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裴宏藝
上官晴雪美眸瞪得很大,字體自創一派。
這是何等造詣?
「朕取名叫瘦金體,賢妃覺得如何?」
上官晴雪:「字如其名,瘦金體,有斷金割玉之感,這首詩更好,臣妾很喜歡。」
「這就是朕送給賢妃的。」
上官晴雪俏臉微紅,面帶羞澀:「陛下,這首詩叫什麼名字?」
「鵲橋仙。」
上官晴雪美眸亮麗:「好名字,據說上古時期有一對眷侶,被人強制分開,后兩人愛情感動天地,上天允許他們每年見一次面,是由仙鵲搭成的橋。」
夏天心中一愣,這裡也有這種傳說嗎?
等桌上的自己幹了,上官晴雪把紙交給了侍女讓她好好裝裱一下。
她很喜歡這首詩,同時也震驚夏天的才華。
什麼京城五大才子,和夏天比起來就是米粒與皓月爭輝。
這才是大夏王朝的帝王,在任何方面都遠超他人。
夏天下午一直在賢妃殿呆著,憑他兩世為人的手段,已經完全折服了上官晴雪的身心。
下午黃昏時分,小玄子快步走了進來。
「陛下,裴將軍率領十萬青山軍已經到了王城外,已經派人通知他進宮了。」
夏天微微點頭:「知道了,等他來了再通知朕。」
等小玄子出去,上官晴雪好奇的問道:「裴將軍帶這麼多兵馬來王城幹嘛?」
夏天喝了口茶,淡淡笑道:「當然是造反。」
上官晴雪臉色劇變:「造反??」
「不用擔心,柴安已死,他掀不起什麼風浪。」
她瞪大了眼睛,俏臉滿是驚色:「他和柴安合謀?」
「不然柴安哪來的膽子謀反,沒有大軍相助即便謀反成功,也坐不穩寶座。」
「可是裴將軍帶了十萬大軍,陛下為何也不慌張?」
上官晴雪看到他神色輕鬆,面帶笑容,不禁有些疑惑。
「再給他十萬兵馬,朕也可滅他。」
上官晴雪不僅被他的氣勢所感染,眼神泛彩。
同樣的話在吊絲嘴裡出來,和在富二代嘴裡出來完全不同。
吊絲說就是吹牛筆,有錢人說那就是真理。
更何況夏天如今的身份是帝王。
吹個牛筆,美女可能都覺得你是千古一帝,氣勢不凡,
半個時辰后,小玄子又進來了。
「陛下,裴將軍進宮了。」
夏天站起身:「賢妃,朕先去忙了。」
「臣妾送你。」
她把夏天送到宮外,等他離開才回去。
「小姐,這首詩真的太好了,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陛下是不是在說和你相逢?」
上官晴雪俏臉一紅:「沒想到陛下的詩詞造詣如此驚才絕艷。」
「比什麼京城五大才子強多了,陛下太厲害了,而且還這麼英俊帥氣,親切和藹。」
「在這裡要叫我賢妃娘娘,不能像在家裡那麼隨意了。」
「是,賢妃娘娘。」
……
御書房。
夏天剛來到這裡沒一會兒,裴宏藝便走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身材雄偉、眼神明亮的中年男子,一身盔甲,腰掛佩劍。
他看了一眼夏天,跪拜在地。
「臣裴宏藝拜見陛下。」
夏天神色平靜:「裴愛卿不用多禮,起來吧。」
「臣有罪。」
夏天眼神閃爍精光:「裴愛卿何罪之有?」
「臣私動兵馬,救駕來遲,還望陛下恕罪。」
他這句話雖是請罪,卻也透露出了對手下大軍的掌控。
他在隱晦的警告夏天,王城外的十萬大軍都聽從我的命令。
這也是他敢進皇宮的原因。
夏天臉上露出笑容,語氣不急不緩:「裴宏藝你祖上隨我祖先征戰四方,打下了諾大的基業,如今裴家也是大夏王朝有名的大家族,族人數千,你不想毀在你的手裡吧?」
裴宏藝聽到他的話,心中一沉。
難道他掌握了我和柴安密謀的證據?
夏天繼續說道:「你和柴安密謀的書信都在朕這裡。」
裴宏藝臉色劇變,眼神精光爆閃。
「這些書信朕可以昭告天下,也可以讓任何人都不知。」
裴宏藝聽到他的話,疑惑不解,他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朕不願看到生靈塗炭,但朕絕對不懼這一切。」
「裴宏藝你有兩個選擇,要麼負隅頑抗,讓裴家萬劫不復,要麼自裁謝罪,朕可以饒你們裴家其他人。」
裴宏藝聽到他的話,神色一怔。
他抬頭看著夏天,夏天也在看著他,四目相對。
「臣知道了。」
「送裴將軍出宮吧。」
裴宏藝離開了,兩個大內禁軍送他出的王城。
回到軍營。
一眾心腹將領圍了上來:「將軍怎麼樣?小皇帝沒為難你吧?」
裴宏藝微微搖頭:「沒有,大家不用擔心。」
「將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攻打王城嗎?」
裴宏藝心裡嘆了口氣,攻打王城談何容易。
若是沒有人裡應外合,再來十萬大軍恐怕也攻不下王城。
更何況在他們不遠處還有十萬左右青龍衛大軍。
那是王朝的精銳士兵。
沒了柴安的裡應外合,他們沒有成功的可能。
「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我在想想。」
他在帥帳內坐了很久,內心天人爭鬥。
黃昏時分,他的眼裡閃過一道厲芒,像是做出了決定。
皇宮內。
在裴宏藝離開后,夏天就召集了謝安和郭勇前來,商議事情。
雖然極大的概率裴宏藝不會謀反,但他需要做好完全的準備,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任何事情。
交代完事情,夏天便去了賢妃宮。
宮殿內。
上官晴雪坐在宮殿內正在謄寫著什麼。
「陛下。」
再次看到夏天,她的俏臉露出笑容,不像上午似的面帶愁容。
夏天笑著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寫什麼呢?」
「我想把陛下的詩謄寫下來,可是怎麼也寫不出瘦金體的氣韻。」
「來,朕教你。」
說完他就抓住了上官晴雪白皙柔嫩的小手,教她瘦金體。
上官晴雪俏臉微紅,整個身體都感覺發燙。
這是她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親密的接觸。
不過她的內心並沒有太多抵觸,有的只是嬌羞。
一刻鐘后,那兩首詩躍然紙上,字體瀟洒飄逸,遒勁盎然,獨具文壇宗師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