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基Popper回家
10月5日早上起床，去犬舍牽狗的時候，看到了拉布拉多豆豆的零食，這是它主人上次來看的時候帶的，又被剋扣了。
柴犬壯壯就喜歡和狗吵架，之前住第一間，天天對路過的狗齜牙叫喚，這次回來寄養，住在最裡面，牽它出來，其它狗對它叫沒啥反應，只有柯基露娜會和它對吵，兩隻狗隔著玻璃門吵架。柴犬壯壯在這裡待了三個月，基本上是關著的，訓練的次數不多，我真的有過衝動想告訴主人，可是我不是專業訓犬師，我不懂咬人的狗該怎麼教，我只知道這裡的狗基本上教的就是有繩隨行坐卧立等待，而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主人說，畢竟我是員工，沒辦法說太多，只能祈禱它不會咬人吧。
早上放狗，又讓德牧大黑和邊境旺財一起玩了。原本我沒打算讓它們一起玩的，自從和旺財待久了，這狗有點皮了，可喜的是它膽子越來越大了。一家三隻一起放，大黑總喜歡欺負兒子，三隻狗追追打打，好不容易把小黑和法老王帶了回去，大黑還想在草坪上玩。我早上沒吃東西，也沒有體力追它，只能把旺財放了出來，讓它們一起玩，消耗大黑的體力，順便還能拍拍它們玩的視頻。
旺財特別皮，挺喜歡和大黑玩的。旺財隔間里有籠子，它喜歡跳到上面，趴在牆上往外面看。有一次，我從外面上完廁所進來，下意識的往犬舍看，主要是有動靜狗會探出腦袋，我覺得很可愛，所以每次經過都會往裡看。這一次看到大黑和旺財同時從大黑住的第一間探出了腦袋對我笑，我只感覺到害怕，主要是我當時不知道旺財是公是母的，害怕搞出狗命。還好它兩都是公的，不然真不知道咋辦了。
之後，我拍了卡斯羅拉屎，給老闆娘看。
「你先別給它東西吃，大便還行就是帶血，可能肚子里有蟲子。」老闆娘說道。
「昨天兩顆葯不是打蟲的？」我問道。
「不是打蟲的。」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進去拿葯，我帶卡斯羅帥帥到草坪上走走，這狗算教的最輕鬆的，主要是它基本都會，一看就是主人在家教過。
老闆娘拿來了葯，這狗沒用火腿腸直接吃了。之後我給它腦袋上藥，擦耳朵，大姐給它滴眼藥水。
上午9點多，老闆來學校。
「小徐，你過來一下。」老闆叫道。
「你知道，昨天那件事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嗎？」老闆問道。
「我不該發消息告訴拉布拉多主人狗糧快沒了，他不來他們不會遇到。」我回答道。
「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你拍的視頻，都是帶它們玩，那主人覺得我們沒有花時間訓練光帶他們玩了，是不是。」老闆說道。
「我訓練也拍的啊。那之後我要怎麼拍？」我問道。
「剛來的狗你可以拍住的地方，你讓那個大姐打掃一間乾淨的，拍一下住的地方，吃飯拍一下，訓練拍一下，30個視頻很容易拍的。」老闆說道。
「嗯。」
……
「你昨天怎麼沒有回柯基主人消息？」老闆娘問道。
我看了一下微信群柯基Popper主人昨天晚上9點多發的消息問視頻怎麼沒發。昨天下雨又發生了一些事好多狗的視頻沒有拍，我也不知道老闆娘那天有沒有和主人說過下雨天不發視頻，因為她也不是每個客戶簽合同都會說這話的。
「我昨天那個時間睡著了，今天才看到。」我回答道。
「你拍其它狗沒拍，還是只有它沒拍？」老闆娘問道。
「昨天不是下雨嘛，有好幾隻沒拍，後來天黑了也沒辦法拍。」我回答道。
「你不發視頻，應該和他們說一下。等一下發視頻給主人。」老闆娘說道。
「柯基Popper早上眼睛腫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說道。
「昨天眼睛腫嗎？」老闆娘問道。
「昨天正常啊，就早上看，眼睛腫了。」我回答道。
我把柯基Popper牽了出來，給老闆娘看。
「她女兒養的，她女兒沒來，但她女兒很啰里吧嗦的。」老闆娘說道。
「那個消炎藥還有嗎？消腫的葯我們這裡沒有嗎？你拿眼藥水過來。」老闆娘說道。
我去裡面拿了眼藥水。
「她加我微信，昨天晚上就加我微信，現在又加，人家沒看到視頻，你要回她，你不小心刪了。每隻狗都說了下雨天不發視頻。它要是今天過來看的話，又麻煩了。」老闆娘說道。
「它嘴巴是這樣的還是腫的？」老闆娘問道。
「嘴巴是這樣的，但它眼睛確實是腫了，眼睛是真的腫了。你可以看一下入學照，是不是這樣的。」我說道。
「你今天在裡面給它帶脖套，你視頻發了嗎？」老闆娘問道。
「發了。」我說道。
「眼睛看著不腫吧？」老闆娘問道。
「不是看得很清楚。」我回答道。
