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躥升
許晨使勁揉了揉雙眼，最後再度將目光定格在NO.13上。
沒錯。
真的是第13！
在這一刻，許晨激動的一掃頹敗，想也不想，他馬上聯繫了自己的經紀人。
他想要將這天大的好消息彙報給魏明月。
「明姐，你幫我刷數據了？」
本來好端端的一番說辭，從許晨的嘴裡說出愣是一下子變了味道。
也難怪這孩子不受綜藝圈的愛戴，這要是稍微長得好看一點，那就算沒有綜藝元素，人家也會說你有個性。
你不好看，那屁嘞。
魏明月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如果不是公司高層找她的話，她能直介面吐芬芳。
眼下，不受高層。
魏明月絲毫沒有客氣便是對著電話那邊吼道，「刷你女——」
話才剛剛說到一半，魏明月這邊瞬間反應了過來。
「等一等，你說什麼？刷什麼數據？」
「姐，你去看一下《鬥牛》的排名，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根本不用許晨去說太多，魏明月就已經打開了電腦進入到雲網音樂。
不是八十多名的話，那麼經過一晚上的發酵，難不成進入到了五十多名？
以許晨那咋咋乎乎的性子，這可能還是個驚喜，保底將它算入到三十名附近好了。
如此的話，對於公司方面也說得過去。
畢竟從錄製到發歌一共也才五天的時間不到，可以用『宣傳不到位』矇混過關嘛。
帶著這種想法，魏明月在三十多名附近搜了一圈。
沒找到。
「許晨，你是不是逗老娘玩兒呢？」
「姐，你再往上翻，還在上面呢。」
「哦。」
應了一聲，魏明月繼續向上看排名。
二十多名也沒有。
怎麼可能？
難道……
緊接著，魏明月的表情幾乎和先前的許晨如出一轍。
NO.12？！！
從昨晚四點多的八十多名到現在快三點左右的十二名？
這一個白天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晨，你可能要火了。」
一個白天的時間，數據如此躥升，除了《鬥牛》火了之外，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的解釋呢？
「姐，你沒刷數據？」
「老娘昨天看你在八十多名都懶得去管這什麼破數據了，眼不見心不煩，怎麼我還給自己添堵？花我的錢，然後你成績提升個幾十名，沒意義的好不好……」
「再者說了，你以為雲網音樂的數據統計是那麼好刷的么？人家是經過嚴格的管控，每一首歌必須是完整的聽下來，且一小時內最多計數三首，真要刷的話，那都是大量的人力物力，想刷個幾萬的話還好說，十幾萬的數據，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老娘的錢就不是錢了？」
「那我……」
別說魏明月激動了，許晨同樣也是激動。
曲大是否早就料到了這種結局，所以他的反應一直很平靜。
曲大不愧是曲大，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他。
「那什麼那？現在才只是十二名，以這個速度的話，說不定能夠殺入到前五呢。」
「什麼十二？」
「第十二名啊？」
「我剛才看的時候還是第十三啊……」
這下子，魏明月臉上浮現出一抹久未浮現的潮紅，心臟跳動的頻率也是加快了不少，和某些時候很是相似。
「許晨，這一次，你可能真的要火了！」
這種速度，太快了吧！
魏明月看了一眼數據。
第一名的《放飛》，播放量兩百五十多萬。
第二名的《木馬計》，播放量一百七十五萬。
至於第三名到第十名的話，差距都不是太大，但也都有一百多萬以上的播放量。
《鬥牛》，十二名，播放量八十二萬。
看似差距只有十幾萬，但對於雲網音樂來說，想要超越的話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接下來，就是看是否能夠見證奇迹了。」
不說許晨、魏明月這邊的反應，就是許多普通的小老百姓也注意到了排行榜單上面的《鬥牛》。
因為這上升的速度有點快。
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有點意思啊……」
「這《鬥牛》究竟有什麼魔力？我早上看它的時候還在二十多名呢，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就爬到了十二名，你們說，這要是再給他一兩天的時間，《鬥牛》會不會爆了曹穎兒的《放飛》？」
「想啥呢？穎兒的人氣無敵，現在又沒有一線歌手發歌，穎兒的這首《放飛》是當之無愧的本周第一好不好？」
「許晨我聽過，選秀出道，論人氣的話，根本無法與穎兒相提並論，那《鬥牛》就算再好，也和《放飛》不是一個級別的，完全沒有可比性。」
「瞧你這話說得，我們是對歌不對人，我承認穎兒的人氣要比許晨高，但單純從兩首歌的角度上面來說，我覺得《鬥牛》更勝一籌，甚至碾壓本周榜單上面的任何一首歌。」
「穎兒是仙女，不容反駁！」
「抱走穎兒，誰也不能欺負穎兒，你們都是壞人！」
「……」
雲網音樂上面。
有人是好奇《鬥牛》為何一夜之間可以從那麼靠後的排名殺到這麼前面來，故而抱著聽一聽的想法。
而有的則是從別的歌過來，想要對《鬥牛》進行打壓，不想自己歌星唱的歌被其他歌給超越了。
好奇、批判、等。
正是這種種的原因，《鬥牛》的播放量又是提升了一個台階。
僅僅是到了晚上六點半的時候，《鬥牛》的播放量便是突破百萬，而其數據也成功踏足前十之列。
五迷三道內幕。
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之聲。
「許晨，這下子你可能真的要火了。」
「晚上要記得請客啊。」
「按照這樣子的數據下去，真的有可能進入到前三也說不定。」
「對啊對啊，指不定還能爆了穎兒的菊花呢。」
「別鬧，能進入前三我就滿足了，至於超越《放飛》，我想都不敢想，不過這一切，真的要感謝一個人，沒有他的話，根本不可能會有我現在這樣子的成績。」
對於許晨說出這樣子的話來，沒有一個人意外，因為大家都知道許晨說的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