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0 是被勒死的
傲天當眾殺人這一幕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並且殺的還是軍管,一殺還是兩!
其餘士兵皆嚇的后跳,有那機靈的倒是撒腿就跑,一邊還叫著,「惡徒殺人了,惡徒殺人了……」
一時間整條街上就亂了起來。
傲天唇角挑了挑,將那千夫長與伍長落到了一塊,對幾個癱軟的士兵說,「回去告訴你們將軍,廣廷府都尉夏侯傲天來了,讓他洗凈了脖子,等著本公子。滾!」
幾個士兵屁滾尿流地滾了。
喬希瞬間拍起了巴掌,「爹爹好棒好棒噠!」
傲天將小姑娘抱了起來,捏了捏她的臉頰,「這就威武這就棒了?」
「那當然了,爹爹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爹爹!」
傲天被閨女誇的嘴角上揚,腳步都有點飄。
看了眼喬園園,女人眼帶擔心,「就這麼把人殺了,可不是個事!再說了,如今的境州,可不是十年前我爹做知府的時候。」
「娘,你忘了爹爹可不是真的紈絝哦!」小丫頭說的可驕傲了。
傲天拿頭抵著她,「你還知道爹爹是個紈絝?」
「多少咱們也得了解一些。」
傲天看了眼喬晗,小子可比昨日初見沉穩許多。
問了一句,「既知爹爹不是個紈絝,又為何要逃?」
小希嘿嘿傻笑,卻不在說話。
退下傲天的懷抱,拉著喬晗跑進院里去了。
門口只剩下傲天跟喬園園。
還沒等說上話,便聽到了腳步聲,挺亂,挺雜,足見人不少!
沒想到的是,徐年親自來了。
捕快將院子給圍上了。
面對徐年,喬園園不大自然地委身行了一禮,「大人!」
「你啊,每次都如此見外!你姐姐見天嚷嚷著,你有些日子沒帶孩子去府里玩了!」
喬園園往傲天身旁挪了幾步,沒接徐年的話。
這話說的,好像姐妹兩個感情多好似的!
而徐年也沒等她回話,說完了就看向傲天,手一伸,比著院子,「公子請。」
根本沒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往院子里走去,還說,「小菊,上茶!」
傲天心裡冒起一股酸味,這怎麼跟回自己家似的,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更何況,昨夜還把喬園園迷暈送給他呢!
喬園園扯了扯傲天的袖子,「小心點。」
傲天卻回握了她的手,嚇的喬園園小臉通紅地退了一步。
對於院中哭嚎的孩子,徐年表示沒看到,坐到了亭子里,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公子當真是過於急切了。就算你想查梁都尉的案子,也不能上來就殺人啊!」
傲天沒說話,端杯飲茶。
徐年開始賣慘!
「你也別怪我封了通往南疆的路,實耐不得已啊!哪是人南疆出了細作,是境州。」
「哦,境州?」
「唉!這事說起來丟臉!不管是府衙還是軍中,一些重大的決策都被泄露出去,可偏偏我還沒有找到人!」
傲天摸了摸下巴,「這該如何是好?」
「所以啊,本官與石大統領才私下決定,如今的境州,只能進不能出!」
「故而,梁都尉離開境州也是你們殺的了?」這話,傲天問的直接。
徐年直擺手,「不不不,下官怎麼可能亂殺人?更何況梁都尉乃聖上眼前的紅人!」
這話把傲天說笑了,真當他是個紈絝了?
「有些話,咱們心裡都清楚,大人空了就給駐軍統領石源捎個話!我爹雖然不掌兵權,可不代表我夏侯家就此沒落!讓他,把脖子洗乾淨了!」
徐年的臉色變的非常難看,「你還真是……你當境州是景陽城嗎?」
傲天指著亭外,「大人當真是鐵石心腸,如此凄慘的孩子們看不到,哭聲也聽不到嗎?徐大人還真做了個好的父母官!」
徐年沒說話,冷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到了月亮門門口又突然回頭,「夏侯公子,下官可是一片好意,您不聽勸,下官也沒有辦法,若在這境州出了什麼意……」
「嘩啦……」
一桶水兜頭澆在了他的頭上。
月亮門上,一顆小腦瓜探了出來,「哈哈哈……姨夫又忘了這門頭上的機關了……姨夫是笨蛋!」
小希站在月亮門頂,手裡還提著一個水桶!
徐年抹去臉上的水漬,狠狠瞪了瞪喬希,卻扭頭看向喬園園,「小希如此頑劣,我看還是接到府里由你大姐照看吧!」
喬園園上前將喬希抓到手裡,往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讓你胡鬧讓你胡鬧……」
喬希很努力地哭著,「哇……爹爹,娘親打人……哇……」
傲天將小姑娘接到懷中!
喬園園看著徐年,努力擠出一抹真誠的笑容,「大人公務繁忙,大姐料理庶務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小希去了,怕給姐姐徒增煩惱,這個皮孩子還是我我自己照看吧!」
「哼!」
徐年冷哼一聲走了。
扯脖子放聲大哭的喬希,那叫聲也是戛然而止!
捧著傲天的臉,「爹爹我厲害不?敢威脅我爹爹,我就讓他變成落湯雞!」
傲天的心軟的一榻糊塗,頂了頂她的小額頭,放到地上,「跟你哥去玩吧!」
喬晗點頭,拉著小希跑進了院中。
喬園園撫額,「這兩個孩子胡鬧,到底還是把你牽扯進境州這渾水中了。」
傲天去拉她的手。
喬園園「唰」地背到了身後,不敢抬頭看他。
傲天輕輕咳了一聲,「你能跟我說說,十年前,你父親在獄中因何自殺的嗎?」
聽著他的話,喬園園臉色漸漸失去了紅潤,眼圈也紅了,「我爹哪裡是自殺,分明是被人勒死的。」
傲天點頭,果然如此!
當年境州送回案報,就懷疑喬大人死的不明不白,再說了,貪默的銀子都沒有找到,也沒有直接證據,喬大人怎麼可能自殺?
兩人坐到了亭子里,喬園園說,「當年,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有天早上,府門被破,一大批士兵闖了進來,說是我爹貪了銀子,聖上口喻拿下。然後我爹就被關了。我跟娘走投無路,大喬娜娜出主意,讓去求求駐軍統領,可是我娘卻在路上墜河身亡了,全府就剩下我自己了,然後,我家就沒了,我爹就死了,衙門通知我去收屍,我都看得出來,我爹脖子上的勒痕,可那些人就說我胡鬧,把我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