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死瘟疫醫生下
黃埔博士此刻非常為難也很害怕,為難是自己單位有規定,害怕是因為對面的男子是屬於神秘的,自己是研究神秘學的,自己此時的位置知道這世界存在很多神秘又危險的東西:我想我們的組織不會允許——
不死瘟疫醫生嘲笑著黃埔博士,並且用自己尖木杖指地:廢話!我們都是科學家。穿上你的大衣,讓我看看我的宿舍,醫生你要有職業操守,我們的工作現在開始!
黃埔博士現在可是害怕的要命,這對面的神秘男子現在是例行的和自己進行交談與會話,是為了自己能更好的研究這神秘男子,要是他生氣了,那神秘的瘟疫術可是讓自己生不如死啊,於是有些顫抖的和神秘男子交談起來:我們已經看你工作幾個星期了,老實說我不確定是否明白你在做什麼。能描述一下你的詳細工序嗎?你所做的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的神秘與未知的。
不死瘟疫醫生見對方對自己的研究感興趣,自己也感到應該和對方分享自己的研究成果,畢竟分享才是樂趣:哦天哪,工序極其地細緻與繁瑣,不過其中充滿了樂趣。正如我對你的助理們所說的那樣,你會發現對於我的方法的最佳說明都在我的日誌當中,因為我把我的工作詳盡地記錄在那裡了哈哈。
提到這日誌,黃埔有些無語了,自己部門集結了那麼多的符號專家、密碼專家、歷史學家,可就是無法破譯他日誌中所表達的意思,要是能明白的話,那麼要是運用到戰爭中,就是意味著可以製造一隻不死軍隊。
黃埔博士此刻真有點硬著頭皮說話了,於是黃埔博士問出了很多專業性的話語:我懂了。我擔心的是,醫生,我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治癒什麼,或者它是如何顯現的,或者將生物轉化成似乎活著的無腦個體對你的努力有什麼幫助。
不死瘟疫醫生此時感覺自己簡直是在和一個小孩子交談,對方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語言與表達意思:你還不明白瘟疫嗎?即使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醫生,這是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怖,它在過去無數次顯露出真面目,在未來還會如此。我幸運地擁有智慧和良好的感官來尋找和毀滅它,但很多像你一樣的人辦不到。被無法完全理解的疾病擺布恐怕是一種殘忍的天罰!
黃埔博士此刻真的有些蒙圈了,從對方的話語中,他已經聽到了很多的不削一顧,不過自己還是要問出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仍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的治療怎麼能算是治療?
不死瘟疫醫生立刻變得很是激動,此刻他感覺自己在和一個白痴對話,於是雙手砸向不鏽鋼桌面,那桌面立刻被砸出兩個拳印:那就是治療!你大可嘲笑我的努力,但不要玷污這已經發展得如此偉大慈悲的科學之美名。你那如此短淺的目光在此所見的是一種比任何生命都更值得期待的生活,就像瘟疫一樣痛苦。這個生物現在潔凈了,不再傳播瘟疫,也不必經歷它本該遭受的恐怖。
黃埔博士雖然說話有些顫抖,但是還是要完成此次的目的:這根本不是生物,醫生,它甚至不——
不死瘟疫醫生立刻看向黃埔博士,雙眼此刻黑如碳墨,非常激動的說道:別惹我,先生!你和你的同事都和其他人一樣,你們的眼睛無法越過眼前的微小挫折看到救恩!你是否等著把腐爛的木材移走,直到大廳倒塌在你的頭頂上?不,你要找到它們,將它們移除並用未被腐蝕的東西取而代之!最重要的是你不可以輕率地嘲笑這結構,只因為它現在看起來不同於你。它很強大!它不再患有疾病。
黃埔博士見到對方這樣,反而因為害怕而冷靜了下來:抱歉,我不是故意惹怒你,我只想弄明白。
不死瘟疫醫生此刻見到黃埔博士服軟和道歉了,於是深吸一口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哦,好吧,今後請注意你的用詞,doctor。我是專業人士,但專業人士也可能會因為對他們傑作的批評而感到自尊受損。我將原諒這同事之間的善意行為。
黃埔博士微笑著:還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不死瘟疫醫生想了想,看了看黃埔博士后,又看向了別處:不,這就是全部。另一個實驗對象,按照平日的時間表。你知道我對人體解剖偏好更甚。
黃埔博士哈哈大笑:活的更好!。
當黃埔和不死瘟疫醫生交談完畢三天後。
吳天博士此刻在兩名身穿防化服的士兵保護下,和瘟疫醫生雙眼直視交談著:我需要你解釋一下,你所做的一切,你很過分。
聽到這話,瘟疫醫生沒有回答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似乎在回憶自己之前的事,其實更多的是回憶之前的實驗。
吳天博士此時有些激動的問著瘟疫醫生:不死瘟疫醫生,你現在被強制指示並解釋自己的行為,我提醒你,在收容期間拒不合作會導致進一步的限制,可能拒絕你做實驗,限制你的額自由。
不死瘟疫醫生聽了一會還是那樣不說話,但是想了想停頓了一會:我的行為無需解釋,那是神聖的事業,你們小孩子不懂。
吳天博士現在可是憤怒到極點了,對面的這個怪物真是讓人氣憤:你殺了黃埔博士,然後解刨他的屍體直到他……
不死瘟疫醫生聽到這話很是憤怒的打斷了吳天博士的話,但是似乎也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懷疑:沒有死!沒有!沒有……沒有死。他被……他被治癒了。
吳天博士聽到不死瘟疫醫生的話,奇怪的問到:治癒?治癒了什麼?
