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抉擇
「諾～你的葯趁熱喝了吧。」晚飯過後貞德將一碗葯遞給了炎零。
炎零接過葯怔怔的看著葯發獃。
「怎麼了么？是不是太燙了。」貞德湊了過來。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還有必要恢復記憶么，我覺得這樣好像也挺好的，我怕萬一我恢復了一些記憶的話…」炎零還沒說完就被貞德用手指抵住了嘴巴「不行哦～逃避是沒有用的，哪怕你恢復了之後咱們也可以一直在一起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咱們只要一直在對方身邊不就好了嘛。而且炎零你的右眼雖然是血瞳但是你眼裡的溫柔是藏不住的，哪怕是你失去記憶之前也一定是一個溫柔的人吧。」
炎零看著在一旁給自己加油鼓起的貞德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抬頭將碗里的葯一飲而盡。
「轟！」炎零隻覺得一股熱流直衝腦門隨後嗡的一聲炎零失去了意識…
「這是…哪裡？」此時炎零正戰在一座雄偉的山門前，而門上的牌匾則刻著三個大字「天傀宗」，「天機宗？這是什麼地方。」炎零喃喃著推開了天機宗的大門，推開門才發現此時天機宗內一名男子正抱著一名女性傀儡哭喊著。「這是…我么？」炎零看著眼前的少年自言自語道。
「雪兒！雪兒！為什麼會這樣！」
一名老者走了過來淡淡地道「天傀宗的最強法門就是將人體煉製成傀儡，而你們兄妹二人自幼心意相通，你是我們天傀宗萬年難遇的天才，所以我們將你妹妹煉製成人儡，由你來驅使必定能所向無敵將我們天傀宗的偉明發揚光大！」
「你放屁！我這麼多年苦心修鍊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能見到我妹妹一面么，你們這些傢伙…你們這些傢伙…謊稱我妹妹自小體弱不能見人說我到18歲就可以見到我的妹妹了讓我苦心修鍊，然而呢！你們竟然為了那荒唐的理由將我妹妹煉製成人儡！」少年激動的沖著老者喊到，忽然少年身上浮現起一絲絲藍色的跟線一樣的靈氣脈絡而此時他懷中的人儡也動了起來「你們所有人都該死！抱歉了雪兒我又沒能保護好你，但今天我要跟你一起覆滅這個害死你的天傀宗！」
少年站在滿是殘垣斷壁的天傀宗里望著滿地的屍體於血跡，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傀儡身前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抱歉了雪兒…我沒能守護好你但是我在一次偶然間看到過一種反轉扭生之術聽說只能在傀儡和主人有親密血緣關係的情況下使用，主人使用這們秘術以自己變為傀儡為代價將傀儡重新變回人，雖然我不知道真假也沒用過，但是你已經不在了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說著少年開始施展起了秘術，很快少年身上的生命力逐漸消逝，少年的眼睛也漸漸暗淡下來了。
「雪兒…」少年感覺自己的視野已經逐漸變得模糊起來，但還是保住了眼前的傀儡親了下去。
……
畫面一轉一名少年正爬在血泊當中，他已經無法動彈了，但她的眼睛卻還是死死地盯著站在北寒宮之前的一道身影。
而北寒宮之前的那命冷艷女子望著地上的少年哼道「哼，就你這點本事還想強闖山門找雪師妹！別做夢了，也不拿鏡子找找自己你算什麼東西，我本不想殺你，但是師傅已經下令了如果你敢來那麼就不會在留活口了所以永別了，下輩子長的記性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說罷冷艷女子提著劍朝著少年的心口就刺了過去。
少年已經無力抵擋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劍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最後少年留戀的忘了一眼山門的方向「雪兒，抱歉沒能保護好你，也沒能將你帶回來…對不起…」
……
畫面又一轉少年抱著一具冰冷的屍體跪在地上痛哭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終究還是來晚了么…雪兒…這就是命運么，這就是命運么！」
炎零在一旁獃獃的看著這一切喃喃道「這些難道都是前幾世么…原來我一直都…」忽然頭部傳來的劇烈疼痛打斷了炎零的思路。
炎零在床上醒了過來而此時已經是早上了，炎零感覺此時頭還是有些疼，於是下了床來到了外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林間的空氣，炎零感覺到舒爽多了，隨後炎零朝著廚房的位置走了過去。
此時貞德正在廚房裡做飯看到炎零起來了說道「我正在熬粥馬上就做好了，你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想起些什麼。」
炎零揉著仍有些隱隱作痛的頭說道「沒有…還是一片模糊什麼也想不起來。」
貞德眼神有些暗淡「好叭…那我再想想辦法吧。」
炎零走了過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貞德「其實恢不恢復記憶都無所謂的，只要你能一直在我身邊就好了。」
「嗯…」
