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影后又上頭條了(4)
第二天一大早,電話鈴響起,秦酒躺在床上有點不想接,可那鈴聲響過一遍后,第二遍又響了,秦酒暴躁地點了接聽鍵。
若沒有要緊的事,打電話的人就給我抹乾凈脖子等著吧。
秦酒語氣不好道:「喂。」
「我要告訴你一件不好的消息。」經紀人許州的聲音突然變得沉重,「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星辰娛樂的總裁付盛在圈子裡揚言要封殺你!」
秦酒漫不經心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把付盛打得頭破血流,斷了幾根肋骨而已,估計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許州驚訝道:「什麼!秦酒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你知道封殺的後果嗎?一旦下了封殺令,那麼你一生就毀了,你在娛樂圈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秦酒淡淡道:「怕什麼,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決,你就不用擔心了。」
許州無奈道:「好,如果解決不了就和我說,我就是賣了我這張老臉也會去給你求資源的。」
秦酒道了聲謝,掛了電話,睡意全無,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琢磨事情。
原主出道的時候全是靠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爬上來的,其中許州的功勞不小,一手捧紅了原主。
挺不錯的一個人,後來原主死後,他被黑得在圈內口碑全無,混得窮困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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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盛住院了,輕微腦震蕩,肋骨斷了好幾根,一時半會出不了院。
秦酒讓小六子把監控毀了,付盛沒有證據報警抓秦酒,只能自己認栽。
醫院。
秦酒一身淺色衛衣黑色運動褲,穿著一雙白色運動鞋,扎個馬尾戴了個口罩出現在病房裡。
付盛眼睛一眯,「你是過來道歉的?」
秦酒搖搖頭:「我是過來看你過得有多慘,不夠嚴重的話再打一頓!」
付盛覺得自己的傷口隱隱作痛,威脅道:「死女人,你敢動手我就叫人了,不怕上頭條你就來吧!」
秦酒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過沒真動手。
付盛以為她怕了,又道:「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把你買回來的,你以為你逃得掉?」
秦酒撇了撇嘴:「我可是一分錢都沒見到,你得去找債主啊,找我幹嘛!」
付盛神色陰鷙:「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要封殺你,是輕而易舉的事。」
秦酒不以為然地挑眉:「那又如何?」
最差的結果頂多不在娛樂圈裡混。
原主的願望里也沒有事業方面的要求。
「你就不怕你在這個圈子裡混不下去?」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我倒要看看這次到底誰能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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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許州給秦酒打了電話,說有一個晚宴需要她出席。
他給她找了一部戲的資源,拍戲的白導演是圈內出了名的不差錢富二代,拍戲只是為了興趣愛好,並不懼星辰娛樂的封殺令。
宴會上白導也會出席,讓秦酒過去見一面。
秦酒心想反正也沒什麼事,乾脆就去玩玩好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東方酒店門口。
秦酒站在門口等許州,出門前已經給許州打了電話,許州會帶她直接去見導演。
她今天化了個淡妝,穿著一襲霧藍色紗裙,整個人一副仙女范兒,很適合今天這樣的宴會。
一輛寶馬停在了酒店門口,葉辰走了下來,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葉辰是當紅流量小生,容貌清秀,有著「溫柔王子」的稱號,雖然咖位不及秦酒,也有很多人認出來了。
他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朝著車內伸出手。
秦可搭著他的手下車,一襲綠色亮片曳地長裙驚艷眾人。
「那不是葉辰嗎?他身邊那個女生是誰?」
「看著不像秦影后。」
葉辰將秦可的手搭到自己胳膊上,領著她往酒店走。
秦酒就站在酒店門口,然後就尷尬的相遇了。
秦可主動上前打招呼,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姐姐,你和辰哥哥分手了,我當他的女伴你不會介意吧?」
秦酒撩了撩耳邊的髮絲,戲謔地開口:「我的好妹妹,我怎麼會介意呢,你倆最好永遠在一起,省得禍害了無辜的人。」
#新歡與舊愛之間的第一次碰撞,葉辰新歡竟是秦酒的妹妹#
媒體聞風而動,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忽然門口那邊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各大媒體都往那邊跑去,似乎那邊有更大的新聞。
「天吶……司氏集團總裁司鈺竟然來了!太帥了吧!。」
「太陽打西邊出來,司總不是從來不參加這樣的宴會嗎?」
司鈺一身純黑色西裝,姿態優雅貴氣,朝著酒店門口大步走來。
「小酒,我有話要和你說。」葉辰妄圖牽著秦酒的手,被她躲開了。
司鈺看著秦酒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鬼使神差地一把攬過秦酒,對著葉辰說:「葉先生,請你不要騷擾我的女伴好嗎?」
司鈺氣場極強,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葉辰不敢招惹司鈺,這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存在,複雜地看了一眼秦酒,直接帶著秦可進了宴會廳。
秦酒瞪了他一眼:「人都走了,你還要抱多久?」
司鈺連忙把人放開,雖然他不想承認肌膚柔滑的觸感讓他有些不舍。
司鈺沒好氣道:「好心好意替你解圍你竟然不領情。」
秦酒挑了挑眉:「是,我就是這麼渣,我和你又不熟。」
司鈺:「你忘了,我們那天在電梯里見過。」
秦酒淡淡道:「也只是見過一面的情分而已。」
司鈺繼續不要臉湊上來:「那麼秦酒,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司鈺,不知可否有幸邀請你當我今晚的女伴?」
反派你人設崩了,說好的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呢,怎麼有點不要臉。
【宿主,這是接近反派大人的好機會,快答應他,反正你喜歡長得帥的,這裡他最帥。】
秦酒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卻還是挽住了司鈺的手。
會場里不少人打聽秦酒和司鈺的關係,可沒人知道。
這確確實實只是他們第二次見面,能打聽得出來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