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你窮你有理?(21)
提前回到鎮上的李遲遲與輝伯幾人提前通了信,在烏鴉趕來之後,便推脫著沒有見到李遲遲。
等烏鴉一走,李遲遲便從後院走了出來。
「輝伯,您們知曉那人還有個子女嗎?」
老王頭兒與輝伯都愣了愣,「什麼子女?」
看他們疑惑的表情,李遲遲攤了攤手,「那人應該還有個女兒或者是兒子,只是被你們的那個主人給攥在手裡以此來脅迫於他。」
「不可能!」
老王頭兒當先否定了李遲遲的話。
在他心裡,那人雖然行事上有些不擇手段,可那也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更何況是對著他們這些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可不可能的,您們幾位回去打探打探消息不就知曉了?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人家將你們當做棄子你們也未可知。」
輝伯看向李遲遲,探究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李遲遲聳聳肩,「這有什麼難的?我爹能為了我躲在這偏遠山村,那人又為什麼不能為了自己的孩子承擔這十幾年來的誤解?當然,真與假我是不負責的,只是一個猜測。」
「你這崽子…行了,趕緊回去吧,免得你那老爹又神經兮兮地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回到村子里,只見伍父還沒有休息,一直坐在院子里抽煙。見她回來,這才磕了磕煙袋鍋,收了煙袋,「回來了。」
「恩,爹您怎麼還沒有休息,這天氣越發涼了,院子可不經這麼坐了。」
「知道了,這不是想著你在鎮上不放心。」
可憐天下父母心,李遲遲將家中收拾完后這才躺下。
……
張一與劉茜茜的婚事在還沒有入冬的時候便在村子里辦了起來,三天的流水***滿足了劉家父女的虛榮心理,更過分的是,這錢是錢來出的。
看著自家哭紅了雙眼的女兒,錢來嘆了口氣,「乖女,張一非你良人,何苦來著?」
錢翠彤自然知曉,一個人如果只有寥寥數人說他不好,或許是那些人的偏見導致,可若是許多人都說那人不好,除了一些特殊因素外,大概是那人真的有問題。
她點了點頭,「女兒自是知曉,甚至還有些僥倖他娶了劉茜茜,只是這心裡到底有些不甘心。」
見她是真得想開了,錢來也就放心下來,至於錢翠彤說得不甘心,不過是小孩子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心中一時的憤慨。
「所以,你真得不考慮一下伍豹?」
錢翠彤撇撇嘴,「那樣一個沒有情趣的人我可不願意。」
錢來見她心意以定便也不好再勸說,只是暗自可惜了伍豹那麼一個好小伙。
……
「大人,咱們到底何時返京?那邊已經來消息催了。」
烏鴉將手中信鴿傳來的紙條解讀完畢后,這麼對著坐在書桌前的男人問道。
「倘若那邊出事兒,這消息便不會傳遞到咱們手上,所以不急。」
回答完烏鴉的問題,那人又接著看起了書。
見自家大人依舊是這番說法,烏鴉有些不開心地離了錢家,來到了李遲遲處。
「你怎麼過來了?」
兩人的關係在老七的有意緩和下已經好上不少,眼下更是沒幾天便互相鬥鬥嘴解解悶,正在家修整桌子的李遲遲見烏鴉面帶不虞之色開口問道。
「還能是因為什麼,我家大人已經出來數月,京中那邊的事務已經堆積了不少,再不回去,怕是下個上元節都過不好。」
李遲遲倒是比烏鴉想得開,「那你回去替他照看著啊,現如今他的身子已經養得差不多了,你還擔心什麼?」
「還不是你爹…那個老…」
「咳咳…」
烏鴉正待繼續說下去突然意識到身後來了人,加上李遲遲的咳嗽「示警」,趕忙止住了話題,「好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找你,我先回去了。」
伍父陰沉的臉色嚇得李遲遲拿在手中的工具都差點兒掉落。
「你現在與那兩人關係很好?」
李遲遲搖頭,「並沒有,只是偶爾碰到了會說上幾句話。」
「少和他們來往!蛇鼠一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伍父雖說有些不喜李遲遲與那兩人來往,可若只是烏鴉獨自前來他並不會芥蒂什麼,抓住了伍父這個心理的李遲遲,「度」一向把握得很好。
「過幾天…就是你娘忌日了。」伍父看著面容與亡妻酷似的自家兒子說道。
「東西兒子都準備齊全了,您…」
李遲遲還想說什麼,伍父卻走開了。
在家中休息了幾日的李遲遲又重新來到了老王頭兒的書店上班,平日里除了賣書她便是看書抄書,時日長了,這一手的毛筆字倒是練的不錯。
「不錯…」
正專心練字的李遲遲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老王,你能不能不這麼嚇我?」
老王頭兒鬍子一吹,「沒大沒小!」隨後拿起了茶壺坐在藤椅上邊晃邊說道:「那邊的消息傳來了…你七叔當真還有一子。」
「哦。」
「你猜是誰?」
這下輪到李遲遲驚訝了,「我還認識?」
老王頭面色複雜,「當然認識…」
「我想想…」李遲遲甚至聯想到了上一世的張一會得到老七的幫助,是不是就因為張一是老七的兒子?隨後又一想,「不可能…張一的年齡對不上,是誰呢?」
她看向老王頭兒,示意他揭曉答案,可誰知老王頭兒卻不再開口。
「不說就不說,看誰能熬得過誰!」
心裡憋不住事情的老王見李遲遲並不詢問自己,就跟藤椅上長了釘子似的,刺的他渾身難受。
「你小子怎麼也不問問我是誰?」
「反正您早晚要告訴我的。」
「你!」拿李遲遲這混不吝的性格沒辦法,老王頭兒說道:「就是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那個…」
李遲遲停下了手中的筆,「當真?你們調查清楚了?烏鴉可是…」
話沒說完,老王頭兒卻明白了李遲遲的意思,沒調查以前他覺得主人最多就是把那孩子當做是一枚棋子以控制著老七,可調查后他卻明白,主子壓根就沒把他們這些人當做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