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家族的秘密
不知為何,明明正值午後暖陽,可是卻沒有一絲暖和的意思,尤其是劉琉森突然變得奇怪起來,顯得更加的詭異。
「這不僅僅是一條項鏈,這更是權利的象徵。栗洋錚給了你,就說明你會成為栗家的新的女主人,而只有你擁有資格去傳給你的下一個新娘」奇怪的是她的眼裡並沒有嫉妒,反倒是有些憂傷。
「你也看到了,栗家的繼承人只有一個,留下的是栗洋錚,那麼我便沒有機會擁有它了。」自從栗城錚走後,畢竟是結髮夫妻,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想什麼呢?」劉琉森抬起頭來,恢復了以往的高傲,貼近姜純純的耳邊說:「那條項鏈是不不詳之物,不要嘗試去探索其中的奧秘,因為發現秘密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姜純純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也不能僅憑一面之詞就要相信她講的荒謬之事。
會不會這個劉琉森是不是在裝神弄鬼嚇唬自己,畢竟她和栗洋錚之間的恩怨總是要拉上自己。
但是礙於現在的關係,自己也無法去問栗洋錚。
正當劉琉森想要起身離開時,姜純純抓住了她的手腕:「難道說項鏈有詛咒?」
姜純純越看覺得越奇怪,這個項鏈看上去的確是太古老了,自己像天天帶著一個古董似的。
便隨手放在玄關的桌子上了。
她坐在床上反覆的琢磨著劉琉森臨走的時候對她說的話:「項鏈沒有詛咒,但是它會決定著你的命運」
自己又想跟周媛婕分享,但是劉琉森說過,這件事情只能是擁有過項鏈的人知道,否則就會牽連無辜,降臨苦難,神神叨叨的。
等到栗洋錚回到家,打開床頭燈發現姜純純還沒睡,便奇怪的問道:「在想什麼?」
「想你是不是和皮橙鬼混去了。」姜純純受驚了,有些害怕便沒有睡,畢竟諾大的家裡就她和項鏈獨處。
「栗洋錚,那條項鏈,還給你。」說著便起身從櫥櫃中拿出首飾盒放在他的手上。
「東西既然給你了,哪有再要回來的道理。」栗洋錚有些奇怪,大半夜不睡覺,就是想還給自己項鏈的,不可思議。
說完邊將項鏈放回她的梳妝台。
姜純純拿起來又放到他手上,「拿走,我不喜歡這個,你要送就送個好看的。」
栗洋錚一步一步逼近姜純純,並將她壓倒在床上,「你應該很清楚這條項鏈是結婚時才帶的,你這是在拒絕我嗎?」
姜純純用手臂撐起她和栗洋錚之間的距離,解釋道:「你可以到時候再給我,我只是覺得太貴重了,放在我這裡是一種負擔。」
「放心,除了你和我沒有人知道我會把這個放在你這裡,我是怕有不懷好意之人,想要竊去它,這個是從祖上傳下來的,它的價值是絕無僅有的。」栗洋錚只是認真的解釋道。
「沒有什麼其他原因嗎?」姜純純試探地問著。
「你想知道什麼?難道你非要我說它值多少錢的話,我估計它的價值應該是2個sk或者3個?」看著栗洋錚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他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有無數個嫁入栗家的新娘曾經帶過它。」姜純純躺在男人的臂彎里,看著眼前這個冷峻如夜鷹的男子。
「那我算第幾任帶過的?」姜純純仰起頭好奇的問道,畢竟自己還能數一數正是多老的古董。
「那劉琉森呢?」還沒等栗洋錚回答,姜純純便接著問道。
栗洋錚只是緊促了一下眉毛,隨口說道:「提她做什麼,她不算,誒打住,別問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觸碰了某種規矩,她被除名了。」
栗洋錚一看劉琉森鬼精靈的腦瓜一轉,他便知道她肯定有不少問題。
夜場漫漫,而獨自在家的李敏凱每晚都在思念姜純純。
如果自己將姜純純放在第一位,那麼她也不會被栗洋錚給搶走,本以為給她多一些時間考慮,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的背叛。
李敏凱貪婪的埋在姜純純的被子中,去感受彷彿那裡還有她的一絲溫度。
只見他紅著眼一股腦的從床上起身,拿著外套便出門了,開車直往皮橙的住處去了。
一進門就看到他像頭狼一樣就沖了進來,「你怎麼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萬一栗洋錚在這裡怎麼辦?」
「就你這點演技,也就能騙騙姜純純。栗洋錚會在你這裡過夜才有鬼了。」李敏凱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便朝著皮橙來了,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看著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他就更加憤怒。
「你這幅樣子給誰看?」說著便將皮橙推向床,自己欺身而上。
「喝酒還開車,你可真是不要命了。」皮橙有些緊張,畢竟李敏凱還從來都沒有如此粗魯過,不過看她的表情很享受這場角逐。
無論如何,她從一開始便成為是這場遊戲的贏家,誰讓自己是那個在16年前就做出選擇的人呢,姜純純雖然也作出了選擇,可是是錯誤的選擇。
因為渴望與野心相比之下,顯得更危險。
光影交錯,巫雲處雨,總是在一念之間就發生的事。
坐在桌前的黎浩然只是靜靜的俯視著30層下的車水馬龍,搖曳的燈光在深夜中照亮了前行的路,卻還是有人迷失了方向。
手中的紅酒還沒有打開,好像是正在等待他的客人。
果然門鈴響起,進來的人居然是劉琉森,她在門關處熟練的拿了自己的拖鞋換上。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黎浩然便打開香檳,看兩人的表情顯然是要慶祝什麼。
「你告訴姜純純了?」黎浩然將酒體給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劉琉森將頭髮隨意的紮起來,似乎他們是已經很是很久的好朋友一般。
「她早晚要知道的,這種事情急不得,讓她親手毀掉項鏈,還是在婚禮當天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才行。」她抿了一口,只有在這裡的時候才感覺溫暖。
「哼,說實話,我已經等不及要看到栗洋錚絕望的樣子了。」黎浩然只是附和道。
「終有一天,他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可以卧薪嘗膽那麼多年,只為了等一個可以降服栗洋錚的工具。
「如果城錚還活著,你也不會這樣,這是他栗洋錚咎由自取,罪有應得。」要怪就只能怪栗家兩個兄弟都太傻被玩弄於自己的鼓掌之中,自己的下一步得解決一下張燃,不然有他在早晚要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