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抑鬱症?

何為抑鬱症?

曲小池直到沒有任何聲響才安心離開。

梁川落一路上開的磨磨唧唧似乎是在回味又是在探索,小妹妹眼裡飽滿了看不透的委屈。

她長相很乖,好欺負,有些小皮,眼睛大大的,眉毛很濃,臉微胖但很可愛容易臉紅,微笑唇形有很明顯的唇珠,與她對視總能在她眼裡看到一絲孤獨可悲。

她似乎經歷了很多,眼裡只有棕色,除了哭的時候眼裡帶淚光會亮閃閃,其餘時候都是暗沉的。

抱著好奇想知道她的所有。

回到學校宿舍201,打開房門一股涼風湧進,外面悶熱得很還是宿舍空調房舒服,這可不是正事。

趕緊找到江言,見所有人都在就他不在,宿舍廁所是燈是開著的,不出奇想,走到廁所門口重重的咳了幾聲。

梁川落敲著廁所的門喊著他的名字,有想闖進去的意思,門把在不停的上下搖動。

江言害怕極了脫口一句:「作業在書包里你自己去拿。」

「好勒,哥。」

江言終於放心繼續上廁所了。

梁川落得意的走到他書桌前,拉開他的小書包,抽出化學作業本,語文作業本,數學作業本,英語作業本,生物作業本,物理作業本,還有三張試卷。

江言有個小習慣,今天老師布置的作業做好了統一放在第二個書包口裡。

梁川落看著這一疊的作業,抱怨道:「怎麼有這麼多作業?」

宿舍里除了他,其他人都是跟江言一個德性,拚命看書寫習題。

見他們還在埋頭苦學都是為了理想,宿舍一共四個人,一個想考清華,一個想考北大,江言他想考劍橋,只有自己不知道想幹什麼,沒什麼小理想,口裡總是那一句「隨便,一步一步來。」

正苦惱怎麼幹完這些作業,一聲沖廁所的瞬間想到。嬉皮笑臉的跑到廁所外,江言開廁所門一股味道衝上頭,梁川落立即捂住鼻子嫌棄道:「江言,你…太夠味了。」

江言白了他一眼,坐到自己的書桌前早就了解他的陰謀,淡淡道:「拿來。」

梁川落迅速把自己的一部分作業遞到他的手中:「言爺,真好。」

「別打馬屁了,快寫。」

「好勒,爺!」

他們兩個就拚命地補作業,有言爺的幫忙自然輕鬆多了,一個小時就幹完了這一大疊作業。

他們放下手中的筆。終於可以靠座椅背了對隔壁的言爺豎著大讚。

言爺把作業遞給他,就上床了其他兩名室友早早的就睡了。

梁川落拿上睡衣就進了廁所洗個澡,一閉上眼睛全都是曲小池的臉和那難以忘記的雙眼。

他突然有個想法,洗完澡,關了燈,到上鋪上,與江言是對床的,頭隔頭。

他躺到床上小聲呼喚著:「言爺。」

江言本剛要入眠被他這一叫立馬清醒不耐煩道:「說!」

「爺,我打算不住宿舍了。」

言爺轉過身子,趴著,抬起頭,與他對視:「為什麼?」

「今天我去見了那個小妹妹,她百分百有抑鬱症,然後在這也沒有朋友,要是我繼續住宿舍的話很難再出門,所以我想走讀回家裡住雖然家裡沒人但可以時常去看那小妹妹。」梁川落一本正經道。

「抑鬱症?」江言轉身,躺平,」你不覺得跟抑鬱症的人在一起很危險嗎?他們是時刻都想死的那種人,接觸多了你也會被拖下水的。」

「我不怕,如果你見到她本人,你對抑鬱症的偏見會有所改變,抑鬱症好像都是把自己的痛埋在心底不告訴別人的。」說到這,他有些心急了拿起一旁的手機,立馬搜索抑鬱症,「不行不行,還是要多科普一下。」

抑鬱與抑鬱症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抑鬱指的是情緒低落,對任何事都沒有熱情,常常自責自怪。

而抑鬱症通常最壞的就是想死,自殘是很正常的現象,失眠也亦是如此。

抑鬱症必須要靠藥物才能維持好的身心,而抑鬱就要靠陪伴關心才可能有所好轉。

梁川落分不清她是抑鬱還是抑鬱症,也可能是純屬心情不好。

但看她黑眼圈深,眼袋沉,一看就是經常熬夜的,不睡覺的。

他看了一晚上,關於抑鬱症的帖子,法子,醫生專說,生怕漏了一點內容。

江言六點多自然醒時,抬頭一看,梁川落還在玩手機,震驚道:「你一晚上沒睡啊?」

看的正入迷。

「你醒了?」然後瞥了一眼手機上頭置頂的時間,「哦,那起床吧。」

他放下手機,坐起伸了個懶腰,從上鋪下去然後到洗手間漱口,江言也緊跟前後,他們倆就一起在洗手間里漱口。

刷著牙,江言呱呱道:「你看了一晚上那東西,這麼在意,你不會喜歡她吧。」

梁川落呱呱道:「人家還小,再說了,老子禁慾。」

「為什麼?」

以為江言還在問自己為什麼不喜歡她:「因為她還小。」

隨後梁川落朝他挑了個眉后,漱口嘩啦嘩啦吐掉水,洗了把臉,拍了下他背,走出廁所,從衣櫃拿出校服,今天星期一不得不要穿校服,只有這樣才能在國旗下升旗,還有一堆繁雜的事。

江言想,禁慾?我知道,她還小?這小子指定喜歡,看向鏡子頻頻點頭。

梁川落都換上了衣服,正穿著鞋子,江言還在廁所里磨磨蹭蹭:「爺,你快點,刷個牙還磨磨唧唧的跟個老娘們似的!」

江言聽后就急忙漱了口,洗了把臉,換好早就放在桌前的校服,穿好鞋子,見梁川落還在那玩手機:「你再這樣玩下去,年級第五可能就要掉了。」

梁川落一臉得意忘形道:「沒事,老子有學神保佑,羨慕吧!」

「是挺羨慕的,學神讓我轉告你,再這樣就不幫你補課。」

「那我就告訴念初某人…似乎…好像…肯定…嗯喜歡她。」

「夠陰!」

江言拽起他從凳子起身,然後兩人一起走出宿舍,把書包放到教室就一同去吃早餐還不忘叫上表妹。

誰叫只有念初在,言爺才不會整天擺著一張臉更不會欺負自己,一舉兩得。

念初的父母與梁川落父母一同經營一家廣告公司每年盈利好幾千萬最高盈利到達1億2900萬,兩人妥妥的富二代和富婆。

念初也是從小衣服不重樣,鞋子都是名牌貨,人又高又瘦又漂亮,名副其實的校花本花。

校花校草是表兄妹,在學校里已經是人盡皆知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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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攜陽光初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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