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校霸篇(35)
易鍾斌快要被易陽氣死了,此時張舒雅站出來說道:「好了好了,你也別煩了1,小陽還小,等以後再說也不遲。」
張舒雅是易鍾斌的妻子,也是因為張舒雅所以自己的母親才會被易鍾斌拋棄,最後重病身亡。
所以易陽可以說恨極了眼前的這個看似溫柔的女人。
他凌厲的眼神落在張舒雅的身上,隨後十分冷漠的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易陽說完也不給易鍾斌說話的機會直接就離開了,易陽的手機不停的抖動,昭示著微信群的熱鬧。
易鍾斌看著易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氣就不打一出來,怒吼道:「你個逆子,你要氣死老子是不是!」
只是易陽已經走遠了他也聽不到了。
張舒雅急忙安撫道:「好了,孩子還小,你也別生氣了。」張舒雅十分體貼的幫易鍾斌撫著後背。
易鍾斌的神色這才好一些,他嘆了口氣說道:「還是你好,那個逆子真的氣死我了。」
張舒雅微微一笑,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你今天也累了,我已經為你放好洗澡水了,先去洗個澡,去去今天的疲憊。」
易鍾斌點了點頭,朝樓上走去了。
在易鍾斌離開的一剎那,張舒雅臉上的溫柔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狠。
如果不是她這輩子無法生育,怎麼可能會讓易陽這個野種繼承易家的家產,不過那又怎麼樣,就算是不能生育,她也不可能讓易陽繼承的。
這些都應該是她的,而不是那個女人的孩子的。
張舒雅的眼神里流露出算計與惡毒。
易陽邁著步子,在路燈的照射之下,拉下了長長的影子,充滿了落寞與孤獨。
易陽來到了自己定的酒店,此行他是為了回來看他的媽媽的,易鍾斌為了讓自己回到易家將自己媽媽的墳墓遷到了這裡。
易陽恨自己沒有能力去阻止這一切,他恨自己連死去的媽媽都保護不好,那年的小女孩也沒有找到。
易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房間,回到房間之後,易陽癱在了床上,口袋裡的手機還在不停的震動。
易陽過了許久之後才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便看到手機界面微信的圖標在不停的跳動,是他們三個的那個小群,估計朱明他們又在說什麼了。
易陽已經習慣了他們的聒噪,並沒有點進去看,只是今日他們好像格外的話多,易陽隨意的將手機放在床上,走進了浴室,不一會浴室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床上的手機也在不停的閃爍著,還有幾張照片一閃而過。
只是很快就被朱明和喬宇飛的消息給頂上去了,等易陽出來的時候,群消息還在不停的翻滾,他將手機關閉,躺在床上,睡著了······
第二日
「陽哥,你回來了。」喬宇飛和朱明一進教室的門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的易陽。
易陽神情依舊冷漠,只是淡淡的點頭說道:「嗯。」
不一會,粟粟和粟雅也一起進來了,現在粟雅和粟粟在一起走,因為那樣的話,別人就會覺得更加鮮明的對比,而他們對粟雅的誇獎就會更多,這大大滿足了粟雅的虛榮心。
而粟粟知道粟雅的小心思,並沒有什麼表示,因為她不在意。
不過這裡還好,至少到現在為止,他們除了對自己竊竊私語之外,至少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粟粟依舊是低著頭來到了位置上,那些視線也隨著粟粟而動。
粟雅看到了回來的易陽,心中竊喜,因為易陽一定也會知道粟粟的真面目,那樣的話,自己就只會顯得更加的動人。
到那個時候就不怕易陽不喜歡自己了。
即便是一直不關心班級生活的易陽也很明顯地感覺到了班上的不對勁。
易陽微微蹙眉,喬宇飛細心的發現了易陽的這個舉動,立刻解釋道:「陽哥,你一定還不知道吧?」
喬宇飛知道易陽並不在意學校的論壇,更不在意他們的群聊,那個群易陽幾乎沒在裡面說過話,但是喬宇飛和朱明還是很喜歡在裡面說話。
易陽看了一眼喬宇飛,示意喬宇飛說下去。
喬宇飛得令,立即說明情況:「事情是這樣的······」喬宇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大概花了十分鐘的時間。
喬宇飛沒有注意到在他說道粟粟臉上的胎記的時候,易陽的神情已經變了。
喬宇飛剛覺得易陽應該不會對這個事情感興趣,雖然他對粟粟好像是有一點點特別。
但是接著他就聽到易陽急切的聲音:「你說她臉上有胎記?是不是在眼睛上?是不是和彼岸花一樣?」
喬宇飛有些獃滯,他還沒有見過如此慌張的易陽,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易陽聲音不自覺的變大了:「說!」
喬宇飛這才回過神來,立刻說道:「好像是在眼睛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彼岸花。」喬宇飛也沒有見過彼岸花,那裡知道是不是彼岸花。
易陽強忍著立刻去粟粟面前一探究竟的衝動,問道:「照片在哪裡?」
仔細聽可以發現易陽的聲音有一點顫抖。
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的激動,他真的要找到那個小女孩了嗎?他從未有一刻覺得自己如此的鮮活
喬宇飛急忙拿出手機將在論壇上保存下來的照片遞給易陽看。
易陽的手微微的顫抖接過了手機,他幾乎是獃滯的看向了手機里的照片。
他看到一雙水光瀲灧的眸子,在她的眼睛旁邊有一個胎記,如此鮮明,宛若彼岸花。
易陽幾乎在那一刻停止心跳與呼吸。
他從未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遇到自己找了那麼久的人。
那一雙眸子與他幼年時看到的相重合,他激動地手在顫抖。
他找到了,找到她了,終於找到她了。
原來這個世界還是聽到了他的禱告的,終於在這裡讓他遇上了她。
喬宇飛看著易陽顯然不太對勁的神色,有些擔心:「陽哥,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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