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會痛苦一生
第210章你會痛苦一生
「你回來了?那你什麼時候到?我現在就去準備。」聽到夏晗要來找自己,喬羽珊高興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夾著拖鞋便匆匆忙忙地下了樓。
邵封啟動了自己的車子,隨後便朝著喬羽珊家開去。
「現在我們已經出發了,最遲四十分鐘也就到了,所以你要快點做噢!」夏晗說著,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肚子。
「好好好,那你掛電話吧,我現在就給你做。」她說完,便掛斷了夏晗的電話,正打算放下手機開始洗菜,看到了喬可欣的簡訊還是未讀的狀態。
思前想後,喬羽珊還是點開了她發來的簡訊。
「什麼?爸媽的車禍不是因為意外嗎?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各種設想在她的腦子裡萌生著,但是卻得不到回答。
於是她滿臉著急地撥通了喬可欣的電話,但是響了許久,對方還是沒有接聽自己的電話。
數次之後,喬羽珊放棄了撥打電話,而是回到房間,急匆匆地換了衣服,拿上手機就出門了,全然忘記了自己和夏晗的約定。
在接到喬羽珊的電話的是時候,喬可欣便知道她一定會過來赴約。對於一個從小失去雙親的孩子,如果知道自己父母的離世,不是因為意外,而是因為別的一些什麼原因。她怎麼可能不想知道呢?
想到這裡,喬可欣為自己的機智而高興不已。
一邊的男人看到喬可欣笑得這麼開心,便跟著笑了起來,滿口的大黃牙暴露在燈光下,顯得無比噁心。
喬可欣看了看對面的男人,強忍心中的噁心感,緩緩地說道,「彪哥,當然是獵物上鉤了,等她喝下這杯飲料之後,她就是你的了,你可一定要好好地對她,不要浪費了我的心思啊。」
「那是必須的,你的姐妹,我怎麼敢委屈了她,我一定讓她難忘今宵。」彪哥說著,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眼角的皺紋全都擠在了一起,整張臉都是滄桑感。
喬可欣低頭喝了口水,誰讓她喬羽珊日子過得這麼滋潤呢?就連自己家的公司出了事,自己幫不上忙,還要去求她,要是葉臨深知道了和一個這麼噁心的男人發生了關係,那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想碰她了。
想著,她便用餘光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好了,既然她給我電話了,估計馬上就會出發過來,你下去吧,我在這裡等她,事情成了我馬上叫你過來。」
「行,那我就先迴避,到時候給我消息。」男人站了起來,晃了晃手中的手機,隨後便誇張地提了提自己寬鬆的褲子,向著門外走去。
喬可欣嫌棄地看向了他的背影,在他關上門之後,便低聲嘀咕著,「就你那樣子,怕是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喬羽珊就當是送你開開葷了,哼。」
在男人離開半個小時之後,喬羽珊便推開來門,看到喬可欣正在認真地划著手機。
「我來了,當年的車禍是有什麼隱情,你最好跟我說清楚,不然你別想離開這裡。」喬羽珊說著,便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喬可欣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才知道她到了,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手機,微微地笑了起來,「喲,來得還是挺早的嘛,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推了推喬羽珊面前的水,「別著急啊,先喝點水,我慢慢地和你說。」
「你就別廢話了,我不是來這裡和你寒暄的!如果你知道些什麼,就趕快告訴我。」喬羽珊坐了下來,將自己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有些不耐煩地看著對面的喬可欣。
看到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喬可欣便更加悠閑地喝著杯子里的飲料,淡定地說著,「佳人,你可要知道,我如果今天不想說的話,你也耐不了我何,你還不如心平氣和地和我說話,萬一我高興了,我就告訴你了呢?畢竟這對你來說,會比一時的嘴快來得重要,你說是吧?」
「你!」喬羽珊緩緩地握起了拳頭,隨後又放開了來,「好,那你想怎麼樣才能告訴我?」
喬可欣打開了菜單,左右地翻看著,「既然你不想喝水,那東西吃一些吧。」
「行,我喝,你就不用再搞這麼多花樣了,吊別人的胃口好玩嗎?」她說話的語氣便得更加地不耐煩,如果不是這個事情對她無比的重要,喬羽珊真想將面簽的水潑到喬可欣的臉上。
喬可欣見她妥協了,便收起了菜單,假裝悠閑地看著自己的指甲,用餘光觀察著正在喝水的人,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喝完了手裡的水之後,喬羽珊便將杯子用力地放在了桌子上,直直地看向對面的人,「都喝完了,你能說了嗎?」
「看來這個事情對於你來說真的很重要,自從我和你翻臉之後,你恨不得事事都和我作對,這麼聽話的你讓我覺得心裡無比舒暢。」喬可欣說著,拿起了桌上的容器,給喬羽珊倒了滿滿的一杯水。
她屈服的樣子讓喬可欣欲罷不能,自己應該晚些再安排彪哥,這樣就能有更多的時間耍她,不過現在的喬羽珊也是被自己耍著玩。「我遲早都會告訴你的,你看看你,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麼的不淡定。」
「喬可欣,你有病吧?這麼耍人好玩嗎?」喬羽珊生氣地站了起來,將剛才杯子里倒滿的水潑向了對面坐著的人。
「啊!喬羽珊!我跟你沒完!」下一秒喬可欣便尖叫地站了起來,試圖將身上的水弄掉,但是無奈水已經滲進了衣服的布料里,被打濕的頭髮貼在了臉頰上,看起來狼狽無比。
「好啊,我奉陪!」喬羽珊將杯子摔在了地上,氣憤地想要轉身離開,但是卻突然感覺到腦子一片暈眩,看到的東西都在晃動著,下一秒便無力地跌坐了下來。
「喬可欣,你在飲料里放了什麼!」喬羽珊說著,用手揉著自己的腦袋,試圖減輕眩暈的癥狀,但卻是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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