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神紋鑄劍青出於藍

第10章 神紋鑄劍青出於藍

劍身熠熠發光,色彩鮮艷,主顏色如同在那裡看熱鬧的火鴉一樣,也是赤紅色。

正盯著看的火鴉跳了起來,兩丈長的長嘴又長了二尺:「好劍!不愧是我孫子!」

花鮮生愕然,什麼孫子,這個火鴉精神不正常吧。

老丫頭兒小聲遞過話來:「基路伯的火劍是火鴉幫助造的,可以算作它兒子;現在火劍又打造了你的紫雲劍,所以那隻火鴉說是它的孫子,也是大差不差的;它腦子不多,喜歡較死理,你不用跟它較真,跟那隻鳥兒搞好關係,以後有你的好處。」

花鮮生從善如流,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連這種鳥事兒他都門清。

看著手中的新劍,長短比以前稍大一些,除了顏色不同以外,外觀基本一樣。

唯一出乎花鮮生以外的,就是這柄通紅的劍,卻只有溫熱,而不是那種能把人燙死的炎熱。

「因為你是它主人!」

沒有廢話的基路伯解釋道。

「如果你不是它的主人,換做你的敵人來拿,這會兒已經是灰燼了。」

果然天使的神通不可估量,竟然有這種潛在的功效。

以後坑人,豈不是利器?

花鮮生正在神遊,基路伯叫那兩個小丫頭:「我的劍弄好了,你們的名字呢?」

黑丫兒白丫兒跑了過來:「好了!」

同時向基路伯伸出晶瑩的小手:「拿來!」

基路伯:「什麼呀?」

「好處呀!你答應給的。」

又要好處?基路伯早把這茬忘了。

跟人打交道果然麻煩,這不是讓正直的本天使吃癟嘛。

看熱鬧的火鴉呱呱呱一陣大笑:「老基呀,你也太嗅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信口開河獅子大張口送人好處!這次還得我給你補窟窿。」

說完,長嘴一伸,兩隻小巧玲瓏的蝴蝶飛了出來,每人手裡落下一隻。

也是火紅顏色,和花鮮生的那隻新劍很是吻合。

原來是剛才火鴉將那些逃逸的火花吞噬,但是並沒有消化掉,而是積攢起來,弄成了兩隻火蝴蝶,解了基路伯的燃眉之急。

火蝴蝶非常漂離,讓黑丫兒白丫兒非常喜歡,更讓二人高興的是和那柄劍很和諧。

「謝謝鴉叔叔!」

二人真心致謝,同聲說到。

火鴉一個站立不穩,幸虧那兩丈長嘴有力,一個觸地支撐,保持了身體平衡,呵呵一笑。

「呱呱!」

老丫頭兒都要叫我爺爺,你們叫我叔叔,呵呵,不是一般的亂。

「呱呱。」

火鴉又說道:「我剛才給你們的是我鴉叔叔的獨門暗器,名叫炙心奪命鏢,簡稱蝴蝶鏢,威力強大,打在敵人身上,無論什麼部位,都會在一分鐘之內,侵入心臟,致人死亡,你們小心使用。」

白丫兒忙問:「中鏢以後,有救嗎?」

「除非中鏢人有壯士斷臂的勇氣和決心,將中鏢部位一刀兩段,中胳膊斷胳膊,中大腿斷斷大腿,中腦袋短腦袋……這個不用斷了。」

二個小丫頭兒有高興有擔憂小心翼翼收起了花蝴蝶。

基路伯心裡有事,催道:「劍名呢?」

黑丫兒:「鮮火劍!」

為什麼?眾人都在疑問,用眼睛。

「鮮,是我小鮮兒哥的名字,這個必須有;火劍,不言而喻。」

眾人點頭,丫頭雖小,言之有理。

「生赤鋒!」

沉穩的白丫兒等大家看向她,才說出自己的意見。

哦,原來還還有一個。

大家再次茫然,那是什麼意思,比黑丫兒的那個劍名更茫然。

不待大家提問,白丫兒也是解釋了一通。

「生,自然是我小生兒的名字,名正言順,這個必須有;赤峰,你們可能不懂,實際就是火劍的意思;但是,這個更文雅,什麼火劍火劍的,太土了!別忘了,我們可是神紋的大成者!哦,起碼是小成者!起個名字是小,顯出我們的氣質事大,故此,生赤峰,完美!」

眾人點頭,這丫頭雖然看來更小,可是聽她說的,似乎言之更加有理。

鮮火劍?還是生赤峰?

