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嚴鈺X池驍

番外2:嚴鈺X池驍

收工回去后陳克讓剪了一小段突髮狀況的花絮,用官博發出去,就當池驍幫他幹活的報酬了。

視頻剛發出去,微博立即引起熱議,網友的關注點很清奇,但又過分真實。

嚴鈺冷不丁被冠上了大總攻的頭銜,重點全在於一個大字。

「啊啊啊,直接雞叫,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到的嗎?」

「卧槽,不愧是英國選手寫出來的,父子我他媽也照嗑不誤!」

「確實有點東西,大總攻稱號,當之無愧。」

「好傢夥,這就是資本主義父子情?」

「兩家控評都瘋了,誰能攔得住老色批!滋溜,口水亂流.JPG」

「有本事把小說的尺度完全還原,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們……」

……

池驍盯著放大鏡女孩的動圖看了半天,無師自通地閉起眼睛,巨細無遺地回憶著當時的觸感。

莫名的快感在身體游竄,從丹田裡隱隱磋磨出幽暗的火星子,燒得他口乾舌燥。

「四捨五入一下,這就等於摸過了吧……」

池驍隱忍地哼了一聲,手機震了震,是陳克讓發來的消息。

「舉手之勞,別太感動。」

「謝了。」池驍打了個字發過去,從震驚到接受,只花了一秒時間。

為了添油加醋,他毫不猶豫地給視頻點了個贊。

微博頓時更熱鬧了。

有人認為池驍純屬手滑,因為池驍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嚴謹過頭的藝術家。

也有人覺得池驍在蹭熱度,畢竟池驍一直專註電影,粉絲比劇演員要少得多。

還有人在猜測,池驍是故意暴露性向的。

池驍的確故意的,他和嚴鈺幾乎沒有交集,所以他急不可耐地製造起兩人的交點。

甚至是有點不要臉的,一時間連名譽也不在乎,只要能把他們名字放一起說,他都很樂意。

然而這樣的交點,恰恰是嚴鈺唯恐避之不及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除了拍戲,嚴鈺完全拒絕和池驍的任何接觸。

不過光戲里就足夠親密了,陳克讓做了清場,表面避免演員們會尷尬,實際是怕池驍暴露意圖。

簡初推著簡淙流進入逼仄的浴室,赤腳踩在灰陳舊的瓷磚上。

他像往常一樣,把衣服脫到只剩藍色褲衩和底褲。

簡淙流有性潔癖和情感感知障礙,簡初很早就發現了,所以他從來沒有脫的一絲不剩過。

簡初雖然退休了,但是身材保持的很好,身上肌理分明,腿部線條性感流暢。

唯獨胸腹上有很多坑坑窪窪的咬痕,新的舊的混雜在一起。

簡淙流看了兩眼,訥訥地轉過頭去,然後又小心翼翼地轉回來,一點點地投來視線。

簡初在他面前蹲下,捲起他的褲腿,小腿上遍布醜陋的傷痕,

簡淙流微微發抖,簡初從他頸口開始解他的襯衣扣子……

這彷彿是個浩瀚的工程,簡初花費了好一番功夫,簡淙流抖得厲害。

儘管他已經非常熟悉簡初,卻還是忍不住抖。

簡初把他上身圈著往上提,肌膚相抵的觸感讓簡淙流抖得更厲害,他肩背大片火吻的痕迹,好像都滾燙地燒了起來。

「不髒的,很乾凈。」簡初眼裡盛著溫柔的光,邊給他脫褲子邊說:「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取淙流這個名字嗎?」

