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扔就對了

「是，小姐說的對！」

無奈，陳嬤嬤只好點點頭，隨後又欣慰的一笑，「小姐能有此想法，嬤嬤很是欣慰，小姐也終於不受欺負了！不過，小姐這銀針的技術是如何學來的？老奴記得小姐以前並不會武功啊……」

方才她看莫九歌扔向奴婢的銀針很顯然是夾雜著些內力的……

而且她還有那個叫做青蓮的奴婢，她越想越覺得匪夷所思……

「別問那麼多，小心死的快！時機到了，本尊自然會告訴你的！」

莫九歌面上冷厲，緩緩對她說。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現在並不想暴露身份！

聽到她的話，陳嬤嬤只好閉嘴了，反正只要小姐有自保能力就放心了！

那些奴婢將莫桑榆的東西扔出門外，那動靜之大，引得了小廝們的圍觀。

有的還在竊竊私語著。

「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將大小姐的東西給扔出來了？」

「坐在椅子上是莫九歌嗎？」

「什麼？莫九歌那個傻子不是兩年前就已經死了嗎？」

「你難道還不知道？莫九歌早就回來了，今天早晨的時候，她還踹了老爺一腳，當真是厲害的很！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現在都在傳她是不是鬼魂，來報仇來了！」

「什麼？還有這等事情！不過那個真的是莫九歌嗎？以前她不是痴傻，草包一個，就連頭也沒有抬起過，我都沒有見過她的容貌，怎麼今日還有這等魄力了？而且還長的那麼好看！」

「不知道啊，我也很疑惑啊！」

………………

他們的竊竊私語聲一字不差的落在了莫九歌的耳中。

她勾唇一笑，眼神妖嬈至極，忽地看向不遠處架子上上白色瓷瓶。

莫九歌微微抬手，指向架子上的白色瓷瓶，聲音淡淡，「把那個也扔了！」

那個白色瓷瓶看起來極為華麗，上面還有複雜的花紋，應該很貴重！

聽到她的話，其中一位奴婢猶豫再三，還是說道，「小姐，那是大小姐最喜愛的東西，不能扔啊！要是扔了，大小姐會打死我們的！」

「本尊才是大小姐，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既然是她最喜愛的東西，那本尊更要扔了，得罪就得罪的徹底一點！扔了！你要不扔，死的就是你！」

莫九歌偏頭看向那顫抖著身體的奴婢，眸子眯了眯，警告之意明顯。

「我……」

「你扔！還是不扔？」

她的眼神狠厲，聲音像是有震懾之力。

那奴婢顫抖了一下身子，最終在她眼神的逼迫之下，說，「我……我扔……」

「這就好嘛，扔了！」莫九歌這才滿意的靠回椅背上，眼神慵懶至極。

莫桑榆聽到風聲趕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奴婢把自己最心愛的白色瓷瓶給扔了出去。

瞬間就摔的粉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啊！我的玉瓶！莫九歌，我要殺了你！」

她尖叫出聲，完全沒了大家閨秀的模樣，宛若市場的潑婦。

那可是她最喜歡的玉瓶啊，就這麼被毀了，她怎麼能甘心？

她看向悠閑自得坐在裡面的莫九歌，心中火氣登時就上來了。

闊步衝到莫九歌的眼前，卻下意識地被她眼神給震撼住了，身子也向後踉蹌了一步。

「怎麼？這就生氣了？不是世人都說莫桑榆是個大家閨秀，京都才女嘛？怎麼這會兒卻變成了市場潑婦？」

莫九歌挑眉看她，語氣間滿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