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客來訪
下午5點半，老闆娘讓我趕緊下去把新客戶接上來。
「你好，我是寵物學校的。」我對牽著柯基的一對夫妻說道。老闆娘沒告訴我到底是哪個學校的客戶，只能這樣說了。
我領他們上樓，女主人問：「你們在樓頂上訓的啊？」
「對的。」我回復道。
到了五樓，我用鑰匙打開門，女主人進來一看，對我說：「沒有狗嗎？沒有狗訓嗎？」
「你在這裡坐一下。」我說道。
「這狗腿好長，大長腿。」女主人看著草坪上的巨貴呆萌對男主人說道。
「這狗幾個月？」我看著小柯基向主人問道。
「5個月。」女主人回答道。
「是不是有點瘦了？」女主人問道。
這時老闆娘從老闆辦公室出來，問：「小柯基是吧？」
「對。」男主人回答道。
「多大了？」老闆娘問道。
「5個月。」女主人回答道。
「它現在什麼問題啊？」老闆娘問道。
「隨地大小便，追車。」女主人說道。
「這麼小開始追車啊？」老闆娘問道。
「哦呦！」男主人感嘆道。
「它是會追車，但是追車的不多。它和邊境一樣的。」老闆娘說道。
「它追電瓶車。」男主人說道。
「哇，這麼小就開始追車啦。」老闆娘笑著對狗說道。
「出去遛它，它走蛇形的。」女主人說道。
「活絡，興奮，然後隨行不好，然後就是就是陌生人一摸它，它喜歡撲，不親熱。因為狗撲也是它的本性，但是我們要慢慢磨。」老闆娘說道。
「徐老師，你等一下在放狗。」老闆娘對準備牽狗去草坪的我說道。
我裝作沒有聽到，繼續放狗。
之前，有客戶來，也不讓我放，等客戶走了，天都黑了，實在沒辦法放狗。室外草坪又沒有照明。
「還有就是在家裡，一聽到樓道里有人走，就汪汪汪地叫。」女主人說道。
「哈哈哈，這是它的本性，因為這種柯基它是牧牛的，很多柯基都會，看家意識很強。」老闆娘一邊笑一邊說道。
「啊，蜜蜂啊，別蜇了。」女主人對看著地上的蟲子說道。
「這是蜜蜂嗎？」老闆娘問道。
「對。」老闆娘說道。
「不踩死，等一下蜇到我們這的狗都不行了。」老闆娘一邊用腳踩一邊說。
「它之前三四個月的時候，它不知道叫的，門口有聲音不叫的。」女主人說道。
「這是馬蜂，被哲到就麻煩了。」老闆娘低著頭看著被她踩死的馬蜂說道。
這學校在頂樓，馬蜂時常可以看見。我剛來這上班沒多久，放狗的時候，總能看到幾隻，沒想到它們最後拖家帶口在室外草坪的一個桌子下面築窩了。
那天上午11點多，三寶跑到後面說：「撿狗屎的阿姨，外面桌子下有蜜蜂窩。」
我出於好奇，跟著他出去看了一下，那個桌子下面有個碩大的馬蜂窩，密密麻麻的馬蜂，有密集恐懼症的我，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姐，這個你會搞嗎？」老闆娘向燒飯大姐問道。
「不會。」大姐回答道。
「那要找人來搞掉了。」老闆娘說道。
下午放狗的時候，我一隻只牽著走，生怕被哲。
晚上7點多，正在洗澡的我聽到門鈴響了，我想應該是老闆娘找的人來了。
「是不是搞馬蜂窩的來了？我出去看看。」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我對燒飯大姐說道。
「好像是警察，可能過來檢查的，不要出去。」大姐說道。
「哦。」
問題是我不是罪犯呀，為什麼要躲警察？
我當晚是沒有看到怎麼處理馬蜂窩的，但第二天早上，我看到草坪上那個桌子附近密密麻麻地馬蜂屍體，當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我左手鏟子，右手掃帚，開始打掃草坪，我把它們屍體倒在了狗屎桶里。
狗拉完屎之後，我把狗屎鏟起來，準備倒進狗屎桶的時候，看到一隻馬蜂在狗屎桶邊上盤旋，時不時地飛進去。
之後，它每天都來，其實它應該也知道，它的夥伴不在裡面了。