兩個都不錯,可是又不能一劍二名吧?

看來得看它主人意見如何了。

這時,花鮮生說話了:「路伯伯,我問你一個問題,我這劍比您的那柄火劍如何?」

「自然有所不如。」

基路伯有話直說。

和我的火劍一樣,甚至超過我的火劍,你就別做夢娶媳婦,想得美了。

「您的火劍尚且不能對那些五行騎士破防,比您拿火劍還差的劍,我要它何用?」

老丫頭兒聽花鮮生說的話有些絕情,對不起基路伯的好意,趕緊規勸:「小花兒呀!你別嫌棄你的新劍,雖然不如老基的火劍,可是比你原來的紫雲劍強了百倍!要不……」

花鮮生道:「老爺子,話不是這麼說!小子的紫雲劍雖然本事不高,但是有特殊意義,它是師父的念想兒;可是這新劍,沒有這個功能,又不是頂尖厲害,豈不是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既然食之無味我可會棄之可惜,學那個舉棋不定的老曹操。」

基路伯也是沒有辦法,這就是一個白吃餄餎嫌腕小的小孩子!你還那他沒辦法。

「依你更待如何?」

基路伯是沒有辦法了,只好不恥下問,學學孔老夫子問道於童。

花鮮生心中暗暗一笑,跟師父學的這一手果然是終生受益無窮。

師父提示他,抱憾是買主。

只要買主表示不滿意,賣主必然拿出更好的東西來,或者自己壓低價格。

放著這樣一位憨憨的陸伯伯上好勞力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

當然花鮮生也不想占路伯伯的便宜,只是讓他把自己這把劍鍛造到自己滿意的程度就行。

滿意的程度是什麼程度?

開天闢地就不奢求,至少遇到五行騎士那種,一劍劈死一個,算最低標準吧。

否則,那樣的廢物雞,我要它何用。

「再練練,多練一次,應該效果就提高一層吧?」

基路伯聽了花鮮生的要求,也覺得有這種可能,而且也不是太勉為其難,反正他的責任是守住一點原東大門,百八十年也不見得有今天這樣的亂民暴動,試圖衝進一點原。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再給他鍛造一遍。