不死瘟疫醫生很是直接的回答了吳天博士的話:瘟疫,先生!我原以為你能意識到我在它開始傳播之前發現是多麼好運……
吳天博士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快速的說道:什麼瘟疫?你不斷提到所謂的瘟疫,可你看起來還不能正確認識這種「疾病」。今天你在他身上發現了什麼此前沒有的東西?以至於你要了他的命?
不死瘟疫醫生想了想,停頓了一下:他……瘟疫以不可預見的方式呈現並發展,並通過古怪的途徑蔓延到了毫無準備的他的體內……並且……(呼吸沉重)隨便你怎麼說吧,醫生,那是我對他的仁慈,他被治癒了哈哈,他為了偉大的事業獻身了。
吳天博士立刻抓起瘟疫醫生的領子憤怒著咆哮:他變成了植物人!
不死瘟疫醫生:我……我不指望你能明白。你和你的……額同類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你們並不是科學家,而是富有——富有感性的。你無法欣賞我所看到的恐怖,那些已經屈服於瘟疫並被改變的數以百萬計的人,那些……你懂么?
吳天博士雙眼通紅的怒罵道:你的所謂的治療要了黃埔的命!
不死瘟疫醫生:不先生我拯救了他!你會讓這個世界重新跌落疾病與死亡帶來的絕望當中,從而忽略我創造了一個奇迹——
吳天博士此刻用他最大的聲音咆哮起來,不過他的話蓋不住瘟疫醫生的普通話語:什麼疾病?什麼瘟疫?他是個健康的人!他是個好人!
不死瘟疫醫生很是奇怪的說道:——並向受瘟疫折磨的人提供免費治療!我不值得與你爭論,先生,你見識短淺且愚蠢。哈姆醫生病了,而我……(呼吸急促)我治癒了他。我是唯一能做這件事的人。我的工作必須繼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要——
吳天博士突然間的平靜了下來:我受夠了。對你的一切配給將被取消。歡迎回到基金會容器,零四九。我們說完了。
不死瘟疫醫生見吳天博士這樣說話,立刻解釋道,接著上面的話說:——做,可以拯救其他人!甚至是你,雖然你不配,也將得救!我可以拯救所有人!我可以一勞永逸地消滅瘟疫。我能做到!只有我!我……我……(呼吸急促)我救了……我救了他……哈姆醫生,我……我治癒了他……他病了,我知道他病了,我知道,於是我……你們都病了,但我……我可以拯救你們。我可以拯救你們所有人,因為我……我就是解藥。
幾天後基金會又派出了一名博士,他叫王志遠,是一個更加年輕的博士,此時正在對瘟疫醫生問話,之前問話的吳天博士已經死亡了,死的是那麼奇怪離奇,大家都認為和瘟疫醫生有關。
王博士平靜的看著不死瘟疫醫生:不死瘟疫醫生,我們正在進行的這次訪談將結束我們對你在4月16日採取行動的調查,結果導致一名工作人員死亡。你有任何意見嗎?
不死瘟疫醫生抬起他那讓人看一眼就冷汗直冒的雙眼,細細的看著王志遠博士:我期待著你能讓我重回工作!過去幾周以來我編譯了自己的筆記並構建了一個嶄新的理論,能夠證明瘟疫是以何種危險的方式感染某人,以至於我幾乎無法察覺。
王博士也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你對自己的行為有過任何懊悔嗎?對於黃埔博士的死?
不死瘟疫醫生哈哈大笑的揮了揮手:啊,是啊。一名同事的死亡總是令人遺憾的,但是面對瘟疫我們必須迅速採取行動,醫生博士,毫不猶豫。
王博士此時雙眼冒光的提問起來,似乎他也對同僚的死不是很上心:吳天博士在他的報告中指出,你在初次採訪時似乎很悲傷。
不死瘟疫醫生雙手合十擺出一副悲傷的樣子:或許吧。我沒有想到……可悲的是一位同伴被感染,但工作仍需繼續。遺憾的是,黃埔博士的逝世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見解。活著的人類個體是前進的唯一方式。我決定了,我的治癒方法對死屍沒有用處,我已經從你們慷慨的屍體供應當中得到了所有能夠獲取的。我希望能得到患有這種疾病的活人作為實驗對象。
王博士微笑著看了看他:恐怕你會失望的。
不死瘟疫醫生見到王志遠博士這樣的微笑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哦王志遠博士,我就不會這麼肯定。
「哈哈,不死瘟疫醫生,我個人很喜歡你」
「嘿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