有幾次它沖我飛過來，我直接跑進室內關上門，等它飛走。可能在它心裡，以為是我把它的同伴殺死的吧。
最近也看到幾隻在這裡飛，不知道老闆娘踩死的是不是那隻時常來這裡悼念的馬蜂。
在郊區上班，除了看到馬蜂，還看到了十幾年沒有看到的蜻蜓了。小時候，夏天天天追著它們跑，可是後來就沒有了。
「它現在就知道叫了，一聽到門口有動靜，有人走路，電梯聲音，它就叫。」女主人說道。
「你看啊，它現在的話看到狗非常的激動。」老闆娘說道。
「是的，它出門看到大狗，它就挑釁人家。」女主人說道。
「膽子大。」老闆娘說道。
「嗯，那麼大的狗它去挑釁人家……」女主人話沒說完，老闆娘問：「它是小公狗還是小母狗？」
「小母狗。」主人一起回答道。
「哇啊，小妹妹還這麼那個啊。」老闆娘對狗說道。
「皮的要死。」女主人說道。
「挑食。」女主人說道。
「它挑食啊？」老闆娘問道。
「挑食，挑的不得了。」女主人回復道。
「我們裡面有一個一歲多的比熊，它不吃狗糧，我說我們只能試試看，它現在吃了。在家裡，專門吃肉吃米飯。我說你現在回家就給它吃狗糧。剛開始的話，吃的少，我們是一點點一點點地加。」老闆娘說道。
那隻比熊吃得少，在這裡沒怎麼瘦，還是圓滾滾的，和那隻柴犬壯壯一樣，吸收的好吧。
「它吃狗糧就是吃一點點，放在碗里它不吃，我用手抓著喂它，它偶爾會給點面子吃一點點。」女主人說道。
「你養的太刁了。」老闆娘說道。
「它有時候一天不吃東西。」男主人說道。
「因為我想給它吃狗糧，我就餓它一天，它還是不吃。」女主人說道。
「性格這麼那個啊。」老闆娘說道。
「最後心軟了，煮肉給它吃了。」女主人說道。
「稍微是有點偏瘦，因為它不吃飯就沒法長胖。」老闆娘說道。
「它就是那種，今天你煮了那個雞胸肉那些蔬菜給它吃，這頓給它吃了雞胸肉，下一頓你不煮個牛肉鴨肉別的肉給它吃，你再煮雞胸肉它不吃。你要給它換口味。」女主人說道。
「個性太強了。被你養的精了，你養的不是一隻狗了，我發現。哈哈」老闆娘說道。
女主人也笑了起來，老闆娘接著說：「因為它年齡才5個月，說明它的智商是很高，但它的性格很固執，不服人管。」
「你看我牽著，沒有打它也沒有罵它，為什麼它現在比較安靜呢？因為我從頭到尾不跟它說好話，然後它走開了，我把它拉過來，現在然後你們都不理它，它就安靜了。」老闆娘說道。
「它現在還有脾氣呢，在家裡，我怎麼喊它，它不理我。我叫它過來，它不理我。因為今天早上我罵了它。」女主人說道。
「你看這個柯基就比它大。」老闆娘指著我牽著的柯基露娜說道。
「這個多大呀？」女主人問道。
「這個它只有那個8個月。」老闆娘回答道。
「8個月這麼大，它不挑食吧？」女主人問道。
「它不挑食。」老闆娘回答道。
「但是我們給它控制，因為它絕育了，不讓它太胖。」老闆娘說道。
「我也準備到7個月帶它絕育。」女主人說道。
「它做絕育了，所以我不讓它長那麼胖。」老闆娘說道。
「它會生氣，早上我不是罵它嘛，它吵嘛，跳我床上來，然後我就罵它，罵完它之後，它就跑到陽台上蹲著，然後我喊它，不理我。」女主人說道。
「太精了。如果你要是想訓練它，你現在不能按照你現在跟它相處的方法來弄它。」老闆娘說道。
「你要不然的話，你搞不定它的。這種狗沒養好的話，特別是小姑娘養。」老闆娘說道。
「像你這麼這麼溫柔的，又這麼瘦小的，很容易把它養刁。」老闆娘一邊說一邊笑著。
「它本身就很精。」老闆娘說道。
「它之前不護食，吃什麼都不護食，就昨天，我買了一個牛骨頭給它吃。它在啃骨頭的時候，它不是把骨頭啃掉下來了一塊嘛，我就想去給它拿走，幸好我帶著手套，它突然凶起來要咬我。」女主人說道。
「所以說你千萬不要那個，因為它現在小。它（柯基露娜）這個狗很小很小就問我的，它3個月的時候跟我們聯繫的。」老闆娘說道。
「因為那時候，它本來跟你這那麼大的時候要過來，但是它做絕育了。我讓她先把它弄好再帶過來。」老闆娘說道。
