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

《引子》

三千年前,蒼茫大陸出現了一位傾世高手,此人以劍入道,舉手之間,劍芒四射,其所修劍訣,為其自創,名曰:《五行劍典》,凝神御物,化無形為有形,以天下諸物為劍,傷人於剎那之間,故其盛時有:劍聖,劍神,劍魔等諸多稱謂。wwW.wenxueMI.coM

其後創劍門,又名五行門,收六弟子,大弟子名曰:承劍,盡得其真傳,后掌劍門二百年飛升。二弟子名曰:土劍,三弟子名曰金劍,四弟子名曰:水劍,五弟子名曰:木劍,六弟子名曰:火劍。此五人掌劍門之下五大宗門。

此人名叫:紫霄。所居之地名曰:「六指山」。修鍊之所名曰:「紫府」。他授藝二十年而飛升,無所遺留。

修真之人命之長,非常人所能及也!故門派中有五代六輩之祖亦不足為奇,故劍門發展至今,門下弟子加上五宗弟子,竟也過數萬人,且劍門獨佔六指山多年,得以安心發展,百年前已經是天下第一大派。

常言道:多學不如專攻,《五行劍典》合則為一部劍法,分則為五路劍法,一部劍法想要學好,除卻先天五行平衡以外,更要有聰慧的頭腦加上常人所沒有的努力,而獨習一路劍法,則簡單許多,所以五宗也有許多絕世高手。

第一部道扮為乞入世尋人

第1章說書之人話天下勢

話說蒼茫大陸元歷一千六百五十年六月的一天,如州城的一家茶樓里坐著一個說書先生,說書人靠一張嘴掙飯吃,這一大早他就在茶肆里開講了。

話說七百年前劍門因為魔道入侵,而實力大損,今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三百年前魔道再侵之時,劍門便隱忍不出了,可見其當年損失之重,所幸有絕世高手慕容天率領各路英雄,力誅敵酋,方得這三百年的天下太平。也正是從那時起天下的勢力也就劃出了範圍,慕容一家當然佔據帝京,長伴君側,當時出力最大的其他幾家,盡皆分了好地方。。。

「說書的這些東西你幾百年前就講過了,就不能來點新鮮的?耳朵都聽出老繭了」。

「就是!就是!」

「好好,今天小老兒就給諸位來點新鮮的,諸位信也罷,不信也罷,且聽且過吧」。

「快說!快說!別打啞謎」。

「天下再過一百年便又要大亂了,而且此次大亂不同以晚,人間恐難避也」。

「老先生何出此言?可是卜得天機?」坐在窗邊的一個青年人問道。

「信口胡說罷了。」說書人回答。

「可否再透露一二?」青年人放一錠元寶在說書人的案幾前,「我家生意頗大,怕有所閃失顧有此問。」

「這。。。那我就再說一點,恐遭天譴啊!」說書人眼睛看向了那錠元寶,隨即喝了口茶道:「屆時天下大亂,仙人下凡,群魔亂舞,妖孽橫行,九幽洞開,生靈塗炭也,哪還能做什麼生意啊!」

青年人大驚道:「可有解救之法?」

說書人大笑道:「屆時你我皆枯骨一堆,萬般諸事與你我何干?不如即使享樂方是正途!」

「若我命長,豈不正逢大亂?」

「能長過一百三十歲?」

「老先生忘了?昔年在下曾與您在天涯海閣有過一面之緣的。」

「天涯海閣!你是。。。我記得了,哈哈哈,我道是誰去關心一百年後的事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昔年您要找的月華果,我這正好有一粒。」

說書人長嘆:「我躲到這窮鄉僻壤還是有人找上門來,雖你有月華果,但恐無福消受啊,今日已經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了,恐上天懲罰。」說罷,醒目一拍:「今日到此結束,今與諸位告別,再無相會之期也。」收了道具飄然而去。

說書人匆匆離去,眾人回過頭來看那窗邊,哪裡還有青年人的影子?

唯有一人看見青年人是怎麼消失的,的確是消失,諾大一個活人變成影子最後淡化成空氣,這個人就是窗外的一個乞兒。

說書人與青年卻都不知,今天這一番話卻讓窗外的一個乞兒聽見了,而這個乞兒最終卻影響了整個世界的格局。他就是這個時代是主角—焉瀆日。

第2章家中有難幸有丈人

大凡有大成就者,年少之時,莫不歷經坎坷。

窗外的乞兒,姓焉名瀆日,小名天狗,因他出生之時恰逢天狗時日,周遭之人皆以為他不幸,不與他為伍。只有鄰居王家與他家交好,且兩家人從小就定下娃娃親。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焉瀆日十歲的時候他的父母被鄰鄉的惡霸殺害,幸好他當時正在王家與小媳婦玩耍,才免去一死,然而鄉里人更以為他命硬,剋死自己的父母。

