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戰帥阿巴頓
阿巴頓揮舞荷魯斯之爪將一名名穿越者膽敢跳幫到他船上的傢伙撕成碎片。
穿越者無法殺死不論用什麼手段殺他們,他們都能在神國再次重生,因為他們的本體並不在這個宇宙中,他們也沒有靈魂,只是其意識投影在戰錘世界操控著神國製造的身軀戰鬥而已。
但阿巴頓依然找到了對付他們的辦法,那就是將其封印,只要他們的意識回不到神國,那就無法重生。
穿越者的兵力並不算多,但是實力卻著實強的驚人,無數場的生死之下廝殺的經驗,與同伴之間的長期磨合,個個都是戰爭中的精英(大概吧)。
阿巴頓將一個倒霉的穿越者貫穿,在其意識飛出時將其封印在右手的荷魯斯之爪上。
這支被四神賜福過的魔爪隨著吞噬的意識越來越多,上面五彩斑斕的妖異花紋也越發閃亮耀眼。
這些被吞噬的敵人會作為荷魯斯之爪的力量之源,阿巴頓將帶著它撕碎一切膽敢阻擋在他面前的人或神。
阿巴頓:「那些爬到我船上的蟲豸們還有多少?」
阿巴頓身邊的巫師用靈能通訊聯繫起其它船上的友軍獲得了消息后立刻向阿巴頓報告:「敵人數量不多,但是非常強,我們很多的艦船已經失聯了。」
阿巴頓:「把那些艦船都給我標記出來,送到我的終端上,告訴烏爾克拉索斯,如果他不能把那些人的意識封印給我,那我就會把他永遠封印在我的爪子里。」
巫師謹遵戰帥的指示將命令發了出去,站在一旁等待戰帥的下一步指示。
阿巴頓看向窗外下方的那顆已經因為戰爭而變的殘破不堪的星球,阿巴頓感覺一股心血來潮,他突然很想下到那顆星球上,那裡似乎有著什麼。
阿巴頓腦海中掙扎著,他的感性讓他非常想要下去,但是他的理性告訴他現在的戰局他下去是非常愚蠢的選擇。
聖血天使之主和掌印者的現身明顯的告訴著阿巴頓,下去這個地方即使是有著四神賜福支持的他也很可能葬身與此。
他的父親荷魯斯便是死在感性之上,非要去做一個主帥不因該去做的事情,讓自己至於陷阱與帝皇決鬥,從而給了帝國翻盤的機會,讓勝利從自己的指尖溜走。
最終阿巴頓的理智戰勝了自己的感性,阿巴頓吐了口氣然後說道:「讓我們的軍團待命,讓其它戰幫降下作戰,還有別告訴他們基因原體在上面。」
黑色遠戰艦隊並不止有阿巴頓的黑色軍團,其中還有大量的邪神信徒戰幫和一些其它對帝國敵對的勢力。
阿巴頓並不能直接指揮這些人,他們簡直就是一群亞空間黑幫,沒紀律,沒信條,還各有野心。
信邪神的各種變異賜福今天是人,明天是鬼,後天都不知道又會變成什麼鬼玩意兒,突然因為各種鬼理由背刺你那都是家常便飯。
能把這些歪瓜裂棗帶出來打仗,那真的是阿巴頓的本事了,拿這些烏合之眾去刺探敵情,全死光了阿巴頓都不在乎。
阿巴頓突然想起來好像鋼鐵勇士那裡最近一直沒什麼動靜啊?
於是向身邊的副官問道:「佩圖拉博不是說會支持我們行動的嗎?鋼鐵勇士那裡怎麼一直沒動靜?」
副官:「戰帥您是知道的,佩圖拉博孤僻又心思難測,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們的人在很久之前就一直沒得到鋼鐵勇士那邊的消息了。」
戰帥:「佩圖拉博那個多疑又孤僻的雜種一直都不是能信任的人,只要他不擋我們的路就好,對了,斬首那個叫卡斯庭的星界軍團長螻蟻的小隊有消息傳回來了嗎?如果你們連執行這樣簡單的任務都沒辦法完成,那麼我真該學學佩圖拉博十一抽殺來激勵一下你們了。」
副官打了個冷顫:「小隊還沒有消息回復,也許是因為她在聖吉列斯的保護之下的關係,在一個基因原體的保護下,小隊的行動肯定困難重重,請給他們一點時間。」
阿巴頓看著窗外無數光矛、導彈、炮火在星球軌道上被透明的靈能護罩大部分阻隔在外。
重要戰場上被重點保護,艦隊的軌道打擊根本對敵軍造不成任何效果。
太空艦隊被騷擾,地面戰場毫無進展,並且傳來的傷亡數字也越來越離譜,一個基因原體哪怕是聖吉列斯他再能打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多個戰場上打出這麼大數字的傷亡。
那顆星球上的戰鬥力絕對不止一個星界軍那麼簡單。
……
戰場之上聖吉列斯扇動翅膀舉起手中長矛從空中俯衝而下,如同鵜鶘入水捕魚一般,不同的是聖吉列斯捕的是一架戰將級混沌泰坦。
金色的身影燃起赤紅的火焰射入泰坦內部,聖吉列斯手持長矛在泰坦內部破壞與殺戮著一個個混沌信徒、黑暗神甫與融入機械內部的惡魔引擎。
不過半分鐘,混沌泰坦突然不動,然後向前直挺挺倒下,地面承擔觀察任務的中尉舒拉小隊因為炮火的轟炸,頭埋的很低。
直到泰坦倒地,叛軍也因泰坦的隕落而陷入短暫的混亂與士氣崩壞,這支偵查小隊才有機會探頭觀察情況。
金妮特.舒拉立刻用通訊器接通總部:「這裡是中尉舒拉,我們看到敵軍的泰坦倒下,帝皇在上,那東西一定是遭到了神皇的神罰,這就是與帝國為敵的叛徒們的下場,機械之神也不會庇佑他們。」
荷魯斯聽著舒拉中尉那充滿大量廢話的報告很是不滿,戰爭時期彙報要簡潔明了,而這個舒拉中尉報告總是多很多其它的東西。
荷魯斯問道:「確定它已經被摧毀起不來了嗎?」
舒拉:「對,它在火里燃燒,死的比荷魯斯還透。」
荷魯斯對舒拉的帝國謾罵哩語並沒有表現太多情緒,因為自從他在567團里的長期生活以來,像帝皇老爺的直腸!祝你家生個荷魯斯!敵人遺容比死了兩百年的荷魯斯的臉還白之類的哩語聽的實在太多了,逐漸的荷魯斯已經習免疫了這些話語。
這些人自然是不知道荷魯斯一眾原體與帝皇身份的,知道的話現在肯定都集體吞彈了。
老話說天高皇帝遠,這些士兵私下說也就說了,一般不會怎麼樣,而且凱法斯凱恩也是個寬容的政委,從沒在這些哩語方言上懲罰過士兵。
不過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凱恩政委自己私底下也經常說這些哩語的緣故,這造成了597團如今的風氣。
「父親他老人家長了一萬年的爛痔瘡啊!我說我們就不能直接上去把阿巴頓那小子拖出來打一頓嗎?這樣多省事,不用躲在地下吃土。」
黎曼魯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用不知道從597團那個底層士兵那裡學來哩語抱怨道。
荷魯斯用滿含同情的眼神看著黎曼魯斯,因為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金色巨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他的身後,並伸出戴著金色手甲的手搭在了黎曼魯斯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