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心理學掌控
白耳依舊有些難以相信,白極一直是他心中強大的代名詞,人脈寬廣武藝精湛。
他不過一直活在他父親的羽翼下,現在告訴他其實他比他爸強。
這河狸嗎?
「你父親臨走前跟我說,你的天賦是他所見過最強的,他也知道你必然會去尋找他。」
「他不希望你去為他報仇,如果可能,在回到崑崙后,他希望你能一直待在那裡。」
奧巴代亞直截了當的將白極跟他說的話告訴了白耳。
「崑崙你都知道?」
白耳微微啞然。
「是的,因為他也知道我不會放棄利用你去刺殺別人,所以他最後的要求是讓我阻止你去尋仇,因為我是唯一知道你父親下落的人。」
。。。
「我兒子,耐性韌性其實皆遠超於我,他必然不會因為我一句話放棄。」
白極拎著在家打包好的行李箱,站在一架奧巴代亞安排的私人飛機邊上。
「那你怎麼讓我阻止他。」
奧巴代亞捏著雪茄,看著心存死志的白極微微嘆氣。
「你本就是說一不二的人,東方話說虎父無犬子,怕是到時侯你兒子拿刀逼著我也要去見識一番那個取你性命的神明。」
「我告訴過他,凡不可為之事必不為,他還不知道那位神的強大,但是我可以讓他有個參照物。」
「崑崙不久會來人接引他上山,你只需要告訴他,那位神,比之崑崙天帝、雷公二者加起來的氣息還要強大數十倍。」
「就算他能奪得鐵拳稱號,假如那時他的神龍之力連雷公都無法擊敗的話,自然不會來追尋這種不可為的事情。」
白極望著夜空,良久之後,將包裹遞給奧巴代亞。
「如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道理,我都在這十多年間教給了他,他會是比我更強的殺手,假如他會殺人的話。」
說罷,白極就登上了飛機,沒有攜帶任何裝備,空手奔赴死地。
白耳靜靜的聽著,沒有出聲。
奧巴代亞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辦公室前推開門。
「你父親留下的裝備,都保存在這裡,還有他的人脈關係,存款房產,我都替你保管在這,它們都屬於你。」
白耳默默抬頭望去,只見牆上掛滿了各種槍械、刀具以及角落裡還有一個碩大的保險柜。
白耳走了進去,慢慢踱步,伸手拂過那些保養良好的兵刃,如此慢慢走了一圈后,才回頭望向奧巴代亞。
「那麼叔叔,你需要我完成什麼任務才能支付我想要的報酬。」
「殺掉斯塔克集團當任董事長,霍華德的兒子,托尼斯塔克。」
奧巴代亞不知從何處摸出一份文件袋,將其放在了保險箱上。
「之前托尼斯塔克在我的安排下,於中東一次軍事演習中被恐怖集團綁架,可那群廢柴只想著利用他來跟我索取更多額外的報酬,在獲知你居然殺掉懲罰者后,我覺得,這件事,還是交給更專業的來。」
白耳默默拿起文件袋,拆開來翻看了一陣子。
(日前軍方及斯塔克集團救援團隊已經成功在沙漠找到托尼斯塔克,對方精神狀況有待評估,但目前狀況並無異常,對於這位花花公子究竟是如何逃脫魔窟,暫無更多消息)
「現在他在哪?」
白耳翻看了一陣沒有獲得最想要的消息,抬頭看向奧巴代亞。
「現在還在中東的一所軍區醫院內,今晚的飛機回紐約,明天中午會在索克會展開一場記者發布會。」
白耳點點頭,隨後接過了奧巴代亞及時遞過來的平板電腦開始查看從軍區機場到索克會展的路線。
「從軍區機場出來後會有一個交接過程,那時候軍隊的防護會撤離,我覺得。。。」
「我覺得這些事還是由我自己判斷吧,現在來談談報酬。」
白耳打斷了奧巴代亞的插嘴,他可不認為自己老爸在執行任務中會讓外行僱主提意見。
奧巴代亞的鬍子抖動了一下,無奈的嘆了口氣。
「報酬就是,在你從崑崙回來后,我可以告訴你父親究竟去了哪裡,如果需要,我還可以幫你在那時候聯絡一支私人武裝。」
白耳思索了兩秒後接受了這個報酬,他不是一個喜歡莽的人,殺懲罰者也是先從金並那裡獲取了足夠的信息后才制定計劃動手,假如他真的連天帝都比不上,那自然會把乾死神明的計劃延後,在這之前,他起碼得知道崑崙的天帝和雷公處於一個什麼水準。
計劃制定需要時間研究,原本他打算來拜訪了便宜叔叔后返回碼頭指揮那些小弟把貨運回去,現在看來只能讓韋德代勞了。
嘶,話說韋德好像之前是個雇傭兵啊,是不是能從他那裡獲取些意見。
白耳對之前韋德對自己短暫釋放殺意的事情還記憶猶新,雖然他並不覺得對方可以在他有防備的情況下干贏他。
他也能看出來韋德一直在等待機會。
說不定這次正好藉助此事來把韋德也除掉。
白耳可沒有興趣去調查韋德是不是跟夜魔俠或者懲罰者有聯繫,殺人者人恆殺之,這就夠了。
所以白耳還是回了一趟碼頭,在看著小弟們開著貨車離開后,白耳讓韋德開車去一個地址。
當初白極所留下的第三間安全屋,在接觸奧巴代亞前,連白耳也不知道有這麼個屋子存在,因為他爸以前壓根沒用著。
當韋德看到那一屋子的軍火時,確實狠狠的震驚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夥子居然有一間比他還精鍊的後備基地。
「boss,咱們要接私活么?」
韋德從牆上取下一把由奧巴代亞提供的還沒有面世的無牌子步槍,摸索著如何拆卸。
「算是把,明天我要殺一個人,你看是不是給點意見。」
白耳將一部分資料遞給韋德。
「哦~刺殺富豪公子,我喜歡,咱們這票能拿多少?」
韋德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顯然靶眼之前說他是金盆洗手回來的就是放屁,韋德就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觸白耳的。
「想要多少有多少,幹完這票直接開上私人遊艇都沒問題。」
白耳大開空頭支票。
「我還是喜歡聽實際數字,boss。」
不知為何,聽白耳這麼說,韋德反而冷靜了下來,眯著雙眼看著白耳。
太過空泛的許諾對這些雇傭兵來說就像是塗了蜂蜜的毒藥么?
看著韋德變得警惕,白耳暗中嘆了口氣,將這個小失誤記下,然後從懷裡摸出他爸留給他的遺產——,一張真正的巨額支票。
「這只是定金。」
白耳學會了新的技巧。
「上帝啊!」
韋德抓起支票左看右看,甚至把鼻子貼上去狠狠嗅了一通,然後當著白耳的面塞進了懷裡。
「二八分的,你2我8。」
白耳眼角抽了抽,猛地探出手從韋德懷裡搶過支票。
殊不知這樣的舉動反而讓韋德放下了警惕,如果白耳對他獨自佔據大額定金毫無反應的話,那韋德立刻就會對白耳扣動扳機。
因為只有死人才沒法把錢拿走,所以白耳對錢看重,才說明對方不會害他。
看著韋德放下戒心開始跟他討價還價,白耳心中越發佩服自己老爹。
這種行為心理學操控,是他父親從小給他講過的各種真實故事中默默灌輸給他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