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定位器
沒想到我,居然幹了這種荒唐事!
在別人家弄髒別人的床鋪什麼的,太尷尬了!
如果這是我家的,我肯定就不要了!
我擦了擦手,使了個清潔術,床鋪立馬變回乾淨整潔的模樣,連同路飛一起。
路飛每次看到我施法都會很興奮,臉上還帶著潮紅,拍手,「啊啊啊啊,那羅的神奇魔法出現了!」
我糾正他,「是法術!」
「好了,這個時候別人應該要起來了,在別人家不能睡懶覺,路飛你先去洗漱。」
「那羅呢?」
「我把被子疊好。」
「哦。」
我把他趕出房間,讓他去洗漱,自己整理房間。我把頭埋進被子里,懺悔了一會兒。
「啊啊……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呢?好對不起未來的我啊,雖然都是我,都是路飛。誰知道未來的我是怎麼想的呢?」
幸好只是……
不行,不能再想了,也不知道這是哲學問題還是道德問題。
手酸腿軟的,還是先把自己的疲憊都去掉吧。
我在體內運起回春術,去除疲勞,我把衣服拉開,從脖子肩膀到胸膛,紅點點一處一處的。手上蓄力,直接把它消除。
我把被子收進柜子里,回頭就看見路飛端了一個木盆進來,他說:「那羅,水戶讓我把水端回來給你!」
我洗好了臉,發現路飛還愣在這,「你在這兒幹嘛?我要換衣服了。」
「換衣服?我也要!」
「……」
也行,我把水戶送來的具有千手特色的浴衣扔給路飛,「你自己穿。」
路飛捧著衣服在找衣領,一回頭,發現我已經穿戴整齊,他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那麼快!」
用一個法術就可以了,我越過他。「那我就選走咯。」
「那羅!那羅等等我嘛!」路飛急的直接往身上套,拖著衣服一邊穿一邊追。
我在客廳與柱間他們吃早餐的時候,路飛就穿著鬆鬆垮垮的浴衣拉著褲子出現。
那粉白的胸膛就這樣敞露著,一塊一塊的肌肉結實的厲害,我自己摸過了。
明明是個大人行為卻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幼稚,「那羅,為什麼不等我嘛!」
「噗!」撒嬌的語氣讓水戶差點把早餐吐出來。
我趕緊趕到他身邊,先來一錘,「八嘎!這樣太失禮了!」然後再幫他把衣服塞進褲子里,再綁上腰帶。
柱間的小兒子3歲半的隔間發出嘲笑,「羞羞羞,叔叔那麼大個人了都不會穿衣服,還要那羅姐姐幫忙!」
柱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扉間一言不發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飯。
路飛一點也不害臊:「我當然會穿了,只是時間來不及了!誰讓那羅不等我!」
柱間:「那麼急幹嘛,那羅又不會跑。」
路飛撅起嘴,拒絕與無知的人說話,「哼!」
還是3歲半的隔間說話,他指著路飛,「叔叔身上的紅點點是被蚊子咬的嗎?」
一時間,路飛敞開的脖子與鎖骨的地方引人注目,「唰」的一下我拉過衣服遮擋住了,尷尬的對眾人笑了笑,柱間和水戶很理解的傳達「我懂我懂」的意思,扉間一點也不感興趣。
路飛低頭看看,很認真的回答隔間的問題,「這個啊,這個是那羅葯唔!」
我捂住了他的嘴巴,微笑:「是蚊子咬的。」
「嗚嗚!」
路飛還想說什麼,我用死亡視線讓他閉嘴。
社會性死亡,我想回家了。
可是彩虹迷霧都不知道在哪,路飛笑嘻嘻的跟我說他有辦法,在我疑惑的目光里他伸出手,是那枚戒指。
「路飛,這個戒指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設定嗎?」
路飛滿頭大汗,這哪裡是他買的,明明就是當初的那個研究彩虹迷霧的老大爺的畢生研究成果,哦,是半成果,被路飛偷出來了。
那個西瓜頭老大爺一開始研究是為了救回他不小心掉進彩虹迷霧的同伴,後來同伴們和我們在彩虹迷霧相遇,最後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時空里。
路飛在尋找我的途中,拜託過他,不過沒怎麼成功他就偷出來了。
名字當然不是他刻的了,他手勁那麼大,毛手毛腳的不小心就報廢了。
戒指是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