「它（露娜）這個狗狗有什麼缺點？」男主人問道。
「它有點膽小，但是它脾氣不好也會咬人。如果你梳毛的時候，所以到時候我會教她。然後它呀，就像你說的，也有追車。追車的話，我說我教它主人，你不能讓它一下子改過來，要讓它慢慢意識，但是我們帶它到下面，它不追了，到時候我會教它主人。」老闆娘說道。
我坐在室外窗台上，聽著老闆娘的話，想起我給柯基露娜吹毛。只要打開吹風機，這狗就齜牙叫喚。在這裡給它吹了3次，每次都提心弔膽的，還好明天是最後一次了。
我就是好奇，咬人的狗，我也沒看到特別訓練項目啊，柴犬壯壯畢業那天，我全程在邊上，也沒看到教主人什麼特別的東西啊。
「她也是很相信我嘛，就是之前跟我們聯繫，然後加微信，直接到我們這來。因為當時它狗不會大小便，我教它，但是現在挺好的，現在會在外面拉了。之前也跟你們一樣寵。」老闆娘說道。
「沒空去遛它，我就是想讓它定點拉。」女主人說道。
「平時就你一個人帶嗎？」老闆娘問道。
「對。」女主人回答道。
「你忙不忙？」老闆娘問道。
「我要上班，確實沒空。然後它現在是，我訓它，圍欄里不尿的，要尿也尿在尿盆里，但它的屎就不拉在尿盆里。之前它屎的話，它定點會拉道它之前住的小籠子里。現在我不是搞了個圍欄嘛，它知道把尿尿在尿盆里，屎它就跑出來，拉到地上。」女主人說道。
「你要是忙哦，我還是建議你讓它住籠子。你不住籠子的話，因為它的智商太高了，而且你又太寵，它很精，很會觀察人的。你要是沒把它弄好，它以後就成了瘋子了。它聰明，你要把它的聰明給它發揮出來，更通人性。」老闆娘說道。
「你看到沒有，因為我牽它的時候，不跟它打招呼的，我就牽著它，它要往你那邊沖，我就拉過來，然後我不說它，它就聞我。」老闆娘對女主人說道。
「我的眼睛不是看它的，我是跟你在交流。養狗我們要讓狗知道主人的地位，不管在哪裡，你要陪伴我，你是我養的寵物。寵物是什麼？是你要陪我，你才能把狗養的好，要不然太嬌生慣養了，那不行。」老闆娘說道。
「它（露娜）現在比之前乖多了，性格。」老闆娘指著室外奔跑的露娜說道。
「它來了多少時間了？」男主人問道。
「它快畢業了。」老闆娘回答道。
「它的課程是多少時間？」男主人問道。
「一個月。」老闆娘回答道。
「它挺獨立的，每次關在籠子里，我只要把它放在籠子里，我出門之前，在家裡穿鞋子，它就開始叫，只要我把門一關上，它絕對不叫了。」女主人說道。
「它這是跟你打招呼。」老闆娘說道。
「然後我回來的時候，它看到我，很淡定的。我去把籠子門一打開，它才出來扭屁股啦。」女主人說道。
「你從籠子裡面出來，你做的方法是沒對，但是你這樣的話，會讓狗感覺，下次如果你進來不把它放出來，它會叫你的。」老闆娘說道。
「它不叫。」女主人說道。
「你回家啊，你不馬上開籠子門的話，把它放出來，它可能跟你打招呼它會急，一急它就會叫。」老闆娘說道。
「現在有沒有這種情況，還是你直接開門，沒有給它這個空間是伐？」老闆娘問道。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我換好鞋，我叫它，它也不理我的。它不吵不鬧，就在裡面睡著。」女主人說道。
「你家狗的脾氣感覺有點捉摸不透啊，哈哈……」老闆娘笑著說道。
「是啊。」男主人說道。
「對啊，你這樣一說，我感覺我都有點捉摸不透它了，一般都是比較有規律的。」老闆娘說道。
「它叫什麼名字啊？」老闆娘問道。
「西西。」女主人回答道。
「西西，嗯，好，我們女孩子要溫柔一點哦。」老闆娘對狗說道。
「它吃東西的時候，要換口味，要換新的東西吃。」女主人說道。
「吃東西是這樣子的，一般如果你就是希望我們給它打個基礎，一般的話是4500一個月。如果你希望我們老師多花點功夫，然後針對它這些問題，但是它挑食的話，這個我們也是跟你說的試試看，要看狗的。但是我們盡量會讓它慢慢地去接受，就像那個狗一樣的，然後它現在吃，那我不是更好嘛。因為我們也會多花功夫嘛，但是有的狗它，就像你說的你家的狗，我感覺比一歲多的狗還精，哈哈哈。」老闆娘說道。
