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南家水深
第四章南家水深
曾柔雖然極力隱藏,但是獨夫還是感覺到她眼睛里的關心和擔憂。WenXueMi。com心裡微微一動,難道南延濤和曾柔有真感情?「呵呵,多謝大嫂,沒事,休息下就好。」獨夫沒有和女人單獨相處的經驗,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含糊的應付。
曾柔一見獨夫如此表情,心裡還以為南延濤記得剛才趙麗雅話,故意裝陌生,也沒有往心裡去。看著獨夫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也就放了心。盯著獨夫,眼裡儘是溫柔,紅唇輕啟繼續道「恩,那就好,下次小心點。唉,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竟然公然在大街上奔馬,一定要渭南還好好查查。」
獨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後面的曹婉容卻上前道:「柔兒,先讓濤兒喝粥,待會兒再說話。」
曾柔一聽,也了解。南延濤是曹婉容養大,關心也自然。「呵呵,那好,二弟,嫂子還有事,過一陣子再來看你。你好生休養。」說著就起身站起來,將位置讓給曹婉容。
「呵呵,好,過幾天我身體好了,就去看嫂子。」獨夫也不希望繼續和她說下去,要不然還真怕露了餡。
曾柔一聽,還以為是兩人歡好的暗語。背對著曹婉容也是俏臉一紅,悄悄給了獨夫一個嗔笑,「好,那你好好休息,嫂子就走了。」說完,臉色又是一紅,這無疑就是暗語對暗語了。然後對著曹婉容躬了躬身,輕搖蠻腰,妙步慢起,風姿綽約,緩步出門。可惜卻不知此時南延濤非南延濤而是獨夫也。
「今後不準和曾柔來往。」曹婉容將勺子送到獨夫嘴邊,卻見獨夫依然直直的盯著曾柔離開的的背影。嘴巴緊閉,神色痴迷,不由得鄒著眉頭,俏臉寒霜,神色憤然,出言呵斥。
「呃,」獨夫被婉容嬌喝的一楞,看著她薄怒的俏臉,滿臉疑問,傻傻的問道:「為什麼?」
曹婉容立即就將勺子送進了獨夫嘴裡,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那風情萬種,那嬌嗔軟語,當真是讓獨夫癲狂。「無事不臨門,空**不來風。今後你和曾柔保持距離,不要再有那些流言蜚語出來。哼,否則……」曹婉容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給了獨夫一個警告的眼神。
獨夫一楞,隨即瞭然。南延濤和曾柔的事情,也就他們兩人知道。而南延濤對這個將自己養大姨娘也是感情複雜,親情,友情,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情愫,也就是所謂的戀母情結。這讓他在曹婉容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乖寶寶形象,也因此曹婉容壓根就沒有想過膽小懦弱的南延濤真的和手段凌厲的曾柔會有著超越正常叔嫂的關係。
獨夫楞神,不是為了他和曾柔的事情,而是因為曹婉容的萬種風情。看著曹婉容放在自己嘴邊的蔥蔥玉指,似怨似羞的俏臉,以及那成熟嬌柔的身軀,獨夫不禁心裡一盪,竟然忘了嚼動嘴巴,就那麼傻傻的盯著曹婉容看。
「看什麼呢,吃飯。」曹婉容見獨夫如此傻愣的表情看著她,美眸一閃,粉臉通紅,嬌嗔一喝。又將一個勺子塞了進去,說完還不忘瞪了他一眼。
獨夫立刻又楞了,前世他基本沒有和女人接觸過,也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有如此風情。但見曹婉容一顰一笑都具有無限魔力,獨夫竟然不知不覺深陷其中。「姨娘你真美。」獨夫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忘我的脫口而出。
曹婉容一楞,然後睜著迷人的大眼睛看著一臉痴迷的獨夫滿眼都是錯愕。然後又嬌笑著看著獨夫,一臉的玩味「呵呵,想不到濤兒也學會了甜言蜜語。恩,不錯。不過你還是留著和鳳嬌說吧,現在趕緊把粥給我喝了。」說完又嬌嗔的給了獨夫一勺子。
獨夫一楞,隨即笑了笑,摸了摸腦袋,接過碗,狼吞虎咽的就喝了起來。
「慢點,慢點,喜歡喝姨娘就再做,別那麼急,小心噎著。」曹婉容見獨夫喝的那麼急,立刻就是一臉急切的在一旁喊道。兩手虛托著碗,一臉的關心。
