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二】

今天的火影大樓會客室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兩人與他們昔日的指導老師同時也是曾任第二代火影的千手扉間面對面坐著，顧問制度雖說從千手柱間擔任火影就開始實行至今，但在千手柱間與千手扉間就任火影期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自從猿飛日斬就任三代火影后就變了調，無論是尾獸人柱力的事還是暗殺戰術部隊的事都要插上一腳，甚至志村團藏還成立屬於自己的私人部隊「根」為其做出見不得光的事。

這樣的情況在波風水門繼任四代火影后就稍微好了點，波風水門本身並沒有像猿飛日斬這麼好說話，且早在他仍是暗殺戰術部隊的一員時就將整個勢力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大約也是為了防止志村團藏有心想干涉暗部事務才如此行事，後來在九尾事件再次發生又再讓宇智波一族被列為懷疑對象，且志村團藏似乎從一開始就是有心想要讓宇智波一族在木葉忍者村中再無立足之地的不斷催促波風水門早日處理，但波風水門非但沒有理會志村團藏反而更加努力將宇智波一族與村子之間的隔閡一天天的減少。

如果志村團藏當時發現宇智波鼬所刺探的情報全是用來誆騙他的會是什麼心情？好吧，宇智波一族確實有一段時間想要叛變，但後來這件事被宇智波富岳給壓下來，並且他還一併將志村團藏真實目地告知族人後，族人們自是不可能讓其得逞，不過這樣的事宇智波闇巳自然是不會向千手扉間坦然告知的，他就簡單的向他舅舅提起志村團藏對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有所圖謀而試圖將宇智波一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雖說我事先從闇巳那裡知道了一些事，可我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恣意妄為到這個地步，聽說佩恩六道襲擊木葉時你們甚至因為害怕九尾落入敵人手中而不讓鳴人從妙木山回來幫忙，如果因為你們的決定導致村子滅亡，那麼也許就像佐助所說一開始村子不存在也總比毀在別人手裡要來的好。」

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兩個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向千手扉間解釋當時的情況，自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將九尾收伏並帶回木葉忍者村后就開始所謂的尾獸人柱力制度，其後另外得到尾獸的四大忍村也紛紛群起效仿好管理好不容易得到的巨大戰力，之後更是為了有效利用其力量而引發一連串的悲劇，幸而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后尾獸不再受到任何管束，不然總有一天還是會因為手中掌握巨大的力量而再一次掀起戰爭。

「扉間老師，我們……」

「別在這時候喊我的名字，你們只能稱我為『二代目』。」

「是，對不起，二代目，是我們僭越了。」

眼看身為二代火影昔日弟子的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吃了閉門羹，其它顧問自然是不敢吭聲了，要知道千手扉間擔任火影期間是出了名的嚴厲，不但不允許顧問干涉火影執政，甚至也不允許顧問在私下成立自己的個人部隊，一旦被發現此事就會立即失去資格並永久不得踏入火影樓，志村團藏便是犯下此項大忌之人，然而最後志村團藏也沒有得到什麼好下場，他退出顧問團至今仍無法逃離宇智波闇巳給他設下的囚籠。

「炎、小春，你們是在我所教出來的學生里最為理智的兩人，說實話我很感謝你們想要繼續實行我昔日針對宇智波一族所設下不得讓族人其入主村子政權中心這一點，可你們真的明白為什麼我當初將宇智波一族完全排除村子中心的原因？」

「……」

「我以為你們應該能好好的繼承我所留下的火之意志，可直到最後你們卻一個個成為墨守成規、不知變通甚至連同樣出自村子的年青一輩的能力都無法信任的老頑固，但是同樣犯下錯誤的我又有什資格指責你們的不是？」

「二代目……」

宇智波鏡從宇智波闇巳口中得知千手扉間已復活並且人在火影樓的消息后就不管自己的身子是否能跟上反應的離開祖宅往火影樓前進，一路走來他發現如今的木葉忍者村遠比四十多年前還要更加熱鬧許多，街道上有著各式各樣的攤位以及在走在街上相談甚歡的村民，完全一點也看不出來第四次忍界大戰剛剛過去的模樣，可眼下宇智波鏡並不關心這些，他只想再見到那個一直放在他心裡的人。

千手扉間並沒有忘記今天是火影交接的日子，於是他在見過水戶門炎與轉小寢小春過後便離開火影樓準備要順道去志村團藏家一趟，自從志村團藏遭到宇智波闇巳使用輪迴眼的力量將其囚入幻境后就再也無法感覺到外界的時間流動，其生活起居完全成了一個大問題，幸而波風水門在事情發生後派人將其離家數月的兒子找回來照顧於他，不然有可能現在連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

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並不知道志村團藏被設計的真相，他們皆認為可能是志村團藏前往雨之國雨隱忍者村時捲入其內戰所留下的後遺症，後來波風水門宣布志村團藏因身體因素不克再繼續擔任顧問一職，至於他底下所成立的私人部隊「根」也因為這個原因被原地解散，原先屬於其麾下的忍者們一部份被調動到暗殺戰術部門，另一部份則是因為他們對志村團藏的忠誠心遠遠超出想象而帶著自己的親人離開村子再也未曾回來過。