雖然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幹過,今天也算新開端。

嗯,別說梅開二度,就是替人打造兵器,也是第一次。

「劍拿來!」

既然要干,就不含糊!加上心中有些怒氣,第二次開練,基路伯氣勢更盛。

那把已經極大強化的新劍到了他的手中,就是一陣嘎嘣嘎嘣爆響,如同熱鍋炒爆豆。

接著就是雙手合攏,一陣揉搓,時間不長從他的手中竄出一柄飛劍,形狀如同前面那柄一樣,只是型號小了一圈。

老丫頭兒點了點頭,這符合越小越是精華的規律。

新劍剛飛出不遠,那柄巨大的火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又是千鈞之力凌空罩下。

重擊之下,那劍疾如飛矢,想逃入地底躲藏。

「哪裡跑!」

呱呱呱!那隻火鴉也配合如前,大嘴一挑,擋住了那劍的去路,又將它順著來路,送回到火劍的淫威之下,那劍和火劍狠狠地相撞,再次發出驚天動地的撞擊聲。

不同於上次,基路伯這次沒有到此為止,而是再加一股力量,火劍以更大的力量拍擊在那劍身上,將它再次擊飛。

火鴉再接再厲,又是大嘴伸縮,將那劍挑了回去。

那劍疾飛而回,再次與火劍相撞,卻無聲無息,似乎沒了脾氣。

花鮮生等人急睜雙目,只見那劍在一顫一顫地抖動,每抖動一次,劍身就縮小了一圈。

抖動了幾下以後,火劍一個翻動,那劍飛回到花鮮生的手中。

舉目觀瞧,除了劍身縮小了兩圈以外,還有顏色不再是赤紅,而是赭紅,比赤紅暗淡了一些。

那些表面的變化花鮮生不予注意,問道:「現在我這劍和你的火劍比如何,路伯伯?」

基路伯踟躕了一下,說道:「如果沒有例外,應該是不相上下了。」

火鴉一旁呱呱:「應該比你老基的略勝一籌!本鴉幫你造劍的時候,可沒有擊打三次。」

老丫頭兒唯恐天下不亂:「哪個更強,何方對戰一場?」

黑丫兒拍手道:「好耶!小鮮兒哥打死那個老頭兒!」

白丫頭兒趕緊捂住黑丫兒的口:「不懂事的死丫頭!那能動輒打死?腦袋打掉了就可以了。」

說得花鮮生也蠢蠢欲動:「你們兩個給我住嘴!我小輩一枚哪能冒犯長輩?哄我上窟窿橋呢。我是和路伯伯切磋一下,就是學兩手的意思。路伯伯你看如何?」

這下基路伯母豬鑽籬笆兩頭為難了。

打輸了吧,太也丟臉;打贏了吧,勝之不武。

我老基是大天使不說,起碼也是長輩!年齡大不少,多了不說,大個幾千歲是有的。

說不得,打就打吧,讓他一二就是。

正要跨步向前,忽聽牆外一通亂聲傳了過來。

氣急敗壞的聲音是那隻狗蛇:「呔那傻大個!站住!讓本狗蛇斬一爪!」

清脆的嬌喝是小白兔:「傻大個別跑了,讓本兔兔先下去。」

那個黑獅子吼道:「你個又高又傻的夯貨,當個靶子當打什麼緊!別跑了。」

最後是白狗熊的喘息聲:「累死老子了,再跑我抓了你食肉寢皮。」

站在高處看到遠處的火鴉呱呱一笑:「嘿嘿!一個倒霉的五行騎士,正被追著打。」

幾個人一聽,紛紛躍上圍牆,果然看到一個高大的騎士,騎著一頭猛獁,狼狽逃竄。

後面跟著狗蛇等,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們跑到了一點原之外。

基路伯站穩腳步,大喝一聲:「吵吵嚷嚷,成何體統!都給我住嘴!站在那兒別動。」

那幾個亂成一團的傢伙果然聽話,全都住嘴停腳,那個五行騎士也停了下來。

看著那個綠色的騎士和猛獁,雖然已經雜色斑斑,依然可以清楚認出,那是五行屬水本色。

基路伯又問:「你們不是在給狗蛇說事情嗎?怎麼跑到外面去了?還有那個綠傢伙怎麼回事?」

大家走在那裡氣喘吁吁,只有小白兔氣定神閑,端坐在水水行騎士頭上,回應了基路伯的詢問。

那個水行大個兒往上抬了抬胳膊,想把騎在它頭上的小白兔拍死,可是它太笨了,竟然打不到它!只好放棄了。

小白兔穩了穩坐姿:「我們教了狗狗一些很好的本事,然後想找一個靶子練練手,看效果如何;就在這時,我們發現了圍牆外面我騎著的這個大傢伙,覺得拿它練手挺合適,就很友好地過去,善意地拿它開練,我們可沒有一點兒壞心思,可是這傢伙不識抬舉,竟然不配合,還想逃跑;被本兔兔一個張飛蹁馬,騎在它的頭上,否則就讓它得逞了。」

大白獅子說:「果然是因為小白兔!它一上去,我們就累死也要追!綠大個跑不跑事小,小兔兔要緊;可把我等累死了。」

基路伯怒道:「胡鬧!」

又吩咐:「小白兔你下來;小花兒你去用新鑄的劍砍那個綠傢伙一下!還有,綠傢伙,你不準逃跑,否則就和你們死的那幾個一樣,被殺死。」

好安排!

花鮮生上去就找水行騎士的胳膊砍了一劍!

嗖的一聲,一股綠水噴了出來,眼見水行騎士的胳膊上現出一道口子。

那個看似堅強不屈的水行騎士,立即大叫起來,如同殺豬宰羊。

火鴉呱呱叫起來:「好!果然比老基那火劍厲害!孫子勝過兒子了。」

還沒有喊完,那水騎士胳膊上那道傷口已經痊癒,痕迹都沒有留下。

花鮮生剛要開口笑的嘴又合上,失望道:「還是不行啊。」

基路伯憋了一口氣,就要再來一次,非讓這小子心服口服不可。

一直旁觀的白丫兒建議道:「你們忘了剛才斬掉好幾個五行騎士的威力了?」

花鮮生眼睛一亮:「你是說將神紋鑄進我的劍?」

白丫兒眼睛笑成了月牙兒:「我小生兒哥哥最聰明了。」

黑丫兒不服氣:「我也早想到這個了,就是沒說。」

白丫兒寬慰道:「好!下次讓你先說。」

黑丫兒也順勢收兵:「那還差不多。」

基路伯神情大震:「難道就是你們之前幫助我殺人的東西?那個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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