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生日

親子丼前傳

第一章生日

萊揚道：「聞西，明天我過生日，晚上出去吃吧。」

聞西道：「好的，你大學的通知書下來了嗎？」

萊揚道：「當然下來了，你下來的時候一周后我也下來了，只不過發到我媽那了，她忘記告訴我了。我是才知道的，這下我倆又一所學校了，大工。」

聞西鬆了口氣，說道：「你下來的真晚。」

萊揚道：「你讀的是新開的系，動畫設計好像不是本院的，所以通知書先下來的。我讀的是化學系，是本院的，所以下來的遲。嘻嘻，你的學院分低，我的分高，我爸說我那化學院是傳統強院。」

聞西罵道：「草，高考分高了不起啊。」

萊揚道：「聞西，我倆都是一個院校，畢業證都一樣，有什麼高分低分。」

聞西聽完笑笑說道：「不過高考結束真好，我終於可以痛快喝酒了，聽說大學生可以隨便喝酒，以後幸福生活來了。」

萊揚道：「我聽說上大學就可以去學校住了，不用再住家裡了，我真的是很期待了。」

聞西道：「可是我們考的都是本市的大學，你為什麼要住校，住家裡多好？」

萊揚道：「我願意住校，家裡讓我窒息。」

聞西道：「是嗎？你媽管你太嚴嗎？」

萊揚嗯了一聲，似乎不想再說這個，他說道：「總之我能名正言順地搬出去住了！」

聞西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要是生活在你家，早就崩潰了。」

萊揚不吭聲了。

聞西又道：「對了，你是多少歲生日啊。」

萊揚道：「這是我17歲生日，過了這個生日我就滿17歲了。」

聞西道：「你比我小三歲啊！我可是二十了。」

萊揚叫道：「你這麼大？作弊啊！老師們都說你聰明，原來你歲數大，當然會比我這樣小的聰明了。」

聞西道：「你是提前念書了，當時我爺爺不讓我念書，讓我跟他修鍊，所以我才晚了兩年才讀書的。」

萊揚笑道：「我得謝謝你爺爺，這樣我正好跟能你一界。」

聞西道：「嗯，上天安排我跟你一界，老天對我還不錯。」

兩個人對視笑了，聞西道：「喂，吃飯的那天酒管夠吧！」

萊揚道：「別喝太多了，吃完飯我倆去網吧打遊戲吧。」

聞西道：「好，不過酒也不能太少，我沒喝盡興。」

萊揚道：「等你過生日了，我們再去網吧再包一宿，我發現一個好網吧，機器特別好。」

聞西笑道：「笨，高考結束了，去網吧沒那麼難了，也沒有人去抓我們了。現在網吧我們想去就去，沒必要非要過生日才去的。」

萊揚道：「對對，我忘記了。不過我生日那天我是打算買好水，買好吃的去包宿的。」

聞西道：「原來這樣。不過你知道我生日嗎？」

萊揚道：「11月11日，我生日過後就快到你的了。」

聞西笑笑，說道：「我從來不記得你生日，你卻總記得我的。」

萊揚道：「這有什麼，你的生日好記。明晚七點，別忘記了啊。」

聞西點點頭。

第二天晚上，萊揚和聞西相聚在小餐館，萊揚還帶了一個蛋糕。

聞西看著道：「哇哦，這個蛋糕真不小。」

萊揚道：「我知道你能吃，所以他家有四十九元小個的和七十九元大的，我就選了七十九元的，價錢沒到一倍，但是個頭卻大了一倍。」

聞西道：「太好了！」

兩個人進來后，女服務員從後台走出來，她看起來年輕漂亮，歲數很小，臉上帶著甜甜和笑容，雖然這是一個小破店，但是她出來后萊揚就覺得店裡的氣氛變好了。

這個漂亮的女服務員拿菜單來，看到蛋糕一愣，甜笑道：「過生日么？壽星是誰？不管是誰今天老闆都會送你們一碗面。」

萊揚看著她道：「謝謝。」

女服務員看了萊揚一眼，笑道：「原來是你過生日。」

萊揚點點頭。

她把菜單遞了過去，萊揚接過了菜單，看來看去不知道該點什麼。

那女服務員笑道：「還是學生吧，我幫你點吧。」

萊揚猶豫道：「這……」萊揚錢不多，怕她亂點自己會沒錢付餐費。

女服務員笑道：「放心，只要不點海鮮沒有多少錢。」

聞西看了一眼女服務員，說道：「把菜單給她吧。」

萊揚於是把菜單給她，這服務員點了四個菜，問夠不夠。萊揚道：「聞西能吃，再加兩個。」

那服務員道：「好，再加兩個，其它的菜我也讓后廚都給加量。」

萊揚又感激地看過去。

那女服務員向萊揚笑笑，突然她問道：「這是多少歲生日啊？」

萊揚道：「17。」

萊揚回答后大著膽子問道：「你多大呀，我看你很年輕。」

那服務員16歲就出來工作了，今年21了，卻說道：「我20。」

萊揚忍不住問道：「你是幾月的？」

那服務員道：「也是6月，你高考的時候我已經過了。」

萊揚失望道：「哦，原來是這樣，你跟我一個月，我還以為你會跟我一天呢。」

那服務員笑道：「哪有這麼巧的事。」

但其實她的生日就是今天，所以她看到蛋糕多看了兩眼。

菜很快就上了，萊揚和聞西就邊吃邊聊，兩個人熱情地聊起了遊戲。

聞西大口的喝酒，讓萊揚也喝，萊揚勉勉強強地喝了三杯，臉已經紅紅的了。

這時候已經過了飯點，飯店已經沒什麼人了。

女服務員坐在吧台後看著萊揚和聞西，雖然聽不懂他倆說什麼，但看著他倆聊得興高彩烈也覺得高興。

這時候聞西道：「別光吃菜，吃蛋糕吧。」

萊揚道：「今天菜量好大，我喝了三杯啤酒後什麼也吃不下了。」

聞西道：「廢物，就吃這點東西都飽了，我爺爺在的話肯定要罵死你，來！吃蛋糕！」

萊揚道：「先許願吧。」

聞西道：「對對。」

萊揚道：「點蠟燭的話這燈光有點太亮了……我一開始就應該訂包間對了，可是這裡的包間最小也是八人的，我們就兩人。」

聞西道：「這有什麼，不用包間，就直接讓飯店給燈關了。」

萊揚道：「不太好吧。」

聞西道：「就當這外面是一個大包間，我一個人頂7個人，你頂一個，八人包間。」

萊揚皺眉道：「這怎麼行。」

聞西道：「你插蠟燭吧，這飯店就剩我兩了，我跟服務員說一聲。」

他回頭道：「服務員，能把燈一下嗎？」

女服務員道：「好的。」

萊揚把蠟燭插好，問聞西要了打火機點上了。

服務員關上了燈。

燈一關后，黑暗中閃著蠟燭暈黃的火光。

聞西和萊揚唱起了生日歌。

聞西大粗嗓子故意搞怪，一會男低音，一會男高音。

唱完歌，聞西道：「許個願吧。」

萊揚道：「好！」

聞西道：「等會，你得把願望說出來，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實現了。」

萊揚道：「說出來就不靈了。」

聞西哼了一聲說道：「不說出來就會靈嗎？這些年我就是你的神，對我說，沒事！」

萊揚道：「好吧。」

於是他一口吹熄了蠟燭，小聲道：「我滿17歲了，我想在18歲前找個女朋友，然後想把初吻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