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小魚兒,轉身
雲軒和聶魚在一起后,雲軒想的事情就多了,即便他們算是青梅竹馬,長輩也都喜歡,但是他不想留下任何的遺憾,有些時候生活的確是需要儀式感的,這一點雲軒對自家父親還比較滿意。
當年老男人對母親還是挺好的,婚禮也是及其的盛大,給了母親一個完美的婚禮。
在一起了,他是認定了小魚兒就是那個共度餘生的人的,別人有的,他都想要給聶魚,他的小魚兒不應該比別人少點什麼。
「雲軒哥哥,你想什麼呢?」
聶魚難得出現在了郁氏,來給雲軒送點吃的,前兩天雲軒有點感冒的樣子。
這人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樣子,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嗎?
「沒什麼,一點工作上的事情!」
雲軒回過神來,拉住聶魚到沙發上去坐下,他確實是在想事情,但是現在還不是告訴小魚兒的時候。
「先吃飯吧,我親自做的,看看吧!」
聶魚也沒覺得有什麼,人人只看到光鮮亮麗的小三爺,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坐在雲軒哥哥現在的這個位置上,覺得他年輕,不願意服氣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吧,沒有什麼是簡單輕易的。
聶魚把飯盒都擺開了,她做了幾樣雲軒最喜歡吃的。
「你唔.」
聶魚剛想要說話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住,一時間沒有預料到摔躺在沙發上,溫熱的觸感,男人熟悉的氣息,伸出手去想要推一推反倒被擁著,感覺到雲軒的手繞過去,放在了她的後腦勺,完全被壓的死死的。
「你,你先唔.」
說出來了的話完全不成章法,
「小叔,顧家那邊的事情收尾了,你是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先出去了,你們繼續!」
郁以哲咋咋呼呼的直接推開辦公室的門,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立馬轉過去,關門出去,麻利的溜的沒影了。
天吶天吶,他這到底是什麼破運氣,偏偏看到人家,完犢子了,破壞了小叔的好事,小叔豈不是要把他給拎起來揍一頓嗎?
完了完了完了,他好像真的完了,得罪小叔了哇。
不過看樣子他應該快叫小嬸嬸,多個小弟弟小妹妹什麼的了吧?
「你,你起開呀!」
這麼尷尬的時候被人給看到聶魚自然是不好意思的,推搡著雲軒,
「他不會再回來的!」
雲軒心中暗暗給郁以哲這小子先記上一筆,不過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反而愈發起了逗趣的心思,有些事情就如同上癮了一般,叫人慾罷不能,想要的更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聶魚的朱唇上輕啄了一下。
會這麼大搖大擺進來的人也只有郁以哲這小子了,不過都已經有過一次了,郁以哲絕對已經跑的遠遠的,不可能會再進來一邊,除非是真的想要找死了。
「你起開呀,叫人看到多不好!」
聶魚有點小脾氣了,在雲軒的腰間掐了一把。
雲軒哪裡捨得放開呢,他只想要永遠都把小魚兒留在自己的身邊而已,將人抱起來朝著休息室走去,這一次特意把休息室的門給關上。
「乖,叫雲軒哥哥!」
雲軒將人抱到床上,欺身壓上去,好像哄小孩似的口吻蠱惑著。
「我不!」
聶魚也是有小脾氣的,讓她叫她就必須要叫嗎?她還偏偏就不叫,能怎樣。
然後很快聶魚就知道果然自己還是太天真了,這人還是能怎麼樣的,倒是她節節敗退反倒是求饒。
聶魚有些時候也會想,自己和雲軒之間或許真的是有著冥冥之中的緣分的,畢竟小時候他們就已經認識了,那個時候她一眼就把這個小哥哥當成了自己的守護神一般,再後來她被綁架,那是她最恐懼的一段時間,卻沒有想到自己也同樣的重獲新生。
在看到雲軒的第一眼她就認出來了,這是哪個小時候她覬覦了一切希望的小哥哥,但是她沒有勇氣提起以前的事情,畢竟這算是一段小插曲罷了,說不定雲軒壓根就不記得呢。
雲軒和她是不一樣的,雲軒的媽媽雲晴是簡家的女兒,父親是郁家的家主郁硯沉,說一不二,而她不一樣,他們兩個之間就好似雲泥之別。
在聶魚的心裏面,她一直都是記得雲軒的,這個帶給她溫暖和光明的小哥哥,隨著慢慢的長大,她跟著奶奶去了國外,雲軒第一次跟她表白的時候她還記得。
哪一天雲軒捧著一束玫瑰花,嚴肅又認真的說喜歡她,可她完全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只當是一句玩笑話罷了,雲軒喜歡她嗎?
他們之間是朋友,但是不會有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吧,第二次的時候已經是奶奶去世之後,那一次雲軒喝醉了來到她住的家裡,借著酒意又對她說了一遍,勉強算是表白的,只是這一次她也沒有覺得是真的。
畢竟一個喝多了的人的話能相信幾分呢?酒後胡言罷了。
她和雲軒之間怎麼會是喜歡呢,可是後來叫她感觸最深刻的一次就是,雲軒在以為笑笑是她的孩子都是時候,居然什麼都不問,想要做笑笑的爸爸。
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似乎是不簡單,好像很奇妙,可是又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原來她也是喜歡雲軒的,這個從小就護著她,給了她溫暖的雲軒哥哥。
這一天聶魚是被雲軒給約出來的,地點是在一家私人的莊園,只是她到了大半天居然都沒有看到人,打電話。
「你在哪了?」
「小魚兒,轉身!」
聶魚轉身過去,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到了,因為在她的身後,不僅僅只是雲軒,還有很多的人,雲晴,郁硯沉,簡時堯,劉樂,韓童飛,甚至林家葉家那邊的人居然都在,烏壓壓的一群人站在哪裡,聶魚怎麼可能不震撼到呢。
所有人都在含笑看著她,拿著手機的手緩緩的放下了。
所以眼前的這一幕但是為她準備的嗎?
眼前的這個男人,白色的西服一絲不苟,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抱著笑笑,一步步向她走來,背後似乎帶著一束光。
這一刻聶魚甚至有一種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