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戰鬥開始
東方徵人聽了阿茹娜的話后問道：「你知道就知道吧，還是好好的去照顧你父親，有什麼事情，過兩天我們再談。」
阿茹娜面帶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東方徵人搖搖頭后說道：「不為什麼，你父親需要好好被人照顧。」東方徵人剛剛說完這句話，黃天爐和張東羽就匆忙的從外面進來。
東方徵人看見兩人進來后就對他們說道：「你們來的正好，還有一些東西需要你們準備，你們去找擲彈兵營明晟少校，從他那裡領一箱那種輕便的手榴彈，然後每一個爬犁再準備一起馬。帶上野外露營裝置，以及必要的物資，準備好以後，再來這裡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這些后，東方徵人對宗智人說道：「我們現在去見那個波蘭人。」東方徵人說完這些后，就率先帶著宗智人向司令部外面走去。
他們見到那個波蘭人後，東方徵人猜測也沒有錯，宗智人確實是一個波蘭人，他是當年東方徵人帶著那些孩子遊歷歐洲一年的時間的時候，找到的其中一個在波蘭流浪的孤兒。宗智人和他的一些夥伴在巴坦島上的秘密學校，學習了間諜知識后，被派到了鄂羅斯，後來因為為了調查西伯利亞的情況，宗智人就被派到了西伯利亞，後來又來到兀立罕這裡。而宗智人這種人，還他們還在孩子的時候，就被灌輸了要為波蘭奮鬥的意識，這一點並不是東方徵人（老）的疏忽，或者是自己找麻煩，而是為了這些人工作的時候，有不背叛的動力，以及找到適當的同盟者。因此宗智人了解到那人是參加過波蘭，在去年爆發的一月反抗的人，就當然想見見那個人了。
宗智人在東方徵人帶領下見到那個人，這個波蘭人的體溫已經降下來了，但是他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昏睡了過去。這個時候，照顧他的醫護兵還是很緊張的注視著這個波蘭人，不過這個波蘭人在昏睡中好像並沒有不良的反應。宗智人看了看這個昏睡中的波蘭人後，呼了一口氣后說道：「這麼老的老人，還要為國家出力，我們不努力是不行的。」
東方徵人聽了宗智人的話后說道：「好了，不要怪我無情，現在你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以後我有了地位，才能真正的幫你們，你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完成的。」
宗智人又看了那個波蘭人一眼后說道：「好吧，我們走吧，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吩咐。」
東方徵人示意宗智人跟他離開這個波蘭人休息的地方，兩人離開那裡后，東方徵人對宗智人說道：「這裡的事情結束后，我必須馬上趕到庫頁島去，而到那裡最近的路，必須由你帶領，所以現在你先跟我來。以後你們同胞的聯絡人來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帶著力量會波蘭的。」宗智人看看東方徵人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向他鞠躬致敬。