「它有的時候寧願吃狗糧，也不願意吃肉。我有的時候煮肉給它吃，它就不吃，它吃狗糧。」女主人說道。
「但是如果要是吃狗糧，一旦它吃，你就不要給它吃肉什麼東西的。」老闆娘說道。
「不，如果我上一頓給它吃了肉，下一頓它想吃狗糧或者別的東西，它不吃今天煮的一樣的肉。比方說我這一頓給它吃狗糧，下一頓絕對不吃狗糧，餓死自己都不吃，它要吃肉或者別的。」女主人說道。
「到時候我要是那個，我先觀察，每個狗的承受能力不一樣。但是就像你說的，我不能把它餓著，餓著等一下沒勁了，那我怎麼教它啊，對吧。但是我會慢慢調節，我們不管它吃還是不吃，但是在學校，我們只給它吃狗糧，到時候你自己帶過來就可以了。你沒帶你就快遞過來就好了，然後我們就讓它適應吃狗糧。」老闆娘說道。
「只吃狗糧，其它不吃？」男主人問道。
「對，因為它本身被你們養的太精了，你看這個傢伙，我感覺都有點捉摸不透了。智商很高，我都說了你養的不像一隻狗了。它的智商差不多已經有一歲狗的智商了，但是很頑皮很任性，不服管。」老闆娘說道。
「汪……」該柯基可能不認同老闆娘對它的評價，以叫聲表示抗議。
「它皮的不得了。」女主人說道。
「就像那個小柴犬一樣的，性格也是很固執的。」老闆娘指著我牽著的柴犬糖寶說道。
「它性格也很固執的，我今天罵了它，怎麼喊都不理我。」女主人說道。
「你太寵了，以後的話，如果我幫你的基礎打好了，你要按我教你的方法來養。你不能這樣養，這樣養的話，因為它現在才5個月，你到時候養了咬你，就比較麻煩了。」老闆娘說道。
「那個就是通過一個月下來，主要是培養它一些什麼？」男主人問道。
「培養什麼，如果就是說……」老闆娘話沒說完，男主人問：「吃飯問題？」
「哦，不是。如果就是你5700，我會針對它，因為它隨行不好，我會針對它的問題來就是多花功夫給你那個。還有它興奮過渡撲人，還有就是說我們要讓它學會聽口令，它現在聽口令不睬你，聽不懂，理解能力不是很強，那我們我們每天要跟它說話。」老闆娘說道。
「比如說我要訓它的時候，我會這樣子牽著繩子。嗯，好，西西，乖啊，NO,我會這樣的。NO，NO。」老闆娘一邊說一邊演示。
「你看到沒有，因為為什麼？它,我說三次NO，它還是撲我，它沒有理解。如果它一旦安靜，嗯好，每天都這樣的。每天這樣，那時間長了，所以你一說NO，它就懂了，但是你回家還是要說這個口令，讓它產生記憶力。一旦它的性格沉穩了，它會靠攏我們，它會猜，所以我們要簡單易懂。以後如果等它到了四五歲的話，你說西西今天要乖啊，不乖，等一下媽媽不給你吃肉肉啊，那你可以這樣羅里吧嗦的跟它講，跟小孩子一樣的。」老闆娘說道。
「你看到沒有，它很活絡。」老闆娘看著柯基西西對主人說道。
「它很聰明。」女主人話還沒說完，老闆娘嘲笑著說：「是聰明，但是缺少管教。」
「一回來的時候，它2個多月，這麼一點點大。」女主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大小。
「買回來第二天，我就教它，教它坐，教了兩遍，它現在還知道。」女主人說道。
「嗯嗯，它坐是會坐，但是你看到沒有，我跟它說，它沒反應，就是很情緒化。」老闆娘說道。
「坐，西西。」老闆娘大聲地喊著口令。
「我們平時坐的話，因為它現在沒有基礎，我們說坐，做手勢它能看的懂，然後聽口令。現在你看到沒有，它注意力不在我，它是會，但是它就是很沒有定性。它就跟我們小孩子一樣，它有點意識了，但是不夠深層地去理解我們的說的。你說坐，它馬上就看著我們，你說坐它就坐了，所以就是我剛說的，一般是兩個字，不會超過三個字，要簡單易懂。」老闆娘說道。
「動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能讓它安靜下來，然後它能夠跟著我走。」老闆娘說道。
