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鬧縣衙
庄德得了摺子上的內容將其抄附在密報上,裝上信鴿飛鴿傳書給了寧士賢。
南義程被全城搜捕沒了去處只得待在庄德的竹林小屋內暫時躲避風頭。
「南兄現在官府到處都在緝拿你,昨晚你們去衙門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你還是暫時在這裡避避吧!」庄顏從外面回來拿了一張告示給南義程看。
「衙門除了要抓我還有沒有其它的消息?」南義程拿了告示看了一眼告示上面寫著邪教徒細作,放在了桌子上。
「你在街上惡鬥捕快和金洛莊園的人,都在說你功夫了得,是女神教的男使徒,是邪教派去衙門偷去重要機密的細作。」庄顏擔心的看著他。
「他們是想要除掉我!」南義程瞬間明白自己成了眾矢之的。
「如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拿了老賊的證據,了結了他,免得我受屈替他背!」南義程看著告示恨得牙痒痒。
「殺朝廷命官可是要誅九族的,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庄顏驚異的說。
「他想要謀害寧士郎這就是他跑不掉的罪責。」南義程想著,「就這麼辦!」
「那就需要拿到他實際的罪證。」庄顏想著,「我們慢慢來!」
「今晚再探……」南義程打算再次去找證據。
門外突然進來一人,把院門推得吱呀響,「大師兄!大師兄!」
「大師兄出去了!」庄顏轉身看向了墨允,「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你猜我發現了什麼?」墨允大聲地說:「你們從衙門出來的那天,我正巧路過,見到衙門出來人,我便跟了上去,你們猜那人到了哪裡?」墨允停了停說:「你們絕對猜不到,是去了蕭府,蕭儀的住處。」
「這蕭儀是戶部侍郎,這些年傳言皇帝大興土木正在修建宮殿正打算遷都,這蕭儀是站在反對的一派之中。」墨允抬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
「我見他朝著蕭府去了,便上前截了他,從他身上搜出來個東西。」墨允把摺子從懷裡拿了出來,丟到桌子上。
只見摺子上綉著官級,綴有和田玉的配飾,用灰色的錦緞鑲皮,用的中間用的是上等的宣布,裡面的寫文便是庄德抄附的那個內容,上書的款明寫的卻是寧士郎。
「這是要移花接木呀!」南義程笑了笑,這不就是正巧的名頭,正愁沒有現在就來了。
南義程拿起摺子找了個盒子,撬起木板埋在了茶座下的榻子里。
三人相視一笑,找來了一樣的摺子,臨摹了縣太爺的字跡,上面寫了諸事以完備,女子以找全,
墨允裝作送摺子人的模樣將摺子送去了蕭府。
南義程為了引開旁人的注意便有意走到了街上,有了上次交手的經驗,巡捕跟著他的腳步到了縣衙,一見南義程露面所有人都一擁而上,南義程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使出一式一海萬刃,頓時風起聚集了天地之氣刀一出便打得眾人個個仰面翻天飛出幾米。
南義程見無人攔得住自己便使出輕功上了屋頂一溜煙逃離了現場。
一群人發現了南義程只顧圍攻而上,便沒人注意到被換的摺子,以及冒充送信人的墨允。
「混賬!膽大包天!」縣太爺大發雷霆,「你告訴我,他是何方神聖竟然這麼多人都抓不到他。」
「他功夫了得,好像有魔法一般,動作快得我們都看不清楚!」巡捕捂著胳膊說:「我們才要動手他就已經把我們一個個都打翻在地。」
回稟的人捂著肚子直哎喲叫喚。
「一群廢物!」縣太爺大聲的呵斥道:「這麼大的縣衙,這麼多人他來去自如,今天他竟這般大膽想要直接闖入縣衙,你們卻一個人都有擋不住。」
縣太爺拿起紙筆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師爺,「交給金洛的寧少爺,讓他幫忙。」
師爺拿著信找到了金洛的管家。
「寧少爺,這個是縣太爺的信!」管家拿了信往書房去。
烈軒智將信展開。
信中言道:寧少爺親啟,自吾任職以來,第一次見有如此膽大匪徒,大鬧洛馬鎮,來去縣衙如自己家,請求寧少爺出面整治賊人。烏縣令書。
「烏縣令所說此人大概就是鍾全。」烈軒智猜測到,「現在洛馬鎮能夠吸引所有巡捕都圍攻的人恐怕只有鍾全一人了。」
「是!」管家附和著說。
烈軒智拿了書信起身走出書房說:「這奪走秘籍的仇怕是可以報了。」提到秘籍他心裡突然想起了素青,至大戰那天到現在還沒有見過素青,若我針對於鍾全不知道素青會怎麼想。
他走到小洛子的小院里,找了素青。
自從小洛子出了事素青整日里都陪著小洛子,很少與南義程相見,更沒再見著烈軒智,他現在找了來定有他的目的,便沒好氣的問:「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你!」烈軒智溫柔的看著她,她還是他心裡的素青,雖然她對他的到來有些不屑一顧,但他還是想要知道,她對鍾全的想法。
「我知道你幫著他,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與他認識了多長時間,感情怎樣?」烈軒智看著素青不看他的樣子,感覺到心痛。
「我也知道世伯的事情你在恨我,只怪我當時為什麼沒有在你的身邊,才讓事情變得這麼複雜。」他走到素青面前解釋到,素青讓過身躲過他的堵截。
「素青,你聽我說,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他兩隻手握住素青的肩膀說:「小洛子的事情我也不想,當時我並不知道你在,我……」
「我不在你是不是就可以理所當然的拿走我家的劍譜了?」素青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帥氣風度翩翩的烈家大少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往日的感情都有是假的,接近我只是為了得到劍譜。
「不,我是說,還沒有到合適的時機把劍譜交給你,就怕你誤會,如果我提前給了你,那你會怎麼想我。」烈軒智趕忙解釋道:「我只是想等到查出真兇以後再把劍譜交給你,這樣你便不會像現在一樣誤會我。」素青聳肩甩開他的雙手,烈軒智繞上前擋在她面前。
「誰知道劍譜會被小洛子拿了去,若不是他你怎麼會對我如此,我們兩個人又怎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可你現在還在這裡照顧他。」
「我照顧他不用你管,說吧!大少爺來親自來這裡不會是只為了這件事情吧!」她認真的問她真實的目的,希望他能對自己坦誠相待。
「我今天來是有事情,但不是為了小洛子的事。」烈軒智小心翼翼的說:「你師傅,鍾全,衙門在到處在到處緝拿他,他昨天想闖縣衙。」
「怎麼你要去抓他?」素青轉頭問他。
「烏縣令要求,可能我與他會有一場大戰。」烈軒智看著素青害怕她會再次誤會他。
素青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聽到的這些,縣令居然與烈軒智有密切來往。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素靜靜地問,心裡緊張起來,緊張南義程,害怕他打不過,緊張烈軒智,緊張他為什麼要那麼在意的與自己說這件事情,他明知道她心裡在害怕,害怕看不清現在陷入曾經,害怕他只是虛情假意。
烈軒智拉著她的手說:「我怕你介意,今後便不再理我了。」他眼裡含著淚說:「我會手下留情!」
說完烈軒智轉身離開,素青靜靜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默默地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