「晚上再給她發一個，知道吧。你要回復一下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是我發的時候不小心那個了。」老闆娘說道。
「下午再給她發一個，一定要在眼睛消腫之前不要讓她來看，知道吧。一來看，肯定要拿走的，等一下又要跟我們那個了。」老闆娘說道。
「知道了。」我說道。
「只能上眼藥水，問過醫生了，他說也有可能是它自己揉的感染了。」老闆娘說道。
「消炎藥還有嗎？」老闆娘問道。
「這要問一下大姐了。」我回答道。
……
柯基Popper的主人在微信群語音對我們說：「所以我希望你們發一下我們狗狗是在怎樣的籠子里，你們的生活環境是怎麼樣的，好嗎？還有希望你跟我們互動多一點，不要我們問了，我們不問就不發視頻，問了才發這十幾秒跑來跑去的視頻。」
老闆娘和Popper主人電話溝通之後，跑過來對正在訓狗的我說：「小□□天的話，我們下午拍一下它住的地方，叫大姐拖乾淨，鋪上墊子。然後拍它吃飯的，不要每天拍它玩的，但是你可以拿個東西丟，它拉尿不要拍，然後拉屎的時候也不要拍，牽它走路的時候偶爾拍拍。你就這樣拍，之前那樣拍讓他們感覺我們不做事不幹活。」
之後，我把卡斯羅帥帥牽了出來，老闆娘又給它打了一針。
上午10點多，老闆又來跟我說視頻了。其實，心裡覺得有點冤枉，畢竟之前我是按照老闆娘的意思做的。
「沒教過的，教過的，給食物吃，你昨天看到了沒有，地上扔東西，然後的話，牽狗和狗打交道，手機你不是天天拿著手機嘛，拍嘛。」老闆說道。
「我手機電量消耗快，經常在充電。」之前天熱放狗把手機傷了，耗電非常快。
「你不是有一個叫剪影的，抖音剪影，然後截個好一點的15秒20秒，好壞都無所謂，因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嘛，跟記日記一樣的，哪有那麼好的，都是平常的一些問題，那就是生活，對不對，都可以發。」老闆說道。
「你手機拿過來，它們吃飯的時候拍一下，然後你牽它坐在這裡也拍一下，跟狗互動拍一下也可以，你讓狗坐在對面拍一下，都可以拍的。」老闆繼續說道。
「一般都下雨發這些，天好室外。」我說道。
「你全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老闆說道。
「我之前也發的呀，訓練的，吃飯的，除了裡面沒有拍。」我說道。
「他肯定會問這是訓什麼東西，你要會說啊。你要前面多發，告訴他們這是訓練什麼。」老闆說道。
老闆轉身和老闆娘用江西話爭論了起來，我只聽懂傻子。
我都不知道訓練的是什麼，畢竟專業術語我也不知道啊，怎麼跟主人說。
有些主人問學了什麼或者訓練怎麼樣了，老闆娘直接回復感情培養，互相熟悉，性格培養，習慣養成是慢慢的一個過程的，學的不是技能，是良好的服從性，和穩定的性格，易興奮行為的調整培養，培養性格淡定穩重！主要是做到讓狗狗有良好的自控能力，不亂吃，不亂串，不人來瘋，聽從口令！這些都有很好的改善。
我搞不懂了，拍視頻為什麼要剪輯配樂，直接發不行嘛。
上午11點多，老闆娘給柯基Popper打了一針，還給主人拍了訓練視頻發給他們。
下午1點多，柯基Popper主人一家來看狗，它的眼睛比上午消腫了一點。
沒多久，柴犬丟丟的主人一家也來看狗。老闆娘讓我帶丟丟主人去草坪上，這狗剛來幾天還沒訓，所以看到主人一頓撲，還好主人沒說什麼也沒問什麼訓練方面的事，問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一對小夫妻和自己媽媽挨個和狗合影，我在邊上看到覺得特別溫馨。他們給狗喂零食，看了十多分鐘就走了，今天是特意過來看它順便送狗糧過來。
「習慣牽引就是我們要讓它慢慢適應牽引，帶它出去跟我們走。然後一般家養狗，比如說像這樣的小狗，樓梯啊，因為柯基腿短嘛，讓它上下台階，上下台階不是說一帶它就上來的。」老闆娘在跟柯基主人解釋訓練內容。
「上下台階我們本來就會的，好嘛。」女主人媽媽說道。
「沒有，哦，對，然後不同環境鍛煉就是說你在家裡，我們這裡是換了一個環境，就是讓它適應，慢慢地培養它。」老闆娘說道。
「你這些東西是夾在一個月時間裡的？」Popper女主人問道。
「是的。」老闆娘回答道。
「那一個月的完美班……」Popper女主人話沒說完，老闆娘對她說：「是這樣的，我們第一個星期是讓它跟我們熟悉，然後這些東西我們都會去引導它，引導它它可能會很強勢，意識不是很強，但是要讓它慢慢地去接受去適應。」
「第一個階段做什麼，第二個階段做什麼？」Popper女主人問道。
