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南城之危5
兩名侍女毫不猶豫,目不斜視退下去。
換班時間到,走人。
明月公主揉了揉脖子,感覺好了很多,但還是疼,想到一會兒要去觀擂台,猶豫了下還是拿出來一個瓶子。
從裡面倒出來一顆葯,眯眼看了一會兒,這才把葯放進嘴。
胖梨那個賤人的賤姐煉出來的丹藥,真是好用得很,每次看到都會想起胖梨來,一想起來就咬得牙疼,恨不得將對方拆骨入腹。
按理說現在知道盛獻不是她能夠消受得了的男人,她對胖梨的敵意會少一些,可她不止敵意沒消,反而更恨了一些。
丹藥才吞下沒多久,明月公主立馬感覺脖子好了許多。
早知道還是要用這丹藥,剛才揉什麼脖子?回想起來就覺得疼,明月公主面容扭曲了下,就挺後悔的。
看了眼手中的瓶子,氣得揮手就想砸掉。
手抬起來了有一會兒,還是沒捨得,恨恨地收了起來。
這丹藥貴得很,五千小晶幣一枚,就算她是公主,也沒有辦法任性到不把幾萬晶幣放在眼裡的地步。
不僅沒砸,還又拿了另一個瓶子出來。
這瓶培元丹更貴,看著也更加來氣,可一天不吃上一枚,她就各種不得勁。
皇太子回來后還沒來的及與聖皇說聖火的事情,就有突發事件等著他去處理。
北城那邊被鳥群襲擊,聖城這邊派過去的神將境高手受了重傷,短時間內不能再參與戰鬥。
如今北城被一群鳥獸佔領,他必須將北城搶回來。
本來是想要派王林去的,但王林說有事情要忙,竟是不樂意去。
皇太子面上仍舊是溫和的笑,但笑不達眼底,眼底下是一抹深深的冷意。
絲毫不為百姓,就算是神王境又有何用?對忘塵山一事就淡了幾分。
秦氏一族留下的戒律不少,有一條是有關於藤蔓山的。在他們這一族這裡,藤蔓山是禁地,沒有必要萬萬不可踏足。
他們一族之所以可以屹立數千年不倒,就是因為遵從了這一條又一條的戒律。
若非王林說藤蔓山有能量石頭,他是萬萬不敢動心思。
見王林如此,皇太子這心思就淡了,並不想讓王林撿便宜。就算藤蔓山真有什麼,那也只能屬於皇族,這種自私自利之人,休想要佔著一絲便宜。
王林不知皇太子心中所想,現在急著想要把藤蔓山的能量石頭挖出來,見皇太子離開,他立馬跑去找聖皇商議此事。
不想聖皇聽聞要動用聖火,並且是火燒禁地,毫不猶豫就拒絕了王林的提議。
王林差點氣吐血,實在不明白這父子倆是怎麼想的,懷疑他們其實腦子有病。
能量石頭啊,難道不想要嗎?
若能得到能量石頭,用不了幾年就能培養出一群神將出來,甚至神王境都不是問題。
王林不死心,跑去找葉楨當說客。
不料葉楨此事心情糟糕到極點,看到王林的一瞬間,差點與王林打起來。
「說,這房間里的東西,是不是你偷走的?」葉楨一臉陰森,修為絲毫不遜色於王林,雖然不能一下將王林拿下,但也佔據了極上風。
王林一臉懵逼,一邊艱難應付,一邊急急說道:「你是不是瘋了,我連那房間門都沒有進過,怎麼可能拿了你的東西?」
葉楨死死盯著王林,見他沒有半點心虛,不由得信了幾分,卻也更加的頭疼。
若是王林偷了還好,別人偷了就麻煩了。
會是誰?
葉楨停下手,朝邊上看去。
那裡躺了個人,王林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就見到有些凄慘,臉腫得跟哼哼獸臉似的女人躺在那裡。
「這,這是秦明月?」王林有些不太確定。
「沒錯,是她。」房間里的東西不見了,葉楨立馬就把
得虧他比較熟悉這女人,要不然都認不出來。
葉楨不許別人去那個房間,她自己也極少去,偶爾進去也只是看看一眼,確定東西還在就會鎖門離開。
今日突然想進去看一下,結果就發現東西不見了,可那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她壓根就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只記得明月公主往那個房間看了好幾次,就懷疑是明月公主偷走的,畢竟通道就在她的房間里。
從前幾日的話里,也感覺出明月公主似乎懷疑什麼。
可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都沒有承認,以明月公主的性子,這事大概真不是她做的。
只是若非這兩人做的,又會是誰?
秦氏父子?也不太可能。
王林有些忐忑地問道:「你丟了什麼東西?」
葉楨瞥了他一眼:「小帥哥,別什麼事情都打聽,小心把命丟了。」
王林:……
這女人有毒。
葉楨面色變來變去,又進了那個房間。
現在這房間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地面上只剩下一個印子,以及一行不太明顯的腳印。
王林猶豫著跟了進去,盯著地面上的腳印看了一會兒,說道:「偷你東西的應該是個女人,而腳是個小腳女人。」
獸世的女人都大腳,這麼小的腳印,或許連三八都不到,一般人看到只會以為是小孩的。
然而王林看到這腳印,立馬就想到一個人,並認為只有那個人才有能耐進來。
只是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沒說出來。
女人,爺如此費心替你隱瞞,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
王林眼神閃爍,人還在這裡,思緒卻已經飄遠。
葉楨很快就察覺到王林的不對勁,朝王林走了過來,面帶媚笑朝他一點一點靠近。
一直到兩人只差兩拳距離,王林才回過神來。
對上葉楨那張充滿媚惑的臉,王不自覺又呆了呆,『咕嚕』咽了幾下口水。
這女人也太誘人了些。
明明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一百來歲了,仍舊勾得他心臟怦怦直跳,好想……
葉楨咯咯笑了起來,手指頭在他胸口上畫著圈:「小帥哥,你在想什麼?嗯?」
王林心臟跳得更加厲害,褲子不知什麼時候又支棱了起來。
突然就色向膽邊生,說道:「我對這腳印似乎有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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