兩人回到司令部后，阿茹娜已經走了。東方徵人和宗智人繼續等了一會兒，黃天爐和張東羽就從外面進來了，兩人進來后，東方徵人看看兩人後對他們說道：「張東羽上士，你帶著你找出來十五個士兵，還有這位宗智人先生一起，馬上離開這裡，到七號地區去等我，如果七號地區有敵人活動，就到九號地區等我，現在你們乘著這股風雪還沒有刮大的時候，馬上離開這裡。」張東羽向東方徵人敬了一禮后離開司令部，和宗智人一起走了。張東羽離開后，東方徵人叫黃天爐也下去休息了。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東方徵人所在開闊地成為一處巨大的工地，一邊是伐木的人，一邊是建造拒馬的人，東方徵人和李文秀提議做的東西，那些人還來不及動手，這個山谷里的人顯忙忙碌碌的起來。在這天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東方徵人表情非常嚴肅的，送掛努和吳阿水兩個人帶著一個雪橇和幾隻狗，離開司令部。
連夜離開山谷的杜文學，帶著七百餘人的騎兵部隊，連夜離開東方徵人選擇的那個峽谷，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們繞到了海爾罕杜嵐，開始襲擊那些哥薩克。東方徵人所在的地方，其實距離海爾罕杜嵐並不遠，只是他到這裡的時候，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現在杜文學不需要這樣做了，他直接率領自己帶領的騎兵部隊，開始襲擾圍著海爾罕杜嵐的哥薩克。
杜文學率領自己手下的騎兵部隊行動非常的迅速，天公也顯的非常的合作，開始出現很好的晴天，這樣雖然還是在雪地中，杜文學率領的部隊，還是顯得有些靈活了。
在杜文學率領的騎兵和哥薩克人接觸的第一仗，杜文學就讓哥薩克人吃了一個苦頭，他叫那些騎著原先哥薩克人戰馬的，原先跟著東方徵人一起出來的，騎著哥薩克人戰馬的滿洲騎兵，首先和哥薩克人接觸，判斷出並沒有多少敵人的哥薩克，派出一倍於杜文學派出的部隊，向那些部隊發起進攻。那些原先的滿洲騎兵，在還沒有和那些哥薩克正式的接觸的時候，就倉惶的逃跑了，那些哥薩克人，也託大的開始追擊他們。
三五：
雖然是非常明顯引誘的架勢，但是哥薩克人還是在增加了一些兵力后，開始追擊這些逃跑的敵人。
後面追擊的人沒有追多久，前面那些人的馬好像就跑不動了，雙方開始要纏戰在一起，不過當哥薩克人要和那些人混戰衝撞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發現從他們的兩個側面，開始有騎兵向他們接近，不過那些人在表面看來並不多。而且哥薩克人看來也並沒有把那些援軍看在眼裡，他們揚起馬刀，要把面前的這些人先解決了。
戰鬥就這樣開始了，雙方的馬刀砍在一起，戰馬互相的衝擊，哥薩克人很快就發現，當面這些人雖然少，而且人也比他們矮小，但是這些人是似乎並不在意這一差距，而是很頑強的和他們戰鬥在一起，這些人馬上的功夫也顯得很熟練。
很快這些哥薩克人就發現他們無法很快解決當面的敵人，而這個時候，從兩邊接近的敵人也開始快速的加入到戰鬥中，這兩邊衝來的敵人顯得更加的兇悍，他們馬匹雖然矮小一點，但是他們使用的戰刀卻非常的鋒利，而且他們用一種騎兵一般不會使用的，幾人合擊方式進行，這種方式，避免了混戰在一起會造成的混亂，他們英勇而努力的向哥薩克人發起進攻。
杜文學並沒有親自率隊加入戰鬥，但是他身邊也沒有留下多少人，他在左面向那把些哥薩克人告訴接近的部隊後面觀察戰鬥的過程。戰鬥就象他預計的那樣，哥薩克人並沒有因為人數的增加而退卻，而是很悍勇的和他率領的騎兵斗在了一起。