「第一個階段它是有點熟悉，然後第二個階段這些東西它差不多都會了，然後第三個階段強化，第四個也是強化和鞏固，是這樣子的。先讓它慢慢學，把這些知識都理解，第一個星期理解，第二個是讓它慢慢熟練聽口令，第三第四強化鞏固。」老闆娘回答道。
「一天訓練多長時間？」女主人爸爸問道。
「一天訓練兩個小時，上午下午各一個小時，一節課半小時。狗跟小朋友是一樣的，如果狗有那麼簡單的話吧，說到底教狗是沒有技術含量的，就是要花時間和耐心。」老闆娘回答道。
「它的眼睛？」Popper女主人問道。
「它的眼睛就是你一勒，它一興奮它就這樣了。」老闆娘回答道。
「我那天帶它來的時候它腳就這樣。」女主人媽媽說道。
「我洗了，因為昨天是下雨，你來的那天我就給它洗了澡，那時候身上都是大便，那麼長時間早就沒有了，那時候就給你洗了。」老闆娘說道。
「我今天想把它帶回去。」女主人媽媽說道。
「可以的，但只能退一半，因為是你們提出來的。」老闆娘說道。
「現在教都還沒教，怎麼就退一半呢？」女主人爸爸問道。
「我教的話，你們沒給我時間，總歸要時間慢慢來。」老闆娘說道。
「你前面告知了沒有？你們這裡就兩個人在這裡訓狗。」女主人爸爸問道。
老闆娘拿著合同，解釋為什麼退一半。
「我付的是全款不是定金。」女主人媽媽說道。
「這是我們老闆規定的。」老闆娘說道。
女主人媽媽給老闆打了電話，「喂，你好，我就是剛才打電話給你我來看我自己的柯基，然後我看到我的柯基眼睛很紅，然後它身上也沒有洗澡，身上還有屎，然後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看到有什麼，還不如我們在家的時候，我們在家的時候，跟它說坐，還不如我們在家的時候。我到現在也沒看到它學會了什麼，所以我現在看了它的情況，我們就決定要把它帶回去了，好嗎？我現在就是協商費用的問題。……怎麼不對了，你說說看呢？……你自己來看它的眼睛紅不紅，然後身上也有……」
「我們一碼說一碼，你們現在因為想把狗帶走說我這不好那不好。人家跟你一樣過來看狗沒有說我不好，你剛剛也看到了在這裡坐坐馬上就走了。你今天來是來找我的問題的，找我們的麻煩，說我沒給狗洗澡，你問問她我有沒有給它洗澡，昨天前天都下雨，我們都要講道理。」老闆娘大聲地跟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們是來看我家狗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知道，但是姐姐來得時候，每個客戶我們都會說好，不是說我之前怎麼忽悠的，現在的話我沒有怎麼弄事，是不是，那是我不對。」老闆娘大聲地跟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這什麼合同，都沒承諾學什麼。」女主人爸爸說道。
「這個是課程表呀，課程表和合同書上我們都要寫的呀。」老闆娘說道。
「我來的時候，你跟我們說我們是9月5號來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沒有，當時我給了姐姐，姐姐說我沒給她，然後我以為那個是她的，拍錯了，那個也是柯基，然後我沒看清楚。」老闆娘說道。
「我跟你說，退一半我們是不會同意的，因為我們才放了五分之一的時間，退一半肯定是不可以的。」女主人媽媽對電話那頭的老闆說道。
「我知道，我也看到你們的狗都關在那裡的呀，你們也就這幾個人，我上次來兩個人這次來還是兩個人。」女主人媽媽對電話那頭的老闆說道。
「上次來我就說是五個人還是五個人。」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跟別人說有五個訓犬師，沒有一個人要求看看的。人數上，她也沒有說錯，老闆、老闆娘、燒飯大姐、打掃狗舍的大姐還有我。
「裡面，你現在看看裡面是不是兩個人，你剛才進去，那個人不是人嘛，姐姐你是什麼說什麼，一碼歸一碼。」老闆娘說道。
「剛才你們工作人員跟我說她說可以退一半，我說是不可以，她說是你老闆規定的，那我就跟你老闆協商，對不對？……我跟你說我沒有說到你的人是怎麼樣怎麼樣，我沒有說，我沒有說你人怎麼樣怎麼樣的。我是說我的狗又沒說你的人怎麼樣怎麼樣，就是我也承認你們的人很會說話，那我倒是可以承認的。我現在打電話給你就是協商退多少錢的問題。」女主人媽媽對電話那頭的老闆說道。
「它一天訓練多少時間啊？」女主人弟弟問道。
「兩個小時，四節課，半個小時一節課。」老闆娘回答道。
「我給你說呀我的狗在這裡沒洗澡，我說錯了嗎？眼睛紅了是說錯了嗎？你去問你們這邊的人好嗎？我沒說過你不訓練我的狗，我只是看到事實，我跟你說了而已。我現在打電話給你就是協商退多少錢的問題，其他我不想和你說，該說的我和你們這裡的說過了。她跟我說退一半，我說不可以，她說跟你協商，我現在打電話給你就是協商這個事。」女主人媽媽對電話那頭的老闆說道。
