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神醫鬼才
危顏不想跪,莫名感到脖子一涼,雙腿猛然一彎下,「咚」的跪在地上。
「臣妾愚鈍,不知太后說的所為何事?」
按照劇本中原主的性格,妥妥的大白蓮,太后這樣剛烈的女人哪裡會喜歡。
太后一手拍在座椅上,「哀家記得你之前不善騎射,這次和慶王妃去狩獵卻徒手殺了那畜牲?」
危顏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事情,面色輕鬆了些,「還在閨閣時,母親常教導臣妾,女子要溫柔多做女工陶冶情操,可臣妾不以為然,常跟著父兄外出狩獵。」
太后盯著她看,似有欣賞也有不信任,旁邊的櫟貴妃笑盈盈的站起來打趣:「太後娘娘,你可別板著臉了,嚇到我們的王妃妹妹可如何是好啊?」
轉身又對危顏說道:「你沒來之前太后可跟我念叨你了,前有慶王妃,現在還有你,太后的樂子可是不少了。」
櫟貴妃擺手讓人將她扶起來,賜座奉茶,危顏心裡嘀咕:太后,慶王妃,櫟貴妃,我,合著太后湊人打麻將呢?
一會兒來了個小太監,說是西北將軍來彙報軍情,盛千齊本不想去,硬生生被戰夙拽走了。
「你就這麼喜歡女人堆?你現在好歹是個王爺!」
兩人推搡著出了門,眾人皆感嘆兩人關係什麼時候變好了?
畢竟以前雙方可都是水火不容的態度啊。
危顏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嘆口氣,怎麼就成這種局面呢?
「妹妹別看了,你已然是宸王妃,這後宮啊,你別妄想再進來了。」
冰冷的聲音響起,危顏眉頭微微一皺,轉身看向櫟貴妃,只見對方完全沒有剛才的善意。
身體懶散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素手輕輕甩一下手帕,看著她像是看笑話。
危顏心裡一駭,也是,後宮的女人有那個是簡單的?
「貴妃娘娘多慮了。」
櫟貴妃勾唇冷笑一聲:「當初你可是跪在地上求我讓你入宮的,怎麼如今變了?」
?
怎麼還有這劇情?別是給我開玩笑呢吧!
危顏心中一驚,不想之前竟發生過這種事情,原主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啊。
這群人只是劇中的人物啊。
「貴妃娘娘莫是記錯了,臣妾何時見過娘娘?」危顏將問題拋了回去,現在死不承認就是最好的打算。
對方又是冷笑一聲,抬手扶了扶發簪,看見太后的影子立馬又是笑盈盈的。
危顏感嘆這人變臉過於快,但也明白,後宮這個吃人的地方,她能少沾惹就少沾惹。
等晚上剛回府就聽到小廝急匆匆的來彙報。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您兄長在怡春樓把人給打了,對方要報官呢!」
「我爹呢?」危顏下意識的想起來危妄生。
小廝跪在地上,「老爺還在城郊的宅子里,一時半會趕不回來。」
危顏眉頭皺在一起,讓人去備車。
有個這樣的兄長可真的是麻煩啊。
快到地上就看見門口圍著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撥開人群去看,危慎捂著自己的頭,滿地都是血。
地上還躺著兩個,看起來都是被危慎打的。
「危家長子仗勢欺人,將吾兒打死在這,沒有天理了啊!」
「評評理啊!豪門貴族欺負我們平民百姓了,沒有王法了!」
不知哪裡突然衝出去一個婦人,抱著慘死的男人就開始哀嚎,又引來一波人的圍觀。
危顏走過去低頭看了眼,一腳踢在婦人的屁股上:「你怎麼知道他死了?你是大夫?我看你就是在污衊。」
婦人哀嚎被打斷,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模樣長的倒是不錯,怎得如此兇悍?
危慎看到她來了,忙跑到她身後,一臉委屈的樣子:「妹妹,你可來了,快把他們都趕出去,可是氣死我……」
話還沒說完,危顏也給他屁股上一腳:「現在開始我問你了,再說話,懂?」
憑危慎的腦子,白的也能被說成黑的,還是少說話的好。
她如果沒看錯,那人還有微弱的氣息,如若人真的快死了,不急著找大夫,卻賴在這裡不走鬧事。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危慎乖巧的點點頭,一臉委屈的站在旁邊,剛才囂張跋扈的氣息全無。
「原來你是他妹妹,好啊,一家人都欺負在我老婆子頭上來了!」婦人眼睛一轉,氣憤站起來指著他倆。
周圍的人也小聲議論起來,但明顯有人故意帶節奏。
「我就說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聽說這個危家長子之前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天天泡在花樓跟姑娘夜夜笙歌。」
「那他妹妹如今可是王妃,攀上了皇家,都猖狂的不得了。」
「那又如何,誰知道怎麼勾搭上宸王了,這王妃看著也就是一般般,她哥都那樣,指不定她私下養了幾個呢。」
危慎聽到議論的聲音,揚起拳頭就要打過去,旁人說他沒關係,說她妹妹不行。
「呆著,別動!」
危顏及時呵住他,一個刀眼瞪過去,對方突然就蔫巴了下來。
危顏真是大無語,人堆里的就是故意激怒他,他反而上套不是?
「你們說我兄長打死了你的兒子?」危顏居高臨下的看著婦人。
婦人點點頭,開口就要破罵起來,危顏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正好我會一點醫術,能讓你兒立馬活過來,信不信?」
婦人還沒反應,躺在地上的男子手微微顫了一下,小小的細節還是被危顏捕捉到了。
下一秒只見危顏一拳砸在男子的胸腔,另一隻手飛快解開某處穴位。
男子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危顏冷笑一聲,就這小把戲還敢對她使?
前世她的醫術可是被稱為神醫鬼才,專鑽研中醫,懂得各種穴位。
男子僅僅咳了一聲,再無動靜。
危顏直接拽起他來,一巴掌甩在臉上:「我忘了,讓你活過來怎麼能這麼簡單,還是要受些罪的。」
幾巴掌下去,打的她手掌是火辣辣的疼,男子表情逐漸猙獰,終於是受不住了。
醒來跪在地上磕頭:「姑奶奶,別打了,再打我就真的歸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