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千鈞樓定風雲變幻

「怎麼了？」董靜姝用她動聽的嗓音說道。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你從來沒有洗澡洗這麼勤啊！」丫鬟笑咪咪地聞道。

「貧嘴！」董靜姝俏臉一紅說道。

「明知故問。」董靜姝在心裡說道，但是不知怎的口上也就說出來了。

「哎呀呀，小姐！你堂堂秦淮玉女，怎麼現在這麼世俗啊！」丫鬟笑嘻嘻地說道。

「真是服了你了！好了！服飾我穿衣服，然後出去一下！」董靜姝說道。

可是誰知丫鬟的臉突然變了色，漏出來了猙獰的面孔說道：「穿衣服可以，但是出去就不必了！」

「你要幹什麼？」董靜姝看到丫鬟那可怕的眼神不由得大喊道。

「嘖嘖嘖，都臨死了叫的聲音還這麼好聽。」丫鬟笑嘻嘻地說道。

……………

「金陵！我來了！」一個相貌平平的男人說道。不過，雖然相貌平平但是身上的氣質卻是十分隨和但又不失威嚴。

身邊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喊道：「王爺，慢點走。」

「住嘴，小黃子，不要叫我王爺。叫我朱公子！」朱公子不悅道。

「好的！好的！」小黃子說道。

「這次來金陵是我和楊玉誠的約定！」朱公子扇著用玉石雕刻的扇子說的。

站在山頭上看著這壯觀的金陵城說：「這是太祖的發家之地，我正好來查看一下洪武時期的資料。學習一下如何能成為一個好的帝王。」

…………

千鈞樓。

張居正、徐渭和楊玉誠坐在這酒樓里喝酒，討論國家大事。

徐渭看著杯中的白酒說：「大明的海禁政策，我認為從現在看來是不對的。」

張居正和楊玉誠點了點頭，一致同意這個看法。

徐渭繼續說：「現在靜海王汪直，在倭國建立了政權。水師極強，槍炮都很厲害，並且軍隊不下10萬。不停地來我沿海地區搶錢搶糧，尤其是很多商人配合著汪直一起搶。」

徐渭頓了頓說：「如若改變局面，大明需要走三步。一開發海禁，這樣讓人們跟外國做生意，不僅能讓大明國庫充盈，還能學習管仲與外國打貿易戰，能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作用。」

「徐公，說的很對。雖然開發海禁，也會有害處，可能會導致發生一些問題。但是起碼從現在看來，得卻是太需要了！根據我的消息，整個世界都連成了一起。」楊玉誠說道。

「這麼一來，一旦開放海禁，如果敵人來我沿海搶掠，搶走了外國人的財務，外國一定會組團派兵攻打汪直。這樣不但能緩解，東南沿海的壓力，還會給國家帶來更多的利益！」張居正若有所思的說。

「當然，兩位弟弟。商人見識廣大，如果不聽皇上擺布這可怎麼辦？」徐渭道。

「聽說過君主立憲嗎？主要讓皇權被架空，但是依然保留皇上的尊貴身份。這樣的話，民權就不會造反，要造反只不過是臣子間發生的矛盾。」楊玉誠喝了一杯酒說道。

「此言有理！」張居正笑道。

突然，有兩個人從包間外進來和張居正異口同聲地說。

「朱載坖！你怎麼來了？」楊玉誠大驚道。

「我怎麼不能來？你說過，我們今年要見一面的。」朱載坖笑著說道。

「裕王殿下！」張居正和徐渭連忙拜道。

「兩位兄弟，快快請起。」朱載坖說。

朱載坖連忙入坐喝酒，小黃子在一邊看著他們。

「三位兄弟真是說道我心坎里去了，為何我父皇久久不上朝，就是因為皇權太大了，權力太大讓後世皇孫感到壓力山大，不任用姦邪在怪。」朱載坖嘆了口氣說。

「我父皇真算不上個好皇上啊！」朱載坖嘆了一口氣說。

「所以才需要你啊！」楊玉誠說。「只有你才能改變這個社會。有風浪我們幫你扛著。沒有什麼改革是不流血的。但是在改革前只有團結一心才能做到。」

「裕王，您必須培養自己的心腹了。」三位異口同聲地說。

「現在宦官的權力很大啊！我回順天只有被控制的份。」朱載坖說。

「還記得宣德皇帝嗎？」楊玉誠說。

「你說讓我到金陵。」朱載坖突然明白了過來說。

朱瞻基當年為了堤防二叔三叔立刻進行第二次靖難之役，被朱高熾扔到金陵鎮住南方諸王的心。

「沒錯。」楊玉誠說。

「你父皇雖然不喜歡你，但是只有你這一個繼承人。你為了讓你父皇放心的讓你來金陵只有要做一件事！」楊玉誠說。

「你說製造假輿論製造出一個缺點來讓父皇知道，然後他知道我上不了檯面，就讓我去金陵了。」朱載坖急切地說。

「太對了！」楊玉誠說。

「沒想到，楊兄弟的心思如此深沉，目光長遠啊！」徐渭說道。

「來金陵，培養力量，選拔人才，暗地裡訓練死士，收買皇帝身邊的耳目，發展經濟，讓百姓過的極好，賦稅按照以前的量交，讓嘉靖放鬆警惕。剩餘的錢就去做好事，幫助百姓。如此一來，裕王殿下就會得到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珍貴的東西。」張居正說道。

