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說話間,我迅速將體內的真氣提升到極限。WENxueMI。cOm馮憐雙手背負,看似很隨意地站在那裡。然而我自己卻有苦自知,他看似空門大露,其實他的精神已經緊緊地鎖住了我,只要我一有動靜他也就會隨時生出感應。
就這樣,我在慢慢地等待時機,他也是絲毫沒有表情的站在那裡。一時間四周靜到了極至,但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慢慢地我提升著那股斗意。這時體內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由於我高昂的戰意,體內的那股屬於玄龍鼎的那股精神力量開始充斥著我的腦海。一直以來,體內的那股無名真氣對療傷有著很大的作用,但是卻從來沒有用到過實戰中。剛才在迫於無奈的形勢下,體內的那股真氣忽然間在全身竄動,而我也感到了身體中強烈的戰意。
刺日劍緩緩的伸出,斜指著馮憐。隨著功力的提升,刺日劍上也微微地翻著紅芒,劍身上的氣流的流動使劍看起來像活物一般。劍尖上紅芒宛如毒蛇吐信,發出茲茲的響聲。
我一掃平時溫雅的表情,而是帶著一種的霸氣。一種彷彿天下唯我獨尊的霸氣。彷彿換了一個人般,我自己又像前幾天那樣脫離了身體,注視著我自己。只是上次我是在夢裡,如今在馮憐這個強大的敵人面前,我感到了一絲的興奮。周圍的人也都不可思議的注視著我,短短片刻,我的身上竟有了如此改變。
馮憐感覺到了我的變化,一連變換了好幾種身形來抵抗我身上的強大壓力。
我雙目閃著精光,面無表情的看著馮憐。體內的戰意仍然在提升,彷彿沒有盡頭似的。
心卻慢慢冷靜了下來,玄龍珠的那股力量讓我更能夠看清楚時局的變化,馮憐自身的實力遠在我之上,但是我現在地的意高升,他準備當我將戰意提高到最極限的那一剎那間的停滯時發動攻擊。在現在的上升期攻擊我並不是明智之舉。然而我的戰意彷彿無止境般的升高,讓他開始有些等不及了。
一開始是他鎖住我的心神,現在成了我們相互鎖住了。
突然心生感應,他要出招了,這時我也動了,身體急攻出去,我沒有花哨的動作,刺日劍橫掃、直劈、豎刺、斜挑用快的驚人的速度同馮憐戰在了一起。刺日劍在夜空中劃出了層層的紅光,彷彿要將夜色劈成兩半。
一時間馮憐用一雙肉掌抵擋不住,頻頻後退。我順著那股斗意強攻不止,身上所受的毒傷早已經忘記了,只想一心將馮憐刺穿。
「鐺!」的一聲,我的長劍被馮憐的一隻骨扇架住了,這時我第一次見馮憐用出自己的武器。由於武功上的差異,我的胸口一悶,那股戰意隨著我的長劍一瀉而出。
我頓時覺得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刺日劍被骨扇彈起,我虎口一震,脫手而出。
我向後退了十幾步才止住身形。用手擦了擦鮮血,我立在了那裡,現在已經沒有絲毫力氣,而且體內的毒開始蔓延,我卻無力運功療傷了。馮憐還欲再攻上來,耶律夢大叫道:「現在是多少招了?」
馮憐一愣,顯然已經忘記了這個問題。剛才我憑著那股斗意向他攻了十多招,早已經過了五招之數。
接著他又笑了起來,「剛才他已經說過那五招之數作廢,我還用得著守信么?」
這時體內毒性已經蔓延到全身,我已經瀕臨昏厥了,馮憐卻食言,又要向我們攻來。
一陣長笑撕破了靜寂的夜,「想不到二十多年沒有出來,我魔門竟然又多了幾個出爾反爾的敗類!」
「魔尊紀寒!」這是我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意識。
※※※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我發現自己身上的毒已經解去了大多數,只有少量在丹田內和皮膚內層。
耶律夢正在向浴缸里加水和玫瑰花瓣。看到我醒來,款款的走了過來。
「凌少醒了?我已經給你準備好熱水了。」說著過來幫我脫衣服。
我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耶律夢噗嗤一笑,「凌少不要想歪了,讓你洗澡是將皮膚內層的毒素蒸出來!」
我吃吃地問著,「這些事情讓夢莘他們做就行了,何必讓你親自動手?」
耶律夢的臉突然紅的像只蘋果,聲如蚊蚋的說道:「他們都不會**心經哩!」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她竟然用**心經幫我驅毒?自從前幾天我們表明心跡后,我們的關係雖然更進了一步,但是彼此卻更加註意彼此間的距離了。一直來我對這種事情都是保持著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對月兒如此,對她也如此。而楚紅是我們發生關係后,我才漸漸的喜歡上她的。想不到今天竟然毫無準備同她發生關係。
