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味道
唐純知道這個手術不一定會成功,即便是有生還的可能,那可能性也是絕小的,可是如果不做這個手術的話,凌慎竹就真的徹底沒救了。
「既然這樣的話,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趕緊的動手吧!千萬不要耽誤時間了,時間一耽誤到時候的麻煩可真很多的!」
……
唐純不知道自己是看錯了還是怎樣,總之整個過程都讓她覺得有些離奇,不管是他們的手術方式還是他們的辦法,都讓唐純覺得自己腦袋嗡嗡嗡的叫。
足足弄了大半天,等到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之後,唐純這才微微的愣了一愣。
「好了,現在他可能沒有那麼快醒過來,這個點滴是要打的,這個可以消炎,阻止他身體裡面的那些器官發生一些質變!」醫生說了一句,然後微微一笑拍了拍手,洗乾淨了自己手上的這些血跡,一針一針的把凌慎竹的傷口給縫合起來了。
唐純在一邊看著目瞪口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不過她自己的親身經歷也讓她清楚地知道事情不是大家想象中看到的這個樣子。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辦完了,那我們也要走了,你們用不找送,以後有機會還會再相見的!」醫生洗了洗手,然後朝著唐純說了一聲。
唐純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朝著那醫生看了一眼,說道:「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啊,你真的好厲害啊!」
「行了,不要恭維我了,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自己心裡還是清楚的,不過現在他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你自己要注意一下,如果真的醒不過來的話,你到時候再來找我吧,這也看要這個人的命數硬不硬了。」考求的樂呵呵的笑了一聲,然後看了看凌申喜。
凌申喜看著他們離開,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走到唐純的跟前,輕輕的在唐純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笑著說道:「好了,我任務也是完成了,也對得起你給我的那幾個金豆子。」
「恩,多謝了,這一次要不是你的話,我可能真的沒有辦法講事情辦這樣好。」唐純感激的看了一眼凌申喜,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只是微笑著看著凌申喜離開。。
一出門,凌申喜卻是直接遇到了凌西業。
凌西業的臉色很是不好,看著凌申喜的時候眼中滿是冷漠的神色。
「哥哥,你為什麼,我聽說你救了凌慎竹了,可是你知道的,凌慎竹和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的,現在你這樣幫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凌西業搖搖頭,很是不理解,自己現在這般,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弟弟啊,你想啊,這樣便宜了他嗎、我想要的不是這樣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他才好,這樣讓他白白的死了,那才便宜了他了,你知道嗎?」凌申喜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的人。
「好吧,你說了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話說,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就這樣了,不過哥哥,你到底是怎樣想的,要怎樣去對付那個人,我現在知道的事情就是這個人現在如果行不過來的話,那我們不是可以一勞永逸了么?」
「你知道什麼,現在就算是凌慎竹死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拿到凌家的東西,我們只能想辦法,讓凌慎竹身敗名裂,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徹底的得到凌慎竹的一切,不然,凌慎竹的命算是什麼,有什麼用處嗎?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的吧!」
「是嗎?這樣啊!」凌西業的眼睛頓時亮了亮,看著凌申喜的目光也沒有了之前的怨恨,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的神色。
「好了,這個事情不要這樣想了,以後的事情我自然會安排好,你就等著我的命令就可以了。」凌申喜淡淡的一笑,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就在這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唐純卻是在裡面聽了一個透透徹徹。
剛剛不過就是看到凌申喜的一個東西好像忘記在這裡了,本來是想要拿出去的,可是卻是沒有想到竟然聽到了這樣的一幕,想到這裡,也不由得皺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神色。
只是等到唐純想要出去看看是為什麼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已經離開了。
看著街道冷冷清清的,唐純開始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楊森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唐純,不由得微微的愣了愣,然後問道:「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說什麼?你剛剛聽到什麼了?」唐純不由得一愣,問道。
「我剛剛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聽到了凌慎竹的名字了。」楊森下意識的朝著外面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的神色。
「對,是有人在這裡說話,不過我也不知道是誰,剛剛我也想要出來看看,不過等我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人已經離開了。」唐純微微的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神色,說完之後搖搖頭。
「啊?還有這個樣子的事情?好吧,即將這樣的話,那我也不說什麼了,有事情再找我吧!」楊森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恩,我知道了,我去照顧凌慎竹了,醫生說他沒有那麼容易醒過來的,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我還是要出現在你身邊好了。」唐純苦澀的笑了一聲,徑直的離開了。
等到唐純離開,楊森的一雙這才陰沉下來,朝著身邊的人喊了一聲:「去,給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人在哪裡?剛剛是誰在這裡說話,我不允許一點不利於凌慎竹的事情出現!」
楊森身邊的人跟了楊森也有一陣子了,自然知道楊森的話,輕笑一聲就離開了。
唐純走到屋裡,看到床上的凌慎竹,整個人都是懵的,現在凌慎竹的情況很是不好,看著格外恐怖,看著格外難看,就好像是已經死透了一般,而且他全身的皮膚都沒有了任何的顏色,看著就好像是蓋上了一層白白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