簡淙流下上牙齒打顫,閉了閉眼說:「淙淙流水,乾淨的水。」

簡淙流被脫的只剩內褲,一臉死氣地坐在輪椅上,如同受刑般。

簡初很有耐心地,一遍遍告訴他:「很乾凈,很乾凈……記住了嗎?」

這樣的脫敏治療,簡初會每星期進行兩次。

簡淙流點點頭,下意識模仿簡初臉上的笑,肌肉地抽了抽,僵硬到有點可怖。

「不想笑的話,可以不笑,不用勉強自己。」簡初摸摸他的頭,簡淙流說:「我想笑。」

「好,我知道了。」簡初打開蓬頭,試了水溫,給他洗頭。

水流砸到地上,發出空蕩沉悶的聲響。

簡淙流面無表情地說起閑話:「昨天吳姨被叫到鎮上問話了,鎮上發生了三起案件,他們問她我當天的行蹤。」

「你別理他們。」簡初臉色微沉,吩咐說:「下次宋小喜找來,你就喊我。」

簡淙流說:「我能應付的了,她喜歡你。」

這句話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簡初沒應聲,簡淙流說:「你是不是要娶媳婦了。」

「沒想法。」簡初老實說,「你呢,我給你找找?總會有好姑娘願意接納你的。」

腦海閃過花花白白的畫面,耳邊是男女交雜的喘息,簡淙流又開始發抖,胃裡酸水上涌。

「嘔……」

「我不要,我不要!」簡流淙捂住耳朵,發瘋似地怒吼,「臟!都臟!都臟!都好臟!」

簡初沒想到他會這麼抗拒,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突然崩潰。

「好,不找,不給你找……」

簡初緊緊抱住他的頭,簡流淙雙臂垂在身側,張口咬住簡初心口的皮肉,牙齒殘暴地往肉里鑽,像個拚命取暖的刺蝟。

把對方扎地千瘡百孔,也要汲取溫暖。

牆上相擁的剪影頻頻顫動,不知道誰更痛。

簡淙流面目猙獰,簡初眉目扭曲,麻木又心酸。

蓬頭倒立搖晃,溫潤的水裡胡亂的噴洒,喘聲漸漸平息下來。

浴室的窗戶又高又小,地板上流過淡紅的血水,時濃時淡。

氣氛一時壓抑極了,趙克讓定住畫面,摸出煙盒子,問:「你們要嗎?」

嚴鈺還沒緩過神來,池驍深吸了口氣,單手撐牆,心口處火辣辣的疼。

趙克讓揩了下池驍胸口流動的血污,摸到一手粘膩,察覺有些不對,往鼻息下聞。

「嘖!」趙克讓皺眉,把衣服褲子拿給池驍:「衣服穿上,我出去喊人。」

臨走前看了眼還愣著的嚴鈺,厲聲說:「代入感再強,也不能真咬人啊,太他媽狠了!」

「啊?」嚴鈺茫然摸了把臉,被嘴裡的咸腥味嚇到,再看看池驍,臉色慘白。

池驍沒事人一樣,沖嚴鈺笑:「沒事,入戲太深嘛,情有可原。」

嚴鈺:「……」

這樣的袒護,略微有點耳熟。

不過嚴鈺懶得想,站起來往身上套衣服,舔舔發乾的嘴唇,向池驍道歉:「對不起!我……」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衝進來的人擠出去,嚴鈺唇線緊繃,皺著眉站在門口。

林凌苦惱往他身上捶了一拳,悶悶地問:「你什麼時候養成的毛病啊,這要傳出去……」

「誰還敢跟您一起拍戲啊?」小安接下林凌的話,喪著臉心疼起池驍:「影帝好慘,已經慘遭您兩次毒手了。」

嚴鈺終於想起來,之前拍戲的時候踹了池驍一腳。

本來心裡就愧疚,壓著重山峻岭似的,墜著往下沉。

想起了這件事,頓時又壓上了一重山。

嚴鈺焦灼地嘆氣,目光越過身前兩人的頭頂往裡探,每次和池驍對戲,都會不由自主地忘乎所以。

池驍一抬頭就對上嚴鈺黑沉沉的眼睛,他太高了,在哪裡都是鶴立雞群。

處理傷口的時候,要先卸去周圍的很多彩妝,池驍不由吸了口氣。

嚴鈺咬著牙擠進去,把手臂伸到他嘴邊。

池驍被他的舉動逗樂了,說:「怎麼,一報還一報嗎,我咬完,你心裡就平衡了?」

嚴鈺一點也不想欠他的態度擺在眼前,胸口第五根肋骨裡外苦痛交加。

池驍失落地笑了笑,抓住他手臂真往上咬。

但他嘴唇剛湊過去,嚴鈺就按住了他的頭,低聲說:「我想說,你疼的話,可以咬我。」

池驍雙眉一挑,霜打的心又活了過來,欲笑不笑地哦一聲。

「只有一點點疼,遠遠不到要咬你來止痛的地步。」

池驍撈住嚴鈺的手,眾目睽睽之下,快速在他手腕青筋顯露的地方嚙了一口。

上下齒快速一夾一松,調情似的,又像某種禮尚往來的儀式。

嚴鈺有點懵,趙克讓無奈嘆氣,幸好他只讓池驍的助理過來。

這貨被咬了,好像還很開心,是有多缺心眼啊?

池驍當然開心了,嚴鈺正躲著他呢,這下看他怎麼躲。

林凌死死盯著池驍,心情複雜地轉過身,半晌又轉回來確認。

池驍朝她微微一笑,眼底大寫著:我覬覦你家孩子很久了。

林凌胸口一起一伏,看了眼嚴鈺,不舍也不甘心,但眼下又沒法子。

是她親手把單純又野蠻的孩子,送進了狐狸口中。

小安默默看著他們倆之間的微妙氣氛,大腦還停留在池驍吻嚴鈺手腕的剎那。

嚴鈺本人瞥了眼自個兒手腕上的紅痕,大腦有瞬間的短路,回過神后也沒想明白池驍的意圖。

池驍也沒指望嚴鈺懂,何況嚴鈺心裡應該還裝著姜宥吧。

想到這個,池驍又有點蔫了,嚴鈺蹲在他面前問:「怎麼了?」

「你還是給我咬一口吧。」池驍抬眼看嚴鈺,忽然間清醒過來,「剛才那下不算。」

池驍認真地說:「我要在同樣的地方,咬回去。」

陳克讓輕嗤一聲:「每個人心臟所處的位置不一樣啊,傻子。」

「哦。」池驍應道,釋然地笑:「我懂了。」

嚴鈺:「???」能不能說陽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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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驍哥考慮下陳導吧(狗頭)

嚴鈺:在線等一個破譯,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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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總裁的炮灰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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