後來王家收留了他,視他如自己的親生兒子,從此焉瀆日便與王家女兒王柔同吃同睡。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焉瀆日在私塾中學到這句話,並且銘記於心,總有一天要為死去的父母報仇,時年焉瀆日十二歲。

焉瀆日長得白嫩,與王柔站一起的時候總讓人誤以為是姐妹。

那年初夏,鄉里來了一位受傷的黑衣人,被好心的王叔救回家幫他治傷,那人是一個男子,卻生的細皮嫩肉,身上總有一股邪味,讓人對他毫無防備。他見焉瀆日與自己有緣,遂教他練習吐納之法。

此人實際是魔門中人,人送外號叫邪魔練無痴,因被道宗追殺受了重傷,才喬裝成普通人混跡於鄉野。準備風聲過後,再回山門。在王家養了兩個月的傷,便幾乎痊癒,不過他並不著急離開,因為他發現焉瀆日,是個練魔功的天才,才練兩個月,已有小成,他準備幫焉瀆日築基后再離去。

某日鄉里來了三位道長,個個仙風道骨,為首的一位此時正向王家大嬸討水喝,王嬸進廚房端來涼茶,三人連忙道謝:「多謝施主,敢問施主近兩個月來可有受傷之人打此經過?」王嬸本欲回答沒有,但她心地善良,不曾說過謊話,遂緊張道:「沒。。。沒有。」那道長見她言詞閃爍,以為她受了威脅,就仗義說:「施主儘管說來,我三人乃正道人士,那受傷之人乃魔道之人,危害世人,我等正要拿他回去。」王嬸哪裡知道「道」與「魔」,正在猶豫之時,房內傳來聲音:「三位道長好手段,竟然為難一位婦道人家,我練無痴雖魔道中人,但也知知恩圖報,何況她乃一凡人,我還三遵循這世間的規矩的。」

「果然在此。」

「此處遍地凡人,我等可去他處再戰。」說罷,架起飛劍迅速離開。

「休讓他再走脫了。」三人連忙追上。

第3章先有魔功再習道法

四人先後離去,焉瀆日與王柔出來后,王嬸本欲讓二人去街上買些東西,但剛剛被那四個人驚嚇到,還沒反應過來,世間傳聞有神仙,卻很少有人見過,今天總算見到了活的,當然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話說上次事件以後,又半個月以後,練無痴卻再沒回來,而那道長卻再次造訪

貧道法號:赤炎。不知上次之事施主可還有印象,此時赤炎正坐在王叔家中與王嬸說話。

「道長將那人抓住了沒?」

「說來慚愧,我師兄弟三人最後還是讓他走脫了,不知此人以後還要禍害多少人!罪孽罪孽。」

「那道長此次前來有何事見教?」王叔問道。

「貧道上次臨走前看見施主後院走來的女娃面色中有一縷黑氣環繞,怕令千金遭魔人毒手,特來看看。」

王叔夫婦大驚,急忙叫來王柔,那道長一看並非此女遂言道:「不是這個女娃。」

王叔回答:「我家就這一個女娃。」

「可是別家娃娃來你家做客?」

「我家與別家並無往來,他家姑娘也少有來我家的。」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老夫看走眼了?」老道捋了捋鬍子。

「會不會是阿狗?」王嬸插話道。

「極有可能,我見那人來我家后經常叫阿狗去他房間,後來阿狗不是從他那裡學會了吐納之法了?莫非那就是魔功?」王叔附和道。「小柔你去叫你哥哥過來。」

王柔轉身就把焉瀆日給叫來了。

「果然是這娃娃。」道長大聲說道:「觀其眉頭,魔種恐怕已經深種了。」

「那怎麼辦,阿狗可是我的心頭肉啊,大師快想想辦法啊,我家娃娃自小就可憐,千萬別再折磨他了。」王嬸有些焦慮的問道。這些年來她視焉瀆日為己出。還指望他長大了跟王柔結婚生子呢,出了這檔事,心下有點怪丈夫救了不該救的人。

「可否讓令郎跟貧道回山修鍊?這樣道法有成定能壓制這魔功。」

「這。。。阿狗並非我親生,且他家就他一脈了,不能斷了香火啊,何況他與我女兒自小就定下親事,他若當了道士我女兒該怎麼辦?」王叔有些惋惜的說道。他聽王嬸說那日的事情,當然知道這道長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能跟他學道法那自然是好的,但是香火更是重要,所以就拒絕了赤炎道長的好意。

「這確實有些為難了。」

「道長不如在此地建一道觀。宣揚道法,我家阿狗每日也可聆聽教誨,況且修道之人到那裡不是修道。」

「這。。。貧道要請示師父以後方能決定。」

又三日,赤炎又到王家,興緻極高,對王家夫婦說:「我師傅准許我在此處建立分觀。」蓋因他師傅曰:「你與他有一段師徒之緣,你為其師乃榮耀之事,此子他日成就難以估量也!」