「它的眼睛是因為它剛剛小朋友一直牽它跑。」老闆娘說道。
「我來跟她說一下。」老闆電話里說道。
「你現在說呀，她在邊上，我開的免提。」女主人媽媽說道。
「那個課程表我給過你了，我每個客戶都會給的，當時拍照我就給了，我不會做那個低級錯誤。」老闆娘說道。
「你們兩說呀。」女主人媽媽說道。
「喂……」老闆娘對電話那頭老闆說道。
「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呀。」老闆說道。
「他會給你打電話。」女主人媽媽說道。
「他是說跟你說，不是跟我說。」老闆娘說道。
「他說跟你說。」女主人媽媽說道。
「你們怎麼回事，推來推去，他跟你說打電話給你。」女主人爸爸說道。
老闆電話打給了老闆娘，老闆娘出去接電話了。
「怎麼樣？」女主人爸爸問道。
「他等一下會和你們講的。」老闆娘回答道。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女主人爸爸問道。
「他會給姐姐打電話的。」老闆娘說道。
「別打來打去的，跟你說不是一樣的嘛，你不是這裡負責人嘛，你不行的話，我找……」女主人媽媽話還沒說完，老闆娘對她說：「我是負責人，但錢不是我給你，首先我們都是平等的，像我們兩個人都是憑本事做事的，沒有偷沒有搶。」
「你這種話不要說了，我們就事論事。」女主人媽媽說道。
「你看，姐姐，你看你說話，你今天就是過來和我吵架的。」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聽我講，我來跟你說，我們沒有追究你什麼責任，如果我們說你這個沒訓，一分錢不付，那是我們找你麻煩。」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們的時間是一個月，不是說你到一個星期就來驗結果，那我就成了大師了，我就不在這裡了。」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好好跟你說話，你老是這麼大聲幹嘛。我在好好跟你說話，你跟我大聲說話嘍。」女主人爸爸說道。
「不是，是你剛剛說的話，你過來驗收結果。」老闆娘說道。
「我沒說驗收結果呀。」女主人爸爸說道。
「其實你們都心知肚明的來做什麼，你們一家四口來找我茬。」老闆娘說道。
「我們幹嘛要來找你茬，我們找你麻煩我們放你這裡幹嘛啦，你說啊。」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們已經付了錢了，我們是來看一下……」女主人話還沒說完，老闆娘大聲地說：「對呀，你付了錢，現在不是叫我們退錢嘛，你要麼就是直接走，那就可以就沒事了呀。」
「這是什麼話啦，我放在你們這裡一個星期，我就走了，你搶錢啊。」女主人媽媽說道。
「我不是這樣說，我前面的話沒說完，你讓我說完。她說不是錢的問題，我說你現在就是說讓我退錢，我是這樣回的，我說我為什麼要退你錢啊。」老闆娘狡辯道。
「我說是按照時間退錢，有什麼問題嗎？你告訴我這個哪裡不合理嗎？」女主人問道。
「這個我做不了主。」老闆娘說道。
「你老闆能做主，麻煩請他打電話給我們，我們不要電話來電話去浪費大家的時間。」女主人說道。
「你看到沒有，你在耗著我，我啥事都不能做，我狗不能訓，我就陪著你，對吧。」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去訓啊，我們給老闆打電話。」女主人媽媽說道。
「所以我剛才說他會給你打電話，你不要著急。」老闆娘說道。
「訓什麼狗啦，現在不都關在裡面嘛。」女主人爸爸說道。
「狗的話，難道我們是工具嘛，我一天24小時不動嘛。」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你要訓狗，那你去訓啊。」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是說你來了，我啥事都不能做，要陪著你，你們是客戶，我總要待這裡吧。」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跟你好好說話，你跟我喉嚨響什麼響。」女主人爸爸說道。
「不是，我沒有，是因為剛剛她說我……」老闆娘說道。
「我沒有找你賠錢，我們只是跟你說協商，按照放在這裡的天數退錢，可以嗎？」女主人爸爸問道。
「我做不了主，我這個人說話比較快並沒有壞的意思。」老闆娘說道。
「你做不了主，那請做得了主來跟我們談。」女主人說道。
