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倒霉的赤帶河伯
「你們速速解決鎖鏈,本神來破除陣法,隨後帶你們逃命!」
「土地,你快快將他們送出地面來助我!不然本神死了,你們同樣會被邪神一網打盡!」
我尼瑪,胡憂一聽臉都綠了,感情這河伯趕鴨子上架么這不是,原來早就知道我們躲藏在地下。
是了,我們剛接受了來自他的神力,身上豈能沒有他的氣息,被他感應到了自然無可厚非,再怎麼說這位也是河神的級別啊。
只不過這怎麼救啊,根本毫無頭緒,這鎖妖鏈有這麼容易斬斷?這不開玩笑呢么,出去不就是炮灰么。
胡憂剛想拒絕,哪成想白光一閃,頓感大地震蕩身形不穩,再一看眼前一黑,徹底換了場景。
原來四個人一個不落,瞬間全被土地公丟了出來。
看了看周圍環境,胡憂氣的想罵娘,原來那土地好死不死直接把四個人丟在了赤帶河伯身子底下的法陣上。
而且一伸手就能夠到那所謂的鎖妖鏈,這下連跑估計都跑不掉了,何守方除非是瞎子,不然怎麼可能看不到。
現在崔煥章受傷慘重,指望他多半不現實了,而張志道?用屁股想也知道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儒啥忙也幫不到,沒看自己都被震的趴地上了。
剩下所能倚靠的只有苗雲白了,事到如今,他娘的別無他法,也只能試試看了。
「雲白,好兄弟,拚命吧,有什麼秘訣別他娘的藏了,再藏一會咱們全掛了!」
呼喚了一聲苗雲白,胡憂抽出長槍,就往鎖妖鏈上懟,結果,嗆的一聲金鐵交鳴,那鎖鏈連個白印都沒劃出來。
反而是槍尖一滑,懟在了赤帶河伯身上……
好在赤帶河伯連皮兒都沒破一塊,他這武器根本連人家的皮膚都破不開,不然這忙幫的給人懟個血窟窿,成什麼事兒了。
眼看槍不行,胡憂趕緊抽出盪妖劍,叮叮噹噹一頓砍削,然而,屁事兒沒有,鎖鏈紋絲未動,毫髮無傷。
再看苗雲白,正哭喪個臉,不斷用手中匕首砍著鎖鏈道:「大哥,我真沒藏私啊,他娘的我就這一個武器了,劍讓那蠻子娘們搶走了」
「哈哈,你們幾個,終於捨得出來了?本官屠龍之前,便先宰了你們幾個!」忽然何守方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其實眾人一出來他就發現了,只不過土地應該是故意將他們的位置傳到了相對的方向,這才給了胡憂幾人出手的機會。
不過也僅止於此了,在胡憂眼中何守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正快速繞過蛟龍,奔襲而來。
完了完了,怎麼辦?胡憂焦急之中,忽然發覺腦袋一震,石頭哥出現了身影,並且開始嗡嗡震動起來。
我屮,我怎麼把這茬忘了,眼下還顧忌什麼扎眼不扎眼的了,收吧,不收死定了,還保密個屁了。
當下胡憂再不遲疑,瞬間把手貼在了鎖妖鏈上,嗖!碩大的鎖妖鏈眨眼便憑空消失,被石頭哥收入了囊中。
這回它似乎頗為滿意,破天荒的傳遞出一道意識:「此一物,抵十件!」隨後才施施然消失不見。
胡憂還來不及高興,那何守方便已經衝到了身前,此刻他精神集中,眼中只有胡憂等人,甚至都沒注意鎖妖鏈已經消失了。
「昂!」蛟龍興奮長嘯!身軀扭動,一尾巴便將何守方掃進了赤帶河,噗通一聲掉進了河裡,沒了影子。
只不過它好像興奮過頭了,這一嗓子,同樣引起了那蠻族邪魔的注意,這邪魔聞聽聲音往地下一看,頓時大喜道:
「想不到這彈丸之地居然有一條頗有神性的蛟龍存在,哈哈哈!此物甚好!」隨後這邪魔索性丟下了巨猿,不管不顧,大手一撈,便直接抓向蛟龍。
赤帶河伯眼見此景,嚇的魂飛破散,現在他還是無法溝通神力,倘若被這域外邪魔抓到,用屁股想也知道基本沒活路了。
於是它瘋狂咆哮道:「快快,快把我身體四周的陣基破壞掉,有這東西在,我無法溝通神力!」
在胡憂想來,圍困住他的陣法,多半核心就是那尋常樹木一般粗細的石柱了,不過這東西到底算不演算法器呢?如果算是法器,倒是簡單,直接摸走便完事了。
沒辦法了,賭吧,現在恐怕逃走的話,更會引起那邪魔的注意,想到這胡憂猛的離開蛟龍身旁,撲向其中一道石柱。
然後,,,沒有然後了,他的手也接觸上了石柱,而這時候身後如同龍捲風一般的風勢也吹拂了過來。
原來是那邪神的大手,已然橫掃而來,甚至其帶起的風勢直接將蛟龍身旁的崔煥章苗雲白老儒等人間接吹飛了數十丈,統統變成了滾地葫蘆。
它如同抓著一條蚯蚓一般,把赤帶河伯直接抄在了手裡,這下圍困它的陣法倒不用胡憂頭疼了,直接被其掃的七零八落,不攻自破了。
陣基被破,河伯大喜,但見其身軀放射出灼灼白光光芒,開始不斷的溝通神力,只不過下一秒,它又萎了。
邪神見它還敢掙扎,頓時把手那麼一緊!一聲響徹天地的凄慘龍吟,瞬間傳遍了整個河西,只不過這卻不是他小宇宙燃燒爆發了。
而是其被這一握,搞的七竅流血,整個龍軀,都被這一把捏的扁了五分,從那方才被何守方刺出來的孔洞之中,更是飈出來一片血雨,紛紛揚揚,混合著雨水灑落而下。
「桀桀,小泥鰍,乖乖不要動,本座就喜歡吃活的!」
說著話邪魔便抬起手臂,準備將被捏的如同一團爛泥的河伯丟進嘴裡。忽然數道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
風起雲湧中,但見從天而降連續五道雷霆,齊齊劈在懸空而立的巨猿身上。
「吼!」巨猿被劈的皮開肉綻,鮮血橫流,身上原本還在燃燒的火勢暴漲了三分,更兼具有蜿蜒的數道雷光閃爍,一時間,就好似雷公在世一般。
巨猿被劈的齜牙咧嘴,面容痛苦,甚至其身軀都肉眼可見的縮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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