吃過飯後貞德坐在桌子上雙手拄著下巴望著窗外發獃。
炎零偷偷的走到了後面將手搭在了貞德的腦袋上，貞德下意識的回頭而炎零則直接彎腰親了上去。
「唔～」貞德被突然襲擊嚇懵了，當感覺到嘴裡有什麼東西在亂動才忽然反應了過來。這傢伙，竟然趁我不注意把舌頭都伸進來了！
炎零的不斷的發動攻勢，而貞德也生澀的回應著。
許久之後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分開。此時貞德的臉已經紅的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炎零。
炎零掛了掛貞德的鼻子說道「怎麼樣，心情好些了么。」
貞德哼道「哼！大色狼！」
炎零笑著將貞德摟進了懷裡「我覺得記憶恢復不恢復都無所謂，因為不管以前如何我都不想再跟你分開了，所以也不要給自己壓力好么。」
貞德靠在炎零的懷裡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心，她抬起頭又輕輕的在炎零臉上親了一口「嗯。」
夜晚炎零躺在床上望著天空發獃。
「怎麼了睡不著么。」貞德正躺在炎零的懷裡望著他。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真幸運此生居然能遇見你。」
「哼～貧嘴。」
「我說的是真的！」
「哼～」
炎零將貞德摟了過來「貞德你說過喜歡酒芯花的味道，但是對我來說你的體香才是真正讓我陶醉其中無法自拔的。」
「哪有體香！我怎麼聞不到。」
「聽說女孩子的體香是求偶的象徵哦，只會在喜歡的人旁邊的時候才會有，而且自己是聞不到的哦。」
「哼又騙人，不理你了。」貞德嘟嘟著嘴將臉轉了過去不在搭理炎零。
炎零則從身後抱住了貞德，這次貞德沒有再掙扎而是就這樣安穩的躺在炎零的懷裡就這樣兩人漸漸睡著了。
當晚炎零依然做著噩夢，炎零痛苦的顫抖著、掙扎著然而一切都隨著那一束陽光的照耀下恢復了平靜「這束光到底是什麼？」炎零躺在陽光中喃喃。炎零隻感覺這束陽光包裹著自己溫暖、舒心、柔軟…
炎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而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卻是貞德，此時貞德正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兩坨軟軟的東西擠壓在自己的身上，貞德的嘴正親在自己的嘴上，炎零嘴裡闖入的舌頭時不時的亂動著，沒動一下都深深地刺激著炎零的每一個神經，炎零瞬間清醒了過來只感覺血液上涌，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貞德察覺到了下面的異樣，鬆開了嘴一雙大眼睛隱隱有著淚花真心疼望著炎零「醒了么。」
「貞德，你這是…」
「其實…我是古靈族的人，我們一族也被稱為神恩一族，因為我們出生起就有特殊的能力就是隱隱能看到別人的命運所以大部分族人都是天生的占星師，然而只有最純種的古靈族人會擁有特殊的異能，不止能擁有用修為微弱改變別人命運的能力，而且我們的體液能夠治療各種傷痛和疾病。而…」說到這裡貞德臉紅了起來但還是繼續說著「而我們女性都是天生的鼎爐，我們的元陰是最好的聖葯可以治療任何傷痛疾病，如果…如果是真心相愛的人的話還能互相提升雙方的各項體質於能力比如修鍊速度和悟性修為等等…但也就是因為這樣的能力我們也遭受了滅族之災…我們古靈族人因為這特殊的能力被多個大勢力合力滅族了，而我們的族人都被當成了恢復用的工具，我們的女性因為能力的特殊都被他們用各種藥物調教成了絕佳的鼎爐……剩下少量活下來的的族人都隱姓埋名起來，不再展示自己的能力，長期下來我們種族逐漸滅絕而我應該是我們一族唯一一個純血古靈族了…」
「古靈族…」炎零忽然臉色大變抓住貞德的雙肩吼道「那你…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啊！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有任何異心你都會處於極度危險的情況下！到時候你是古靈族的消息一旦傳出去你知道你會面臨什麼么！」
「我不怕的！因為我相信你，而且…」貞德撲在了炎零的懷裡略帶哭腔的道「每次我看到你晚上痛苦的樣子我的心都好難受…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幫你減輕痛苦，我知道你記憶不回復每天晚上都會這樣而且越來越嚴重，甚至到最後我也無法壓制。所以我才想儘早將你醫好。但是，但是，我卻失敗了，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還是失敗了…看著我最愛的人每晚承受痛苦我卻只能這樣盡量幫你壓制，什麼都做不到…我什麼都做不到…」
「貞德…唔…」炎零想說些什麼嘴卻忽然被貞德用嘴給堵住了，不同於白天這次貞德主動發動了攻勢，舌頭環繞著主動挑逗著炎零。而貞德的左手抓住了炎零的用手緩緩的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炎零感覺到入手處那巨大的柔軟大腦一陣眩暈差點直接失去理智，貞德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不，不只是衣服炎零感受著下面的光滑感…只感覺氣血開始上涌…下面好像也沒穿…
