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長槍應配紅花
楊天翔大驚失色,怎麼這麼草率?
「魅影!」
果然,『千藤』被傘娘直接躲了過去。
楊天翔正準備罵人,誰料傘娘躲過控制后不退反進?
竟是三段魅影沖了過來!
此時他們三人扎堆,被控了個正著!
楊天翔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解控躲避了爆發傷害,但也被蹭掉一層血皮,其他兩人比他還慘,直接丟了半管血。
他手裡捏著控制,隱身朝傘娘襲去。
手中劍刺才剛碰到傘娘,傘娘便一個跟頭向後躍,躲開了他的技能。
一把紙傘在傘娘落地的瞬間向他們打來。
三人正好在一條線上,再次被打個正著!
這下除了羊一刀還絲血苟活著,其他兩人已經前後躺在地上了。
月昭昭懶得打字,直接開了『近聊麥』。
「三個人就敢來埋伏我?你們怎麼敢的啊?」
說著手中紙傘一甩,拍在『羊一刀』臉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帶著之前欺負我徒弟的人,跟我徒弟道歉,過往一切,我可以都不追究。
但你要是繼續冥頑不靈,甚至妄圖大半夜堵我或堵我的徒弟,那我也不會放過你們。而且我可以保證,沒有你們埋我復活點的份,只有我埋你們的份。」
「不可能!」楊天翔氣得發抖,但嘴卻硬得跟死鴨子一樣。
奇恥大辱!
三個大男人大半夜埋伏一個女人,還被女人給滅了!
再大搖大擺的過去道歉,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他楊天翔被一個女人給打服了?
不可能!
他們在線的可不止三個,還有一些人在其他地圖沒有過來。
三個打不贏,難道七個人也打不贏嗎?
「你有種在這等著!」
月昭昭給氣笑了。
「聽你這意思,你們還有援兵?」她故作恍然大悟,「奧,也是,遊戲的地圖那麼多呢,不可能只蹲一個點。」
「你們也是挺辛苦了,大晚上不睡覺,為了埋伏我,還整這麼大陣仗。那就都叫來吧,省得我再一個一個去找你們。」
月昭昭又一紙傘拍在『羊一刀』臉上,直接把他拍死了。
「都叫來了嗎?」
正問著,就看見三個人影飛了過來。
月昭昭剛進入防備狀態,「啪」一聲,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漆黑。
「我去?什麼情況?」
她摸索著去按房間的燈,又打開窗戶朝外面瞧了瞧。
關鍵時刻,小區停電了。
都準備好大幹一場了,結果給她看這個?
月昭昭只好去睡覺。
此時此刻,楊天翔一群人還在原地等著月昭昭上線。
「你們三個逗我們玩呢。都守了好幾天了,剛準備去睡覺,又被你們喊上線,說是看到人了,人呢?人在哪兒?」
「可能是看我們人多,認慫跑了?」楊天翔只能這麼說。
「之前不是說好的,看到人之後先等兄弟們到齊再上的嗎?現在人都沒在,她怎麼知道人多?怎麼認慫?你告訴她了?」
……
楊天翔三人面面相覷,不敢做聲。
一群人又等了一個小時,最後實在扛不住了才下線。
第二天,月昭昭一早起來,又去工廠催出貨。
幾個老熟人在YY里掛機。
槍爺一如既往在競技場里翻滾。
月昭昭只用耳朵聽,就能把槍爺那邊的戰況猜得八九不離十。
「槍爺,你還是找個固定隊打競技場吧,你這樣,根本爬不上段。」
「你說我菜?」
提煉精髓倒是提煉得挺準確的。
月昭昭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誰說你菜了?我是想說,長槍應配紅花,你是差個花娘做固定隊友。」
「魘月閣?娘們兒兮兮的。要配也是配劍客,一點寒芒長槍至,雙劍掠影斬春光。那多『颯影』,多帥氣。」
「槍爺和劍客明明不配。」
月昭昭可是仔細研究過《日月涯》的門派。
九雲門和懷光教兩個都是主輸出,誰來輔助?總有人得安心做個陪襯,才能更好的發揮團隊的力量,不然一盤散沙,各自為戰,必定長久不了。
花花湊了進來,第一句就是八卦,「誒,月月,我今天早上上線的時候,看到別人說,昨天晚上有人在千重山看到一群人在埋伏一個傘娘?不會是你吧?」
月昭昭也不確定,說不定被埋伏的不指她一個呢。
「你怎麼就覺得是我了?」
「那個人說,那群人都是金沙渾天的人,裡面還有個叫『羊一刀』的,他不是跟你有過節嗎?」
滄珏笙剛進YY,就好似聽到了什麼辛秘,迅速把自己麥給關了。
「奧,那就是我沒錯。」月昭昭淡定道:「昨天晚上失眠沒睡著,想去打幾局競技場的,結果競技場關門了,就想去千重山走走,也不知道那群人在那裡等了多久,看我一過去,蹦起來就對我拳打腳踢。」
「不對啊,我聽到的不是這個版本啊。我聽到的是,傘娘一個人把其他三個人打趴下了,過了會兒飛來一群人找傘娘算賬,結果傘娘直接下線了。」
「是我沒錯。後來我把他們三個打趴下了,準備等人齊了再打幾場的時候,斷電了。」
槍爺從競技場出來,剛好聽到這段,「厲害啊昭昭,一打三還能把三個打趴下,要不你來做我固定隊友算了。」
「算了吧,沒你那麼有空。」
花花擔憂道:「你怎麼又被盯上了?」
「前段時間他們不是欺負我徒弟么,就去找他們要回了一點本,結果就狗急跳牆了。沒事,我都能應付。」月昭昭說得十分輕巧。
花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懂了。」
她這才知道,月月那段時間拿她的小號到處挨揍,原來是為了給徒弟報仇,並且早已經做好了一打多的準備。
「你懂什麼了?你可別亂懂!」
滄珏笙聽到這裡,就下了YY。
心裡頗為過意不去。
以他的了解,師父以前對技能的了解和理論確實很強,打副本時的操作細緻,手速很快,但遠沒有到達能一挑三的地步。
因為她沒有那顆好鬥的心,因為她更愛看風景,拍照。
一個遊戲鹹魚,下定決心練操作和意識,不惜冒著被報復的風險,只為了教訓欺負徒弟的人。
她是真把自己當朋友,當自己人。
但是他呢?
自己的賬號是機器掛機的事,也沒跟她說過,甚至那段時間還忘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