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禮物的真面目
李文秀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後有點吃驚的說道：「要是是你都認為是很恐怖的事情，那個東西是什麼我真的有點好奇了？」
東方徵人看看李文秀后說道：「我們以前在軍事學校學習西洋化學知識的時候，雖然只有一些簡單的幾節課，你還記得我們上課的內容嗎？」
李文秀想想后說道：「記的一些啊，我還記的我們後來討論的時候，小安還說過裡面有些東西很恐怖的……難道你是指那些混合起來后，就會產生很嚴重的殺傷力的東西？難道那些東西已經可以實用化了嗎？」
東方徵人點點頭后說道：「是的，就是那些被小安稱為屠殺氣體的東西，那些人帶來的雪橇中的一個上面裝的就是那樣東西。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那些東西是聖富蘭化學研究所製造的東西，我剛才說的那場戰鬥，就是那種東西被第一次使用，當時產生的效果，真的令我們非常的吃驚……」
沒有等東方徵人說話，李文秀就急切的問道：「你們究竟看見了什麼？」
東方徵人臉色顯的肅穆起來，他看著李文秀說道：「修羅場！真真正正的修羅場，那些人死亡時，最後時刻表現出來的痛苦神色，以及屍體的狀況，讓我們如進入了修羅場，當時就有一些士兵受不了那個氣氛而昏厥了。」
李文秀聽了后吸了一口氣說道：「可是戰場上不是到處都會堆著屍體的嗎？」
東方徵人搖搖頭后說道：「那是不同的，戰場上死了人，還會經過掙扎和抵抗，而敵我的屍體會聚集在一起，那種情況，我們會感覺到戰爭的殘酷和壯烈，但是那種情況不同，那只是單方面的屠殺，以及人驟然的被剝奪生命的權力，我們看見后，就只會感覺到恐懼和可怕。總之就是看見那樣的情形，真的讓人很不舒服就是了，沒有親眼看見，用描述是不容易讓人真正理解的。」
李文秀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后，思索了一下后說道：「還是你自己決定吧，用不用還不是要你來決定，畢竟你的官位高一點。」
東方徵人聽了李文秀的話后，搖搖頭說道：「官位高一點，位高責任重啊，一個決定帶來的是屍山血海，還是歌舞昇平，都是高位者的權力啊。就是難以決定才讓人痛苦啊，上次我率人襲擊那些哥薩克騎兵，我們不但是人數上佔優勢，而且還有狗群助陣，甚至還是對敵人進行突然的襲擊，但是我們還是全部帶傷，有三十個參加突擊的士兵犧牲，這場戰鬥帶給我的影響，實在是太深刻了，所以我再也不希望我帶的士兵，因為我貿然的決定而白白的犧牲。但是，使用這種武器，也是一件十分難以決定的事情。」
李文秀看看眉頭鎖的更緊的東方徵人說道：「那麼好吧，我就帶著我帶的那些營騷擾敵人，等待春天我們的援軍到達的時候，我們在驅逐那些哥薩克和韃靼人吧。」
東方徵人搖搖頭后說道：「時間上來不及了，我必須在這個冬天趕到帝京才行，不然春天來臨后，我們只會遇見更多的麻煩，甚至是失敗，因為我們內部的問題更加的嚴重。」
李文秀拍拍東方徵人肩膀后說道：「那麼你就先帶人回去，那樣你應該來的及。」
東方徵人還是搖頭說道：「不行，我必須先趕到庫頁島去，到那裡去找可以協助我的人，然後再去帝京，要是不能解決面前這些敵人，我無法安全的離開這裡，因為那樣我很容易被那些人追殺。」
李文秀：「為什麼？」
東方徵人：「我必須只帶很少人往那個方向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很快的到達目的地，所以佔領這個地方，也可以讓我帶的這些兵在這裡休息，等待援軍的到來。」
李文秀輕輕「喔」了一聲后說道：「你是說你想走的安心是不是。」
東方徵人點點頭回答道：「是的，我想很安心的走，所以想馬上解決面對的這些敵人才走。」
李文秀：「難道你不放心我做事情嗎？」
東方徵人笑笑后對李文秀說道：「怎麼可能不放心，我需要的不止是把那些哥薩克擋在這裡，而是吧他們消滅在這裡，這樣我才好從容的沿著直達庫頁島最近的路前進。不過，和你談了之後我決定了，不使用那些武器，用我們自己製造的，只能使人失去戰鬥力的煙霧就可以了。聽人嗆咳的聲音，比看修羅場好的多。走，我們去找吳阿水。」說完這話后，東方徵人站起身來，離開這個他在這裡發了半天呆的地方。
東方徵人和李文秀見到守在雪橇邊的吳阿水后，東方徵人對他說道：「吳阿水連長，我決定不使用這種東西，因為我已經無法再使用這種東西了，所以你有什麼處理這些東西的辦法嗎？」
吳阿水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后，驚訝的問道：「你真的決定不使用這些東西？」
東方徵人點頭說道：「不使用，我決不再使用這些東西起！因為我實在是無法第二次看見這樣的東西被使用后的景象。」