「現在看到沒有，它就是沖拽不走耍賴，這些都是它的性格，就是要慢慢地磨。」老闆娘一邊牽著柯基西西隨行一邊說道。
「那我放在這裡讓教的話，一定保證它能學會這些嗎？」女主人問道。
「肯定是比你沒上學的話有素質，你自己來看就知道了。還有你中間要過來互動一次，畢業的時候，也要過來學。回家之後，你要磨合3到5個月。要用P鏈。」老闆娘回復道。
「關健它一點反應沒有，它身上存在的這些毛病能不能那個……」男主人話沒說完，老闆娘對他說：「它是這樣的，上過學之後，因為狗它畢竟是動物，你要給它時間磨的，它肯定是有效果，但是它並不是換了一隻狗，你理解我的意思沒有？」
「好，我知道了。」男主人回復道。
「它這些東西是在慢慢地改，為什麼？我剛剛說了你回家之後要花3到5個月的時間磨合，讓它服你管。它現在不服你管，我把它基礎打好了，我會教你用正確方法去引導它，讓它服你。如果它不服你，你要怎麼採取什麼樣的措施，做得好你要怎麼樣去表揚，這個很重要。」老闆娘說道。
「它每次拉完屎，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它會跑過來，汪汪汪。」女主人說道。
「它讓你搞是吧？」老闆娘問道。
「對，然後我說我知道你拉屎了，我說我一會兒去弄，然後它自己去玩。過一會兒，過去看看我還沒弄，又過來汪汪汪了。」女主人說道。
「說明它很聰明，還有個問題說明你也花了很多心思，一琢磨就知道它想你幹什麼。狗就是這樣子的，它時間長了哦，關鍵就是有個致命點，它不服你管。如果服你管，你這個狗就被你養的很好了。」老闆娘說道。
「像它的話，你你你平時比較忙，我建議你養在籠子，如果它在籠子拉，你就清理一下。」老闆娘說道。
「汪。」柯基西西叫道。
「因為你定點的話，你沒法定，它現在又是小狗，屎尿特別多，你又不在家，它又沒法憋。」老闆娘說道。
「汪。」柯基西西叫道。
「它那個尿的話，會尿在它的尿盆里。」女主人說道。
「但是我們平時一般的話，盡量都是帶到外面，要是在裡面拉就臭了。」老闆娘說道。
「汪。」柯基西西叫道。
「它拉陽台上，我每天都用消毒水噴。」女主人說道。
「陽台可以，那我們有像那種一隔間的那個陽台，你要是要像陽台似的，那我就放那邊了，不放草坪上了。」老闆娘說道。
學校東西面有兩個露台，東面的有個荒廢的游泳池以及磚頭砌起來的一些隔間，大犬舍靠東面的隔間都有個門，從外面打開，直接可以把狗關在室外隔間里。西面的就是室外草坪了。
「哦，讓它憋了，每天出去遛是吧？」女主人問道。
「嗯，它現在遛就是說因為你現在沒遛過它，估計它不拉的。」老闆娘回復道。
「遛的。」女主人說道。
「拉嗎？」老闆娘問道。
「拉的。每次帶它出去遛，它都會拉的。」女主人回復道。
「那你們蠻好的，讓它學會去外面拉。」老闆娘說道。
「但問題是我們做不到每天都帶它出去遛。」男主人說道。
「那你做不到，你家裡有陽台嗎？」老闆娘問道。
「有啊。」男主人回復道。
「像你下雨天沒法遛，你關在陽台就好了嘛。」老闆娘說道。
「它不用關，它直接自己會去陽台上拉。」女主人說道。
「那不就很好嘛，那可以啊。你有時間就到外面遛它，沒時間就讓它在陽台。」老闆娘說道。
「它會自己定點在陽台上拉。」女主人說道。
「那你就很好呀，你不遛也可以呀。」老闆娘說道。
「它不會在別的地方拉，它是自己會跑到陽台上去拉。」女主人說道。
「但是我們一般都要帶到外面。」老闆娘說道。
「拉尿的話是拉在尿盆里，但是拉屎我還沒有訓練好。」女主人說道。
「拉屎的話，它是它的性格就是比較愛乾淨，然後它現在長大了，它也那個，所以不願意在那個地方。」老闆娘說道。
「你要是養柴犬更難搞，我跟你講。柴犬性格特別一根筋，它認準在那裡哦。但是它這種狗一旦會它就很愛乾淨。但是要是它不願意在這裡，你死活就弄不了，就是一根筋。」老闆娘說道。