「所以我不說話，你爸爸跟我說，我沒說什麼。」老闆娘說道。
「請做得了主的聯繫我們，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好嗎？」女主人說道。
「所以你剛剛不是說，因為你說檢查結果我才比較激動，我其他沒有什麼。」老闆娘說道。
「我哪裡跟你說過檢查結果啊？」女主人爸爸問道。
「你說我今天過來，我又沒檢查你的結果，然後我……」老闆娘說道。
「是呀，我說沒檢查你結果呀，我說檢查你結果了嗎？」女主人爸爸問道。
「我說如果說我檢查你結果，那麼你跟我喉嚨響，我說我沒有檢查你結果，你喉嚨跟我響什麼啦。」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沒跟你響，我只是聲音大，我這個人就是那種說話比較直的那種。」老闆娘說道。
「那現在不是慢慢會說的嘛，你剛才為什麼扯起嗓子來跟我說話啦。」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也沒有，也是這樣的，我說話一直是聲音比較大，我說話一直是笑著說的，不是說那個……」老闆娘提高了嗓音說道。
「我們現在開始說話錄音好嘛，到時候有個證據，不要扯皮。」女主人說道。
女主人的媽媽又打給了老闆，一直在協商退款。
「你要錄視頻，你天天給我們看，看了三段視頻，都是它自己在走，也沒看到訓練什麼。」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跟你講，你說到底你不信任我，我就是我一天24小時在這裡待著，我不可能我一天24小時把所有課程拍給你。因為為什麼，我讓你過來看狗，看狗的時候我就演示給你看嘛。」老闆娘說道。
「你聽我講，如果我是狗學校的話，人家放在這裡拉了群以後，我肯定要發一段視頻，同樣不要你很長的，你是怎麼訓狗的，你拍給我看就可以，但是你每天拍給我就是在草地上自己跑。」女主人爸爸說道。
「如果你感覺我們拍的不對，你可以跟我們溝通，說老師能不能……」老闆娘說道。
「群里發了你們沒有回應啊。」女主人說道。
「你要打電話問，因為我之前跟你媽媽說了，我們平時不帶手機，你看剛剛我到處去找手機。」老闆娘說道。
「你每天不帶手機嗎？你不現在拿在手上嘛。」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現在是剛剛打電話才拿著的，一般不帶在身上。」老闆娘說道。
「我從第一天開始就說了，你如果第一天沒有發，那你第一天晚上看到簡訊了之後，第二天就可以給我們發了。」女主人說道。
「第二天是給你發了玩的視頻，沒有說訓練的視頻。」老闆娘說道。
「我們送來不是讓它玩的，我們是送它來訓練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知道，我能理解你，但是……」老闆娘說道。
「你這個收費是按照訓練收費的，我們要看到你怎麼樣訓練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那我可以拍給你看呀，但是你總要跟我講呀。」老闆娘說道。
「昨天晚上跟你說了啊。」女主人說道。
「我這裡這麼多狗，不是你一個客戶在這裡，我們每個客戶都是這樣。」老闆娘說道。
「你應該知道，人家不是放在你這裡寄養，寄養的話你讓它在草坪上玩拍視頻，這沒問題。」女主人爸爸說道。
「對呀，我收了錢總要給你效果吧，你說我關在這裡沒訓練，我畢業時能給你效果嘛。」老闆娘說道。
「我沒有說你們，你同我講，首先第一條我跟你說了，在這裡發的視頻每天都是這狗狗在外面溜一圈，很短的視頻，我可以給你看一下。」女主人爸爸說道。
「15秒，我跟姐說過的，每隻狗都這樣子的，下雨不拍。」老闆娘說道。
「我們早就跟你說了我們要看到狗狗訓練的視頻，你一直沒有發，昨天說刪掉了，今天發了，還是跑來跑去的視頻，對不對？」女主人爸爸說道。
「對，但是你聽我講，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不反駁你說的不對，但是……」老闆娘說道。
「我們都跟你們說了，你們都沒有發。」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說了，如果她有什麼急事給我們打電話，如果她想看什麼視頻我就拍什麼視頻。」老闆娘說道。
