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爺,別思春了

第20章 王爺,別思春了

第20章:王爺,別思春了

怎麼會有?本王倒要看看你在耍什麼花招。唐安倫趁著聲音,質問,「那為何不呈上,上報?你這是居心何在?」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只是,只是……也么有人前來問要啊。這不,王爺正好在這裡,屬下才有機會上報,不是嗎?」

騎兵營將軍狡辯起來,聽上去和看上去有那麼幾分真切。唐安倫不由得期待了,他下令道,「那還不帶本王去看看?」

「是,是。書信全部在營帳之中收著呢,請王爺跟隨屬下來。」

騎兵營將軍說完,麻溜的起身,頭暈不,腳不麻了,健步如飛的在其跟前走著,彷彿很焦急。唐安倫緊跟著其上,來到了將軍的營帳當中,不料老許已經在這裡稱霸王了。

他斜躺在椅子上,雙腳交叉搭在桌子之上,手裡還拿著騎兵營將軍口中的書信,粗略看了幾眼。透過書信間的縫隙,他瞧見了趕來的兩人。

「王爺,你趕過來了?書信,我全部看過了。」老許說著,端正身子起身迎接。

唐安倫對於他的散漫和自由,是有點不滿,總感覺有種被搶去功勞的不爽之感。他啊了一聲,往前走幾步,單手撫摸桌面上的書信,仔細端詳上面的字跡,乍一看還真是大將軍上官建博的筆記,可心裡總感覺變扭,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

騎兵營將軍趁此,再言,「王爺,這些都是全部的書信了。都是大將軍的意思啊,不關屬下的事啊。王爺明鑒,王爺明鑒!」

明鑒?本王看你一身酒氣,不務正業,耽誤軍情訓練,就是一條大罪了。唐安倫並未發作,仍舊板著臉色,輕輕敲打了一下桌子,對老許吩咐,「把這些書信全部收集,帶回去!」

老許點點頭,手腳麻利的將散落在整個桌面的書信紙張,全部收集了起來,放入懷中,並且還拍了拍,表示安心了。

眼看出來的時候,已經夠長久了。不曉得府中的上官玲蓉,有沒有又給他招惹什麼幺蛾子了。唐安倫重重咳嗽兩聲,走過騎兵營將軍身邊,咬牙威脅,「今日就先放過你,若還有下次,出去喝花酒。你這個營長將軍,還是不要當了!」

騎兵營將軍不敢說話,只能撲通一聲又跪在了地上,臣服著。等到唐安倫和老許的離去后,他才癱軟在地上,喘著大氣而,不停拍打慌亂的心口,嘴上不停念叨著,「哎喲媽呀,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事兒得要趕緊通知戶部尚書!」

走遠的唐安倫有點在意,車身回眸望了幾眼,像是女子不舍那種三步一回頭。老許見狀,不禁打趣,「怎麼了?還想著那個什麼將軍,能追出來送送你啊。」

「胡說什麼呢!你把書信給本王,你去潛伏在騎兵營當中,監視著那個所謂的將軍。」唐安倫反手拍打老許的胸口示意。

老許很不情願把東西拿了出來,交給他,「那其他兩個軍營呢?還去不去看了?」

「不必去了。本王已經命人暗中查賬,不久便有消息回來。你趕緊去吧!不要跟丟了那個將軍!」

「那行!」老許無奈應承一聲,就快步折返了回去,從側面的翻牆了進去,動作倒是乾脆利落。

回到嘉安王府的時候,已然是午後斜陽十分了。

唐安倫邊更換衣衫,邊對外面候著的小和子問,「今日,西南苑的花圃已經收拾乾淨了么?花匠也都處理好了么?」

「是,王爺!管家已經全部打理好了。只是還有些要緊的問題,需要王爺來定奪。」小和子說著,把手裡的外衣遞了進去。

什麼要緊的?唐安倫疑惑,他走出屏風后,「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上官丫頭,又闖禍了?」

說起上官玲蓉,小和子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也不曉得怎麼和唐安倫說其已經匆忙離開王府的事情了。唐安倫見其有所為難的樣子,笑了笑,「哼,說說!本王也想知道這個丫頭,還能給本王製造什麼驚喜!」

小和子猶豫一會兒,還是避重就輕的講,「上官小姐,沒什麼事兒。這事兒,和北苑的主子有點關係!」

北苑?唐安倫一聽眉頭不自主的緊鎖起來,臉上已然上了一層火紅的顏色,「怎麼了?又和北苑的打起來了?」

這事兒怎麼解釋呢?小和子十分懊惱,哎啊呀的發出幾聲嘆息。正好管家端著茶點進來了,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呼喚道,「管家,還是由你來說說這事兒吧!我是說不清楚了。」

