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晚晚
八個字重重的敲打在危顏心上,禧單公主是重生而來的?
劇本中沒有這個角色和解釋啊!
禧單的出現本來就是個意外,但為什麼她是重生的!
看著危顏的反應,禧單似乎還有些驕傲的繼續說道:「本宮前世就是皇上的安妃。」
緊接著開始說起了她真正的身世,危顏也算是了解了這樣的一個角色。
家裡的千金被送入宮裡,當初也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可惜被這個後宮的一些給禍害了。
劇情很是狗血,但最狗血的莫過於,她重生在自己仇家的女兒身上了。
禧單繼續描述著,前世的時候,櫟貴妃心狠手辣,為了將權力都握在自己手裡,又或是為了皇后的位置。
後宮這些年來,只有櫟貴妃的孩子平安出世,剩下的不是慘死胎中就是生下立馬夭折。
說著禧單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開始說道:「我的孩子,都已經六個月了,因為我信她,所以事事都聽她安排。」
「不想,她不但想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就連我也容不下。」
「只因為我的家世是最好的,父親兄長爭氣為皇帝建功立業。」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晚慘死的樣子,將我肚子劃開,活生生的將孩子取出來扔在火盆裡面......最後賜我一碗毒藥。」
聽著禧單的描述簡直是觸目驚心,櫟貴妃的手段簡直殘忍!
危顏低頭沉思,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該怎麼做。
櫟貴妃陣營,禧單陣營。
兩虎相鬥必有一傷,就看誰更兇狠更殘忍了。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的。」危顏的眼眸冷了下去,雖然是這麼答應了,但是心裡卻是一陣寒冷。
到底是人心難測的環境,她也不可能聽風就是雨,她也有自己的真正的目的。
禧單慢慢起身,讓身後的人帶著她出來,臨走的時候瞥了一眼盛千齊。
這男人,好面生的樣子。
「這人犯了什麼錯?」禧單向身邊的一個侍衛問道。
「回主子,這人正是宸王,犯了謀逆罪。」
禧單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目光卻一直遊離在他的身上,模樣生的倒是好,被關在這裡到底是可惜了。
若是可以帶回自己的宮裡......
漸漸的禧單看著盛千齊的目光越發不幹凈,她這一世來,生活萎靡,身邊的侍衛幾乎全伺候過自己。
在她看來,這樣也是變相的折磨櫟貴妃的一種辦法。
等出了牢房之後,危顏重新被帶回未央宮,整個宮裡都成了白色,皇帝戰夙也站在不遠處,臉上是冷冷的模樣。
「父皇!」禧單看到戰夙之後撲了過去,眼圈看上去都是紅紅的樣子。
戰夙看到是她,隨意的摸了摸頭,他心裡對後宮嬪妃的死活是真的不在意,過來也只是走走流程罷了。
「父皇,額娘走了以後我可要怎麼辦啊?」禧單一臉的難過,看的危顏真是感嘆。
不曾想在古代也有如此戲多的女人。
戰夙像是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笑意:「沒事的,過段時間會有一個新的額娘。」
危顏只覺得背後一冷,抬眼看去正好和戰夙四目相對。
新的額娘……
現在她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戰夙絕對精神不正常了!
「她哪裡來的?」戰夙抬起手指著危顏,語氣中竟有一絲戲謔。
禧單乘機將人帶到皇帝跟前,「她是我新找的宮女,原來未央宮裡面的大批人都葬身火海,女兒身邊又沒有了伺候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一路出來無人阻攔!沒有人認出她,原來是都死了。
「我叫阿晚。」危顏隨便編了個名字搪塞過去。
誰知戰夙突然用手摸了摸她的臉,痴心的說道:「你的眼睛跟她好像啊!阿晚,阿晚,你竟叫阿晚。」
糟了!這變態別是認出我來了!
她急忙後退了幾步,「這名字是公主賜我的,並不知是何意。」
戰夙拉住她的手腕說道:「來人,傳旨,賜宮女阿晚大姓櫟,身世改為貴妃的義妹,封為貴人,今晚侍寢。」
此話一出,可把禧單高興壞了,這皇帝的智商還跟前世一樣的好騙,她要讓所有的人為她的孩子陪葬。
當初孩子死了,皇帝也是冷冷的一句屍骨扔了吧,晦氣。
這麼多年的情與愛終究是死在了那一天夜晚。
戰夙說著牽著危顏就要走,結果一個人進來急匆匆的彙報,聲音雖然小,但還是被危顏給聽到了。
「宸王消失了!」
戰夙急忙出去了,留下危顏和禧單。
裡面櫟貴妃屍骨未寒,皇帝在院里立馬冊封妃子。
「別想了,後宮向來如此,你只要好好聽我的話,以後不會虧了你。」禧單半眯著眼睛,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
「這一切來的還真是快啊。」她感嘆了一句。
「意外之中吧,你長的確實有幾分姿色,也像那位畫上的女子。」禧單訕訕的回了她一句。
「畫上的女子?」危顏反問。
「是啊,不知道父皇的書房裡面何時多了一副女子的畫像,日夜盯著看,我看著倒是有幾分像你,尤其眉眼。」
說到這裡,已經瞭然,那就是自己的畫像罷了。
到了晚上,危顏照著規矩被送進了宮殿,戰夙還在跟大臣議事,危顏在書房裡面晃蕩,看著書案上放著的東西。
「晚晚,我好想你,你到底在哪裡?」
「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前世如此,這輩子還要這樣嗎?」
「不,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我已經成為了皇帝,這一世我一定要把你護在我身邊。」
「無論你在哪裡,我都要找到你。」
看著這一處,地下還有不少信封,拿起來無一都是戰夙寫給自己的東西。
「你在看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危顏轉過身去,看到的是戰夙的身影,他衝過來將東西搶走。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有些不該看的東西最後不要看,今晚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是,會忘掉的。」
看著眼前和危顏相似語氣的女人,模樣也有幾分神似,他忍不住一把抱住:「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