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家滿門忠狗16

衛宮家滿門忠狗16

什麼……

衛宮頭疼欲裂地看這群眼睛發亮的青春期大男孩,按著額頭,感覺這幫傢伙就像看到了肉骨頭的傻狗一樣,汪汪汪、汪汪汪地叫著瑪奇瑪小姐,還瘋狂搖尾巴……等等!瑪奇瑪小姐來了!?

他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衝到陽台邊上,果然看見教學樓處,瑪奇瑪小姐那頭罕見的粉發正和導師的禿頭靠得很近,而他那群狐朋狗友還在他耳旁嘰喳個不停:「凱利,你還沒告訴我她有男朋友了沒有,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我可以嗎……」

洗漱完這群傢伙還在圍著他嗡嗡轉!

「有男朋友了,她喜歡成熟的,事業有為那種。」兩句話把一串少年芳心扎得稀碎,顧不得看他們嗷一聲失落的樣子,衛宮吐了吐舌頭,隨便套了件衣服就往樓下跑去。

「導師!瑪奇瑪小姐!」他扶著膝蓋喘了口氣,因為宿醉,頭很痛,整個人都很不舒服,「對不起,周末還讓你們過來……」

禿頭導師摸摸自己鋥亮的腦袋,眯起眼哈哈笑了:「起床了啊,小夥子!那我就可以把你交給這位美麗的女士,回家去休息了。但是,離開之前我要交代你一下。雖然在我們這裡,你已經是可以喝酒的年齡了,酗酒還是很不好的。」

衛宮對他致歉。導師無奈地嘀咕了句「你們日本人真的很喜歡說抱歉」,和藹地揮揮手散步回家了。

「你能過來我真的很高興,但是回去吧,瑪奇瑪小姐。只是宿醉而已。我朋友大驚小怪的,喝醉酒又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少年低著頭,抓著褲沿的布料,「如果有魔術師和死徒追著你過來……」

「小切嗣,手給我。」

在淅瀝的細雨中,粉發金眸的美麗女人向前伸出雙手,接住少年冷得象冰的雙手,清透的金眸望入那雙黯淡的眸中:「你的手太涼了。這樣有沒有感覺暖一點點?」

衛宮鼻子一酸,聲音帶上了哀求:「瑪奇瑪小姐,你走吧,真的不用管我……」

瑪奇瑪笑著抓緊了少年的手。

「小切嗣你啊,一直在夢裡叫我,難道不是因為想念我,信賴我,想和我說話嗎?死徒和魔術師的話不用擔心,已經處理好了。」女人說著握得更緊了些,金眸里流轉著溫柔的光,「啊,太好了,手暖起來了啊。小切嗣,下次覺得冷的時候,可以像現在這樣,通過肢體接觸來取暖哦。」

少年忍不住在喉嚨里嗚嗚說好。

他接過瑪奇瑪小姐給的紙巾,把鼻子擦得紅紅的,被她一路牽回宿舍樓。探頭探腦已久的白人少年們十分興奮,見導師離開,他們就一腳把臟衣服踹到床底,然後大著膽子跑過去,想邀請這個漂亮的大姐姐到寢室坐坐。

這群傢伙!也太興奮了吧!衛宮胳膊肘撞了過去,被朋友們起鬨揉亂了頭髮,然後在一群男孩子「真好啊」「我也想要姐姐」的鬼哭狼嚎中逃進接待室,還在他們鼻子尖拉上了窗帘——

讓他們再趴那兒看!

「小切嗣,過來,坐這裡。」瑪奇瑪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對。就這樣坐下。靠過來一點。」女人將右手與他相握,「嗯,很好,沒有再變冷了。」

「瑪奇瑪小姐,我現在真的好多了。」少年撐了一下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昨晚就是被一群朋友拉去酒吧喝多了,其實沒什麼事……」

「東非的事情,我也同樣不快。」瑪奇瑪說。

衛宮瞳孔驟縮。他側首,看見女人完美的側臉浸沒在光影里,罕見的,沒有一絲表情。

瑪奇瑪:「希望那種事不要再出現——在這一點上,我和你是一樣的。戰爭也好,飢荒也好,死亡也好……還是孩子的時候,我就很想這些事能從世界上統統消失,然後全世界的人都變得平和幸福。但是,直到現在都還沒做到。」

「要怎樣才能做到這件事呢。我希望小切嗣能幫我找到答案。也許是五年,也許是十年,要多久都不要緊。找到之後,我希望你能去實現它。」

少年瞪大了眼,感覺大腦瞬間過載,思維混沌了起來,亂成了一鍋粥。

戰爭,飢荒,死亡,通通消失……?

一股怪異感在衛宮腦海中閃過,但他並沒抓住它,而是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要怎麼才能做到呢?

