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鄒瑜蓉的隱藏屬性
二樓房間里,葉准鬆開攬著鄒瑜蓉腰的手站在她面前。
鄒瑜蓉獃獃地看著葉准,雙腳下意識緊緊地併攏,雙手按住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的胸口。
4年!
整整1460天!
自從四年前在國外意外發現自己特殊情況之後,鄒瑜蓉就再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一個異性。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認識不久的男生攬著腰,還是在自己的房間。
這對普通女孩來說可能就是意外之後簡單的舉動而已,但是對於她來說,卻是打破禁忌的舉動。
而現在!
葉准越靠越近的清秀臉龐,更是不斷刺激著她的腎上腺素,她呼吸很重,心跳的更加劇列!
「治療心理疾病,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坦誠。怎樣,你有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叼著棒棒糖的葉准看著眼前的鄒瑜蓉笑著問了一句。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熱氣,滿臉潮紅的鄒瑜蓉倔強道:「並...並沒有!」
鄒瑜蓉在壓抑自己!
她沒有感覺到害怕。
甚至沒有感受到害羞!
更多的是享受,是她這些年從未有過的體驗!
破而後立。
葉准靠近鄒瑜蓉,並不是他真正想對鄒瑜蓉做什麼,他是希望通過極限施壓打破鄒瑜蓉最後的心理防線。
壓抑越大,反彈就越大!
葉准心知鄒瑜蓉的病情已經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一旦她在以後的某個時刻被別有用心的人抓到她的把柄,那她就真正的毀了。
鄒瑜蓉捏成拳頭的雙手青筋顯現,顯然已經壓抑到了極致!
「不行!還不夠!」
看著鄒瑜蓉的狀態,葉准心下有些無奈。隨後,他更近一步,鼻尖輕輕觸碰到鄒瑜蓉的肌膚。
「放過自己吧——!」葉准靠著鄒瑜蓉的耳朵,輕輕呼出一句。
彷彿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葉准輕呼出這句話之後,鄒瑜蓉渾身一震顫抖,隨後沉默了一下,正對著葉準的臉說道:「你的舉動讓我知道,你真的看出了我的病症,我也知道,你或許是唯一治癒我的機會,所以請你幫助我。」
「做為你的主治醫生,我需要知道來龍去脈。」葉准主動退後一步,讓出足夠空間柔聲道。再也沒有剛才的咄咄逼人。
「我...」鄒瑜蓉想說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此刻是治療的關鍵,葉准不敢有絲毫鬆懈。他好不容易用特殊的方法打破了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一旦失去了她的信任,想要讓她開口的話,那就更加的困難了。
「怎麼發現的?」葉准試探地問道。
「凱維赫·扎赫迪。」看著眼神誠懇的葉准,情不自禁的,鄒瑜蓉下意識說出了一個人名。
葉准雖然從小在深山中長大,但是並不意味著他不了解外界的信息,相反的,在葉上珠的刻意引導下,葉准從小博覽群書,甚至對於國外的情況也了解頗深。
凱維赫·扎赫迪導演過一部名叫《SEXADDICT》的電影,電影講述了一個男人發現自己患有心理疾病,看到異性容易衝動,為了解決突如其來的特殊嗜好,徹底墮落...
「然後你發現你和電影里的那個男人一樣,對異性有著特殊的嗜好,為了不讓自己墮落所以選擇遠離異性,抑制自己的情感?」葉准盯著鄒瑜蓉異常冷靜地道。
「是!」
「我怕!」
「我怕自己變成電影里那樣的人!」
「我怕我徹底淪陷其中,我怕被人嫌棄,我怕再也沒辦法脫離出來!」
在葉准抽絲剝繭的分析下,鄒瑜蓉的心裡防線終於決堤,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哭得撕心裂肺。
她壓抑的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蹲在地上的鄒瑜蓉很美。禍國殃民的容貌,完美的曲線,可惜就是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卻因為有這樣的難言之隱不敢放開自己的心扉。
「你是對所有的異性都有那種感覺嗎?」葉准出聲詢問道。
鄒瑜蓉抬起頭,眼淚婆娑的道:「不是的...」
「呼——!」
「還好。」葉准長處一口氣。如果鄒瑜蓉看到每一個異性就會產生那種感覺就真的病重了。
「那...你看到我喃?」葉准取下口中叼著的棒棒糖輕聲道。
鄒瑜蓉有些不明所以,抬頭看著葉准清秀的臉龐,突然想起她們樓下剛剛見面的場景,臉上泛起兩團紅暈,低聲道:「會的...」
鄒瑜蓉對自己會有感覺,那就更方便治療。如果鄒瑜蓉對自己沒有感覺,就無法調動起她的情緒,那自然更別說治療了。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葉准思索片刻說道:「你還年輕,慾望總有一天會被突破,那時候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後果將更加不堪設想。」
「嗯。」鄒瑜蓉是學習西醫的,對於葉准說的這點她深信不疑。
「那我該怎麼辦?」
不知不覺間,鄒瑜蓉已經信任了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人。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就有辦法幫你治好。」葉准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看地出來,鄒瑜蓉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已經到了不能不治的地步,只是華夏的傳統文化讓她一直沒有辦法面對而已,也沒有人能突破她的防線。
只要鄒瑜蓉願意配合,葉准就有十成的把握能夠把她治好。
「謝謝。」鄒瑜蓉整理好情緒重新站起來輕聲說道。
「嗯,你能坦然的面對這一點就是開了一個好頭。」葉准一語雙關的說道。
她能坦然面對一個讓自己心動的異性,不再壓抑自己就證明她有康復的希望。
當然,治療心理疾病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且還需要其它的辦法來輔助治療。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鄒瑜蓉問道。
「你的這個病持續時間太久了,而且壓抑太久,體內積累了太多濕熱邪火,眼下最重要的是幫助你排出體內的濕邪之氣。」葉准說道。
「濕邪去除,保持心情輕鬆,你就能夠正視與異性的關係,自然會恢復如初。」
「怎麼疏通?」鄒瑜蓉問道。
「針灸。」葉准說話的時候,不知從哪裡變出樹根銀針。
「針灸?」
「是的。」葉准聳聳肩輕鬆道。只要能找到病因,治療對他來說就不複雜。
「是現在嗎?」鄒瑜蓉有些緊張地問道。
「當然!」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