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九曲黃河陣!
兩天後,教廷外的聖山之前。
二十萬天空騎士已經集結,身穿盔甲,筆直的站在教皇身前。
天空騎士,整個藍星最強悍的隊伍,精銳中的精銳!
年滿十八歲,繼承神明部分傳承,只有達到戰師級別,才有資格進入天空騎士團,否則,只能退而求其次,進入十字軍。
而能跟這支隊伍分庭抗禮的,就只有眾神山的黃金衛隊,位於眾神山衛隊之後,輕易不會出山。
但是黃金衛隊只有三十萬人,不到迫不得已,根本不會出現!
烏列跟加百列,此時就站在騎士團面前,對著教皇微微下跪:「教皇,我等已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教皇微微點頭,沉聲道:「你們的目標在哪裡?!」
「東方!」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消除異端,踏平九州!」
二十萬天空騎士大聲吼著,整座聖山都在晃動。
「出發!」教皇大聲喝道。
「我等必不負眾望,凱旋而歸!」眾騎士一聲大吼,朝著東方,大步而去。
雖是如此,天空騎士們卻又不以為然。
畢竟九州作為神棄之地,乃是最低等的存在,也敢與教廷叫板兒,這與送死又有何區別?
九州一役,不過是與海族大戰之前的旅遊而已!
九州西部,乃是百餘平方公里的的荒漠。
四萬將士,就集結於此,準備應戰!
四大軍營,各自擠出了一萬將士,便已是極限。
海族即將來襲,四大軍營嚴陣以待,千萬大軍人海戰術,才能勉強打退海族。
四萬將士,在短短兩天時間內,已經轉換了信仰,戰力飆升!
饒是如此,也是武者,武師參差不齊。
四萬,對陣二十萬,結果,怕是已經註定了!
羅天,李波亮二人指揮這場戰役。
只是此時二人對面而立,望著擦拭長戟,蓄勢待命的眾將士,不禁一臉苦笑。
「大家的遺書,都寫好了?」李波亮感嘆一聲,低聲問道。
「都已寫好,包括我的。」羅天點頭道。
「你可不能死!」李波亮搖頭道,「你可是九州戰神級的存在,你若出現意外,對將士們的打擊,可是極其恐怖的!」
「人,沒有不死的。」羅天無奈,「只是,沒有死在海族人手裡,卻死在了藍星同胞手中,倒也真是一個諷刺!」
嗡鳴聲由遠及近,趙飛宇跟東方欲曉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
看著兩員大將愁眉苦臉,不禁笑道:「說什麼死不死的,這話太晦氣,不太適合今天的氣氛!」
「女王!」二人齊齊躬身。
「再說,或許先死的會是本王呢?」東方欲曉笑哈哈的說道。
「我等誓死追隨女王!」羅天跟李波亮,立馬單膝跪地,大聲喝道。
「不過,誰死你也不能死!」東方欲曉拉過趙飛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死,您會難過嗎?」趙飛宇笑道。
此話一出,李波亮跟羅天忍俊不禁,卻又捂住了嘴巴,沒有笑出聲來。
「你說這話,有些不太合適!」東方欲曉將身子扭向一旁,卻又笑了,「當然,的確會有些難過的。」
東方欲曉來這兒,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不過她也下了一道詔書,如果她在此身隕,整個九州將會不遺餘力的保護,培養趙飛宇成為新一任王!
趙飛宇打破了九州無神的魔咒,乃是九州的希望。
短短几天時間,便達到了武尊巔峰,簡直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晉陞武聖,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再者,趙飛宇作為哪吒傳人,九州地一尊神明繼承者,一定會帶領九州打敗西方,甚至是海族!
無論如何,趙飛宇都不能有事!
「放心,我們都不會死。」趙飛宇笑眯眯的看著西方,「死的,是教廷!」
羅天幾人哈哈一笑,誰也沒有把這句話當真。
二十萬大軍對戰四萬將士,就算這四萬都是以一當十的高手,也根本沒有勝算!
除非有神明降世,出現奇迹,否則有死無生!
……
荒漠之上,東方欲曉身旁,擺放了數十件法器。
這些都是從海族哪裡繳獲來的水中至寶,還有一些是九州上古流傳下來,一直存放在國庫之中。
有些專門用來攻擊,有些可以提升武者修為,在戰鬥中決鬥時可以救命的寶物,現在全部被東方欲曉用來布置陣法。
十幾件法器分別被東方欲曉置於十幾處。
九曲黃河陣!
這乃是比之十絕陣還要強悍許多倍的大陣,其內變幻莫測,複雜無比,整個藍星,恐怕只有西王母繼承者能夠擺出來了!
「黃河惡陣按三才,此劫神仙盡受災。九九曲中藏造化,三三灣內隱風雷。」
東方欲曉扔出十幾件法器,作為三才陣的陣眼跟陣腳,隱入九曲黃河陣之中,低調,卻又蘊藏著無盡殺機!
「謾言閬苑修真客,誰道靈台結聖胎。遇此總教重換骨,方知左道不堪媒。」
又是十幾件法器扔出,九曲黃河陣基本成型,整座大陣布置於黃沙之上,好比一隻巨大的凶獸在折服。
「內藏先天秘密,生死機關;外按九宮八卦,出入門!」
「眾將聽命,入九曲黃河陣!」
東方欲曉將最後十幾件法器扔入九曲黃河陣中,引領一萬八千名將士進入其中,站於相應位置,最終組成了完成的殺陣!
東方欲曉也舒了口氣,身子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著,衣服都被汗水浸濕。
這九曲黃河陣,乃是准聖布置,即使是聖人進入,也只能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
東方欲曉以一己之力布置出如此大陣,力量早已被抽干!
「女王。」趙飛宇走來,遞給了東方欲曉一瓶水。
「女王以一己之力布置出九曲黃河陣,簡直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希望此陣,能夠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吧!」東方欲曉苦笑道,「否則……」
趙飛宇嘴角微翹,信心滿滿。
「放心,定讓那西方教廷,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