他去問娜塔莉亞,賞金獵人嗤之以鼻,只說自己也不知道。

普通高中並不教這個,璃正神父只會給他講教義,那位馬修·阿其波盧德則根本不回複信件。即便跟著肯尼斯踏入了時鐘塔,歐洲魔術師們的學術聖地,遍覽群書,這個問題也始終沒有答案。魔術雖然能做到許許多多在普通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偏偏在這些事情上,毫無用武之地——

讓戰爭消失的魔術——沒有,但有贏得或強行打斷戰爭的魔術,而戰爭遲早還會再次發生。讓飢荒消失的魔術——沒有,可以讓作物豐產,迅速開花結果,但需要大量魔力的支持,還會透支植物和土地,單純靠這個,是無法長久的。讓死亡消失的魔術——沒有,死徒化只會帶來更多的死亡,並非永生,是用他人的生命為自己延壽。

魔術不能無中生有。本質而言,它只是一種等價交換。

無中生有,那大概是只有魔法——真正的奇迹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對於魔術師來說,魔法即為通往世界的本源、「根源」的道路,「根源」……則有著世間萬物之因。他要追尋答案,也許只有去往「根源」才能有解,但那是父親所走的道路……

「衛·宮·切·嗣。」

長高了許多的肯尼斯麵皮抽動著,目空一切地傲視前方,在摩西分海般退讓行禮的魔術師們面前昂首而行,一字一頓地咀嚼著那個跟自己混了四年的隨從之名:

「畢業之後,你要回去做賞金獵人,『拯救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哈?我以前就想說你了。你是蠢貨嗎?身為魔術師,就該充分運用那份天賦,在有限的生命里作出更多有價值的研究!」從礦石科的課室中走出,金髮碧眼神情倨傲的少年沒好氣地把一紙資料甩給一步之後的年輕男人,「瑪奇瑪就這樣由著你?」

「瑪奇瑪小姐同意了。只要能救到人就好。別的我不介意的。」比前幾年顯得內斂沉穩很多的青年接過文件,「抱歉,肯尼斯,沒法做你的助教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誰會需要你幫忙。想做我助教的人多的是。」墨藍色長袍的金髮少年一臉不爽,「衛宮切嗣。你要是作出了什麼褻瀆魔術師尊嚴,又或者有辱埃爾梅羅門風的事情,可別怪我把你開除出去。」

黑髮黑眸的亞裔青年苦笑:「這個沒法保證。真有那一天,我也認了。」

肯尼斯重重地嘖了一聲。

「隨你。」他說著,抬起頭,看到迎面而來的恩師之女,那位美貌如烈火氣質卻宛如霜雪的未婚妻,立馬換了個臉,「早上好索拉,來找老師嗎!」

衛宮切嗣忍不住在嘴邊握拳,擋住了忍俊不禁的笑。然後他看見肯尼斯臉皮依舊很白,耳朵卻紅了,還瞪他一眼。青年識趣地忍著笑找了個借口走開了。

肯尼斯這傢伙……他的這位小老師,有時候真的挺可愛的。嘴很硬,但卻總幫助他很多。雖然之前賭氣說反正沒和瑪奇瑪的惡魔契約成功,什麼學術資源一概不管,卻還是老忍不住主動湊過來指點迷津,敦促他把衛宮矩賢的研究繼續下去,資料清單給了一堆,甚至還主動邀請他成為助教——

就是常年跟換季的貓一樣愛掉頭髮,還數年如一日地梳著油光滑亮的金色大背頭,顯得頭髮更少了,連眉毛都很稀疏。他看得出索拉小姐不太喜歡那樣——但肯尼斯好像毫無所覺。要不要提醒他呢?

黑髮黑眸的亞裔青年想到這又笑了,在手裡的文件上籤了名,術式完成,一串火焰閃過,文件變了個樣,從他手中落到學籍科的桌子上,顯示收錄成功。

正式離校了啊。衛宮釋然地嘆了口氣。他拉著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教學樓,準備搭乘汽車前往機場和應該剛下飛機的瑪奇瑪匯合,卻被幾道殺氣騰騰的無形攻擊攔住了去路,一路遠離時鐘塔和居民區,被逼進了一片死寂的狹窄小巷——

轟——!青年退入一瞬,那些帶著強烈風壓的無形之物瞬間炸開,兩側牆壁生鏽的鐵管碎裂崩塌,將躲閃不及的青年埋葬其中,嗆人的煙塵升了起來!

「這就倒了?看來這小子四年沒活動,手腳都鈍了啊。」一個魁梧的身影從散去的灰塵中顯現,指尖點著一根嗆人的煙,「娜塔莉亞那女人,要是知道徒弟廢……」

黑髮青年一臉平靜地站在他身後,手裡槍抵著他的脖子。

男人哼笑一聲,吐出口煙,說時遲那時快,衝天的火光突然炸了起來!

體內時間加速,以非人速度躲過熱浪一瞬的爆發,衛宮在遠處敏捷落地,手裡槍換過一把,直指魁梧男人的腦門,篤定地道:「你是和魔術協會有合作的賞金獵人。我見過你,娜塔莉亞和你有交往過……你是沖著我來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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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沖著瑪奇瑪。這幾年下來都很怕她了,她也就更——強了。

檸檬,唯一從她手裡全身而退,甚至關係還不錯的名門當主,掉毛大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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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怪的微妙心情。

彷彿自己代瑪奇瑪【】了逐漸變得絕望的切嗣/代切嗣依戀瑪奇瑪然後被她【】了草

魔鬼代餐,雙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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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腦內播放後面的劇情就感覺整個人都快樂了起來!前面寫都是為了後面【】的時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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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瑪奇瑪又在養下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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