「你的狗聰明是聰明，就是太精了。你都玩不過它。哈哈……」老闆娘說道。
「上次它跟人家狗玩，人家的狗屁股對著它拉了一泡屎，朝人家凶的不得了。」女主人說道。
「那當然要叫了，你幹嘛你以為好欺負啊。」老闆娘說道。
「它跟人家狗玩。」女主人說道。
「你在我面前拉屎，比打我一巴掌還難受，你說是吧。人家愛乾淨。」老闆娘說道。
「屁股對它拉了一泡屎，凶的不得了。」女主人笑著說道。
「那隻狗真的有點奇怪，一般屁股對狗拉屎很難拉的呀。」老闆娘笑著說道。
「它很喜歡撒嬌，西西。」老闆娘說道。
「撒嬌，然後往地上一躺。」女主人說道。
「喜歡銜，喜歡咬啊、啃啊，」老闆娘說道。
「它不咬啊。小時候它會咬我。」女主人說道。
「剛剛我摸它，它咬我衣服。」老闆娘說道。
「現在我手伸到它嘴巴里，它也不咬我的。」女主人說道。
「它很可愛這小傢伙。」老闆娘說道。
「我們就喜歡摸狗，因為為什麼？狗聽話，你摸著像個布娃娃一樣。」老闆娘笑著說道。
「它現在還喜歡跳沙發。現在沙發它跳的上去。」女主人說道。
「你在家裡因為你是散養的。」老闆娘說道。
「它晚上睡籠子，白天我都放出來玩。」女主人說道。
「放出來是這樣子的，如果你在家的話，你走到哪要帶到哪。」老闆娘說道。
「它跟著我。」女主人說道。
「它跟著你和你帶著是兩碼事，你帶著是你控制它，它跟著你是它想想依賴你，那不一樣的。」老闆娘說道。
「在家裡面，不管我去哪裡，它都會跟著我。」女主人說道。
「我坐著化妝或者吃飯，它就睡在我腳上。」女主人說道。
「現在還是蠻跟你親的。」老闆娘說道。
「然後我在家裡睡午覺，它就會睡在我床邊。晚上它自己要睡籠子的。」女主人說道。
「它也是柴犬，好幾隻柴犬。」老闆娘指著我牽著的柴犬丟丟說道。
「你們這柴犬多啊？」男主人問道。
「嗯，柴犬柯基都多。」老闆娘回復道。
「它很粘我，它一會兒見不到我，我朝它一叫它就奔過來了。」女主人說道。
「你這個養的還好，不是白眼狼。」老闆娘說道。
「你們這邊有多少條狗？」男主人問道。
「我們這邊有十來只，不會很多，要不然吃不消。」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居然不說二十來只了，看來是想明白，吹牛要結合實際點，不然別人就看到我們兩個，也不大會相信她的話。
「你看到沒有，每天要帶狗。比如你家的狗隨行不好，我天天帶著它，要讓它慢慢地理解我走它跟著走。」老闆娘說道。
「你要天天磨，然後說口令『慢，好，慢，好，停』，就這樣的，不停地說話。」老闆娘說道。
「嗯。它在這裡是住籠子嗎？」男主人問道。
「不是，都是像這種一間間的。」老闆娘指著訓練室里的玻璃隔間說道。
「一間間的關著，狗不會說有什麼這種生病啊，傳染啊？」女主人問道。
「都是跟你一樣的，當孩子當寶一樣的。人家送到學校的話，不可能把生病的狗送來，生病的狗我也不會收啊。」老闆娘回復道。
「但是是這樣的，因為狗啊跟人一樣的，它這種柯基腸胃還比較敏感，你就像人，你不可能一輩子不生病吧。狗生病啊、拉肚子啊都正常，而且這種品種的狗腸胃還不好，還有邊境、阿拉斯加、哈士奇，還有德牧，它就很容易軟便。」老闆娘說道。
「偶爾一點小病，你們這邊能治嗎？比如拉肚子。」男主人問道。
「拉肚子我會幫你調，我會告訴你，一般是不會的。因為為什麼哦？像這種狗，我們都會很注意的，會給它喝溫水的。」老闆娘回復道。
「它這裡有一點點濕疹。」女主人抱起來給老闆娘看了一下並說道。
「有點濕疹，有點青春期了哦，有點內分泌。」老闆娘說道。
「青春期，難怪它老是追公狗。」女主人說道。
「內分泌在那沒發情，因為你做絕育了。」老闆娘說道。
「還沒做。」女主人說道。
「還沒做是吧。」老闆娘說道。
「醫生說7個月。」女主人說道。
「8個月。」老闆娘說道。
