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臨近中午
陸雲璃是在是閑著無聊所以用個分身術替代了蘇落之後,自己就出了聖靈境,剛剛走進宣示殿,就被老掌門問起了三長老的事情。
「天井峰的所有人都消失在了入口處,你把他們送去哪裡了?」
陸雲璃打了一個哈欠,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老掌門的肩膀,「你放心的啦!我這個人做事一向都有普,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懲罰,讓他們在雪山上看著別人找機緣而已!」
老掌門特別的無奈,「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好!」
陸雲璃聳了聳肩,「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我像是那種會鬧出人命的人嗎?」
「我覺得不像!」老掌門盯著陸雲璃說道。
的確不像是會鬧出人命的人,但絕對是會讓別人一直躺在門派醫館里而已。
陸雲璃:「不是就行了。對了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情有頭緒了嗎?都說蒼雲國出現了黑影,結果如何了?」
老掌門低下了頭,垂下了眼眸,「黑影的確出現在了蒼雲國,可是緊緊只是一瞬間,我衍算過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知道了,若是有消息記得馬上告訴我。」陸雲璃走出了宣示殿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淡淡的嘆了口氣。
此刻已經過了午時。
她站在台階上,看著前方的台階,肚子突然就咕嚕咕嚕的叫喚了起來,最近一直都在吃木槿辰做的飯,她已經完全沒有其他的心思去吃以前那些野果蔬菜。
要不還是進去聖靈境找他們師兄弟三個湊合吃一頓?
委屈誰都不想要委屈自己的胃啊!
掉轉頭,陸雲璃用極其快的速度衝進了聖靈境,剛剛一進門所有人都用特別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不一會就在竊竊私語起來。
她完全不用想都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在奇怪。
作為鹹魚的七長老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天禧一看到七長老的出現了,立馬就過去攔住了她,冷聲說道:「這裡是聖靈境,上次的事情師傅不計較那是因為師傅大度,若是因為你連累了門派和蒼雲國的關係,那麼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罪人了。」
他到現在都想不通,為什麼掌門師傅不直接把七長老處理了。
還把她留在這裡做什麼。
陸雲璃抱著手臂站在大長老的身旁,也不計較什麼,只是懶得同大長老爭論什麼,本來就是一個書獃子,他覺得自己身為大長老以後天凌派肯定是由自己接手,所以就特別注重這些關係,深怕鬧僵了以後不好處理,如果他真正的成為了天凌派的掌門,一定是要得到其他國家的支持才行。
「是是是,大長老您說的是。」陸雲璃敷衍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就朝著徒弟兒那邊走去。
生長在聖靈境里的樹木枝葉異常的茂盛,枝葉相互遮蓋一層疊著一層,偶爾會有一兩處空白,透過空白就可以看到湛藍的天空。
有木槿辰在的地方,其他人的伙食自然不會太差。
南宮蒼洛,司徒宇和木槿辰三人選了一個靠近溪水的寬敞地就坐在了地上,開始生火。
他們前腳到了,陸雲璃後腳也就到了,看著周圍的環境,樂呵呵走到火堆旁丟出了一隻大白鵝,一本正經的說道:「正所謂,有山有水自然要有燒鵝!」
「小徒兒,開整!」
木槿辰完全沒想到陸雲璃居然會出現在這裡,有些吃驚,「師傅,你怎麼來這裡了?」
南宮蒼洛不用猜都知道,這個師傅肯定是因為木槿辰不在,沒什麼能吃的所以才勉強過來的吧!算了這種事情他知道還是不要去拆穿好了。
他默默的去周圍收集柴火。
司徒宇完全就不怕死,伸出手輕輕的在陸雲璃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眯眯的說道:「我看師傅是因為小師弟沒做中午飯所以飢不擇食的時候才來這裡的吧?」
陸雲璃呵呵一笑,雙手握住了司徒宇的手臂就是一個重重的過肩摔,「你知道得太多了!」
木槿辰完全能夠感覺到地面都震動了起來,想想他師傅可是赤手空拳就能直接把擂台打成碎石的人,這二師兄真的完全不怕死啊!他光是看看就覺得自己身上都是疼的。
他還是乖乖的做小廚師好了,只要師傅吃得開心就行了。
「師傅,你下手真的太狠了!」司徒宇爬在地上,只覺得整隻手都要被硬生生的扯斷了。「大師兄你趕緊來幫幫我!我要死了!」
南宮蒼洛緩緩地把剛剛撿來的柴火放在了火堆上架好,眼神淡淡的掃過司徒宇,「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陸雲璃目光認真的看向了南宮蒼洛,她就是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腹黑,而且還是那種說話跟你猜字謎一樣的人,算了她也就不計較了。
「小徒兒你先烤著鵝,我去樹上睡一會,好了叫我!」陸雲璃話才說完,身體就已經離開了地面直接就朝著樹杈中能夠睡的地方飛去了。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了幾個男子的聲音。
「哈哈哈,我聽說我弟弟似乎拜了一個年紀輕輕的七長老,人人都說七長老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日我因為家族有事沒來,所以錯過了!現在真想看看拿個七長老,也不知道她在閨閣里是個什麼樣的。」
「我也特別想知道,我剛剛聽他們說七長老似乎是來找那個廢物,我們到處找找看,指不定就遇到了。」
「那就大家一起過過癮好了。」
「.....」
污穢的交談聲傳入了陸雲璃的耳中,她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煥然之間,幾個男子就走到了小溪邊,其中一個穿著墨綠色長衣的男子就抬起頭嘲笑了起來,「呵,這不是我們司徒家的廢物?一個修鍊廢物居然還能成為七長老的弟子還真是好奇啊!司徒宇。」
司徒宇一直都坐在火堆旁,自顧自的揉著自己的肩膀,絲毫不理會站在他面前的人。
對他來說這些人不過就是司徒家的一個廢物,當初可沒少欺負自己,他知道師傅的事情很多,能不動手還是盡量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