「我們說了你沒回應啊。」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看了一下之前的微信記錄，來的當天就問了，第二天老闆娘發了玩的視頻，後面我發了兩次，我發完他們有說拍訓練視頻。我微信群也不是天天看，基本上就發發視頻，白天可能會看看。主要是我不知道怎麼回，怕說錯，而且晚上房間沒有WIFI信號，我也就不怎麼看手機了。老闆娘在微信家長群有兩個號，一個她自己的，一個是學校的，有時候兩個號一起回客戶，大多數時候都是老闆娘自己的號回答關於訓練或上課時長的問題，所以有幾次讓我回，我沒有回。一是害怕回錯;二是我覺得怪怪的，她寧願口述給我也不自己發，所以問訓練還有上課時間之類的，她說了我也不回，怕給自己惹麻煩，畢竟萬一有糾紛，可能就推給我了。
「她是發了消息，我們沒看到，因為我們有一堆群，我不看爬樓梯去看的。因為我們光發沒注意看，你知道吧。」老闆娘說道。
「你能一天都不看兩天都不看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所以今天那個姐姐單獨加了我，她一跟我視頻，我馬上就接了。因為我們很多群，我不可能一個個去查的，我沒有看，知道吧。是這樣的，不是說我沒時間。」老闆娘說道。
「那你給我們拉群幹嘛呢？」女主人爸爸問道。
「拉群只是我們發視頻的。」老闆娘回答道。
「又不是第一天，已經第四第五天了，我們第一天就跟你說了，第一天算了，之後今天讓你發訓練視頻，你還是發這種視頻。」女主人爸爸說道。
「這個視頻從頭到尾的話，我都是說好的，不是說我後面說的我每天給你拍訓練視頻，我後面就給你拍這個，那是我不對，那你罵我，就是打我兩巴掌我都讓你打。那是我不對沒道理。」老闆娘說道。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跟她老闆說好了。」女主人媽媽說道。
「徐老師，你把它東西收拾一下，他跟老闆說好了。」老闆娘對我說道。
「老闆意思我要寫張紙頭，因為我們想自己養，不是他們的問題。現在等他發範本。」女主人媽媽說道。
「我們今天主要是小孩子想來看看才來的，他想狗了才來的。」女主人媽媽說道。
「沒事，反正你跟老闆說好了。但是如果你感覺我人有問題，因為我說話很快，然後又比較直，不知道那一句話說錯了。可能有一點……」老闆娘說道。
「我跟你說，我本來覺得你人沒問題，但是剛才我感覺你人有問題。」女主人爸爸說道。
「沒事，你說我哪裡問題下次改。」老闆娘笑著說道。
老闆到底和老闆娘說了什麼，感覺跟剛剛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之前豆豆主人來退剩餘幾天，她的臉上表情特別難看的。
「我好好跟你說話，你沒兩句就和我喉嚨響了。」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可能並沒有壞的意思，可能是我說話有的時候一說……」老闆娘話沒說完，女主人爸爸對他說：「你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人家好好和你說話，你喉嚨響。我剛剛是好好和你說話，沒叫你賠錢，我們今天也不是來檢驗結果的，我知道這幾天也檢驗不了結果，但是憑我們的感覺，第一叫你拍訓練視頻你也沒有拍；第二個，我們來看，狗狗很臟眼睛也紅紅的有點腫；第三，我們就算了我們就終止。我們沒說要你賠錢，如果我們挑毛病，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讓你全額退款，那我們不講道理，對不對。我們只是說按照比例把多餘錢退給我們，這可以吧。」
老闆娘欺軟怕硬，她是啥都不怕吧，和客戶當面吵架，電話里也聽到過。
「這個可以，你跟老闆溝通好。」老闆娘說道。
「你剛才說退一半。」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退一半是什麼哦，是這樣的。是老闆跟我說的，我做不了主。可能我說話比較快，聲音比較大。」老闆娘說道。
「我給你說，在上海是講道理的。你也講道理，我們也講道理。」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們在這裡開這個也不會因為你一個跑掉了。」老闆娘說道。
「我們也不是來吵架打架的，我們可以馬上報警，叫警察來處理事情，可以叫工商局處理這件事情。你說你跟客戶吵架，萬一被投訴有意思嗎？」女主人爸爸說道。
「報警也是有前提的，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我們的問題，對吧。因為不是我們說的，就像你說的，上海是個法律城市……」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我給你說的不是問題不問題。」女主人爸爸說道。