「8個月是嗎？」女主人問道。
「嗯，8個月。」老闆娘回復道。
「那在這裡訓好之後，回家就可以做了。」女主人說道。
老闆娘抱起狗，可能弄了這狗不舒服了，開始不停地叫喚。
「它脾氣還有點犟呢。」老闆娘說道。
「汪汪汪……」該狗繼續抗議道。
「要是它脾氣上來，它可能會咬，然後你現在一弄它，它也準備咬你。」老闆娘說道。
「汪汪汪……」該狗繼續抗議道。
「你下次它吃骨頭，你千萬不要去弄它，把它放到單獨的地方。」老闆娘說道。
「我把它卡到。」女主人說道。
「如果是那個豬骨頭，不會卡到的，狗有這個消化能力。」老闆娘說道。
「不是豬骨頭，是那個……」女主人話還說完，老闆娘問：「雞骨頭？」
「牛骨頭。」主人回復道。
「也沒事，狗有消化能力的，它的腸胃就是能化骨頭的，像貓吃魚刺一樣的，你不用管它。因為你怕它受傷，你是站在我們人的角度來考慮這個問題，狗本來天生就是吃骨頭的。」老闆娘說道。
「你要好好的弄，它是有一點很好，就是蠻忠誠的，但是就是有個性，有脾氣。」老闆娘說道。
「今天是有點，之前不管它在幹嘛，我一喊它就過來。今天罵完它之後，我在房間里喊它，怎麼喊都不過來。」女主人說道。
「睬都不睬你。」老闆娘說道。
「睬都不睬我，往地上一躺，理都不理我。」女主人笑著說道。
「但是你這個大小便，你是要自己回家調節的，因為我們沒法給你調節，你平時又忙。」老闆娘說道。
「你看你怎麼弄你要是就是希望我就是多花功夫，它還是很精的，很聰明，狗跟小孩子一樣的，聰明的小朋友要多花點心思，讓它不要怎麼急，然後牽著去一定要讓它有素質有教養，要跟著你走。你還有一個致命點就是追車，到時候我們還要牽到下面去練。」老闆娘說道。
「4500、5700有什麼區別？」男主人問道。
「4500是這樣的，4500是幫你打基礎。為什麼有的狗訓練還要10000多塊錢呢？它跟狗的難度，還有老師花的功夫有關係的。」老闆娘回復道。
「我覺得我們家西西還是比較聽話的。」男主人說道。
「我看你們那個代養」女主人問道。
「對，小狗，比如說那個薩摩耶，比如說他不會養狗，我們會給它代養。代養是什麼？就像託兒所一樣的，叫代養。」老闆娘回復道。
「我們實話實說，為什麼要讓你帶狗過來，我看到狗才有把握去教。」老闆娘說道。
「它很聰明，但是它的性格很倔強、主見性很強，然後它興奮度高，是這樣子的。它很精，它的智商有一般狗1歲的智商了。」老闆娘說道。
「它智商高，但是你很難管、很難控制它、很難掌控它。」老闆娘繼續說道。
「它不拆家，就是追車，門外有動靜會叫。」女主人說道。
「它很聰明，不用怎麼教。」女主人繼續說道。
「柯基就是興奮度高、腿短、管事，因為它是牧牛的，跟邊境一樣的。」老闆娘說道。
「我就討厭它這個，聽到外面動靜它就吵，聽到外面動靜它就叫。」女主人說道。
「你這個是屬於那個叫。」老闆娘說道。
「它就是聽到外面有電梯的或者陌生人哦，它就會叫，然後我凶它了，它就不叫了。每天我凶它，它就不叫了。」女主人說道。
「你就要凶，它為什麼你每天凶它，它還要那個呢？因為你的凶還沒有凶到位。」老闆娘說道。
「我凶它，它就不叫了，跑到我旁邊睡覺了。」女主人說道。
「但是它每次都要讓你凶。」老闆娘說道。
「很精，你看到沒有，它看著你賊頭賊腦的，小傢伙。」老闆娘笑著說道。
「還會翻白眼。」女主人說道。
「小公主感覺你跟我的性格一樣的，叛逆型。」老闆娘笑著說道。
我聽到這個話，笑了起來，明明是個潑婦型，雙面人，可怕的不得了。
「西西……，要淑女點。」老闆娘說道。
「吃飯也刁，它的問題都是要花很多精力慢慢磨的。」老闆娘說道。
「吃飯刁。」女主人說道。
「它知道你會給它吃好的，我感覺你家狗它已經把你摸透了。」老闆娘說道。
「我可以去看一下狗住的地方嗎？」女主人問道。
「可以，就是跟那個一樣一間一間的。等一下，天冷了，就開空調。」老闆娘一邊說一邊帶主人去犬舍看。
