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會曹操
一輛馬車後面外加十幾匹駿馬，在去長安的大路上飛奔著馬車裡，壺北看著手裡的書信。萬沒有想到大事情今天卻來了。壺北的大軍交給了常山和法正，一座安定，等於是一座空城。完全不用費力的就可以拿下，等到打下安定，兩處大軍就可以在天水外集結。而自己今天卻要去見一位當代的梟雄曹操。這使的壺北興奮不已，這是第一個在東漢裡面見到的已經成熟了的人物。自己曾經想過，曹操在點將台親八十三大軍的時候是何等雄風。不知道那一天還會不會來到。壺北不由得對這一位榮辱一生曹操感到可悲。諸葛亮一輩子輔佐劉氏兩輩才封侯。曹操為漢室江山榮辱一生只稱王。
短短几日在此進入漢中的心情大不一樣。
曹傳已經等在了漢中大營。壺北坐在大帳，立即調集一萬大軍隨行，開赴長安。
壺北想了幾天仍然想不明白，曹操為什麼會扔下官渡的數十萬大軍而不管，自己卻跑來長安約見壺北。不過曹操來了，壺北也來了。
長安和漢中的交界處一座山上。將軍的士兵已經做好了，隨時作戰的準備。而此時的壺北一襲白袍緩緩的走向山頂。
山頂坐臨時搭建的涼亭，一位身穿灰色長衫的中年男子坐在裡面，前面擺著酒肉，也擺著棋盤視乎在等著一個人的到來，有些凄涼的荒山外加這樣孤零零的一個人，讓人看了忍不住叫聲悲慘而這個悲慘的場景確是為了當代的兩位豪傑而設。
壺北站在這個人的後面，後面的隨從已被壺北喝退。壺北完全沒有遵守漢時的禮節。大丈夫不拘泥於小節。壺北直接過去坐了下來。
山頂上的倆人就怎麼坐著。一直坐了一個小時。青衣的中年略有疲憊的說道：小友遠在成都不能為你親自道賀實屬無奈。
白袍青年
「人無完人如若事事都能十全十美，人生又何懼遺憾二字。」
「我確實感覺很累，也感覺確實老了。」
「老了嗎。」
中年：
「不老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當時的你可以直接找我。你的才華，必能有一身榮華富貴。
青年
「你既累了何不放下一切，我也可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人生在世，身不由己，天下又有幾人能看透我曹操。」
青年
「江山荒廢，屍橫遍野，總得有個人出來治上一治。」
中年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註定要有個結果。不知是你還是我。」
青年
「你我有區別嗎。不如坐在這裡欣賞這不完美的河山。」
中年
「看來小小年紀你也是累了。」
青年
「喝杯酒解解渴。大軍應該過了安定了。」
中年：
「鄴城不是那麼容易的。」
青年
「傳說曹操大人一身氣概無人能及。卻為何也喜歡這些花草。」
中年：
「傳說嗎他就是傳說，要不怎麼能叫傳說呢。一個不喜歡花草的人，他知道怎麼樣愛護萬里河山嗎。」
青年：
「沒想過你會來。」
中年人：
「我也沒想過你會來。」
青年
「對弈一局如何。」
中年人
「好啊。人生苦短，何必呢。」
青年：
「呵呵呵。
也許沒有人會知道今天的兩人到底說了什麼，也不知道倆人為了什麼。當如果有人知道了倆位當世豪傑，扔下自己的幾十萬前線大軍，坐在一起閑扯淡，下棋，喝酒。談論人生。肯定以為倆人都瘋了，至於瘋了的原因誰也不會想到。當倆人確實是做到了。就像一對久別的好友，談著跟自己的現在毫無關係的問題。比如曹操說他幾個兒子多麼的淘氣。自己想過，自己做個小販，時不時的嫖個娼，；；敲敲寡婦的門，自由自在過個快快樂樂的生活。而壺北說他快要當爹了，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做那個爹。自己妻子懷孕了，自己卻在幾個月里茫然了。也想過做個其他的，比如做個俠客。做個農夫，做個獵人，總得來說都想的跟現在格格不入。棋下了一半，倆人喝醉了。躺在地上。大吼大叫。最後兩邊的人各自的把倆人拉走了。
壺北醒了，他知道事情已經過去。昨天的一刻不會再來，也許會來，當要等很久很久。
曹操也醒了，一副霸氣的樣子又回來了。同樣知道昨天的那個人，遲早會有一戰，而且誰也不會給對方留下一點活著的希望，成王敗寇是一條不變的定律。
壺北想著昨天和曹操的一面。這一面在壺北的眼裡曹操太可愛了，真的不會讓壺北動了殺機。不過再一次相見回看見什麼樣的曹操呢。也許死會成為一種解脫。壺北可能會殺了他。
酒醒了，人也醒了，一個人走在街上。漢中跟其他人地方沒有倆樣，一樣的使人感覺很累，像壺北這樣嚮往小生活的小男人，在這個年代里做這樣一件事，有怎麼？；樣的一個身份確實是自討苦吃。亂世就是梟雄與英雄對壘展示的年代，只有身體里流血霸主的血，吃著梟雄的飯，腦子裡全是殺戮，嗜血的那些個英雄梟雄才可以。他們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累。他們只知道征服。
看看現在這個世界。
曹操身在官家身不由己，為了保漢帝勞碌奔波。註定他的人生將會不平靜。
反之劉備卻成了這個世界里最應該有的人，他一直在不停的奔走，你說一個編筐的守著自己的那塊兒地多好。他卻要出來奔走，弄得因為他一個人的獨樂樂讓眾多人苦惱。當確就這樣一個人，卻在亂世成就了一番大事。就連聰明絕頂的諸葛孔明也被他忽悠出來，在這亂世之中生存，唯獨難尋到一片安心的境土獨善其身。
適者生存才是世間亘古不變的道理。
壺北走累了就找個地方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