邊上女主人媽媽看不下去了，讓老公別說了。
「你剛剛說我不講道理，我才那樣說的。」老闆娘說道。
「你也別說了。」女主人媽媽說道。
「你說的話我說不清楚，我就聲音大，其實不是，是因為你說我我馬上回你那個話。」老闆娘說道。
「我說過你不講道理嗎？」女主人爸爸問道。
「你說話的意思嘛，然後我馬上就回了你其中一句話，不是說反駁你的話，沒有。」老闆娘說道。
「我沒有一句話涉及你的，我是在跟你好好說話，你突然拔高聲音了，我才講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也做生意和氣生財，你說是吧。」女主人媽媽說道。
「對，然後客戶是上帝，我們服務也是應該的。你對我們有不滿也是能理解。」老闆娘說道。
「你始終把客戶當上帝，你就做好了，我跟你講。」女主人爸爸說道。
「要溝通交流，你不能只懷疑別人，我跟你五天，你說你就了解我嗎？不可能呀。我剛剛就說了幾句話，你們對我這人了解嗎？」老闆娘說道。
「我們也希望溝通。」女主人說道。
「你溝通了嗎？發的信息你都沒回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看你一視頻一說，我馬上就發了。」老闆娘說道。
「這幾天，我們一直想跟你溝通，你一直沒有回應。」女主人媽媽說道。
「不是，姐姐，你聯繫我們的，你首先跟我們說，因為我們以為你回家都跟家人說了，然後的話，你現在又讓我們跟另外一個人說，我們都不知道從哪裡說起。」老闆娘說道。
「微信群都有記錄。」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沒看。」老闆娘說道。我也沒看，主要是我的任務就是發視頻，所以消息隨緣。
「你為什麼不看呢？」女主人爸爸問道。
「發視頻不是我發的。」老闆娘說道。
「這個是你工作，說明你們工作沒銜接好，你客戶拉群就是要交流的，你不溝通交流拉什麼群。」女主人爸爸說道。
「但是有的時候，有急事打電話溝通。」老闆娘說道。
「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呀。」女主人說道。
「但是平時我們不拿手機聊天，是這樣的，因為平時我帶著你狗，我在摸它，在跟它說好跟NO。」老闆娘說道。
女主人爸爸把微信記錄給老闆娘看，對她說：「你們都沒有回應的。」
「我們沒有說我們發了你下一秒馬上就要回我們，我們可以等到你看到了之後，再給到我們答覆。但是一整天過去了都沒有答覆。」女主人說道。
「你看看都是我們發的，你都沒有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們幾個人一直都拿著手機，我們一般都是那個。」老闆娘說道。
「我都沒有發過，都是我女兒發的，沒發幾條。你都沒有回應。」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打電話和我說好一點。」老闆娘說道。
「我以為你會把它生活的，怎麼樣訓練的發給我，就發了它跑跑。」女主人媽媽說道。
「這有個過程。」老闆娘說道。
「你訓練過程可以發嗎？哪怕它不會，我們不會怪你的，但是我們要看到你訓練視頻。」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拍它跑來跑去有啥意思啦。」女主人媽媽說道。
「我上次說有什麼打電話溝通。」老闆娘說道。
「你手機不帶打電話有用嗎？」女主人爸爸問道。
「簡訊我們沒聽到嘛，電話不是響的更大嘛，我們放在旁邊，我們就可以拿過來接了。」老闆娘說道。
「這麼多天，一個這樣的視頻也沒有，所以我覺得很失望。過來看狗，看它情況也不好。」女主人媽媽說道。
「姐姐，是這樣的，我們沒有電話溝通，然後你只站在你的角度想，然後我們也站在我們角度，我們相互都沒有，我沒站在你的角度考慮。」老闆娘說道。
「你應該站在我們的角度，我們是消費者，我們要買服務，客戶的想法都一樣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是的，但是比如說你打電話，我們溝通，你一說我們馬上就明白了，因為有的時候我們沒有看到文字，或者可能是，因為有的時候說話跟打電話或聊天不一樣。我只要看到手機立馬就回了。」老闆娘說道。
「我們沒有站在你的角度考慮這個問題。」老闆娘說道。
「我們每天都在群里反饋我們的想法，我們想看到的是什麼，但是這個只是我們單方面的溝通從來沒有回應的。」女主人說道。