貞德送開了嘴淚眼汪汪的看著炎零，良久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趴在了炎零的耳邊。「零…這是我最後的辦法了，我喜歡你喜歡跟你在的每一個白天和夜晚，喜歡跟你一起吃飯喝酒，喜歡著在你身邊跟你做的每一件事，貪戀著跟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所以…」貞德坐了起來開始去脫炎零的褲子。
炎零連忙道「貞德你等一下！哪怕不用這樣也一定還有辦法的，而且哪怕不回復記憶也…」炎零連忙想制止貞德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多一副木質的手銬「唉？什麼時候？不對元氣覺醒屬性戰將境？」
貞德邊脫著炎零的褲子邊道「我們古靈族天生就是優秀的占星師，當然也是修仙者了，雖然我很少修鍊但是還是勉強到了戰將境的…」
炎零人都傻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不知道…」
貞德緩緩的將自己的衣物褪去曼妙的酮體徹底暴露在炎零的視野當中，而貞德此時也紅著臉抓住炎零的被鎖在一起的兩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軟么…從第一次見面你就一直盯著我的胸看…喜歡么？」
入手處傳來的柔軟以及眼前的春色使得炎零呼吸更加的急促了。忽然炎零的眼前劃過了一道紅色的身影，炎零趕忙又拉回了一絲理智，剛一張口卻又被貞德將嘴堵住了…而貞德也緩緩做了下去…
「痛…」貞德咬住了嘴唇「好痛…真的好痛下面被強行撕開了一樣。」就這樣停了一會貞德咬牙開始緩慢的動了起來。
下體傳來緊密包裹感讓炎零也忍不住的叫出了聲。炎零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眼睛望著貞德穿著粗氣，貞德羞澀的看著炎零隨後打了個響指頓時束縛在炎零身上的所有枷鎖全部消失，解脫束縛的炎零立刻將貞德壓在身下。房間里春意盎然，只剩下了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身影與呻吟聲。
此時炎零有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不只是身體上的快感，炎零能明顯的感覺到來自靈魂的喜悅，而一些記憶的片段也開始在炎零腦海里迴響，炎零此時沒有心思整理那些記憶碎片，此時他和貞德都忘我的享受著這份愉悅，炎零不知道就在他們享受著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身體也在發生著某種變化…
………
貞德一臉滿足的趴在炎零的身上就這麼望著炎零的側臉略顯疲憊的眼睛里有著說不出的幸福卻還有著一絲…悲傷。
炎零此時正在整理著之前如潮水一樣湧來的記憶。災難，重生，守護，絕望…兩世為人卻都是兩世失敗的人生，不斷的守護然而卻始終不得善終。
炎零睜開了眼睛看著爬在自己身上的貞德隨後一把將其擁入了懷裡。或許你是我唯一的救贖了吧，貞德。
貞德就這麼靜靜地躺在炎零的身上良久她說道「其實…你的妹妹還活著…」
「還活著？」炎零驚訝道。
「恩其實我也看到了一絲你的記憶…也了解了一些你的事情」貞德此時低著頭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緩緩地說道「我能看到你與你的妹妹糾纏的命運，雖然很微弱但是仍然綁定在一起，這個就是你們世世的羈絆，但是將你們綁在一起的羈絆早就變成了詛咒…不斷重複的結局無論經歷多少世都無法解除的來自命運的詛咒。但是這個詛咒已經很弱了大概隨著這一世你和你妹妹的死亡你們的詛咒就會完全斷掉。而那也代表著你們的命運將不會再使你們綁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下一世我將再也看不到雪兒了。」
「是的。」
「那…究竟有沒有什麼辦法！」
「沒有的…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雪兒沒死，但是如果你去找她找到她了你們依然會受到像詛咒你們二人的結局只有悲劇…」
「怎麼會…」炎零的眼神逐漸暗淡起來「我只會害死她么…這就是命運么…」
「是的這就是命運的力量，所以你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就是繼續找尋你的妹妹最後可能會找到可能會找不到但是你們最終會像之前的詛咒一樣命中注定的悲劇…然而還有第二種。」
「是什麼？」炎零連忙問道。
貞德低著頭沉默著片刻之後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猛然抬起頭死死的盯著炎零的眼睛說道「接觸於帝雪的命運跟我綁定在一起！這樣不僅你和你的妹妹都會得救而且，而且…」貞德的臉色微微有些紅「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以後我們的命運也會像這一世一樣一直糾纏在一起的。但是你和你的妹妹往後將不會再見了…我知道我說這些會顯得很自私，但是…零不管你選擇哪條路我都會盡全力幫助你的所以…抉擇吧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