※※※
浴盆里,我和耶律夢赤身**的抱在了一起,做著最親密的結合。耶律夢將**心經運起,引導著我丹田裡的毒慢慢地排出體外。我們彼此的相愛著,靈與欲的撞擊擦出了美麗的火花。
當我們同時攀上高峰時,耶律夢的體內發出了強烈的收縮,將我射出的生命的精華吸盡了自己的體內,我覺得全身一陣舒爽,接著自己的一股真氣慢慢地從我的分身流入到耶律夢的體內,經過了彼此真氣的融合,那股真氣又緩緩的流了回來,一股暖洋洋的熱意,籠罩著全身。此時倒沒有絲毫的疲倦,反而覺得更加精力充沛了。
終於耶律夢趴在了我的懷裡,我分身仍然在她的蜜壺裡面插著。**后的餘韻掛在她臉上,顯得更加的嬌艷欲滴。
我在耶律夢耳邊說道:「終於佔有了夢兒了!」
耶律夢腰部一扭,分身在她體內動了一下,她嬌呼一聲,用力的摟著我的脖子,喜孜孜道:「夢兒終於忘記了那個人是誰了!」
我衷心為她高興,幾個月來她都是生活在感情挫折的陰影裡面,本來一個人人敬畏的將軍,卻因為情所困,來到了中原。現在看到她歡心的樣子,我也不禁感謝老天爺對我的厚愛了。
我將耶律夢放到了我的身上,雙手摟著她的腰,臀部仍然親密的接觸著。「我昏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耶律夢掙扎了一下,結果沒有成功也就放棄了。
「你昏了之後,紀前輩出來訓斥馮憐打擾了趙將軍的修行之心,責令他不許在大梁出現,否則對他決不留情。馮憐見到紀前輩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一聲不吭的走了。
後來紀前輩幫你驅了毒,只有皮膚內層和丹田剩下一點,紀前輩說你的武功與別人不同,所以他也不便硬性給你逼毒,只能靠你自己,哼,這便宜了你了!」
我哈哈笑道,「夢兒可知道你說這句話將會引起什麼後果么?」說著我將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方,摸著那一片森林,滑滑的不知道是水還是她的XX,我的**又高漲起來。
「為夫已經受不了了!」說著我把她抱了起來,運功逼幹了身上的水分,保持著結合的姿勢,走向了床上。
※※※
清晨,第一道陽光射入到了我的屋內。我睜開了眼睛,昨夜同耶律夢折騰了半宿,早上醒來竟然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感,不禁感嘆星宗的**心經的妙處。
昨夜沒想到竟然會成了這種結果,不過這樣更好,我終於佔有了這個北國的女戰神。想到昨天晚上她在我床上婉轉承歡的樣子,我不禁覺得有一些得意。
昨天我在昏迷前曾經發出了超乎尋常的本領,雖然知道那是由於玄龍二寶的緣故,卻一直無法將其順手使用,只是偶爾在極其危難的時候才會發出來,對於這些應該好好地思索一下了。
我將耶律夢順勢露了過來,撫摸著她身上潔白如玉的肌膚,我不禁感慨造物主的神奇。第一次在白天看她的身體,我的幾乎窒息了。同月兒的頑皮任性,楚紅的溫柔婉約,漪萱的清麗雅人相比,耶律夢則是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身材頎長,兩條腿更是修長動人,股間茂密的樹林顯得是神秘而幽靜,胸部不是很大,卻同高高地身材很相配,如櫻的嘴微微的上翹,高高的鼻樑,閉著的眼睛更加突出了長長的睫毛。一頭散發如瀑布般瀉了下來,烏黑而發亮。
或許因為我把被子掀開覺得冷的緣故,她下意識的向我的身邊靠了靠。抱住了我的脖子。
忽然說了一句:「你看夠了沒有?」原來她早已經醒了。嚇得我連忙將她推開。耶律夢又伸過手來抱住了我。
「你是第一個讓夢兒快樂的男人,也是唯一一個讓夢兒快樂的男人!」
她的感動結果換來了我的行動。
「我不起床了!」當我們再次大戰一場后,耶律夢說道,「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你去做,我就在家裡睡個懶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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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點,我準備去李芝那裡商量借兵的事情。剛一出門,一輛馬車向我駛來。從裡面露出了李麗琴的那張可惡又可愛的臉。
「混蛋!」李麗琴開口就罵道,「還不上來?」
我向後退了一步,「李二小姐的車凌某怎麼敢坐?」
這時從裡面傳來一個楚楚的聲音:「瑤琴請凌公子上車一敘。」
李瑤琴?我記起來耶律夢說過李芝的大女兒嫁給了馬獻忠的二兒子馬言廣,她找我有什麼事?