「我們放在這裡不是來玩的，我們付錢是想訓練的。如果我們拿著狗來以後，我們看看你這服務，還沒付錢，我們過來跟你吵架，那是我們找毛病，我們找毛病了嗎？」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沒付錢，你也沒必要和我吵。」老闆娘說道。
「你剛才是在說我們今天就是來吵架的，我們幹嘛來吵架啊。」女主人爸爸說道。
「不是，我剛剛……」老闆娘說道。
「這句話讓我生氣了。」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剛剛那樣說是什麼，是因為你說它眼睛紅，它身上很臟，你這樣的話，你看我們客戶都來看狗，你一說你的狗一大堆問題，搞得好像我跟你有仇，不喜歡你的狗，把人家狗弄好一樣的。我是這樣的去回應你，不是說那個。如果你說我今天看狗還可以，但是我感覺這個眼睛有點紅，那你這樣……」老闆娘說道。
「你如果這個話都聽不進，那你是不合格的。」女主人爸爸說道。
「你說問題我能接受，但是你不能一下子，因為人有錯的話，不可能我幾天我一下……」老闆娘說道。
「你可以解釋的呀。」女主人爸爸說道。
「我剛剛是跟姐姐解釋過了，她說眼睛紅，我說是狗激動了，我說你不能盯著狗看，你現在等它平靜一下，它的眼睛就不紅了。」老闆娘說道。
「我們是講道理的，不是不講道理。」女主人爸爸說道。
「然後姐姐說爪子贓，我說來的時候當天我就把它的爪子都洗了，因為腳上都是狗屎，因為昨天，今天臟因為它是白毛，昨天還下雨了，下雨我們也不好給你洗，怕它生病，本身它腸胃也不好。」老闆娘說道。
「你如果在這裡遲遲不訓練，我們家旁邊就有100塊一天，條件比你這裡好多了。」女主人說道。
「我坐在這裡，我要是不幹活，老闆給我們工資幹嘛，對吧，他也不是傻子。」老闆娘大聲地說道。
老闆打電話給老闆娘，東西發給她了，讓她給客戶寫。
「大哥，你說的很對，你說寄養的話你旁邊到處都有，全上海都是，我們附近也是，我們如果就像你說的你所有的狗到這來都是當寄養的話，那人家不是你一個人找我們麻煩，是所有客戶都來找我們的麻煩了。」老闆娘說道。
看來跟老闆娘說話要錄音，不然到時候說不清楚了。
「裡面現在還有柯基嗎？」女主人媽媽問道。
「有，還有柯基。」我回答道。
「人家延長了嗎？有一隻到10月4日。」女主人媽媽問道。
「沒有。」我回答道。
老闆娘拿了紙筆給柯基Popper女主人媽媽，讓她寫。
「其實你們就是推卸責任，維護它的聲譽。」女主人媽媽說道。
「不能這樣說。」老闆娘說道。
「徐老師，草坪上的大便幫忙清一下。」老闆娘對我說道。
「你們訓犬師都有證嗎？」女主人媽媽問道。
「是的。」老闆娘稍許有些緊張地回答道。
「你讓你老闆這東西不要刪除，以後萬一要是有人帶回去你可以複製黏貼，方便一點。」女主人媽媽說道。
「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人家既然來訓練的話，就不會說我們這裡不好，，要麼當時就不會留在我們這裡了。但是我在這裡做了這麼長時間，沒有碰到過。」老闆娘說道。
「你做了多長時間了？」女主人媽媽問道。
「我在這裡做了兩三年了，但是我做訓犬師做了十三年了。」老闆娘回答道。
「你在這裡做了兩三年不止吧？」女主人媽媽問道。
「三年，她這裡本來也沒開多長時間，也就開了四五年。」老闆娘說道。
女主人媽媽按照老闆發的模板寫好了聲明，之後老闆轉賬給了他們。
學費9000退了6000元，一天600塊放在這裡五天。
我送他們下樓，女主人媽媽用上海話跟老公說她應該是這裡老闆娘，我挺想問問的咋看出來的。
這柯基腸胃不好，在犬舍里拉過屎腳上沾到狗屎，早上眼睛還腫了，因為沒有溝通好，今天主人突然過來看它。原本不想承認是視頻的問題，因為合同上都有寫不發訓練視頻，而且之前都是按老闆娘要求發的拉屎、撒尿、吃飯、玩耍、互動、訓練（雨天），其實這些視頻原本只是為了告訴主人狗在這裡健康而已，如果狗回家出現問題，視頻看著健康，客戶也沒法說什麼。我印象中老闆娘沒有和她說清楚視頻的事。我覺得拍訓練比其它好拍多了，至少自己可以控制。有時候拍狗大便它就是不拉，拍它跑它就是不跑。有幾次主人看了還以為是不是狗不舒服，所以不跑動。對大部分主人來說喜歡看狗玩的視頻，也有一部分想看訓練視頻。
老闆娘上午還讓大姐這幾天用柯基Popper的航空箱訓練小柯基Kimi憋尿，其實也就是綁在航空箱里，不讓它動，現在不知道咋弄了。
今天的客戶挺好說話的，而且退款協商做了巨大的讓步，不然就她的態度，警察又要來。我看了一下訓犬科目表，發現犬主唯一能維權的就是質疑我，因為上面寫了兩個訓犬師，老闆娘說我是訓犬師之一，就已經存在欺騙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