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黃老見明月灣一臉驚訝,頗為得意的說道:「如何,這可是我特意為了最有天賦的弟子留著的。」
聽見黃老這麼說,明月灣差異的睜圓了美目:「黃老,您這是要收我為徒?」
明月灣萬萬沒有想到,她也能成為李朝第一藥師的弟子。
「看你能否煉出丹藥了。」黃老道,他想若是明月灣當真能夠煉處藥物,那也是天才,比起他當初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煉是肯定能煉製出來的,只不過藥效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明月灣聳了聳肩,一臉的輕鬆。
既然黃老的要求只不過藥效的十分之一,那隨便煉煉應當也是可以的。
她深吸一口氣,緩聲說道:「也希望黃老能夠遵守承諾,煉製出來了,也要救皇上的性命。」
「老夫是什麼人啊,那葯隨手一煉便是一大把,若是丫頭你做了我的弟子,隨手煉出來給你當糖豆吃都行。」黃老爽朗的笑了笑道。
他這話像是給明月灣吃了定心丸一般,她深吸一口氣,腦海中仔細想了想那藥丸的成分,再想了想製藥的流程。
「那黃老請回吧,三天後我定能給你答覆。」
……
三天後。
明月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長舒一口氣。
再看看那赤金煉藥爐,心中的石頭算是放下了。
剛要拿出藥丸,便覺得那煉藥爐產生異動,她只是一個慌神,那藥丸便消失不見了。
「咦?」明月灣擦了擦眼睛,腦海中很清晰的告知自己,她絕對是清醒的。
「著葯怎麼會憑空消失了呢?」
「這下,就算是再重新煉製也來不及了呀。」
明月灣急的那是團團轉,心想早知就不應該定下三日煉藥的期限了。
看著窗外的天色,與黃老約定的時間也近了,這下拿不出藥丸,只怕是要遭殃。
明月灣這三天萊聚精會神的煉藥,本就是損耗了不少心血,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
「呵呵倒是有趣。」
明月灣身後傳來夜君的聲音。
「夜君,您怎麼來了?」明月灣此時正是焦急萬分的時候,一時也沒察覺夜軍居然知曉她在黃老這裡。
今日夜君彷彿有些虛弱,面具下的聲音顯得有些虛浮,但還是冷冷清清的。
「你可是為了這葯在焦急?」夜君問道。
明月灣不假思索直接說道:「正是,夜君。」
她這手煉藥之術全由夜君傳授,想著也許夜君能夠想到方法解決。
「把手伸過來。」夜君命令道。
只見夜君掏出隨身的銀色小刀,鋒利的刀尖晃了晃明月灣的臉。
明月灣怯生生的伸出手,夜君不假思索直接割破了她的手指,刺痛傳來,明月灣咬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響,深怕惹惱了夜君。
夜君溫柔的捏住明月灣的傷口,將精血滴入赤金煉藥爐。
半響之後,明月灣感受到自己的精力突然大振,眼睛都明亮了許多,甚至聽力也敏銳了一些。
「夜君?」明月灣抬眼望著這神秘的男人問道,她還不懂這些事情,只盼著夜君能為之答疑解惑。
「這黃老倒是捨得,這葯爐有器靈,這才將你的葯給吞了。」夜君慢悠悠的擦拭去明月灣指尖上的傷。
「器靈?」明月灣詫異,她接觸這方面不過一年,也聽聞一些上古的葯爐有靈性,能夠生出器靈。
但是那肯定是處於大國之中,可以為國寶存在的,李朝不過是個小國家,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瑰寶呢。
而且居然還認自己為主子了。
著簡直是天上掉餡餅般的好運氣啊。
「沒錯,而且這器靈只怕是不簡單啊,就算是本君也難以窺探,你不如集中精神好好的感受一番吧。」夜君教誨道,面具下的眉頭是緊縮著的。
想著明約灣此番是交了好運,走了大造化了,不知未來的變數如何,只怕是到時候逗護不住她了。
明月灣聽了夜君的話,集中精神,竟一下子被拉扯到了一片荒蕪的世界。
「?」明月灣疑惑的望向這片世界。
「夜君,這裡什麼都沒有啊。」明月灣問道。
「應該是器靈還沒有接受你,不過這世界里應該是有器靈存在得,你再找找看。」夜君皺眉,他也沒想到明月灣簽了契約都器靈倒是哥難纏的對手。
他此前見過不少器靈,幾乎每個簽了契約之後都是規規矩矩的出來迎接主子,也沒見過這樣將主認拒之門外得。
明月灣仔細的瞧了瞧,終於從一片黑暗之中找出來一根小尾巴。
她一把揪住那尾巴,就聽見一陣孩童的驚呼。
「哎呀呀,可疼死我了。」
只見一隻長相怪異的猴子或者是猿類生物從黑暗中被明月灣拉了出來。
一張皺巴巴的臉,活似剛出生的小孩一般,但是又如同猴子一般臉上長毛。
雙手雙腳都奇短無比,又長著尖銳長長的
指甲。
明月灣也算是見多識廣了,缺也沒見過這樣的異獸,好奇的再拉了拉它的尾巴。
那小獸又開始哀嚎:「你可別揪了,我的尾巴毛都要禿了。」
明月灣竟覺得有些好笑,問道:「你還會掉毛啊。」
那小獸似乎是被戳中了痛點,一把撲向明月灣,手上的指甲顯露出來,竟然是想要攻擊明月灣。
還好明月灣反應及時,死死的揪住它的尾巴,這才沒讓它得逞。
「你就是器靈?』」明月灣問道,看著這個丑東西倒覺得有些倒霉,她也看過書上的器靈,
女子的便是一些可愛的物件或者動物什麼的,男子的便是些威猛一些得動物,比如說老虎。
怎麼到了她這裡反而成了四不像一般的東西了,甚至還想著來攻擊自己呢。
「本大爺就是你的器靈主子了,你能成為本大爺的奴婢,應該感恩戴德才是,快點放下本大爺的尾巴,本大爺可是花了幾千年才長出來這些毛的,珍貴的很吶。」那小獸張牙舞爪的對著明月灣擺架子。
明月灣皺眉,怎麼這個也叫自己奴婢,難不成自己真是個丫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