赤炎在此地建立道觀,名曰:「緣觀」,廣收弟子,焉瀆日亦在其門下修行道法。

第4章再起波瀾流落成乞

十年蒼茫大陸歷一千六百四十八年,鄭帝歷二十年整,天下遭逢大難,先有兵禍,七皇子身死,而後南方洪澇,北方大旱,西部蝗災。

焉瀆日所在的王家也遭逢困難。

入夜,「孩子他爹,這月水跟糧食都不夠了,該怎麼辦啊,前些天村頭的劉家已經有人餓死了,這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啊,還沒過兩年好日子,這災難又來了」。

「哎,天災有什麼辦法?只能省著點吃了,只是別餓著兩個孩子,明天我到山裡去挖些野菜,那天我在岩壁下挖野菜的地方還有些嫩苗,想來還能吃上一頓吧。」夫婦兩有一句沒一句的問答。

此時焉瀆日本該睡著了,但是尿急,遂出房如廁,恰好聽見他二人的對話,心下遂想到:爹娘待我猶甚親生女兒,而今就是報答他們的時候了。他在夜裡偷偷的離開了這個生活了數年的家。

第二天,天微亮,王柔從房裡急忙跑來對母親哭泣道:「瀆日哥哥不見了,不見了,嗚嗚嗚。」王家夫婦一聽頓時睡意全無,王嬸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到王柔房中,只見床上空空如也,她不死心又跑到茅房一看,也沒人,遂放聲大叫:「阿狗,你在哪裡啊,快回來。」清晨的露水打濕了髮鬢,但是王嬸沒有在乎,一句又一句的喊著阿狗,可是依舊沒人回答,此時王叔從房子里出來,手上拿著一張薄薄的紙,上面有著清秀的字跡:「爹娘孩兒不孝,未有告知便先離去,實不得已為之也,昨天夜裡聽聞爹娘的談話,知道若我不離去,便會餓著爹娘,孩兒從小得爹娘照顧,無以為報,又怎可讓爹娘再為我挨餓?遂不告而別,望爹娘莫怪,若孩兒有幸不死,他日定會再返家中,以報大恩,若孩兒身死,則下世做牛馬以報答爹娘。另外孩兒自覺愧對柔兒,望柔兒莫念。瀆日敬上」。

王嬸早就哭成了淚人了,自責的罵道:「劉鳳啊劉鳳,枉你為娘多年,竟如此愚昧,這該如何是好啊!」話未說完,王嬸吐了一口心血,暈過去了。

王叔連忙掐她人中,叫醒后好生安慰。第二天清晨,王嬸梳妝之時竟然發現青絲中有白髮參雜其中,又一日,兩鬢竟已全白,看得王叔心疼,三十多歲的人竟然白了頭,可見王嬸對那天晚上的話是多麼後悔。

焉瀆日離家準備前往裡家最近的如州城,可在半路上就被三個匪人攔住了去路。

「小姑娘,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叫出來,再陪大爺爽一把,興許一高興就放了你。否則死也不給你留全屍。」其中一個匪人口中流著口水大聲喊到。

「我身無分文,何況我是男兒之身,你們要了何用?」焉瀆日本以為自己是男人,加之身上一文錢都沒有,頂多讓他們搜完身就可以離去的,哪裡知道這些匪人還有別的想法。

「小姑娘撒謊可不好,有沒有錢,是不是女人,等我兄弟三人脫了你的衣服,自然就清楚了。」說罷還露出淫邪的目光。

三個匪人一擁而上,將他劫到一間破廟,如來佛祖木然的坐在大殿之上,無視人間疾苦。很快焉瀆日的衣服就被三人扒光了,果真一文錢都沒有,且下身長著男人的標誌,三人好不失望。這時其中最矮的那個匪人道:「我聽人說,大凡有錢有權的人,都喜歡玩小男孩,今天我們兄弟也來試試?」「正有此意。」餘下二人默契的回答道。

焉瀆日十幾歲的男孩,哪能經得起這種驚嚇,遂臉色發青,暈了過去。再度醒來,卻發現還在破廟之中,不過正殿坐著的卻換成了一尊笑口常開的彌勒佛。

「你醒了。」

邊上傳來一句問候。向殿外望了望,發現天已經黑了,又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發現並無不妥的地方,再回頭看見火堆上掛著一個破罐子,裡面不知道在煮著什麼,嗞嗞作響。

火堆邊上還坐著一位道長,確切的說是快成乞丐的道長,只見他頭頂破帽,身著千孔衣,腳踏露趾鞋,頭髮亂蓬,卻在上面插了一竹簪。,焉瀆日楞了一下神。

「餓了嗎?」那人又問道。

焉瀆日點了點頭,肚子也應了一聲。

那人笑了一聲「這山藥粥馬上就好了」。

「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恰好路過,看見你一個人暈倒在路旁,叫你也不醒,就把你帶到這了。」

「那多謝了。」

「不客氣。」

沒了話題。兩人頓時陷入了沉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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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劍典之傾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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