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酒吧的相遇
我們跳了一會兒,二喬看到春暖拉著他男票走來,拍了拍我的手湊到我耳邊說:「春暖眼光真好,盡然勾搭上一個混血帥哥。」然後拉著我的手指了指春暖的方向,我甩了甩頭,頭有些暈沉沉的估計酒勁開始發作,早知道就聽趙思歡的不喝那麼猛。
我迷迷糊糊看著遠處春暖的那個混血男友,嘴中不經意念叨:「那個人和啟丹找的一模一樣。」
「誰是啟丹?」二喬攤著身子倒在我懷裡。
「說了你也不認識。」春暖他們二人離我越來越近,我看著她背後的混血帥哥昏昏沉沉腦子越來越清晰。
真的是啟丹,那年劉舒南一聲不響走了啟丹也跟著不見了,我將二喬推開快步走到春暖面前,沒等春暖開口我直接一手拉住啟丹的袖管。
啟丹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仔仔細細打量著我,打量了許久都一副不認識的樣子。
趙思歡見我的舉止有些異樣,不好意思的拉住我:「春暖,葶葶喝酒喝得太猛了,估計喝醉了。」
春暖看了我一眼:「左藎葶你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此時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著還在醉著:「誰說的?二喬更不省心。」這時的二喬已經躺在沙發上開始拉著以為帥氣的小哥喝酒耍瘋。
我手指著啟丹的鼻子:「啟丹!你居然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左……」
「葶葶。」我的話被他打斷,他立馬拉住我的手打量了一下,有些激動:「你,你都長這麼大了。」一旁的春暖一頭霧水看著我們兩人怪異的舉止。
「你告訴我,劉舒南是不是也在這個城市,是不是在你身邊?」我雖有些醉意,但腦子的意識里依然有些清醒。
這裡的聲音實在是太嘈雜,啟丹將我們領到他的辦公室,春暖端著一杯茶遞到我面前:「先喝了,可以醒醒酒。」
我接過茶一口悶了下去,味道苦不堪言,整個舌頭都被茶的苦味刺激的發麻,食道神經與腦神經連在一起,我整個腦子清醒了許多。
「我已經給舒南打電話了,他去國外處理點事,他聽到你的消息高興極了,只不過現在在飛機上沒辦法返航,只能等過飛機到達目的地,他重新再飛回來。」啟丹看著已醒酒的我。
我緩了緩神說道:「我今天在學校看到他了,本以為是幻覺,現在看到你我才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幻覺。」
「你在學校看到他?」啟丹有些詫異繼續問道:「你上金陵大學?」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你們這麼有緣,過去這麼久你們還能相遇。」啟丹有些高興,恨不得立馬要劉舒南回來。
我笑笑沒有說話,我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啟丹,他的外貌有些變化,少了年輕時候的陽光稚嫩,現在的他估計是留了些鬍子,才導致他看上去顯得有些成熟。
一旁的春暖站在他身邊,一個大叔一個少女看上去十分般配。
不過想到這裡我有些質疑,我握住春暖的手悄悄地在她耳旁說道:「你和他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我本以為會得到春暖的回答,卻沒想到春暖回問我:「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啟丹曾經的性格一點都沒有改,他爽快的搶過話接著替我回答:「我們差不多認識了八年了,那時候的葶葶才這麼點大。」他用手比劃著,然後又多看了我幾眼又是搖頭又是晃腦的稱女大十八年,幾年不見都快不認識了。
的確,倘若我站在劉舒南面前他還會認識我嗎?不知怎麼回事心中一直有一處聲音在告訴我,他肯定會認識我,必須會認識我。
在啟丹辦公室待了沒多久,眼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要到關宿舍門的點,我們看了一眼已經醉醺醺的二喬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開車送你們去學校。」啟丹拿著車鑰匙在我們面前比劃了兩下,我們也沒有拒絕,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一路上啟丹看著車,車內安靜一片,沒有人說話。
酒吧離學校還是很近的,沒有多久啟丹將我們送進學校,看著我們回宿舍才離開。回到宿舍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困意便席捲而來。
第二天的清晨大家是在二喬的慘叫聲驚醒,我揉著眼睛打這哈欠迷迷糊糊看著對面床鋪的二喬,看著她使勁揉的太陽穴就有些不忍。
我下床將昨天啟丹給我的醒酒茶沖泡了一杯遞到二喬面前:」這是醒酒茶,很有效果喝了頭就不疼了。「
二喬接過那一杯滿滿的醒酒茶湊到鼻子尖聞了聞,皺著眉頭直搖頭:「太難聞了,不吃不吃。」
「你不吃,你今天是沒法上課,頭最起碼會疼一整天。」我勸道。
估計二喬頭疼的另她難受,使她不得不捏著鼻子將那別醒酒茶喝了,強硬喝下那麼苦的醒酒茶或多或少會有反胃狀態,二喬捂著胸口就感覺到陣陣噁心。
春暖在一旁沒好氣的打趣道:「懷上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二喬沒好氣的超春暖翻了一記白眼,向她狠狠地丟出一個枕頭說道:「你奶奶的少胡說。」
宿舍里四個人嘻嘻哈哈打鬧了一番開始陸續準備去上課,由於我的課下午才開始,所以一上午我打算在床上度過,準備好好睡一個回籠覺。
宿舍里的人走光了之後,我又重新拉上窗帘爬上床準備閉眼睡覺,正當我迷迷糊糊開始見周公時,頭邊上的手機響起悅耳的鈴聲,我拿起手機一看,只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一串陌生號碼不僅產生疑問,腦子裡開始搜捕這串號碼的信息,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我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接起電話說了一聲:「你好,請問是哪位》」
結果對方沒有聲音,我又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屏幕上的那串號碼本以為估計是人家打錯了,但有些不確定的又問道:「喂?你好,請問是哪位?」這句話說出口又是等了半天對方沒有傳出一絲聲音,或許在做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