雙方刀擊打在一起的聲音很快就從逐漸的激烈，打到逐漸的消失，杜文學特別設計的騎兵合擊戰術，在這種人數佔優勢的情況下，很順利的就得手了，在付出了喪亡四十餘人的代價后，杜文學將面前的這些哥薩克人全部消滅了。不過他並沒有打掃戰場，而是顯的很倉惶的離開了這裡，就連很多哥薩克人遺留下來東西都沒有收繳，而且馬匹也沒有全部都帶走。這樣當杜文學率隊離開后，從地上爬起幾個杜文學率領的騎兵，加入戰鬥開始不久，就掉到馬下，開始裝死的人，這些人抓到一匹馬騎上后，就開始一起回去報信了。
這天晚上，繞到一個地方休息的杜文學，有人報告他說有客人來訪，他接待這人的時候，那人看見他愣了一下后說道：「你們的東方師長呢？」
杜文學砍這人這樣的表現，知道他顯然是認識東方徵人，就問道：「你認識東方啊，不過現在他在一個地方，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也是一樣。」
「我是韃靼人首領的使者穆罕，我想我們和東方師長先前有些誤會，所以現在來澄清一下，希望我們雙方合作，消滅那些鄂羅斯人。」
杜文學摸摸自己的下巴后說道：「這到是一個很好的提議，既然你們之間是誤會，那麼我馬上派人去報告東方。」杜文學說完后，就當著穆罕的面，吩咐跟他一起那些滿洲騎兵中的人，回東方徵人呆的地方去報告這件事情。
那些帶消息的離去后不久，杜文學就對穆罕說道：「對不起，我們馬上要轉移地方，並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這是我的習慣。你回去告訴你們首領，就說我們等一下會和你們聯繫。」杜文學說完后就要送客穆罕看看自己事情已經做完了，也就敬禮后告辭了。
穆罕走了不久，杜文學就收拾好自己宿營的地方的營帳，開始率兵離開這裡。他們走了不久，杜文學就接到報告，那些回去報信的人，後面已經被人墜上了。聽見這個報告的杜文學輕鬆的微笑一下，然後帶領部隊移動的更快了。而且也開始注意消除自己移動過後的痕迹。
杜文學走後的第三天，洪明瑞就率領偵察的人回來了，因為他發現，有一些正規的鄂羅斯步兵，已經在附近搜索，看來他們已經很快要找到東方徵人呆的地方了。在接到這個報告的第二天，杜文學派出的人也回來了，他們報告了杜文學帶回的口信，讓東方徵人下令，開始對周圍的地區，進行更嚴密的偵察。
在這些事情報告后的第二天的中午，在外面負責監視的偵察人員，和韋小虎都回來，他們帶回來的訊息是：杜文學的部隊，已經被一部分哥薩克騎兵纏住了，他們正在附近帶著那些人兜圈子，而那些鄂羅斯步兵，和剩下的哥薩克騎兵，還有那些韃靼人也開始沉不住氣，終於不再和鄂羅斯人演戲，有一部分開始離開海爾罕杜嵐，雖然和鄂羅斯保持了一點距離，但是他們還是向這東方徵人呆的這個地方而來。
就這樣，東方徵人呆的地方現在已經在眼前的敵人看來，已經要被團團的圍住了，而且根據夜間悄悄的偵察，東方徵人正在山谷中修築工事，似乎想在裡面頑抗，聽見這個消息，鄂羅斯指揮官撫摸著自己悄悄藏好的大炮，大笑起來，因為一切都和他了解的情況是那樣的一致，這個自己逃進死胡同的指揮官，還真不是一般的笨蛋。
三六：
戰鬥是在峽谷外面的鄂羅斯個方面部隊結集完成的第二天才開始的，不過開戰的序幕，是再前一天下午的時候，一位年輕軍官被砍下的頭顱后拉開的。再開戰開始的前時候，鄂羅斯指揮官派出一個年輕英俊的軍官，帶著白旗和翻譯出現在東方徵人面前，在宣告了鄂羅斯指揮官的善良，以及炫耀了自己部隊的數字，以及強大后，要求東方徵人馬上率領部隊投降。代替東方徵人回答這個年輕指揮官的李文秀，用砍在這年輕軍官脖子上的戰刀，以及讓翻譯帶回去的話：「我們斬使者，顯示我們血戰到底的決心。」
這個十分魯莽的態度，激怒了鄂羅斯指揮官，不過這人還是比較聰明，他再進攻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用大炮在山谷里發言，這人顯然知道，聲響會造成的影響。