「什麼？」朱載坖說道。

「人心。」三位異口同聲地說。

「各位兄弟們，你們說的真是有點震撼。其他的還可以，但是死士怎麼能培養呢？那不就大逆不道了！」朱載坖苦笑道。

「再者，就算有死，是誰來訓練？」朱載坖問道。

「讓我來。」有人在包間外說道。

接著這個人走了進來，一看這個人鬍子挺長，面色黝黑的，正是凌雲翼。

不過現在他的臉黑里透青。

「裕王殿下，我雖然可能在計策上不行。但是卻祖傳一門練兵之法。」凌雲翼說道。

「你這黑廝休得無禮。」楊玉誠怒道。

「見裕王怎麼不拜。」楊玉誠說道。

「玉誠兄弟，看這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啊！」朱載坖說。

「既然都是我為我出謀劃策，就要團結起來啊！」朱載坖說。

「倒是我大意了。」楊玉誠搖搖頭說道。

凌雲翼說：「我家鄉有一個山洞，能容納3000人，參與練兵。」

「這就是裕王殿下的親兵，可以幫助殿下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楊玉誠說。

「好！這樣也可以，不過絕對不能謀反。」朱載坖點了點頭說道。

朱載坖母親杜娘娘失寵后，朱載坖一直倍受嘉靖冷落。所以對於他和嘉靖帝不過是僅僅有血緣關係而已。

但是由於封建禮教，朱載坖決對不能做極端的事情。

否則無論是多麼聰慧、多麼有本事都會死路一跳。

「我這次不遠萬里的趕來，還有一個原因。」朱載坖說。

「我想到這個金陵城好好地逛一下，可以欣賞一下這江南美景。」朱載坖說道。

………………

「爺！我想請您辦點事！」老媽子跑到了鎮守太監這裡去了。

鎮守太監，是南直隸的三大權力核心之一。

「不給辦。給我滾！」太監說道。

老媽子摸出來10兩黃金的支票笑眯眯地說：「爺！這件事情如果辦成了啊！不但是這些錢隨便拿。我的那個小姐啊！也給你送過來當丫鬟，你想幹嘛，就幹嘛！」

太監眼珠子一轉想道：「這件事情肯定不好辦。不然怎麼會把活色生香的靜姝小姐也送過來呢？我且聽聽他讓幹什麼？」

「請坐。」太監說道。

只見幾個侍女端上了上好的茶葉，送到了鎮守太監和老媽子那裡。

「說吧！什麼事？」太監翹了一下二郎腿，端著茶水道。

「鄙人想請您除掉楊玉誠。」老媽子惡狠狠地說道。

「你說什麼？」鎮守太監瞪大了眼睛說道。

「楊玉誠！玉公子！」老媽子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

「不給辦，也太難辦了！」鎮守太監放下了茶杯說。

「您堂堂鎮守太監！難道連個楊玉誠都辦不了嗎？」老媽子生氣地說。

「你不用捧我！你知不知道，搞掉楊玉誠風險多大！他背後是皇上！不但如此，還有數萬才子的心！把他弄死很簡單，但是這樣的後過，不堪設想。你我都得完蛋！」鎮守太監說。

「只要讓他死的有理有據，不就行了。即使不死，他也會身敗名裂。」老媽子說。

「噢？你來跟我說說！怎麼搬到他？」太監眼珠子一轉問道。

老媽子趴在太監的耳邊說：「這麼辦………先這樣………再那樣………然後再………最後一刀咔嚓。」

「哈哈哈哈哈！妙計！」太監笑道。

以後啊！等我把他弄死。我就整天在屋子裡折騰靜姝小姐……鎮守太監惡趣味地想道。

…………………

這時候，五個人正在金陵朱雀大街走路，看美景。

他們遠遠地聽到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金陵果然很是熱鬧啊！」朱載坖感嘆了一下。

這個是倭人新開張的酒館，叫醉仙樓。

「我是東道主啊！你們都是客人，金陵城可是我的地盤。這個地方就先別進去了。」楊玉誠說道。

「唉？我說，你這個小白臉怎麼成東道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看你這是要造反啊！裕王殿下要幹什麼你管的了嗎？」凌雲翼懟道。

「你們吃不慣那裡的東西。」楊玉誠悶聲悶氣地說。

「走！進去玩玩。」朱載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