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深入交流(2)
女皇陛下得到了提示,自然而然的將目標轉移到了東方這些國度里。
只有吃飽了飯的人才能有力氣寫這麼無聊的話本……
「慶國!」女皇陛下咬著牙說出了這個國名,聽羅孚話里話外,就是那個意思,就是在暗示是慶國啊。
她本來對慶國的諸多好感,在今晚,煙消雲散。
她的內心,此時只有滾滾燃燒的恨意。
「陛下英明。」羅孚躬身點頭,連忙承認自己所說的就是慶國,「其實不知是慶國,君子國也有如此想法。」
「還有你們晉國吧。不過你們晉國最先要攻佔的應該是慶國,然後才到我們女兒國吧。你們和那些慶國人,一個都別想要得逞!」
「不,陛下此言差矣,我們晉國人最想要的地方是慶國沒錯,之後並不是女兒國。相對於慶國來說,女兒國太沒有誘惑力了。慶國廣袤的土地就已經可以養活眾多晉國人了,女兒國這點地方,也就只能養活我們五分之一的晉國人,而且離得還遠,四處都是其他國度,不太安全呢。」
羅孚笑道:「我們晉國人自始至終也就是只想要慶國的土地而已,從來沒想要過女兒國的土地,國土不大,人口不多,都無法激起我們的興趣。」
「口是心非,誰還會嫌棄錢多呢?」
「有,沒有地方放錢的人會嫌棄錢多,錢會使他陷入困境的人嫌棄錢多。」
「但是那絕對不會是你們晉國人,你們爭奪自己的地方都殺紅了眼,若是能強到別的地方的富饒的土地,更是殺得親疏不分了。」
「我們離陛下很遠,陛下還是好好擔心擔心自己,好好擔心擔心身邊的國度吧,還有苗國,他們也是一直覬覦女兒國呢。」
女皇陛下身上的汗換了一茬又一茬。
「承蒙你介紹,我才知道原來有那麼多的大國覬覦我們女兒國這塊小地方啊,在這些人當中,你們晉國人一點都不覬覦,真是光明磊落,光風霽月,倒像是一個正人君子了。」
「我們晉國向來不喜歡離我們很遠的地方,中間還隔著慶國和苗國,想要侵佔你們的土地,豈不是還要啃下慶國和苗國兩塊難啃的骨頭?難度之大,還不如在海上再造一個晉國出來。陛下不要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也許滅頂之災,指日可待,就在不遠的明天啊。」
「可按著你的方法,我們女兒國就能平安無事?那幾個大國都想要吞併我們,覆巢之下無完卵,我們怎麼逃得過呢?你的話不通啊。」
「古人云;『攘外必先安內!』,多少國度不是死於外憂,而是死於內患啊。譬如一家人,這麼一個大家子,人人都團結,人人都平和,那麼外人就無法撼動這個家,倘若是這家人離心離德,分崩離析,外人僅用一個挑唆,就能打敗這個家,收走這個家所有的財產。同樣一個王朝也是如此,內亂叢生,外人都不用致命一擊,只需要輕輕一掌,就可以致使整個國度分崩離析。現在,他們就是要給陛下的女兒國製造動亂,要滅亡陛下的女兒國,搶走女兒國的百姓,讓女兒國的百姓們成為他們的奴隸。到了那時候,女兒國的男人們可能會翻身,畢竟他們離這裡也是比較遠,不好方便管理,更不好方便帶走所有的人,那便留下一些人治理這個國家,作為他們的傀儡,對他們世世代代稱臣。那麼從來不被允許走出家門的男人就會是他們最好的傀儡,扶持一個和他們一樣的人,是最好的方法,尤其是讓那些人嘗到了甜頭以後,那些人更會對他們忠心耿耿。」
「那些人掌權以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之前他們曾經遭受到了什麼,他們會原樣奉還。」
羅孚繼續道:「陛下想想今時今日他們所遭受的一切,就是將來國破之後,你們所要遭受的一切,甚至要更加酷烈。還望陛下能夠儘快採取相應的措施,不要使女兒國墮入那苦難的深淵。外面很多人說女兒國是奇怪的地方,有不少人在受苦,我想這話說得對,也說的不對,這世上的所有地方都有人在受苦,又豈止是女兒國這一個地方啊,哪裡的人都有過的不好,不能單單因為女兒國與別的地方不一樣,就要窮盡辦法去滅掉女兒國。其實女兒國這樣也挺好,女兒國的男人們不能輕易出門,也不能出來學習其他的知識,更不能出來做活,這樣也減少了很多的壞事發生,別的地方晚上還有宵禁,就是怕有人在黑夜的裹挾之下作亂,擾民。女兒國這樣的壞事倒是很少很少。」
女皇陛下睜著一雙秀目看向羅孚,對他的每一句話都產生了懷疑,憤怒之餘,她並不十分相信羅孚這個人的話,她還是對羅孚懷有戒備之心,對人不對事,她就是對晉國人抱有天生的偏見。
「你說的這些話,固然有些道理,可你的有些話,卻讓我無法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陛下不用完全相信,陛下只要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就可以,臣的其他話,陛下都可以當做是廢話,不過心,=完全遺忘就可以了。畢竟臣說這番話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陛下全部相信,只是想要告訴陛下,有的人需要管,有的人本不應該讓他們自由,有的人天生就該處於底下的位置。任何地方都是這樣,三六九等,嚴格分明,不能讓他們隨意就能擾亂了秩序,那樣與國與家都是大大的不利。」
羅孚又道:「臣也知道陛下相信的是什麼,不相信的是什麼——陛下一定不相信那些不尊重陛下的話,都是從慶國那裡傳來的。畢竟慶國的形象非常的好,那是一個聖人輩出的地方,聖人輩出的地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污言穢語呢?但事實很可惜的是,那些都是臣親耳所聞,親眼所見,不是臣的杜撰。臣杜撰那些也沒有用,並不能給臣帶來什麼利益,費那些口舌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