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埋葬的古堡
『啪~』
「冰果,答對了。」
江懷溯瀟洒的打了個響指,然後笑著摸了摸林驚栩的頭髮。
「當然了,我估計這應該是沒有觸發玩家死亡條件的情況下才會發生的。畢竟如果他是boss的話,那麼一旦有玩家觸發了死亡條件那麼肯定會是死亡條件有著優先權。」
想了想,覺得之前林驚栩猜到的答案有些不完全所以江懷溯補充了一下。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利用費斯的身份是優秀的管家這一點來做出發點安穩的度過這剩下的時間?」
林驚栩此時覺得自己大腦一片通明,很多之前覺得不對勁的事情都紛紛想清楚了。
「不不不,沒那麼簡單。」
江懷溯在林驚栩面前豎起了一根手指頭搖擺了兩下,然後嘴角處划起一絲邪異的弧度:
「這種新手級別的生存遊戲如果只混個生存到最後多沒意思啊!」
「你是什麼意思?這種生存類型的遊戲我們除了找到遊戲的規則並且想方法生存到最後以外還能做什麼?」
林驚栩好奇的看著江懷溯。
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自來熟而且身上有著很多神秘的地方,比如說他膽子很大遊戲一開始就敢和管家費斯叫板伙食不好而且還總是能工提出一些奇怪但是很有價值的想法。
「你難道忘了么,所有的遊戲通關結算都是有著劃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麼活著度過七十二個小時只不過是最低級的通關條件罷了。」
看著江懷溯自信的樣子,林驚栩忍不住開口打擊道:
「最低的通關條件又怎樣?最起碼這個穩妥。還有這個遊戲的規則又不是你制定的,難道你猜的就一定是對的么?
我們才僅僅過了昨天一天,結果十個人就有四個人死了。說不定這個活著度過七十二個小時就是最難的考驗呢?」
說完以後,就看見江懷溯笑眯眯的看著他。
那笑容和那眼神,就如同是狡猾的狐狸看到了一頭懵懂無知的兔子一樣。
「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林驚栩心中有些發虛,總感覺江懷溯看自己的眼神很有古怪。
「別擔心嘛小朋友,葛葛呢,只是覺得你還是太嫩了。這樣跟你說吧,雖然這個遊戲的死亡率超出了我對新手級別遊戲的認知。
可是既然系統將它認定為新手級別指派給我們那就是有著他自己的含義所在了,活著度過七十二個小時從根本上來說算是被動通關條件。
而一般高級一點的通關結算都不可能是玩家達成被動通關條件后被評定的,所以這個遊戲一定有著『主動』通關條件可以讓我們玩家去達成。」
江懷溯見小傢伙起疑心了,連忙笑著開口解釋道。
「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
雖然不知道江懷溯想要幹什麼,但是林驚栩只想著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七十二個小時而不是跟著對方去瘋。
他也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並且對眼前這個男人也不是太熟悉沒有任何的信任基礎所以絕不可能就這樣被對方帶走了節奏。
「哈哈,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不過之後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們先離開這兒吧!」
在見到了林驚栩的反應后江懷溯沒有覺的是自己意料之外,而是豁然一笑從角落走了出去。
林驚栩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跟了上去。
關於江懷溯最後的那句話他並沒有太在意,因為他只看擺在眼前的事實除此之外任何的承諾都是空口白話。
……
大廳當中,大鬍子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獨自一人坐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
剛才他之所以大喊那麼一聲就是為了能夠給江懷溯他們解圍,同時也讓其他人先行離開回到房間中。
他當然知道剛剛費斯為什麼出去了,之前那個收到了任務的妹子也是想要去花園看看結果被殺了。
如今江懷溯和林驚栩倆人跑去花園一探究竟了,而費斯又是突然做出那些舉動然後向著花園那邊移動過去這目的很明顯了。
其實大鬍子喊那一聲也是有著很大的心理壓力的,因為林驚栩他們兩人很有可能是觸發了死亡條件。
而自己這樣幫他們會不會也因為『連坐』的原因而導致觸發了死亡條件誰也不清楚,不過如果讓大鬍子自己猜的話那麼答案就是確定會。
但同時他更加清楚的是,江懷溯這個人雖然古古怪怪的但卻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最有可能找到這個遊戲通關規則的人。
所以他必須要賭上一把,不然的話他們的生存幾率非常低。
但又為了防止自己觸發了死亡條件以後『連坐』到其他的人,於是大鬍子在吼完了那一嗓子以後讓其他的三個人帶著麻袋裡面的廚師阿傑先離開自己則是在這等待著。
所謂人類的恐懼,大多是來源於對於事物的未知。
面對著即將到來的未知結果,大鬍子選擇獨自面對堪稱是勇士。
『噠噠噠~』
『噠噠噠~』
隨著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大鬍子聽著這節奏就知道這是那個管家費斯來了。
管家費斯進入了大廳以後,大鬍子眼中閃過一絲無畏站起身大吼道:
「怎麼現在才來,這就是你們的服務態度么?」
管家費斯雖然因為被大鬍子給打斷了自己即將抓到那兩隻小老鼠心情非常不好,但是因為遊戲的規則只好對著大鬍子來了個深深的鞠躬然後非常真誠的道歉道:
「對不起客人,這是我的過錯。因為之前夫人的花園當中溜進去了兩隻小老鼠還把洒水壺給打翻了,所以我想去處理來著……」
「什麼小老鼠大老鼠的,別給老子來這套。什麼老鼠啊難道是金子做的不成,能夠比我這個客人還重要?」
大鬍子此時將『得寸進尺』這個詞語發揮的是淋漓盡致。
見到自己似乎沒有觸發了死亡條件后,大鬍子對待費斯的態度急劇轉變從謹慎和恐懼變成了十分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