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首戰告捷
敖翔見師父呈顛狂狀,急忙抱著他叫喊:「師父醒醒!師父醒醒啊……」
師父漸漸的清醒了,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有點不好意思的撓頭傻笑,再看看眼前這些夢想己久的寶貝,隨即眼睛又笑成了一條縫,口水直流。
他興奮的返身抱住敖翔的肩頭,鼻子有些發酸,「徒兒呀,你是上天派來拯救我逸仙門的吧?啊?……」
師父近似瘋癲的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簡直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了。
敖翔聳聳肩,向童林擠了一下眼睛,兩人也大笑了起來。
見二個徒兒這麼守信,而且又找回來了那麼多的靈寶,師父非常滿意,為了便於秘密的修鍊,他讓敖翔二人搬到了廳堂里的二間小房裡住。
接下來的幾天里,都沒有見到師父出來授課,知道他正在抓緊時間研製新的聖葯,敖翔二人在小房間里自覺的溫習功課。
自古都有師父傳藝留一手的說法,現在來看,這句話是真實的,而且就發生在他們身邊。
師父緊閉房門,在裡面配製、精鍊聖液,根本不願讓別人看到、學到。
敖翔二人雖然心中有怨言,但一想到要去破碎虛空的事,也就釋然了。
他們每天很少休息,都在練習著自家的功夫,和師父傳授的功法。
敖翔趁機又回到了天緣谷,靈貓一見師父回來了,高興的象個孩子似的,身前身後圍著團團轉。
敖翔看見靈貓時忍不住一陣大笑,只見它身上的絨毛,一片一片的沒有了,象個賴皮狗似的。
「靈靈,你身上的毛髮怎麼脫落了?來,吃一粒防禿的丹藥吧!」
「別,師父,我身上的毛髮是煉丹時被爐中的火燎掉的,沒關係,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靈貓揉著身上光禿禿的地方,不好意思的呲牙笑了。
「疼嗎?快來讓我看看燎到肉皮沒有。」敖翔認真的查看了一遍。
還好,只是燎到了一些毛髮,沒有傷到皮膚。
「師父,您去看看,我煉的丹藥成色怎麼樣,合格不合格。」
靈貓陪著敖翔向山洞走去,靈貓高興的邊走邊跳,很有成就感。
它把敖翔貼好藥名的竹籃子,都並排放在石洞的右邊,每個竹籃子裡面都裝了不少的丹藥,各種顏色的丹藥散發出不同的葯香。
敖翔逐個把竹籃里的丹藥,都仔細的看了看、聞了聞,滿意的笑了,這個小傢伙不但聰明,而且還很用心。
「嗯,都合格!咱們靈靈做事那是呱呱叫的。不但藥量精確,而且火候也拿捏的適中,這鮮亮的呈色太有個性了,繼續加油吧!」
敖翔撫摸著靈靈的毛髮鼓勵道,真是個好幫手,節省了自己很多時間。
「下次師父回來,一定給你帶好吃的。」
「謝師父!那個……」靈貓捻著小鬍鬚欲言又止。
「那個什麼呀?」
「沒有什麼了,師父,我去煉丹了。」
靈貓撓著腦袋又跑去煉丹了,它一刻不停的在煉著丹藥,有一次突然發現丹藥一下子少了很多,師父拿走了那麼多的丹藥,沒有說幹什麼,它也不敢問。
敖翔開始修習龍幻神功的第四式。
累了的時候就在竹林里打坐,使勁的吸收著純厚的靈氣。
他準備開闢第三個丹田,為破碎虛空做好充足的準備。
父親被敖心公主救走了,自己現在可以安心的修鍊敖家秘笈了,等到了天外天,再回來接父親和敖心公主一起過去。
敖翔剛從天緣谷里出來,就聽見童林在大著嗓子叫門,他急忙把門打開,童林一頭撲了進來。
「你在幹什麼呀?我叫了老半天你才開門,偷著生孩子吶?」
童林氣極敗壞的嚷著,見敖翔還在揉眼睛,便催促著,「快點,快點,師父叫我們過去呢。」
師父今天終於出來了,他的兩隻眼睛熬得通紅,嗓子也啞了。
他嚴肅的拉過二人,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綠色的小瓶。
他神色凝重的用手托著,口中艱難的說道:「洗髓化骨聖液終於練制出來了,很有效,為師己經喝過了。記住,千萬不要喝的過量,你們一人喝一口就行了。」
童林接過了瓶子,感覺它雖然冰涼冰涼的,但是卻很香。
「為師必須交代你們,要保住這個秘密。同時,咱們務必做好戰鬥準備,若是讓你二位師叔知道了,他們會合力來絞殺咱們的。嫉妒是他們多年來的通病,一定要保住這個秘密,孩子們,為本門爭光的時候到了!」
師父象個身經百戰的大將軍,正在對部下下達著作戰的命令。
二人象肩負著神聖使命的戰士,嚴肅而慎重的點頭,接過小瓶一人一口喝了下去。
當聖液慢慢的流進了食道,走進了全身上下的各個經絡時,他們感到涼徹心腹,冷得渾身顫抖,緊接著又感到奇經八脈五臟六腑,如同被千刀萬刮一樣疼痛,他們忍不住歪倒在地上嚎叫著翻滾。
師父在一旁激勵的叫道:「不要怕,沒事的,如果忍不住,就大聲的喊出來。」
過了一會,二人爬起來就往茅廁跑,看著他們的背影,師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多少年了,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開心過,但是今天不同了,有聖液在手,何愁不能羽化登仙呢!
看到徒兒們快速的進步成長,師父欣慰之餘,又十分驚詫:真是妖孽啊!以他們現在的速度,成功不再是未知數,而是曲指可數的了,啊!終於如願以償了,他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長氣。
當初把他二人綁來,是多麼英明果斷的決策呀,要不然,不但逸仙門錯過了二個棟樑之材,自己也登仙無望了。
他的心裡很有成就感、自豪感,希望滿滿的,歷代師祖都沒有達到的目標,自己就要如期達到了!
一天深夜,師父痛苦的叫喊聲驚醒了敖翔他們。
童林第一個衝進了大廳,見師父正趴在廳堂的地上,他大叫了一聲:「師父……」
便撲了過去,慌忙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師父,只見師父臉色慘白,氣息微弱,嘴角流著血。
「師父,您這是怎麼啦?別嚇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