志村團藏在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是千手扉間當下的疑問，他甚至懷疑宇智波闇巳沒有將所有真相全數告知於他，事實上他想的也沒有錯，宇智波闇巳確實沒有將他設計志村團藏的事如實說出，他更沒有說出因為他設計志村團藏陷入幻覺導致他利用柱間細胞所移植的右手臂不受控制的當場攻擊猿飛日斬導致其死亡，猿飛日斬身死一事的過程被波風水門全權下封口令不得向他人提起，知道此事的人只有其妻猿飛琵琶湖以及他的兩個兒子，至於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那邊則是用猿飛日斬因心臟忽然劇烈疼痛還來不及叫醫療部門來給其治療就逝世的理由給搪塞過去了。

「二代目……？」

千手扉間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已經從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口中得知宇智波鏡在他死後沒有多久因為誤中金角部隊餘黨的報復不幸重傷逝世，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在凈土世界見過宇智波鏡，他甚至開始認為是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在騙他，可他們也沒有欺騙自己的理由，這麼說──

「二代目，真的是您！」宇智波鏡在見到千手扉間從火影會客室走出來后喜不自禁，他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早該是為人祖父的身份跑到其面前，「太好了，六道仙人真的把您給復活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您了。」

「鏡？真的是你？」千手扉間見到宇智波鏡的模樣仍停留當年內心驚訝的同時終於明白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並沒有欺騙他，「……告訴我，你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什麼？」

「二代目，我……」宇智波鏡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出真相，說實話在當年他即將重傷死去時他的腦中、心中想的全是眼前的人，他急迫的想與他再次見面，可他又不忍對方知道自己死了。

「罷了，你從以前就是這樣，永遠把別人的事擺在第一位，當初我還在擔心像你這樣怕是找不到可以照顧你的人，幸好你後來結婚了還成為一個父親，這樣我也能放心了。」

「那個，扉間老師，其實我……」宇智波鏡在喊出對方名字時立馬想咬自己的舌頭，明明那時候對方就告訴過他們從他擔任火影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他們的指導老師了，他偏偏又──

「沒關係的，鏡，你就依你遵照自己的意思就好了。」千手扉間事到如今也不在乎宇智波鏡如何喊自己，「我現在要去團藏家一趟，你要不要與我一起？」

「團藏？他不是應該和炎與小春一起待在火影樓處理火影交接的工作？」

「闇巳沒有告訴你團藏退出顧問團了？」

「沒有，他只是說今天炎與小春會在火影樓協助火影交接工作，我以為團藏應該在場就沒有多問，扉間老師，你說團藏退出顧問團是怎麼一回事？他應該不像是那種會半途而廢拋下村子不管不顧，莫非是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我的疑問。」

叮咚──

「來了。」

志村岳聽到門鈴聲后便前來開門，作為志村團藏次子出生的他因自小無心成為忍者而與其爭執不斷，別人都以為他是離家出走，可實際上他是被父親給趕出家門，並且被警告今生今世都不得再踏入村子半步，否則休怪他將自己當成背叛者加以處置，然而從一開始自己並非是忍者，父親又有何資格用忍者規條來對待自己？自那日起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直到十年前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派人告知他父親患病的消息需要人照顧他才再次踏入他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回來的家。

志村團藏的右眼早在多年前便已失去，至於他利用大蛇丸研究柱間細胞所移植而來的右手臂也在其子回來前就被移除，因此志村岳也沒有機會見到他父親右手臂上那一堆密密麻麻的寫輪眼，更不會知道他父親在他不在的時候究竟做了多少表面為木葉忍者村的利益著想實際卻是替木葉忍者村無意間肅立敵人的事情來。

志村岳琢磨著會來他家拜訪的客人除了是他父親昔日的同伴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就再也沒有其它人了，所以當千手扉間與宇智波鏡這兩個原本應該只存在於過去的兩人竟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面前說要探望父親時著實讓他嚇了一跳，但儘管如此他還是讓兩人進屋並將其帶進他父親的房間。

志村團藏穿著輕便的深色和服坐在自己的床前，他的左眼空洞無神彷佛看不見眼前的人、事、物，倘若今日他有一幸能再看見他所尊敬的人與最痛恨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也許這個答案只有志村團藏自己本人才是最清楚的。

「你父親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是的，從我回來后家父就是這個模樣了。」志村岳並沒有否認他當時回來見到志村團藏時就如眼前這般。

「他被人下了幻術。」宇智波鏡一看到志村團藏的狀態便明白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志村岳聽到宇智波鏡如此斷定后完全不敢相信，「四代目當年並沒有告訴我父親被人下了幻術，只是說他無法對外界事物有所反應才需要有人照顧生活起居的，如果真像你所說的話，那究竟是誰對父親做這樣的事情？」

「鏡，你能替團藏解除幻術嗎？」

「很抱歉，扉間老師，施術者的瞳力遠在我之上，除非是能找到施術者讓他將幻術解除才能讓團藏脫離現在的狀態，不然……」

「我明白了。」千手扉間其實從宇智波鏡說出志村團藏被下幻術后就立即聯想到施術者的身份后看向志村岳，「很抱歉直到現在才讓你知曉你父親的真實情況，你放心，我會找到施術者讓他把對你父親下的幻術給解除掉。」

「這個，其實──對不起，今天的客人好像多了點，我先去應門，還請兩位移駕到客廳等待。」

志村岳在聽到門鈴聲后不得撇下千手扉間與宇智波鏡兩人後來到玄關前將門打開發現竟是宇智波闇巳，而他的手裡還拿了一束鮮花，顯然是要來探望的。

「想必閣下應是團藏老爺爺的兒子吧，可否方便讓我進來看看您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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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咱們二代火影要找主角，這不主角就後面出現了，反正主角也不怕他親愛的舅舅知道真相，畢竟團藏先生可是沒死還好好的活著呢，只是精神方面有沒有好好的就不得而知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