……
「它還好不拆家。」女主人說道。
「它是這樣的，它有可能它以後大了，反而搞破壞，也有可能越變越好。狗的性格它是變動的，就跟我們小孩子一樣，它現在好不代表以後好，因為1歲到2歲是狗的叛逆期，現在它才5個月，還屬於青春期。」老闆娘說道。
「你那個做絕育多少錢？」老闆娘問道。
接下來應該是介紹醫院環節了。
「做絕育啊？」女主人反問道。
「對，母狗絕育。」老闆娘回復道。
「1500還是1800，我忘記了。」女主人回復道。
「那是光做絕育還是所有的都算在裡面？」老闆娘問道。
「住院都算在裡面。」女主人回復道。
「什麼醫院？」老闆娘問道。
「叫那個什麼來著，叫新新寵物醫院。」女主人回復道。
「哦。」
「是新開的醫院。」女主人說道。
「是在萬達旁邊嗎？」老闆娘問道。
「萬達過去一點點。」女主人回復道。
「那莘宜吧？」老闆娘問道。
終於把自己家的醫院說出來了。
「不不不，新新。」女主人回復道。
「那邊有一個莘宜的。」老闆娘說道。
「莘宜寵物診所，在萬達邊上要過橋的。」女主人說道。
「我知道那個莘宜，我們好多客戶住在莘宜那裡的。他們那裡的話，他們那裡就是……」老闆娘話沒說完，女主人說：「莘宜好像和新新差不多吧。」
「那我不知道，你們熟悉嘛。我只知道莘宜。」老闆娘說道。
「莘宜醫院怎麼做，也是按體重嗎？」女主人問道。
「它那裡它也是看體重的，也那個，也不貴的。像你小、輕。」老闆娘說道。
「過兩個月帶它去絕育。」女主人說道。
「醫生說最好不要有深度發育，這樣更好做。」女主人說道。
「沒有，醫生是有級別的，上次我們帶了一個客戶的狗，人家是來例假了，一般醫生是不做的。為什麼？怕就是止不住血，那邊的醫生就做了，那狗也是我們這裡訓練的，她去別的醫院看過了，讓我們帶它到那裡去，我帶它去的，帶它回來的。也是母狗。」老闆娘說道。
「然後我問了醫生，來例假能不能做，醫生說一般情況是不能做的。它那邊的醫生能力很強的，經驗豐富。」老闆娘說道。
「那個醫生說不要讓狗來例假。」女主人說道。
「一般的話一次例假好一點，如果不來的話，7到8個月就可以做了。」老闆娘說道。
「如果我送過來這邊學的話，它幾個月的時候過來呢？」女主人問道。
「今天也可以。你現在越早越好。」老闆娘回復道。
「4500或者5700？」男主人問道。
「對，它追車，它現在還小，所以我們答應了，大了的話要加錢的，要另外加錢的。為什麼哦？它現在小，我要經常帶到下面去慢慢讓它去適應，然後回家你要按我的方法來引導它。你們有時間多帶它出去，不要老是在家裡。」老闆娘說道。
「這個狗它之前也不吃飯，看到人就叫，現在看到我們沒反應的。它1歲多了。」老闆娘指著我牽著的比熊奇奇說道。
「一般如果你們要求不高，我們簡單地給你打個基礎，是4500一個月，如果你希望它的效果好一點，我們老師多花點功夫，然後我是針對它的問題，現在來給它改善，它一般是5700，但是回家之後，要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去養它。」老闆娘說道。
「你家狗很聰明，但它很犟、很精，要多花時間和功夫，我建議你5700元。」老闆娘說道。
「5700是針對它的問題來訓練的。」老闆娘說道。
「我過段時間送它過來，到時候帶狗糧就可以了是吧？」女主人問道。
「是的，訓練越早越好。」老闆娘回復道。
「那我到時候送它過來提前打電話給你。」女主人說道。
「好的。」老闆娘說道。
「你們住哪裡？」老闆娘問道。
「萬達附近。」女主人回復道。
「離莘宜很近。」老闆娘說道。
「那醫院真不錯，收費便宜，醫生經驗豐富，我們很多客戶都去它那裡。」老闆娘說道。
「我下次來之前打給你，我今天先回去了。」女主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