※※※
我上了車,剛一坐好,李瑤琴向前一探,跪了下來。本來車廂就不是很大,坐著三個人稍顯擁擠,她這一跪,直接到了我的膝蓋前。我沒法起身,只得用手扶她。
「你我素不相識,李小姐何必如此?」
李瑤琴仍是不起:「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能夠成全。否則瑤琴就不起來!」
李麗琴罵道,「你還不答應?否則傷著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賠呀?」說完忽然覺得句子有誤,變不再言語。
原來她有了孩子!
我把她扶起來,「我答應就是了,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事?」
李瑤琴說道:「昨夜之事是公公的不對,但是我相公毫不知情,小女子想讓公子饒我家相公一命。瑤琴不想讓孩子一出世就沒有爹爹。」
本來我同馬獻忠毫無過節,如果不是和李芝有交易,我才不會摻和到他們的爭權奪勢之中去。更不用說與我毫不相識的馬言廣了。所以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
※※※
李芝把我迎到了客廳里,同在的還有長孫魯和昨夜在場的另外兩個將領。
我一進屋長孫魯就過來問寒問暖。讓我對這個相識不到一天的朋友生出了不少好感。
在小婢上了香茗后,李芝的話才開始轉入正題。
「經過了昨夜那件事,我們的人傷亡慘重。我已經答應給所有死者家屬一百兩銀子做安撫。想不到昨夜一鬧,竟然出了這種結果。」
長孫魯也說道:「是呀!更沒有想到的是凌兄弟竟然能夠同魔門的右護法……」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芝用眼色止住了。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李芝喝了口茶,接著說道:「經過我們的商量,出兵大梁這件事是勢在必行了,只是昨夜發生了如此事情,如果我們在貿然出兵的話,容易讓城內那些不知所以的人產生誤會,希望凌少能夠明白。」
我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如此說,李大人不準備出兵了?」
旁邊那個將領說道:「李大人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幾萬人的兵馬調動,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準備好的。而且現在洛陽的糧草儲備並不是很充足,如果要大規模出兵的話,恐怕要等上個十天半月的。」
我忍不住怒道:「現在大梁數十萬人的性命危在旦夕,能夠多撐一天就是奇迹了,怎麼還能再拖延?要不是我和耶律將軍在它們的營地放了一把火,恐怕現在大梁早就被屠城了!」
李芝說道:「昨天馮憐已經被紀寒趕走了,大梁之圍豈不指日可破?」
我一聽火了,想不到他拿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來搪塞。「昨天李太守親口答應的事情今天竟然會出爾反爾,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過河拆橋的人。」
李芝臉上也微有慍色,「老夫是什麼樣人還由不得你說了算。」
長孫魯這時插進話來,「李太守這話你就不對了,既然你明明答應了凌兄弟要出兵,怎麼能夠不算數呢?」
李芝怒道:「我算不算數還輪不到長孫魯你來管,你要是不服氣,你自己不是有兩千人嘛?你自己帶著那群強盜出解大梁之圍!」
長孫魯一聽也火了,「俺去就去,不像你假惺惺的。」
說著拉著我的手往外走,「走,俺長孫魯去幫你!」想到待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結果了我便走了出去。
剛一出李府大門,看到了李麗琴和那幾個紈絝子弟站在門口,個個磨拳擦中,想要討好李麗琴。
李麗琴手裡拿著馬鞭,一臉得意的樣子,「要是你給本小姐道歉,給我磕三個……」
我正在氣頭上,沒等她話說完,探身過去,一把抓住了她前胸的衣襟。
李麗琴大叫道:「流氓呀!」
我順手把她扔到幾丈外的地方。由於用了巧勁,並沒有摔著她,只是樣子有些狼狽罷了。
