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意想不到的藥材
文浩臉一拉。
「你是在罵人嗎?」
「不是不是,我……我這是口頭禪,不,不好意思啊,咱們還是趕緊去取葯吧,這個錢不是說,治好一起給的嗎?」
「我的你可以後面給,但是大爺的錢,你怎麼能後面給,你要是再這麼磨磯的話,就找別人看去,再見。」
這話一出,這許總一聽,也真是沒有一點辦法。
咬著老槽牙把錢給付了。
說實話,這錢都付了,他還不知道人這老頭這能取什麼葯。
「小神醫啊,你說他身上能有什麼葯啊,這麼老貴,再說了,我們歲數也不一樣,得的病也不一樣,他的葯我能喝嗎?」
「說啥呢?我雖然窮,可是我啥病都沒有,這五年以內,連感冒都沒感冒過,你以為跟你似的?」
這人老了,最忌諱的就是說他有病。
不過這保安大爺這身體,那是真棒,愛說愛笑,很少有得病。
「好了,大爺,你這布鞋穿了有些年頭了吧?」
「有了有了,這還是我媽在的時候,給我做的布鞋,兒女啊也給我買了不老少的鞋子,不過啊,都沒有我媽做的千層底的鞋子舒服。」
「那是,得了,趕緊脫下來吧,把鞋底里的泥挖出來一點。」
「啊?小神醫,你你這不是玩我嗎?那,那玩意兒能吃嗎?我不吃。」
原本以為喝他的洗臉水就已經非常噁心了,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要挖這老頭鞋筒子里的泥。
他也是鄉下生活了很多年的人,他當然知道那鞋筒子里的穿久了就會有厚厚的一層泥。
就算你換上新襪子那也是黏乎乎的感覺。
那可都是腳汗,還有各種灰土弄到一起的東西。
那玩意兒能治病嗎?這分明就是想玩他?
文浩一皺眉,說道:「這可是中藥界的黑黃金,就是專治你這種癌變的,而且這可是我的秘方,你要是想好的話,這味兒葯可是重中之重,你要不吃也行,那就回去等死吧。」
「啊,這……這也太噁心了,這玩意兒都是腳汗能吃嗎?那得多少細菌啊?」許總這時氣從綠到黑,他堂堂一個老總,竟然被這麼玩,簡直就想甩手就走。
但是醫院已經沒救,文浩這裡可是他唯一生存的希望,所以這個時候他是沒有一點招。
「腳汗?要是沒有腳汗,還沒效果呢?」
聽著文浩的話,這保安大爺可是真的是不厚道的笑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
給他了一萬塊錢,竟然要他鞋子里的泥?
你說這種好事兒,哪找啊?
「我……你,他那腳汗還能治病,你這啥藥材啊這都是?」
「要是這個你都受不了的話,那另一味葯你就更受不了了……」
一聽這話,不由得問道:「我怕的就是這個,那你說另外一個葯是什麼?」
「別說那麼多了,先把這個葯收了再說。」
「行,收,收行了吧……」說著便沖著保安大爺吼了一句:「你還愣著幹嗎,還不趕緊把泥挖出來。」
老頭原本是個暴脾氣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看在那一萬塊錢的份上,那也得趕緊給啊。
趕緊一伸手颳了一下。
還別說這下面泥是真厚啊。
挖出來之後,便團成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泥糰子,有點難為情的遞了過來。
說實話,看著那黑團團那個噁心就別提了。
就在他接過來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有種黏黏的感覺。
「小神醫,好了,下一味葯是什麼?」
文浩這時笑笑。
「這一味葯啊,馬上就好了,大爺啊,你這有一次性的杯子嗎?」
「杯子,沒有啊?要不我給你買點去。」
「不用,我問下鎮長吧。」
說著便趕緊給閆玥打起了電話。
「玥姐啊,在哪呢?你那有一次性杯子嗎?拿過來一個,我在保安室呢?」
「好好,我馬上送過去。」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閆玥便拿著幾個杯子地定數了。
「要一次性杯子幹嗎?」
「取一種葯,一個就夠了。」
說著便拿過杯子,而後見窗台上有盒棉簽,便取了一杯。
「大爺,來,會在椅子上。」
「啊,取,取啥了?」
保安大爺這時見他拿個棉簽,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而這時的閆玥也有點搞不懂了,拿棉簽找啥東西,難不成要挖他耳屎。
很明顯這許總也想到了,緊皺雙眉。
心想,麻的,真的太噁心了,之前的時候看視頻自己看著文浩這小子讓別人吃這吃那新鮮的玩意兒心裡很爽,可是萬萬沒想到,沒想到竟然落自己身上了。
「怎麼,是不是要挖大爺的耳屎啊,錯……」
「啊,不是?那是啥?」
當一聽說不是挖他耳屎的時候,許總心裡那個高興就別提了。
只要不是耳屎,其它的還可以接受。
「是眼屎。」
「噗……」
「嘔!」
這許總原本以為沒有比耳屎更噁心的了,可是當聽到是老頭的眼屎的時候,差點沒吐出來。
這老頭雖然身體不錯,不過這眼確實不咋的。
金魚眼,還是個水眼泡,說不了幾句,就會去擠巴一下眼。
所以眼神最現成的就是眼屎。
文浩這時便拿起棉簽沾了一長條下來。
「好了,馬上就齊活了。」
說著便走到外面的牆上颳了一點牆上的白色鹼粉,又在牆根隨便掐了一點不知名的野草。
「來,馬上就好,別著急。」
說著便把草尖用手一捏,便見一股清汗滴到杯子里。
「好了。」
說著便讓他把鞋底里的泥團也一起放在了杯子里。
而後把那小瓷瓶打開滴了一滴。
拿起開水瓶,把溫水倒滿,攪勻之後,便遞了過來。
看著那一滿滿的一大杯,想想那幾味不是葯的東西,他是真心喝不下去啊。
「我去,小神醫啊,這,這葯你倒這麼多水幹嗎,能不能少喝點。」
「不想好病,不喝都行啊。」
「我,我的意思是說,能不能少喝點。」
「少喝點也可以,好的慢。」
「多久能好。」
「一個小時。」
「啊,你給別我不都是一分鐘嗎?」
「你的錢為什麼不給的這麼爽快呢?你要是現在給,我就能讓你一分鐘之內好,怎麼樣?」
「我,我那不是沒辦法嗎?行,車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吧。」
說著便捏起鼻子,一仰脖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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