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只是替身

第13章只是替身

「怎麼，委屈了？」寂靜中，他低沉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她半垂著頭，看向別處，也不說話，他終於失了耐性，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幾乎捏碎她下顎的力量，視線對上，才看清她眼裡的淚光。

「記住，朕是皇上，你所有的一切都是仰仗朕的殊榮，你不過是朕用來震懾朝堂的工具而已！」

是，她只是個工具，不配具備喜怒哀樂和情感的工具！

她早就知道，不用他一再強調！

剛才給她灌的酒灑了一身，她全身發涼，忍不住顫抖。

他勾唇命令道：「給朕寬衣。」

她手腳笨拙的觸碰他的腰身，他一把抓住她冰冷的手，眸中盛滿怒火：「李懷歌，你的尊嚴呢？你的傲氣呢？」

李懷歌眼底爬上憤怒，呼吸也開始沉重，尊嚴！傲氣！

尊嚴和傲氣可以讓她好好活著么？可以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么？她也是人，也是會痛會怕的，她受過的傷，不是輕易可以忘掉的！

饒是對這個男人還有一絲痴戀和愛意，也早就被她埋藏在心墳里，永不見光明。

「抬起頭，看著朕！」

李懷歌抬起的臉，露出一絲嘲弄和苦澀。

「所以……即便這樣也沒有關係么？」

李懷歌咬牙承受，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將桌布染得血肉模糊。

蕭夜白心情竟然微微好轉，這具身體跟他的時日尚短，卻是最快適應他的！不過是剛壓上去，已經有了反應，燭火下她粉面低垂無力抵抗的摸樣，讓他血脈賁張。

一瞬間眼前人與腦海中的人重疊，分不清誰是誰。他扯去她的衣裳，嘴唇霸道的覆上去，「……別在跟朕置氣了好么？朕依你，什麼都依你……」

他聲音低啞：「硃砂……硃砂……」

李懷歌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原來他竟然把她當成了硃砂！

「硃砂，這些年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縱容你，你要什麼朕都給你，你還不清楚朕的心意么？朕只是送了一點補品給她，你吃哪門子醋？」

李懷歌仰著頭望著他的臉，一滴淚砸進髮鬢里，窺不見影蹤。難怪他沖她發那麼大的無名火，原是與硃砂鬧彆扭了？

酸澀湧上喉嚨，李懷歌緊咬著牙咽了回去。

「為什麼不說話？嗯？還在生氣？」

他憤怒間毫不留情，也許，是空曠太久了，也許是喝的太醉了，他給了自己徹夜放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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