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槍聲
「別動!」男人使勁用槍口頂住東昱的背部,並用手扯住他。男人把東昱扯到一個小衚衕里,把他揣進了最裡面。這是一條死胡同,東昱忍著疼痛坐下了,「小子,手機交出來。」東昱心想:「看來是打劫的。」東昱掏出手機和身上所以的錢遞了過去,可是男人接過手機把錢扔在了地上。東昱這時發現了事情不妙,男人戴著一副塑料手套,同時把臉遮上了。不過手套空了一截-他少了一根小拇指
男人打開了手機,撥通了東禾的電話。東昱心裡後悔沒有設置密碼。山河網吧里,兩個老男人正嬉笑怒罵著雙排。「這你丫不給我套盾?」「不行不行,我要活著待會一開五。」「你在想屁吃!」
東禾用了多年的三星手機響了起來「葫蘆娃,葫蘆娃……」瞅了瞅來電,東禾接通打開免提:「兒砸,快回來,你趙叔太坑了!」「恐怕,他一時半會回不來了……」趙俊敏銳的察覺到危險的氣息,示意東禾先試探試探。「你是誰?我兒子呢?」「半個小時內,來秦天街21號拐角處的巷子。帶上你能帶上的錢,不要耍花招。」「爸!你別過來!他有槍!你別……」接著便是電話掛斷的盲音。
東禾無助的看了看趙俊,馬上去收拾東西。趙俊看了看錶,說:「他給的時間很少,來不及從長計議了,先按他說的辦,走吧!」「嗯。」東禾飛快的跑出網吧,來到了目的地。走進巷子,男人正在東昱身後拿槍指著東昱。東禾把銀行卡扔了過去,「這是……」
扳機扣動的機械音響起,接著,是槍響以及血液噴出的聲音。東禾的身上出現了兩個彈孔,血液流出,這不過是三秒的事情。男人只是輕蔑一笑,撿起了銀行卡。接著把槍對準東昱,一根金屬棒飛過來砸中了男人持槍的手,槍也飛了出去。趙俊沖了過來,男人又笑了笑了,這次的笑聲,略顯意猶未盡,隨後便憑著窄巷的牆壁跳走了。那麼輕鬆,就是,有備而來。
東昱跑到東禾面前,顫抖著說:「爸,為什麼,我不是讓你別來了嗎?」東禾強忍著疼痛看著兒子,說:「我啊,寧可放棄那座網吧,寧可不要一切,我都想要你好好活下去,因為你是我的希望,孩子。」外面響起了警笛,接著,救護車便來了。當東昱去到醫院,父親已經在停屍房了。
東昱的末日,開始了。
清理隊員向趙俊報告:「一把M92手槍,罪犯沒有留下指紋和任何DNA樣本,連鞋底都是特製的。」「這是有備而來的,可是,為什麼……」「我會向上面報告的,請您先回局裡吧。」
那天,東昱沒有哭。他心裡燃起了一團名為復仇的火焰,愈燒愈烈。料理完東禾的後事,調查組查了一個月,沒有任何消息。男人沒有使用銀行卡,沒有任何蹤跡。一個晚上,趙俊來到東昱家中,敲了敲東昱的房門「阿昱,是趙叔對不起你,我……」「趙叔,你回去吧。我沒事,明天還得上學呢……」「嗯,有什麼事就叫我。」沒有回應,趙俊還是走了。房間里,東昱床頭擺著一把M92手槍和一些子彈。東昱正在查找那個男人的信息。這時,東昱的ml提示音響了,ml是東昱最近接觸的聊天軟體,挺有意思。東昱本想忽略,可是上面卻寫著:「喂,想給你爸爸報仇嗎?」
「你是誰?」「能幫你的人。」「幫我?」「2023年十月3日,你的殺父仇人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不用猜我是怎麼知道的,信不信由你,至少,我比那些警察靠譜。」東昱再發消息,對面卻沒了迴音,東昱看著對方的id「ghost」,「呵呵,ghost嗎?」
第二天,東昱退學,繼任網吧老闆。一等便是三年。
「老闆,來包玉溪。」東昱被顧客叫醒,睡眼惺忪地從櫃檯里拿了包玉溪遞過去,「25。」接玉溪地,是一支只有四根手指的手。東昱愣住了,打量著來者。「怎麼了?」對方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是三年來東昱腦海里揮之不去的聲音。東昱急忙掏槍,不料姿勢太大對面早已將槍抵住東昱的頭。「你想做什麼?」男人詭異的笑了。
陳風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奧托!」一旁的奧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煙灰缸扔了過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后砸中了男人。隨即奧托便將他控制住了。陳風點了支芙蓉王,笑著說:「東老闆,這就是你不願意走的原因嗎?」
東昱沒有管陳風,抽出槍,上膛對準了男人。「記得三年前那條巷子嗎?」「記得,你就是那個小子吧……」「為什麼?」「什麼為什麼?」「明明可以拿了錢走,為什麼你要殺了我爸!」男人戲謔般的笑著說:「因為好玩。」東昱一記重拳打在了男人鼻子上,男人的鼻樑骨直接斷開,他發出了疼痛的嘶喊已經變態的笑容,「喂!你就這點能耐?拔槍啊?」東昱用槍指著男人,雙手顫抖,遲遲扣不下扳機。「喂!就這點能耐還想報仇嗎?」男人露出了喪心病狂的笑,野原未來準備上前去,陳風攔住了他,走到東昱身後,幫他扣下了扳機。
一聲槍響劃破了黑暗中的寧靜。
山河網吧里,沒有血肉模糊,因為,那是顆啞彈。「連子彈都能買到假的,還是讓法律來懲罰他吧。」陳風取走了東昱的槍,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後趙俊和幾個警察趕到,抓獲了罪犯,陳風沒有將槍給他們。
東昱對陳風說:「謝謝你,坑比亞索。」「去你的,叫風哥。你丫才二十歲吧!」「嗯。」「接下來你就去外面避一避吧。」「不了,我想守護好這個網吧。」「我幫你守護,你走吧。等annihilate危機過去,我們再一起五排吧。」「嗯。」
人類的末日剛剛開始,東昱的末日在這一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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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長回歸,雙更。777777奧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