那幾個不識好歹的人一擁而上,我掄拳便打,不一會兒,躺了一地。之後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走了,留下那些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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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長孫魯到了一個酒樓上,要了一些酒菜,我一個人悶喝。
長孫魯看著我喝了幾杯后說道:「凌兄弟,如果你不嫌棄,我長孫魯那兩千號人馬跟你去打仗。」
我幹完了最後一杯,問道:「你我萍水相逢,如何要如此不遺餘力的幫助我?甚至還為此根李芝鬧翻了?」
長孫魯又要了一壺酒,喝了一杯后他說道:「俺們都是山東的強盜出身,後來才投降了朝廷,來到了洛陽。你也看到了,他們明顯的瞧不起俺們這群當強盜的。跟他們鬧翻是遲早的事情。再說了,俺們過了幾年平靜的日子,到有些想念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了。兄弟們大多都有了老婆孩子,再去當強盜也不太好,大家昨晚一商量,決定跟你一起去解大梁之圍了。俺性子直,話也直,跟著你要是解了圍,我們的榮華富貴不是垂手可得么?」
我啞然笑道:「我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將軍而已,哪有榮華富貴給你們?」心想強盜畢竟是強盜,心裡想的不外是錢和權,只是強盜當到他的份上,倒是有些可愛了。
「那就不一定了。」長孫魯說道,「昨天表現的那可真是威風呀。俺們兄弟都很佩服你,跟著你沒準就真的得到榮華富貴了呢!」
這次洛陽之行,總算還沒有白來,最起碼認識了像長孫魯這樣耿直的朋友。
「既然你這樣說,那這樣吧,如果他們不願跟著,你就不要強求,今天之前給我一個數目,我好讓耶律將軍給你們準備糧草。」
長孫魯叫道,「哪還用糧草?我們兄弟走到哪兒吃到哪兒,這些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眉頭一皺,這倒是個問題,想到這裡我跟他說道:「既然你們要跟著我,那就要聽我的,首先聲明一點,就是行軍時無論如何也不許強搶。否則我就用軍法嚴治,當然如果不跟我,我也管不了你們!」
「這個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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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馬場已經是下午了。我把李芝的事情告訴耶律夢,耶律夢笑道:「我早就知道會如此了!」
看著我不解的望著她,她解釋道:「凌少是第一次來洛陽,你當然不知道他的為人了。所以在大梁時我就知道你會碰釘子,只是當時你對夢兒有些誤會,所以夢兒也沒有跟你說。」
「那你為什麼如此積極的投入道這件事情中?結果還死了不少兄弟。」
「我只是配合你而已,何況如果洛陽落入到馬獻忠手裡,只會更加糟糕。李芝雖然有些自私,但和我們的生意上的往來也不能使我們對這些事情置之不理。而且凌少也通過這些長了不少見識呀?」
我記起長孫魯的事情,問道:「現在天狼軍的行程如何?」
耶律夢道:「楊志將軍已經率九百天狼軍快騎趕往冀合馬場了,我們所有的裝備都在那裡準備好了,所以他們用快騎差不多用四五天,如果我們現在出發的話,差不多可以和他們一起到達那裡。」
「如果再加上兩千左右的兵馬呢?」接著我把長孫魯那些兵馬的事情告訴了她。
耶律夢道:「那這樣吧,我待會去飛鴿傳書冀合那裡,讓他們準備好糧草,我估計支撐兩三個月差不多吧!如果在得到濮陽的支持,相信應該沒有問題的。」
我把耶律夢摟在懷裡,說道:「我得到了夢兒簡直就是得到了一個寶藏!」
耶律夢不依道:「原來你是看中了我們大遼在中原的產業哩!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回上京后我要把所有的事物全部交給我哥處理,而我就跟著你了!」
愛情確實不是好東西,女人得到它就會忘記了一切,連一代女戰神耶律夢也如此。
我暗自想著,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高夢莘闖進來時,我們正相擁著。雖然昨夜由紀寒的示意,我們的關係公開了,不過這樣子被他看到還是有些尷尬。