吳阿水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后，從自己身上摸出一個信封交給東方徵人后說道：「這封信是有人要交給你的，他說要是你決定不使用這種武器，才可以把這封信交給你。」
二六：
東方徵人聽了吳阿水的話后，有些驚訝的看看吳阿水，接過那封信后，就抽出出信封裡面的信看起來：
你好：
你決定不使用毒氣做為對敵的武器，讓我感到十分的欣慰，這表明，你還沒有被戰爭沖昏頭腦，沒有為對戰爭的執著勝利所迷惑。
勝利確實需要付出代價，不是自己的，就是敵人的，但是有些時候無節制的勝利方式，卻是一件很令人困惑的事情，雖然為了勝利，做什麼都不會錯的太離譜，但是把戰爭中會產生的惡魔釋放出來，所獲得的勝利，就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甚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毒氣就有這樣的破壞力。
你不使用他，證明你已經知道取捨，認識前景，你這一點讓我非常高興。那麼再這裡我可以告訴你，我帶給你的，不是你認識的那種武器，而是另外兩種武器，你現在可以打開箱子來看。不過，我也聽說過你在貢嘎山曾經使用辣椒做為武器，所以現在在使用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那些防毒面具就是為這而為你準備的，其實非致命性的毒氣也是有的，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有成功，因此你還是用土辦法好了，冬季作戰，這些東西你會準備吧。
我還要和你說一件事情，從你學習過程重我了解一件事情，我知道你喜歡進行輕鬆的作戰方式，但是夜間作戰雖然是中國人進行戰爭時候的一項利器，但是沒有訓練，就進行特殊條件下的夜戰，以及和情況不明的敵人進行戰鬥，只能是對自己士兵不負責任，因為對於不明情況的敵人使用這一戰法，可能會造成災難性的後果，所以，希望你不要隨意用士兵生命去冒險，認真的讓士兵使用他們習慣的方法進行戰鬥。
我知道你已經進入蒙古草原，那樣你就可能已經見到智組的某個人，所以你一定要讓這個人在你身邊，只有那樣，你才能充分的了解你周圍的情況，不要隨意的派他們去冒險，和執行一些得不償失的任務。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清流入海的人，他們最重要的事情，是了解周圍的環境，而不是徹底的調查自己周圍的別的情報。環境因素對於戰爭的影響，你現在已經真正從軍五年，應該明白這一點才對。
提筆到此，我已經覺得說話太多，畢竟我不是真正的軍人出生，所以很多事情還是無法了解，雖然也經歷過一些戰鬥，但是還是覺得自己還是門外漢的本色多一下，不過既然和你談到軍事，就和你說了一些我知道的。今天我就寫到這裡，希望你好好奮鬥，為中華版圖的穩固，做出自己的貢獻。
（落款省略）
東方徵人反覆把信看了幾次后，對在一邊的吳阿水說道：「你知道開這些箱子上的鎖的密碼嗎？」
吳阿水搖搖頭后說道：「我不知道，不過帶東西的人說，開箱子的密碼你是知道。」
東方徵人疑惑的咕噥了一句后，思索了一下，走過去揭開那個裝載外面標明是裝毒氣彈的箱子雪橇上的布，然後吧上面的密碼鎖上撥弄了一下，箱子就打開了。
看見箱子打開了，李文秀湊過來看看箱子裡面后說道：「這些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小。」
東方徵人看看箱子里的東西后說道：「進攻手榴彈。」
李文秀呼了一口氣說道：「什麼嘛，只不過是手榴彈而以，這麼小的東西，可能沒有什麼威力吧。」
東方徵人搖搖頭后說道：「不對，這不是普通的手榴彈，是夏威夷秘密兵器製造局研製的最新型的進攻手榴彈，重量很輕，即使是少年兵都可以把他扔到二三十步遠以外，而這種手榴彈的威力比普通手榴彈還要大。而且彈體中還加有特殊的東西。」
李文秀聽見東方徵人這樣說來了興趣：「喔，是這樣的東西，那麼襲擊敵人的時候，對敵人造成的打擊恐怕很可觀吧。」
東方徵人點點頭后說道：「是的，我見識過在夏威夷武器實驗室試驗這種武器的時候的效果，非常不錯，爆炸半徑五米以內，幾乎不可能有生還者，當然殺傷半徑還要更大一些，所以使用的時候也要非常的小心，不然自己都會被卷進去。而且我在實戰中也曾經使用過一次，不過是在船上，那兩次都把船上的艙室里的東西都炸壞了，人更是面目全非。」
李文秀聽了后驚嘆了一聲后說道：「這麼強的威力，果然是進行襲擊作戰時候的利器。」
這是東方徵人一邊聽李文秀在那裡驚嘆，一邊開始看另外的箱子，打開倒數第二層箱子的時候，李文秀聽見東方徵人發出一聲歡喜的叫聲，他聽了東方徵人叫聲后，往箱子里看去，看見箱子里放的是一種他沒有見過的短槍。