獨夫彷彿沒有聽到般,一口氣就將一碗粥都給喝了。放下碗,擦了擦嘴,看著依然芳華絕代的姨娘,看著她依然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心裡微微的感動,摸了摸後腦,憨憨的說道「呵呵,姨娘的粥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喝。」南延濤的記憶告訴他,曹婉容最喜歡別人誇她的粥好。
果然,曹婉容立刻就是美眸發亮,笑語盈盈,身姿款款的站起來,一擺翹臀,「呵呵,好,你先躺著,姨娘再給你盛一碗去。」說完,拿起碗,風姿綽約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獨夫嗅著瀰漫在整個房間的淡淡香風,當真是醉人心扉,迷人不淺。回想著曹婉容的音容笑貌,柔軟嬌軀,艷麗動人的俏臉,堅挺的飽滿,修長滑嫩的雙腿。還有那一笑百媚生的霎那芳華,獨夫忽然感覺自己的下身隱隱的不安分。
獨夫一發現就立刻的壓了回去,他告訴自己在這裡還沒有站穩腳跟,還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如此好一陣子,才將抬頭的**給壓了回去。而後,對著端著粥回來的曹婉容依然是笑臉相迎,只不過明裡暗裡的了解著南延濤的情況。
曹婉容沒有說什麼,兩人相依為命這麼多年,除了一些**外,基本上沒有什麼瞞著對方。因此獨夫問的,曹婉容都未加思考,如數家珍地一一道來。
聽了曹婉容的話,獨夫對南延濤也很是佩服。一個能忍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而南延濤竟然隱忍了十幾年,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隱忍自己十幾年,的確讓獨夫這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殺人都感到震驚和佩服。
兩人好似母子,又還似親密朋友,一談就是一個下午。直到獨夫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曹婉容才嫣然一笑,邁著曼妙步伐,扭著芊芊細腰,帶著陣陣香風,款款離去。
獨夫看著曹婉容的背影,心裡微微的發暖,安靜的享受著親人溫暖的餘韻。前世的自己從小就被送進了訓練營,那是一個誕生惡魔的地方,自己的哥哥為了給他活下去的機會,殺了他自己。從那后,獨夫就再也沒有了親人。隨後在那殘酷的環境中,獨夫學到了許多,但在最多的是:不要相信任何人,活著,只靠自己。
獨夫活著出來了,那次活著出來的人就只有他一個,其他的人,都死了。
第一次任務后,獨夫就有了『獨夫』這個綽號,以至於他現在都忘了自己原來叫什麼。
聯繫下今天的一切,再根據腦子裡的記憶片段,獨夫給南延濤下了個定義:低調,低調中的低調。在外人看來,南延濤完全就是一個無能的廢物。書念的很差,仕途無望。算盤不會用,經商也不行。而他的哥哥,南延兆已經為官,乃楊武縣令。南延復現在已經開始獨立創業,渭南的兩家最大酒樓就是他的產業。
唯有南延濤高不成低不就,依然在家,靠著父親。雖然南翼允給他在渭南安排了武職,但是誰都知道,那不過是個面子。
如果說到了解南延濤的人,曾柔算是一個,但她對南延濤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詳細,只知道南延濤有幾個綢緞莊,米糧鋪,而青樓酒樓她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妻子潘鳳嬌也應該了解一部分,不過也不會很多。南延濤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有時候他連自己都信不過,又這麼會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
「看來這南家的水還真是不淺啊!」獨夫伸了個懶腰,仰著頭,看著房梁,不禁感嘆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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