了。母親心灰意冷,病情加重,幸虧得到了阿東的幫助,可是那個西裝男再次出現了。他以阿東的全家性命威脅我去跳樓自殺,本來我想叫治安,可是西裝男很將我的手機隨手就捏碎了,並且以一種神奇的手段殺死了我的母親,隨後,留下一件紅裙消失。」
孟蟬說到這再次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冷笑的看著縮在陰暗角落的孟蟬父親,這傢伙也該聽聽自己對這對母女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也就孟蟬進來之時沒有看見自己的父親,怕是會再次怨氣暴漲撕了他。
孟蟬父親倒也是好運。
之後聽孟蟬說,她不願意伍東家因她而死,自己選擇逃避,給伍東寫了封決別書之後,孟蟬選擇遠離這個城市,卻沒曾白使再次出現,並且操控了孟蟬,使其從樓上跳了下來。
在跳下來那一瞬,孟蟬掙脫了白使的操控,但是為時已晚,此時的孟蟬滿腦都是怨恨自己父親的想法。
從而讓自己變成了厲鬼,之後的事她就記不清楚了。
說到這,孟蟬破涕為笑,問到伍東。
「阿東,沒傷著你吧?」
伍東一把抱住孟蟬說道。
「傻瓜。」
我看著兩個膩歪的年輕人,感嘆時光蹉跎,自己已經老了,體會不到年輕人快樂。
最後我下定決心,還是將一個殘酷的現實告訴他倆。
那就是我必須送孟蟬去下面。
嘆了口氣,我將要把孟蟬送走的想法告訴了他倆。
伍東和孟蟬一臉希翼的看著我。
我但我還是說道。
「不能!」
雖說電影上演的人鬼情未了很讓人難過,但是事實如此。除非伍東有修鍊基礎,不然和孟蟬待在一起,絕對會害了他們倆。
「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看到我如此斬釘截鐵的語氣,我想了想還是把只要能修鍊就可以待在一起的方法告訴了伍東。
伍東聽完,作勢就要下跪,我把伍東拖住,質問他要幹什麼。
伍東說道。
「我想拜你為師!」
我心裡一驚,真不知道該說這小子痴情呢還是痴情呢。
但是我沒有同意,一來,這陰陽術不是誰想學就想學的,二來,學了這玩意的危害有不少,就沖我這常常碰見靈異事件的身體屬性,伍東沒有我的照顧,絕對會死在那些邪物身上。三來,就是我自身的問題了,自己已經帶了這麼多人了,一路上已經夠繁忙了。現在還要多帶一個,加上我自身難保。
這徒弟收不得。
我的話已至此,就看他們怎麼抉擇了。
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伍東做了個決定,他讓孟蟬飛跑了,伍東仗著我不會抓他,隨後也出了酒店。
我看著伍東離開的身影,直搖頭,香織則是過來問道。
「怎麼不讓可可姐去追?」
我笑的看了下香織,有些人就算你追回來了,也是改變不了他的心。
其實我內心還是想他倆能創造奇迹。
香織「哼」了一聲,隨機回到易可可身邊。
我看著香織的身影,這小丫頭越來越像夏國人了。
此時我走在縮在角落的孟蟬父親。
冷笑問道。
「你呢?想要個什麼結局?」
孟蟬父親一聽,直接跪下求我放他走。
我像看傻逼一樣看著孟蟬父親。能放你走,我早就放你走了。還會留你到現在。
我招過張百壽。
「去把這人渣送到治安,然後給他們報我的名字,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我原本的打算是將這人渣交給西京國衛局處理。
但是張百壽壓著孟蟬父親剛打開門,一個人影站在房門前笑道。
「把他交給我吧,保准他廢物利用。」
杜海歷露出一個淳樸的笑容。我心裡一喜。還有什麼能比一個邪教中人還會折磨人呢?
杜海歷拿出一張符籙,沒顧孟蟬父親反應,直接貼向他的心口,隨機,符籙消散,孟蟬父親如同行屍走肉般站立在杜海歷身後。
杜海歷這才來到我身邊,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事情解決完了?」
「嗯,你那呢?」
相比於我這的情況。我更想知道他和白使之間的對峙。
「就過了幾招,那傢伙不和我動真格的。」
杜海歷像是憂意未盡一般。我疑惑的問到。
「那你和他誰強?」
杜海歷搖了搖頭,隨後教導我道。
「不在於誰強不強,只在於你夠不夠陰險,哪怕你是聖師修為,也會死在陰險小人手裡。」
此刻杜海歷異如反常的嚴厲,或許他這會可能已經成為了我的導師。
我鄭重聽下杜海歷的教導。
「你小子,裝的挺像。」杜海歷笑呵呵道。
「話說你接下來怎麼辦?」
「我啊,走一步看一步了,在西京在待幾天,我就去其他地方。」
我想了一下說道。感覺自己在西京已經待的夠久了,這裡也沒找見天空的消息,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杜海歷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我本源不足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你小子還記得當初我拜託你的東西嗎?」突然杜海歷提到此時。
我回想起當初和杜海歷的見面。
「是雪童嗎?」
我記得當初杜海歷還給了我一張符紙,可以用來封印雪童。
現在想起符紙還在我的行李里。
「有雪童消息了。」
「怎麼說?」我疑惑問道。
「這兩天鬼市傳出來消息,藏青高原最近好像有雪女出沒,消息的準確來源來自當地的牧民,連布達拉宮的僧人都確認了。」
「藏青高原?如果消息屬實,的確值得一探。」再說烏斯藏算的上西北之地,我也是要必去的。
「這樣吧,你什麼時候去,到時候拉上我。」我想了想說道。
「你?,行吧,不過最近去不了,天氣太冷了,生還幾率很小。」
杜海歷看了我一眼,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