在戰鬥開始的第一天，不斷有人向東方徵人這邊的司令部來報告戰鬥的情況：
「第一阻擊小組，已經全部陣亡。」
「第二阻擊小組和衝到他們陣地敵人同歸於盡。」
「第三阻擊小組正在努力戰鬥，後續部隊希望派出人員去增援。」
「違抗命令上前增援的第四小組和第五小組的人已經全部戰死。」
「戰鬥已經到達第六和第七小組戰鬥的地方。明晟少校要求增援前面的阻擊小組。」
這是在戰鬥開始后，傳令兵一次回來報告的消息，因為峽谷地形的狹窄，東方徵人依次的排列了不過阻擊敵人前進，哪位鄂羅斯指揮官，在一邊戰鬥，一邊調查了兩峽谷上面的情況后，對於眼前的情勢彷彿看的更清楚了。他開始揮軍向峽谷裡面進攻，他要一舉踏平面前這個野蠻的，而且偽裝自己很聰明的敵人。
接到報告后的司令部顯得有些緊張，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在一線指揮的明晟壓力顯的更加的大了，在司令部里，表面上指揮戰鬥的李文秀，在踱步思考著東方徵人的計劃究竟有沒有用，這是他聽見在營帳幕布後面有人吵架的聲音：「你這樣做是不行的，那些積雪不會因為這樣就被震動的，必須要到這些地方引起聲響才行。」
「我說了，叫你不要管，現在的指揮官是李文秀和明晟，我是一個被嚇倒這裡發抖的人，你不要在這裡煩我。」
「誰煩你了，我說你要在這裡布置才行。我出去和李少校說。」
「不準出去，不准你去干擾別人的指揮。」
李文秀聽到這裡，苦笑了一下，對於東方徵人這樣的古怪性格，一個軍人軍然隨手就把自己功勛讓給別人，這人還真是有點難以了解。李文秀想到這個時候，一個士兵跑進來報告：「報告，明晟指揮官帶領擲彈兵親自衝進峽谷里去了。」
那個報告的聲音剛剛落下，李文秀還沒有開口，就聽見後面有人喊道：「小李，你親自去把他拉下來，看來已經差不多了，等到你看見正規裝束的鄂羅斯兵和哥薩克騎兵混雜在一起，和敵人的炮兵架好大炮開炮的時候，你就馬上發射我給你的煙花訊號，快去。」這個聲音剛剛說完，李文秀開始向外走的時候，就聽見後面有人喊道：「你跑什麼，給我站住，你再跑我宰了你，不要到前面去打攪別人作戰。」
李文秀匆忙的趕到前線指揮部的時候，用望遠鏡找明晟再那裡，過了一會兒就發現，正在倒數第二道阻擊陣地，輪著膀子扔舊式的手榴彈。李文秀找明晟所在的位置后，開始向前移動，他來到明晟身邊后，對著明晟喊道：「小明，東方叫你撤下去。」明晟看看李文秀后沒有說話，還是繼續的扔他的手榴彈。
李文秀說完這句話后，拿起望遠鏡，觀察敵人那方的動靜，這個時候，那些敵人開始推出兩門大炮來，看見這樣的情形，李文秀向明晟大聲叫道：「小明，敵人的大炮已經上來了，快一點跟我退下去。」
明晟沒有看李文秀開口說道：「等前面的那些拒馬被破壞后我們再撤。」
李文秀拉住明晟叫道：「沒有時間了，我們快一點撤退，東方說了，等敵人炮上來了，敵人也就要完了，快跟我走吧。」
明晟搖搖頭后說道：「可是這麼大的聲音那些雪也沒有移動，是不是計劃失敗了。」
李文秀：「不是，東方另外還有計劃，我們還是先退下去吧，你給士兵下令，一邊退一邊把準備好的拒馬升起來。我們快走。」
明晟想想后，大聲下了幾道命令，然後等士兵走的差不多了，才和李文秀一起撤離了那裡，他們剛剛離開陣地不久，依法炮彈就落在李文秀和明晟剛才站立的地方。李文秀聽見炮彈爆炸的聲音，從懷中摸出幾個大的火箭煙花來，點燃后，煙花開始向天上衝去，一會兒就在山谷上方爆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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