管家有點懵,可轉念一想,明白了。他和藹一笑,點點頭,放下茶點,對唐安倫禮貌一句,「王爺,您先喝點茶,潤潤喉,降降火氣。」

「啊!」唐安倫很是聽話,象徵性的吃了點,喝了點,切入正題,「說吧,怎麼回事?」

管家頷首一笑,對其說道,「王爺,花匠們對於西南苑花圃的事情,表示是冤枉,說是有人指使他們這樣子做的。要是在這個王府里,還能指使下人的主子,可就剩下北苑那位了。」

「有證據證明么?要是胡亂冤枉,可不好處理。」

「那倒是沒有。老奴怎麼敢去查北苑主子的事情呢。所以還得要等王爺您回來定奪啊。」管家說著,雙手一恭,算是把這個問題給徹底扔給了唐安倫。

唐安倫嗯了一聲,臉上赫然寫了不高興三個字,畢竟一想北苑的主子,他自己都覺得煩躁和頭疼,暫且不願意理會,趕緊跳了過去,問起上官玲蓉來,「那,小丫頭呢?怎麼沒見她了?往日里,一回府就能聽到她的聲音啊。」

「這個!」管家也為難起來,停頓了半響決定如實告知,「上官小姐,已經返回喬宅了。說是要照顧突生急症的姐姐,怕是有一段時間不會來王府小住了。」

「啊,是嗎?那你可知道其姐姐生了什麼病?請了大夫沒有?要不然,讓本王請御醫?」唐安倫緊張了,一連三問。足以證明,他的內心是多麼關心和在意上官玲蓉的一切動向了。

管家自己也不清楚,都是從其身邊的丫鬟珠兒告知,才只曉得。他無奈笑笑搖搖頭,表示不知。唐安倫心中頓時有些失落,他有些焦慮的拍拍大腿,沉默了一會兒,再言,「花匠一事,割除舌頭,給夠這一年的工錢,就打發出去吧!至於北苑主子,待日後有空在詳細查一查。」

「是,王爺!老奴這就退下了。」管家領命,後退幾步,便轉身走了。

小和子於此時上前說話,「王爺,上官小姐走了也好。省得鬧騰!」

「嘖!你知道什麼!」唐安倫怒視了小和子一眼,「北苑的,這幾年也很是做夠了功夫,演足了戲份。本王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未找到什麼法子,讓其露出狐狸尾巴來。眼下好不容有個主動送上門傻丫頭,正好可以牽制一下,讓本王能從中查到點關於當年王妃突然病逝的真相。」

「原來如此。可我看這個上官小姐,一點都不傻呢!彷彿是故意而為之的。」小和子低聲嘀咕。

唐安倫瞟了他一聲,「管她是有什麼目的,本王看著就很危險!哪裡有一個罪臣之女,能大著膽子,費盡心思,要進入本王王府?說是要一起查大將軍的案子,其實另有目的……」

「王爺,你既然都看得明白,為何還要配合上官小姐的劇本,進行演戲呢。」小和子不解。

「覺得有意思罷了,想要看看這個丫頭能給本王帶來什麼暴風雨!」唐安倫嬉笑一言,起身再道,「走,去西南苑瞧瞧,那些月季如何了。」

小和子哈腰點頭,就跟著唐安倫慢步前往西南苑,一路上除了路過的下人,侍女之外,就沒有別的聲音了。還真是少了上官玲蓉在,整個王府內都變得死氣沉沉,叫人很是不習慣。

到了西南苑,月季花圃經過那一夜的休整過後,變得生機勃勃,散發迷人的香氣。唐安倫痴笑凝視眼前的花圃,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結果眼前即可冒出了上官玲蓉的影像,那晚和他嬉鬧的模樣,俏皮可愛,又很不同尋常。

台階之上,似乎還留有她的氣息一般,吸引著唐安倫再次坐了下去,回味當晚的溫情。小和子見狀,識趣的後退幾步,站在門院邊上守著。

潛伏在騎兵營的老許,探查了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連忙趕了回來。結果在廂房院當中沒找到唐安倫。反而還是下人告訴他,唐安倫在西南苑呢,便匆忙趕來,神色十分焦急。

小和子一看來人,下意識伸手攔住了,提醒著,「先別進去,王爺在裡頭思考人生呢。」

老許才不相信,一看他的樣子就是在思念春天,然眼下比春天更加重要的事情,他不得已撇開了小和子要闖進去。小和子反應過來,從身後抱著老許,有點小孩子脾氣,「不行!一會兒王爺又要責罵我了。」

「哎呀!你這小孩兒,怎麼那麼不懂事情的嚴重性呢。你給我撒開啵?」

「我不,我不!」

「嘖!你還真是皮孩子!不撒手是吧,好咧。你自己可別後悔啊。」老許無可奈何,使用簡單武力,將小和子給甩了出去,自己大步踏入西南苑,「王爺,別思春了!趕緊起身,有好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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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雙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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