李文秀又看了一眼那些步槍后，對東方徵人說道：「你叫什麼，這些東西值得你那麼高興。」
東方徵人點點頭后說道：「我當然高興，居然把這種研製中的武器都送來了，我想一定是最近研發成功了，雖然武器的射擊距離很短，但是這種武器的火力持續效果可不是開玩笑的。」說完后，東方徵人伸手從箱子里拿出一把槍來，仔細的看著。
二七：
李文秀看看東方徵人，又看著他打開另外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一種很小的子彈來，然後把子彈從那隻短槍的上方壓進步槍里。杜文學看著東方徵人壓子彈，一邊數著他壓子彈的數字，過了一會兒，東方徵人的子彈似乎壓好了，他拿著槍向李文秀晃晃后說道：「怎麼樣，你數我裝了幾發子彈。」
李文秀看看那把槍后說道：「十四發子彈，比現在裝彈最多的五發後膛槍確實要多許多，可是子彈那麼小，殺傷力恐怕不行吧。」
東方徵人搖搖頭后說道：「殺傷力沒有問題，因為使用的方法不同嘛，你看這裡有份武器說明書，你看看這槍的使用說明……這是專門為夜間戰鬥開發的武器，夜戰的時候，會和敵人靠的很近，所以槍支的射擊距離，不是一件很重要事情，火力的持續，似乎更重要一些，雖然一次戰鬥可能不夠，而且二次裝填子彈又比較麻煩，但是第一次攻擊的時候，還是很有效的，而且要是配合上格鬥用的戰刀，就會更加的有效了，因為這種槍可以單手射擊。」說完這句話后，東方徵人比了一個單手用槍的姿勢。
李文秀看看槍后說道：「可是現在在冬天的情況下用這個槍可以嗎？」
東方徵人想想后說道：「我們這幾天可以試驗一下吧，一邊做木頭爐子，一邊試驗這些槍支，還有手榴彈，然後我們就去襲擊那些哥薩克人和韃靼人。」東方徵人說道這裡，從箱子里拿出一個手榴彈來顛了顛后說道：「從此以後，擲彈兵就不會只是一個防禦的兵種，而是一種進攻性的兵種。」說完這句話后，東方徵人把手中的手榴彈交道李文秀手中后說道：「你試一下這個的重量。」
李文秀接過那個手榴彈試試重量后說道：「確實很輕，要是象明晟那樣的小子來扔，不知道會扔多遠。」
東方徵人聽了后笑笑說道：「我聽小杜說他可以把最重的防禦手雷扔五十步遠，這東西他可能會扔到一百步以外吧。」
李文秀撫摸了一下手上的手榴彈后說道：「他可能扔的到那麼遠，現在我們挑選一些扔這東西扔的遠的來做擲彈手吧。」
東方徵人笑笑后說道：「你又來了，雖然這些東西確實需要一些扔的遠的人用，但是憑現在的這種重量，也可以給每一個士兵那來使用啊，不過現在不多，我們也只好選專門的擲彈手來用了，以後夜間進攻的時候，就要靠那些人了。」東方徵人說道這裡，轉身對在一邊的吳阿水說道：「吳阿水連長，你去找一些石頭來，和這些手榴彈差不多大小的，沒有石頭，如果有重一點的木材也可以，多找一些和這些手榴彈大小一樣的，或者你們自己想辦法做一些什麼樣的東西也可以，要用來訓練士兵進行投擲比賽，好選擇使用這些武器的人。」東方徵人說道這裡后看看李文秀。看他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李文秀看見東方徵人看著他，搖搖頭后說道：「我沒有什麼說的了，你們就這樣去做吧，不過這些武器你們要派專人看好，不能讓別人使用，因為要是不熟悉的人使用這些東西，我害怕會出問題，所以最好多派一些人手。」吳阿水敬了一禮后，領命而去布置去了。
吳阿水把東西帶走後，東方徵人看看李文秀后說道：「接下來我們做什麼，等掛努把人召集齊，還是去做什麼事情？」
東方徵人說完這句話后，一個穿著雪地步兵衣服的人，來到他們面前向李文秀和東方徵人敬了一禮后說道「報告李營長，我父親要見你們。」
東方徵人看看這人後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李文秀對這人說道：「阿谷喇連長，我們正準備去見你父親，現在我們一起去吧。」李文秀說完后又轉身對東方徵人說道：「這就是我先前說的那個叫阿谷喇的連長，他就是那個四海汗的兒子，現在我們去看看他吧。」
東方徵人看看阿谷喇，點點頭后說道：「好吧，看看你父親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畢竟他對這四周的環境是很熟悉的。阿谷喇連長，你對附近的環境熟悉嗎？」
阿谷喇聽了東方徵人的話后回答道：「非常的熟悉，我就是在這附近長大的，這周圍幾百里的範圍內，我都騎著馬跑過。」
東方徵人看看阿谷喇后問道：「那麼在冬天的時候，你是否也出來走過呢。」
阿谷喇：「我出來走過，因為有些時候，因為一些牧民會在冬天需要我們王公府的幫助，所以我冬天還是會出來看看的。」
東方徵人聽了後點頭說道：「怪不得，你父親會受到牧民的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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