高夢莘乾咳一聲:「耶律將軍,外面有個女子要找凌大哥。」
此刻高夢莘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話要是讓耶律夢聽到起了誤會那還了得。我問道:「那人是誰?」
「是翠香院的劉秀雨!」
看著耶律夢的眼神我舉手道:「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而且我昨天的毒也是她害的,不信你問夢莘!」
耶律夢嬌嗔道「我是那種女人嗎?行了別讓人家等累了!」
跟著高夢莘出來,我跟他說道:「以後直接說名字就行了,不要說什麼院不院的!」
高夢莘對此一笑了之。
※※※
我走進客廳里,看到劉秀雨正站在那裡看一盆花。想起昨天她暗算我,心裡一陣悶氣。
「不知這次劉小姐來這兒有何貴幹?」我沒好氣地說道。
劉秀雨看到了我,馬上走了過來。我向後撤了幾步,「你有什麼話還是站在那裡說吧!我害怕你這次又帶來什麼毒藥了。」
劉秀雨嬌聲說道:「這次秀雨怎會害你呢?秀雨這次來訪,是來向凌公子投誠的!」
向我投誠?鬼才相信昨天還一心想置你於死地的人第二天會專門來向你投誠。
「你別拐彎抹角了,有話快說吧!」
劉秀雨仍是掛著一絲笑容,「馮護法昨夜被魔尊趕到南方去了,馬大人也跑了,秀雨無依無靠,只好向你來投誠了。」
我不解的看著她,心裡仍然對她有所提防:「向我投誠?先不說你能給我什麼好處,究竟我能給你什麼好處呢?」
劉秀雨訝道:「凌公子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有多麼出名哩!現在全洛陽的魔門中人都知道你是魔尊的指定的傳人呢!還跟天將趙宏基有著密切的關係。如今馮護法和馬大人走了,全洛陽的魔門弟子都唯你的馬首是瞻呢。所以秀雨願意前來投誠的。」
什麼時候我成了紀寒的傳人了?不過現在我手中拿著日宗刺日劍,對此我懶得申辯,否則這種事情只會越描越黑。
不過由於她給我的印象太壞了,我對她並不放心:「那你究竟憑什麼讓我接納你?」
「就憑秀雨手中的一套消息情報網。」
在大梁已經有了天網這個情報組織,如果再加上她的消息網的話,那整個天下的情報豈不都在手中?
這時我想起了那個耽擱了的特殊任務,我決定試一下她們的組織。
「慕容天這個人是誰?」由於我對天網的這部分情報比較熟悉,正好用來考驗一下她。
劉秀雨緩緩道:「慕容天,燕京人,二十歲入蜀,並娶了趙開的乾女兒杜瑩,在成都出了名的怕老婆。是趙開手下的三大虎將之一,兵器長槍,以寒冰真氣著稱。」
「那現在的情況呢?」
「前幾個月來北方好像是護送一件東西回蜀,在大梁附近被偷襲,後下落不明,懷疑被人所害。但前一段時間在大梁出現過一面,曾經鬧得滿城風雨。後來又銷聲匿跡了。蜀王曾經派人來追尋那件東西,但是沒有下落。」
「他們要找什麼東西?」能夠知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寶貴了。想不到她們的效率竟然比天網還嚴密!
「這個恕秀雨不得而知了不過好像和趙開起事有關。我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不知凌公子對這些滿意否?」
我點了點頭,對於這些,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天生就是窺探別人**的動物,怪不得古代戰爭都喜歡用女間。
在我同意了她的提議后,我問她下一步的計劃。
「洛陽我是呆不下去,秀雨準備要到金陵去,那裡有逍遙宗的總舵。如果凌公子有時間不妨到金陵,秀雨一定會歡迎的!」
在互相約定了聯絡方法后,我送她出了大門。
忽然記起李瑤琴的事情,問道:「馬獻忠的二公子馬言廣這個人如何?」
劉秀雨道:「他?他行事比他爹還絕,當初娶李瑤琴也只是覬覦李芝的位子,現在事敗了,當然要跑的一個二凈了。」
想起答應李瑤琴的話,如果他真是那種人,將來遇上他時,我又該如何呢?
劉秀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長孫魯是不是已經投靠你了?」
我一驚,「這你也知道?」
劉秀雨笑道:「如果連這些都不知道,我還拿什麼向凌公子投誠?小心一下李芝,他不會讓你輕易的把兵馬**洛陽的。」
剛剛送走了劉秀雨,金福祿又來求見。16977.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